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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的梦想,就是嫁给他,然后和他一直幸幸福福在一起,单纯得像童话一样,如今却变成接受现实的面包,没了当初的那份喜悦,多了几分迫于无奈。
她想,她还是移情别恋了,五年的空白隔在她和乐祁泽的中间,可能要花更多个五年,才能弥补当初被背叛的刻骨铭心。
戚暖转头看向车窗外,耳旁是邹舟的唠叨,说的是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了,这几天的精神状态,有点恍惚,总会发呆。
但她没有想韩应铖,睡觉时还是能睡得着,该做噩梦时还是会做噩梦,不会刻意去想他了。她又不自虐,明知道和他没可能了,她会慢慢忘记的。
要忘记一个人说容易不容易,说难也不难,只要一直不联系就一定能行。这个快餐时代,谁失去谁都不会死的,很现实吧。
到了海底捞。
戚暖抱七夕七年下车,左铮的车随后跟着来到,戚暖抱着小七夕走过去,望着左铮下车,然后打开后排车座的门,抱他的小外甥咚咚下车。
左铮一看就是不会带孩子的男生,要怎么抱孩子都不会,两个一大一小的男生姿势滑稽着,抱着的那个感觉不舒服,被抱着的那个也感觉不舒服。
戚暖过去,帮了左铮一把,教他用什么手势抱孩子才是正确的。
左铮高大健硕,显得略笨拙,跟着戚暖学会后,看着戚暖怀里小巧的女娃娃,再看看自己怀里的肉球。他捏捏外甥的肉脸说:“你太重了,要减肥。”
“我才不重,一点也不胖”阮邵东咚咚的自我感觉非常非常好,他扭头,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七夕问:“我重吗”
“不重,一点也不胖”七夕可嘴甜,学着说咚咚的话。
戚暖忍不住笑,被两个孩子的对话可爱到了。
七夕又没抱过咚咚,怎么知道咚咚重不重,鬼丫头。
左铮看着戚暖笑,她的眼睛她弯起的唇瓣,左铮有一瞬心荡神驰,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想和戚暖就这样走下去,她温柔笑着,就在他的身边。
左铮微微垂下面庞,天色已,看不到他肤色的薄红,他清清嗓子说道:“我第一次单独带他,以前都会有保姆跟着他的,没想到抱小孩也挺难的。”
“是啊,我以前也不太会,多抱几次就好了。”戚暖和左铮笑着笑着,蓦地笑容凝固,看到马路的对面停靠着一辆色豪车,车窗紧闭,车膜漆漆的,无法看到里面。
戚暖看不到车里有没有人,以她的角度去看,连车牌号码都看不到,但是豪车的车型很眼熟,她觉得是韩应铖的车他在这里吗找她,还是刚好路过
不是他,戚暖在心里拼命说服自己。
“妈妈,怎么了”七夕在戚暖的怀里,感到戚暖的身子在发颤抖着。
戚暖眨着酸涩的眼睛,声音在压抑着强装正常,逗女儿:“腰疼,你变重了。”
“有吗”七夕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短腿,小脑袋怎么也想不通,很可爱道:“那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你别扭到腰了。”
“嗯。”戚暖弯着腰,放下小七夕,等她再看向马路的对面,那辆色豪车已经不在了。
戚暖颤着睫毛,乌的长发被吹乱几缕发丝挡着她的眼前,像网一样网住她束缚着,她伸手轻轻梳理,心口在疼。
“怎么了”左铮看向马路的对面,什么都没有,并不知道戚暖在看什么。
戚暖摇头:“没什么,走吧,进去。”
牵着七夕的手,戚暖不敢再回头看一眼,也不想深究是不是韩应铖来了,原来不是不想他,一想他就心疼得慌,情绪汹涌得太过猛烈,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红了眼眶。
邹舟已经带七年进去开了房间唰火锅。
女经理和她们熟,主动抱起小七夕领着他们上楼。看过戚暖身边的左铮,女经理还记得戚暖的前夫不是这个,那个前夫要俊美成熟很多,属于那种女人看到都会很喜欢的性感长相,不过这男的也不错,年轻英俊。
女经理小声问七夕:“你爸爸呢,不来”
七夕失落地摇摇头,不来了,以后都不来了。
女经理大概猜到一二,估计戚暖和前夫复合不成功,已经另有交往的人选,这个男人就是现在戚暖交往的对象,总的来说,戚暖选男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可能孩子还是惦记着爸爸的好。
上到二楼,女经理打开房间的门,抱着七夕坐上儿童座位,然后到咚咚,三个小孩乐成一片天,邹舟已经在点菜了,开一个鸳鸯锅。
食材都是生的,不用煮,直接端上来,锅底调好端上电磁炉上放着,客人能自动调节火候,很快就弄好了,可以唰来吃了。
左铮将清汤的锅底,转到戚暖和三个孩子的那边,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的唇上:“你和他们吃清汤的锅底吧,我看你的嘴角好像受伤了。”
戚暖尴尬地应了声,拿着杯饮料低头喝,没看左铮的眼神。
左铮不是纯情的少男,在国外也交往过几个洋妞,荤的素的都碰过,伤在这么**的地方,左铮无法不想歪,除他以外还有男人在追求戚暖,可能还和戚暖走得很亲近,已经能碰她的唇
想到有男人碰过小泪包,左铮嫉妒得发狂,用力攥紧手里的筷子,暗恋她那么多年,他只有在欺负她的时候,才感趁机碰一下她白净的脸蛋。
碰她的男人是不是乐祁泽
吃完饭离开,左铮找不到借口问戚暖的家住在哪里,她朋友有车,他也送不了她回家,总不能开车在后面跟着,但没关系,他外甥和戚暖的两个孩子是同学,貌似还是很要好的朋友,他还是很占据优势的。
车上。
左铮在开车,手肘搁在降下的车窗上,瞥了眼后视镜,问后面的小外甥:“那两个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咚咚刚吃完挚爱的海底捞,心情还很兴奋,忙给小舅介绍:“姐姐叫戚夕,弟弟叫戚年,他们就差几分钟的姐弟,是龙凤胎。他们家的环境没有我家好,不过七夕很可爱。”
左铮继续问:“你和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当然”咚咚抬起自己白嫩嫩的下巴,吃饱了,肚子都涨涨的,全然忘记自己之前还掀过七夕的裙底,被七年推倒的坏事。
左铮说:“以后我常带你和他们玩,好不好”
咚咚马上点头,拍手道:“好,小舅最好了。”
左铮笑道:“回家怎么和你妈说”
阮邵东长得胖胖的,像个小冬瓜,给人一种憨憨的感觉,但跟左铮好,本质也是很机灵的:“我们吃完饭就回家做功课了,没去吃海底捞,没见别的人。”
“真聪明,回家让人给你煮糖水喝。”左铮赏着小外甥,想想又补充道:“不过不要吃太多了,你太胖。”
咚咚完全没听后半句,只管上半句吃的:“糖水要加两颗汤圆,我要喝绿豆沙。”
“好。”左铮不想他家里人知道戚暖的事,他父母太传统,知道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走得近,怕是要为难戚暖。
还好小外甥单纯,不懂这些事。
左铮盘算着该要如何追到戚暖,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
韩应铖一路超速行驶,闯了不少红灯,危险驾驶被罚多少分不知道,车里手机的铃声不断在响,有人在找他,很多人在找他,他没看一眼拿起手机长按,关掉手机,耳根清净,疯狂的情绪让他很想去戚暖的家里,将她掳走禁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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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韩应铖眼眶赤红,有点要崩溃了()
韩应铖在集团里加班了几天,今天才将事情办好,下班后离开集团,突然没有方向要回去哪里,并不想回家,也不想出去和朋友消遣,鬼使神差地就去了七夕七年读幼儿园的学校,他知道在那里守着,一定会看到戚暖。
三天零八个小时,他的手机一直没响过戚暖的电话,自那天以后,她和他断得干净利落,没有再找他,却和左铮成双成对,对左铮开怀欢笑
那一刻,韩应铖在车里相隔一条马路的距离看着他们,只觉得无比刺眼,他像被远远隔在两人之外,深深的失败感。
韩应铖从小到大,都是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学业也好财富事业也好,他都是属于绝对的成功者,没人让他吃过亏,所以骄傲猖狂,目空一切。
他的所有失败和狼狈,都应在戚暖这个女人的身上。
她不想跟他在一起,从一开始他就看得出来,他选择无视她的拒绝,满腹心思都在计算着如何如何得到这个女人,使她臣服他。他用手段接近她要她没有办法再躲开他,不得不和他纠缠不休。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戚暖是埋藏在他心底的一个难忘旖梦,以为再次占有她,看她臣服在他身下意乱情迷,这个梦就该醒来了。
但反而越迷越深,对她动了情,舍不得对她狠,看不得她哭,总是会对她心软,想将她独占。
他要的不止是戚暖的身子,还要她的将来,要她跟着他一辈子,他愿意为此放弃对他有利的婚姻,尽管会动摇他的事业,尽管日后会有很多人反对,他也在所不惜。
他很贪婪,已经到了偏执疯狂的地步,只是单纯的得到戚暖并不能满足他,还不够,他还想要捆绑住她的一生,他会对她好,会对她负责任,不会再让她受到欺负,她只要爱他就行。
但在他用情极深的时候,她却要他停下来,和他划清界线。
韩应铖开着车,眼前阑珊的车灯令他的视线模糊,眼角膜一下下发痛,已经连续三天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头疼得快要炸掉,满脑子充斥着太多东西,想到戚暖和左铮在一起,胸膛沉重起伏着,连呼吸也发痛。
韩应铖眼眶赤红,有点要崩溃了。
***
晚上八点整,张姨还没下班,薄茜来了。
薄茜观察厨房干干净净的,张姨没有做晚饭,她抱着胸没给好脸色地问张姨:“应铖呢他今晚不回来吃饭吗”
张姨小心翼翼回答:“韩少有好几天没回来过了,晚饭做了隔天全部都要倒掉,我看很浪费,所以就没有做饭了。”
薄茜冷睨张姨一眼,一只手环着胸,一只手打开冰箱,里面食材无几。
看不到韩应铖,薄茜本就心情很坏,此时此刻更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张姨撞上枪口了:“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你做什么给应铖吃他几天没回来,你是不是就当他搬走去了别的女人家应铖给你每月的家用也不少吧,你从中私吞了多少钱你信不信我找人查你的账,告你盗窃”
张姨一个低文化的老妇人哪里懂什么私吞盗窃的,她就除了会做饭,其他什么都不会,一下子就被薄茜弄慌了:“薄小姐,我真的没有偷钱。韩少喜欢吃新鲜的菜,平时他回来吃饭的时候,冰箱里都是满的,他这几天没回来,我才没去超市买菜。这菜放冰箱里一天,第二天就不新鲜了,我寻思着,等韩少回来我再去超市买新鲜的菜,不然一天要清理一次,多浪费钱。”
薄茜懒得听张姨的解释,一向看不起没文化的穷人。
她坐下沙发说:“你等下离开时,将你包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应铖是男人,不在乎这些细节,但我是他的女人,自然要帮他仔细盯着身边的人。”
张姨心里很气愤,她没偷钱也没偷拿别墅的东西,一把年纪了还被薄茜当贼看。韩少就从来不管她,让她随意自由发挥
“应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薄茜打开电视问张姨,已经八点有多,她知道韩氏那边的会议已经开完,应铖应该下班了才对。
张姨一气之下道:“韩少今晚不会回来了,薄小姐不用再等”
薄茜冷冷看她:“他去哪了”
张姨不负责任道:“我不知道。不过,我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你也请回吧,韩少说过他不在家的时候,谁也不能在他家过夜。”
薄茜一顿,放下遥控器:“你在赶我”
“不敢。”张姨低眉顺眼,心知,以后韩少和薄茜结了婚,她肯定饭碗不保。工作丢了就丢了,但人还是要争一口气,一大把年纪哪受得了这口气
薄茜微微浅笑,起身来到张姨的身边:“我刚才是对你严格了点,但我也是为应铖着想,他忙了一天下班回家,自然要休息好好吃饭的。既然他今晚不回来吃饭,就当我刚刚误会了你。不过你一个长辈也不该和晚辈计较,心胸要大一点,对你以后才有好处。”
“你要下班就下班吧,我要在这里等一等应铖,还有事和他说。”
薄茜从事学生教育的工作,颠倒是非白的口才十分了得,很会抓人的心理。
张姨是不懂得这些的,只觉得薄茜说变脸就变脸,好听的话是薄茜说,难听的话也是薄茜,搞糊涂了她。
“还不走”薄茜问,美丽的脸高冷。
张姨一时进退两难,薄茜似笑非笑:“等不到他,我自然会走,我不会留下来过夜的,我家里也有门禁。”
“好吧。”张姨老实点头,知道薄茜是韩城私立学院的女校长,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出生名门望族,读的书多,应该还是有点素质的。
张姨摘下工作时穿的围裙,拿着掉了皮的包包,离开别墅,她在路上给男主人韩应铖打了个电话,打算报备一下,结果语音提示已关机,那也没法子了。
薄茜在韩应铖的家里,一直等到将近深夜十一点,依然不见韩应铖回家。
她一下下刮着沙发的皮质,很生气很嫉妒,右手拿着手机打了无数个电话给韩应铖,依然提示已关机,她怀疑慕唯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韩应铖真的和慕唯一有猫腻
他们两人在别的地方幽会厮混
薄茜最后是她妈的一个电话催着回家,离开时已快到十二晚点,她知道韩应铖今晚是不会回家了
***
凌晨12点整。
韩应铖驱车来到远离市中心在半山腰上的韩山别墅,没有回市中心的那处别墅,暂时不想看到任何人,想自己静静。
将车停在偌大的车库里,韩应铖进去别墅里,开灯,满室亮堂刺着他的眼眸,他伸手揉了揉胀痛的眼角,打开厨房的冰箱,拿了一罐啤酒,仰头猛灌,湿润滑过他狠狠咽动的喉结,有一种野性的性感。
韩应铖一下子就喝完一罐啤酒,修长有力的大手捏扁啤酒罐,扔进干净的垃圾桶里,转身,出去厨房。
眼角瞥到客厅的大落地窗前,多了一样大物件,披着不染一尘的白布,占据一块大面积。
韩应铖走过去,矜贵的手拽住白布的一角,缓缓扯落下来,是一台价值高贵的白色钢琴,刚才打电话给他的人,可能是陆子,告知他他要的钢琴已经运送到他家里。
从北京出差回来前的一天,韩应铖就买下这台钢琴,拍卖回来的,他没时间去竞价,让熟人代替去,无论多少钱也要买下来,最后以天价买下。
熟人笑话说,就算是钢琴名家也用不着这么贵的钢琴。
他不以为然,他不差钱想给自己的女人最好的,想疼她。就算是钢琴名家,在他心目中也比不上戚暖的一根手指头。
才短短几天,这台钢琴,已无人可送。
韩应铖坐下白色的钢琴前,一身色正式的西装视觉对比强烈,他修长的手指弹在白的琴键上,断断续续的琴声时快时慢,在空荡荡并且过大的别墅里,比寂寞更落寞,只有琴声在伴着孤单。
渐渐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