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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舟循例召集开星期一早会,20分钟结束后,戚暖去洗手间垫一张新的卫生巾,回到自己的工作位上被同事告知,老总找她。她收拾收拾,坐电梯上去高层,老总派她去与韩氏合作的项目工地跟进跟进,还有两名女高层也会一起去,毕竟她调来韩城才两个多月,老总不放心她,怕她处理不好。
工地开工已经有一个星期,第一天的时候,老总带着女秘书亲自去的,以后戚暖也要时不时被派去跟进进度,直到竣工之后,还要等开放售馨结束才算完成她这次项目的任务。
戚暖与两名女高层一起出发,车上,戚暖拿着项目的细节文件和她们对照,弄好后,其中一个女高层突然看向戚暖问:“听说你有一个不错的男朋友,天天给你送花”
戚暖眨眨眼,点头,韩应铖太高调了,不过只是送花而已,高层也有意见
“你男朋友和韩少很熟”女高层继续问,老总特别关照戚暖,主要原因是韩氏集团的总裁与戚暖,好似有几分情面的关系。听下面的人传闻,戚暖的男朋友神秘有钱,也是个豪门公子。
戚暖斟酌,不好说熟不熟,就同一个人。误会大就误会大吧,她懒得解释,到底生活是自己过的,她不可能将自己的私隐告诉不相干的人。
“还可以吧。”她模棱两可的回答。
女高层说:“以后找个时间介绍一下给大家认识,等你将来结婚,公司肯定给你出钱出车放你蜜月假。”
戚暖垂首笑笑,她自认自己挺会胡说八道的了,哪知道高层更能说,真会忽悠人。
商务车一路去到工地,戚暖应付完女高层,开始工作。
***
同一时间,韩城酒店。
乐祁泽与韩氏集团的高层约在这里签约,身旁的女秘书按下电梯按钮,他抬起手腕看看手表,提早了10分钟,今日的签约,韩应铖也会来。
他垂着眼在思考。
电梯从20楼慢慢降落,到了1楼叮的一声,门的两边缓缓打开
乐祁泽抬起眼眸,视线一瞬对上电梯里面的薄斯言,停顿一秒,乐祁泽很快就收回目光,薄斯言单独出来,电梯的出入口比较狭窄,两个身高挺拔的男人,肩膀碰到一下,还好没有发生冲突。
薄斯言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并不认识乐祁泽。
但乐祁泽知道薄斯言
“乐总,电梯来了。”女秘书在电梯里面,紧按着按钮。
乐祁泽眉头一皱,转身看见薄斯言已经离开酒店,色的背影匆匆上了车。他的手握了握拳头,涌出无数个念头,薄斯言回国后竟然住在酒店,为什么他一直有暗中关注薄斯言的动向,却不知道薄斯言已经回国,这么隐秘,在找什么谁又在找他
乐祁泽想到戚暖,眯着的眼眸,越发阴森森。
“乐总,有事吗”女秘书看自己大老板的面色沉得吓人
乐祁泽迅速做出决定,命令女秘书:“你先上去等人,韩应铖过来后,你告诉他我临时有点私事要办,这个签约要推迟。”
“可是”女秘书还没说完,乐祁泽就已经大步离开。女秘书心里怕得要死,放韩应铖的鸽子,后果她负不起
乐祁泽快步去停车场取车,如果他没有猜错,薄斯言已经找到戚暖要不就是找到薄安。两个,必定有一个已经被发现,但据他所知,薄安目前不在韩城
只有戚暖回来了韩城,只有她
乐祁泽边快步走,边拿出手机拨打戚暖的号码,嘟嘟嘟的声音响了很久很久,戚暖也没有接听,乐祁泽停住自己的脚步,偌大的停车场四周异常安静,只有他耳旁不停在响的忙音,仿佛一声比一声大,冲击着他的心脏。
想着戚暖是不是已经出事薄斯言会不会对她下狠手这次,他还能再像上次那样带她回来吗
无数个过去的画面充斥着乐祁泽的脑海,他的,戚暖的,不堪的
15岁的女孩趴在病**旁的呢喃,其实乐祁泽有听到,之所以没有睁开眼睛面对,是因为心里被狂喜覆盖,点燃了他整个暗不堪的人生。
头一回,乐祁泽找到自己的人生价值,并不是为了苟活而活,他想脱离组织,不想再干脏事。
思绪淹没了乐祁泽,他拿着手机的大手越发用力,青筋隐隐暴突,突然之间觉得很痛苦,这种痛苦比他母亲死的时候只剩下他一个人面对残酷的现实还要可怕。
手机那边终于有人接起电话,戚暖的声音让乐祁泽稍微挣扎出来。
“喂”戚暖正在工地里,周围的环境比较吵,刚才没听到自己的手机响。
乐祁泽当机立断问她:“你现在是不是在公司我过来接你。”
戚暖拧拧眉:“接我你要做什么”
乐祁泽边快步走向自己的车,边急切道:“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在韩城酒店这里看到”
“乐祁泽”左铮走近一看果真是乐祁泽本人,抡着拳头就冲上来,结结实实给了乐祁泽一拳
手机重重摔在地上,滑进了车底。
戚暖那边只听见一阵刺耳的声音,她捂着耳朵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但乐祁泽不说话了,隐隐约约听到很多吵杂的声音,似车轮胎的声音,又好像是打架的声音,她紧张地喊了喊:“乐祁泽”
旁边的女高层听到戚暖的这一声喊,心里若有所思,乐祁泽是不是韩城正风头正劲的那个新贵乐祁泽他是戚暖的男朋友
“抱歉,我去接一下电话,很快回来。”戚暖和女高层通了通气,小跑走开,去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这里太吵了,她什么都听不清楚。
***
乐祁泽和左铮打了起来,面上盛腾着凌然的杀气,左铮根本不是乐祁泽的对手,尽管在国外有练过,但还是和以前一样,给乐祁泽压过一头
以前,乐祁泽曾经为了戚暖教训过左铮。
这个耻辱,左铮一直记到现在,加上这个男人还对戚暖始乱终弃,新仇加旧恨,导致左铮没控制住怒火,看到乐祁泽就冲上去打了一拳,以泄心头之恨
韩应铖在豪车里目睹这一幕,他刚来,是来履行工作与乐祁泽签约,没想到会在地下停车场看到乐祁泽和左铮打起来。
韩应铖把着方向盘,倒车,豪车完美停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停车位上,没有打算下车过去的意思,两个他最不爽的男人,打死也与他无关,很冷漠。
不过
韩应铖转眸,深沉地盯着乐祁泽,有点意外对方的身手竟然很好,不似业余的,肯定有受过专门的训练。
一般打手或保镖,还真不是乐祁泽的对手。
韩应铖熄了车引擎,好看的手一下下轻敲方向盘,眼眸底下的阴影诡诡谲谲,什么样背景出身的人,才会受这种专门训练的打法,控制不好,能搞出人命。
乐祁泽抬起手,擦拭自己破了的嘴角,手背上有点点血迹,他方才只顾着和戚暖的通话,没有注意到左铮,才会被袭击到。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蠢事”乐祁泽恨不得杀了左铮,大手用力扯松西装的领带,打开车门上车,开出来一点,然后下车,将车底下的手机捡起来。
龟裂的手机屏,还能看到通话时间结束在3分钟前。
乐祁泽再次拨打过去,戚暖已经不接电话
他顿时有很糟糕的预感,面色铁青。
“你在找谁,戚暖吗”左铮脸上挂了彩,很狼狈。
乐祁泽看也没有看左铮一眼,迅速上车,启动离开,他开得很急,没有留意到停车场里在场的人还有韩应铖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每天都想死你了()
韩应铖联系不上戚暖,立刻打电话给戚暖的老总,对方说上午派戚暖过去工地那边跟进,现在应该就在那里,可能环境太吵,没听到手机响。
“韩总,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说,小暖虽然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但她始终太年轻,我”电话被挂断,老总本来还想和韩应铖客套客套的,他拨打女高层的电话,想问清楚戚暖是怎么回事,连韩应铖的电话也敢不接
韩应铖第一时间联系工地那边的施工负责人。对方接到韩氏大总裁的亲自来电有点受**若惊,他们一向的工作任务,都是从陆子助理一层层传达下来的,接触不了韩氏的第一把手。
“韩总,您有什么吩咐”施工负责人小心询问。
韩应铖压住渐渐焦躁的情绪,冷静道:“今天信宏派了员工来工地吧。让一个叫戚暖的来接电话。”
负责人连忙说好,压低声音问信宏的两个女高层:“你们谁叫戚暖”
两个女高层面面相窥,刚刚老总才打过电话来找戚暖,其中一个年长的说:“戚暖刚刚出去接电话了,还没回来,我过去找找她吧,你让韩总稍等一会。”
“快去快去。”那负责人只能原话告诉韩应铖,那边,没有说话,寂静的仿佛没有一个人的气息。
韩应铖紧紧攥住手机,感觉非常非常的坏,要坏透了。他低低垂首,修长的手用力揉着眉宇,眉间的皮肤被生生揉红,越是冷静越是压抑不住不明的狂躁。
乐祁泽这么匆匆离开,明摆是要去找戚暖,但太过着急,太过诡异戚暖发生什么,为什么联系不了她
约莫过去十几二十分钟,韩应铖几乎耗尽所有耐心,从未如此煎熬过,拼命的忍耐,快要疯了
工地施工的负责人,回了话:“韩总,那位戚暖小姐不见了,她刚才出去工地接电话,现在找不到她人,会不会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先走了”
嘟嘟嘟通话当即挂断
韩应铖用力将手机一摔,薄薄的机身砸到车前的玻璃镜面,砸出一道浅狠,他启动豪车出去地下停车场,看着眼前两条左转右行的路,眼角越发胀痛,赤红滚烫。该走哪条路先去工地看个明白还是去警局报警以戚暖的性格,就算家里有急事,她也不会就这样丢下工作一声不响的不见了人。
是否有人强行带走她乐祁泽那么着急去找她,是因为事先知道谁做的为什么
将近中午时分,马路面上的车辆渐渐多了起来,喇叭声、车的引擎声,各种混杂的声音都在韩应铖的耳里,一下下刺激着他,变得尤其的尖锐刺耳,头痛欲裂的混乱。
他伸手扯掉快要令他窒息的领带,手指解开几颗衬衫衣扣,依然呼吸很沉重,想不通最后一环
谁带走戚暖的谁
“先生,你的车不能停在出入口,请你立刻开走。”地下停车场的保安前来轻敲韩应铖的豪车车门,他不开走,会阻碍到等下要出入的车辆。
会是谁有可能是谁韩应铖用手狠狠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将自己身边的人,以及戚暖身边的人都挨个想了个遍,和他有梁子的商业竞争对手有不少,但不可能会牵连到戚暖身上,没几个人知道戚暖和他在一起。
“薄斯言。”韩应铖突然低喃道。
唯一能想到并且符合做事风格的竟然只有薄斯言
韩应铖顿时更头痛欲裂,太阳穴一拨拨的跳着从神经扯动着心脏,赤红的眼眶胀痛地闪烁着光,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很乱很乱非常地乱,耳旁是不停敲打车窗的声音,以及旁人的声音:“先生,你有在听吗你还好吗先生、先生”
排山倒海的可能性快要覆灭韩应铖,他搁在方向盘上的修长大手,指尖用力按下中间,豪车发出震耳欲聋的喇叭声,迫使人清醒。
那敲门的保安吓得退后了几步,以为车里的人是酒驾。
韩应铖开车离开,目的地,薄家荒废多年的郊外老宅。
路上堵堵塞塞的,韩应铖恨不得下车跑步过去,已经没有理智了,只要一想到薄斯言会对戚暖动手,他就无法冷静下来,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车头前的手机响了两遍,是助理陆子的电话。
韩应铖修长的手指一滑,冷厉一个字:“说。”
陆子愣了愣,觉得韩应铖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他捏着把冷汗小心道:“韩少,刚才乐祁泽先生打电话给我,他让我问问你,薄斯言在哪里我不太懂他是什么意思,所以想着先给你汇报。”
乐祁泽并没有韩应铖的直接手机号码,有事情,也要陆子转达。
“我知道了。”韩应铖没有多说,挂了电话,微微胀红的瞳眸中,凌厉。
毫无疑问了,强行带走戚暖的人是薄斯言。当年那个与薄安出走有关的丫头,已经可以肯定是戚暖。
偏偏是她
***
中午时分。
薄家郊外的老宅。
戚暖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踏进这里,偌大冷清的别墅,从花园到室内对她来说都像是噩梦一般,客厅的摆设装潢还是和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只是地板蒙上了灰尘,家具披着防尘的白布,而坐在沙发上等待她的男人,侧颜俊逸分明,身着正式的纯色西装,周身有一种阴森森又傲慢凌人的气质。
他的手拿着金属花纹的打火机把玩,摇曳的蓝色火苗,一点点殆尽戚暖的勇气。
啪,打火机的盖阖上,男人转过头来,分明就是一张薄斯言淡淡的脸,戚暖几乎瞬间丧失了抵抗的勇气,身子不能自主地颤栗,尽管过去那么多年,她依然还是很害怕这个男人,心里的阴影无法根除。
薄斯言站起身,长腿一步步走向戚暖,没通电的老宅厅灯也没有开,若隐若现的阳光照不进来,室内半明半暗。薄斯言挺拔颀长的身躯,挡住了戚暖眼前的光明,他看着戚暖惊慌后退,嘴角上扬:“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我可是一直都记挂着你,戚暖小姐。”
戚暖猛地心惊,不敢置信地望向薄斯言,他知道她的名字
戚暖觉得要自己完了,头皮都麻了。
薄斯言不想再和戚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个箭步上去,飞快抓住她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扯近自己的身前,感觉到她的呼吸不稳,以及来自身体的恐惧。
就和他第一次带她来这里的情况一模一样。
薄斯言冷笑:“看你的反应,你应该是还记得我。那就好,你要是将我忘了,我该有多难过,这些年来,我每天每夜都想死你了”
“想你该死的带走了薄安,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你”
戚暖怕得尖叫,用力挣扎着却摆脱不了薄斯言的禁锢,她恐惧道:“我没有带走她,我不认识薄安”
“不认识”薄斯言怒极反笑,掐着戚暖手腕的手,紧紧按住她的血管。戚暖又疼又怕,快要哭出来了,薄斯言拽着她,将她扔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几张照片和文件,砸向她。
照片的硬边很利,刮着戚暖白嫩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薄斯言指着质问她:“你怎么解释这些照片你去过的地方,薄安都去过,你跟我说你和她不认识那你们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碰上的只有可能是你在狡辩。”
戚暖捡起几张照片看,越看越匪夷所思,嘴里不停念叨:“不可能啊怎么会她怎么会在这里”
照片的像素不高,比较模糊,但还是能认出戚暖,以及戚暖身后不远处戴着一顶帽子很神秘的薄安。
这是跨年时在南城广场倒数的照片,薄斯言回国后,就着手让人调查戚暖在南城的所有事情,果然从戚暖这边入手,查到的蛛丝马迹多很多,至少终于看到薄安露脸了
“薄安在哪里”薄斯言用手攫住戚暖的小脸,看她一副没有要说的意思,愤怒道:“说啊”
戚暖被他吼得心脏漏拍,手指捏紧照片,百口难辩:“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我当初走的时候,没有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