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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暖垂眸,斟酌着还是别说话的好,他上火了。
电梯到了22楼,刷卡进去房间,双人的大**雪白显眼。
戚暖顿了一顿,没动,韩应铖直接打横抱起她,宽大的肩膀很好依偎,最近他有点抱她上瘾了,动不动就抱她。
戚暖坐到**旁,高跟鞋脱掉,穿着肤色的丝袜和窄腰裙束着白色的女士衬衫。
韩应铖已经在脱衣服,她垂着眸没看他,上了**他也只是揽着她的腰身,没弄她也没脱她衣服。
戚暖直勾勾看他,真的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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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戚暖是他第一个女人()
韩应铖昨晚没睡够加上前晚直接失眠,此时确实只是想单纯搂着戚暖睡觉。
他睁开眼看戚暖呆呆望着他的模样,薄唇撩起,因慵懒而显得俊美性感:“你整天想着那档子事情不好,我精力再好也是需要休息的。昨晚抱着你睡觉我很舒服,可惜要早起我还没睡够,现在陪我睡一会,之后再满足你,嗯”
戚暖俏脸发烫,白皙手指用力抓韩应铖结实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让他别胡言乱语
平平的指甲指尖肉嫩,韩应铖舒服得喉结咽动,一手枕在自己头下,一手轻薄地拍拍戚暖的腰**说:“乖,别闹,等我睡醒了再和我打情骂俏。”
戚暖脸上更烫,双人**明明很大,韩应铖霸道地占据一大半硬是将她逼得只能贴近他赤倮只着一条男士**的炙热怀里。
她轻咬唇齿:“我不困。”
“我困了。”韩应铖突出的喉结在动,低眸便是戚暖白皙的小脸和细细的白颈,他的目光直迸她的眼里:“离开你我怎么都睡不着,在公司在家里始终也不安生。我一直习惯有个人的空间,所以薄茜没有我家的钥匙也不知道密码,但你可以,我在**上想的都是你。你再不陪我一下我可能就要生病了。”
戚暖觉得他现在就已经病了。
一种名为偏执的病,除了她,他对薄安是否也有过
韩应铖将电视的遥控器给了戚暖:“睡不着就看会电视,别离开**。”
戚暖拿着遥控器,小心翼翼看他:“不吵你”
韩应铖阖上眼睛低低喃语:“在**上陪着我就行。”
戚暖睡不着的,坐起身打开52寸的电视,将声音调小,她很少有机会在中午时分看电视,平时要上班休息日也要带七夕七年出门玩,中午的每一个节目她都觉得有意思,难得偷得半刻闲。
节目放广告时,戚暖低着头望韩应铖,他的一条胳膊还搭在她的腰上,和她贴得紧,睡着的男人没有平时气势强盛的菱角多了几分无声温和。
他是真的很困,否则,以他唯我独尊的性格肯定不允许在他睡觉的时候还有一丝杂声吵扰他,何况是她看电视。
算不算她是特别的一个
戚暖看着看着,电视的声量越调越小,最后索性关了电视,缓缓轻轻地躺回**上的被子里,安静陪韩应铖睡觉。
不知不觉她放软身子放松神经,韩应铖的手臂动了动将她揽入怀里,他的手指与她的发丝纠缠,赤倮胸膛碰到她盈满的胸部,睡得很熟,男性气息迷人。
戚暖缩着胸,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
下午五点多。
韩应铖睡到自然醒醒来,睁开眼入眼的第一眼就是蜷缩在他怀里的戚暖。
说不出此刻的满足感,韩应铖色的瞳孔里有些失神,头一低,吻着戚暖优美的白颈闻着她的体香,与香水无关,和她做过几次爱,韩应铖知道这是她身体自然的女人体香。
很诱人入性。
韩应铖贴着闻,修长骨感的大手轻抚着戚暖细细的白颈,慢慢往上,掌心摩挲她白嫩的小脸,渐渐入迷地用薄唇亲吻她,以为她会醒来,她没醒,红唇张开吐气如兰地呵着气,与他呼吸相融,很甜美
韩应铖眼底幽暗情动,被撩拨得胸膛炙热,起起伏伏地压碰着戚暖的胸前,那团孽火在心里越烧越炽烈。
他和戚暖虽然断断续续牵扯了一些年,但真正算起时间他们也才认识一个多月,他却好像已经认识她很久很久一样,比起薄茜,他和她更亲密契合,甚至乎比过青梅竹马薄安。
可能是因为戚暖是他第一个女人的原因,几年过去,仍旧忘不了那一晚她在他身下的美丽光景,连和她初相见的日子也都被他记住设置成为他家里的开门密码。
韩应铖不止一次觉得自己的这个行为很幼稚可笑,为一个女人,他一面自我压抑断去念想,一面又时刻自我提醒不要忘记、不甘心就此忘记,无从解释自己到底怎么了。
大概鬼迷心窍。
喉结滚了滚,韩应铖看着戚暖用小脸磨蹭他的手掌心,修长手指轻轻摩挲她的鲜嫩唇瓣,他的指腹触碰着她濡湿软软的,半边身躯都被她弄酥麻了,肌肉难耐地紧绷
在戚暖看不到的情况下,韩应铖俊颜薄红。
“妈妈”戚暖梦呓,脸颊轻偎磨蹭韩应铖赤烙的胸膛,唇部滑过他炙热的皮肤,似蹙非蹙的眉下眼角滑落眼泪。
韩应铖顿时皱眉,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梦,但显然不是一个愉快的梦。
他用指腹擦拭她的眼泪然后将她抱紧,看着她巴掌大的白净小脸,眼底涌出连他也不知的心疼。
戚暖一直在梦呓,喃喃着韩应铖听不清楚的梦话,猜测着她在喊妈妈,断断续续的好像筋疲力尽,很可怜很可怜。
韩应铖大概知道戚暖的父母在戚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否则,戚暖也不会成为乐祁泽的童养媳。也许戚暖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爱乐祁泽,只不过是年纪小没得选择而已。
如果她14岁那年,他抓住她没让她走掉,如果5年前,他一直占有着她,就不会让乐祁泽伤害到她,她的身子是他破的,本来他有机会能将她完完全全拥有
韩应铖很后悔,无比后悔错失的机会,他紧紧地抱住戚暖,手心轻拍她越发旖红不对劲的脸颊,叫醒她。
戚暖恍恍惚惚地睁开眼,隔着眼里的水汽朦胧地看着面前的韩应铖,呆呆怔住,一时分不清梦里梦外。
“做噩梦了”韩应铖温声问她,薄唇吻吻她的红唇,温柔。
戚暖没说话,纤手软绵地攀着他宽大的肩膀,白皙手指抚着他的男性肌肤,确定不是做梦。
“梦到什么了”韩应铖骨感有力的大手捧着戚暖的脸颊,与她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眼神直视着她。
戚暖迷迷离离地摇头,眼睛不敢看他,难以启齿地梦到了韩应铖这个男人。
梦到他,在妈妈出事后在她最无助的时刻,犹如神祗一样出现在她面前,带走她,然后又是五年前的那**,和这个男人抵死**。
五年来,她总是反反复复地做着梦,今次的梦更荒唐。
戚暖不自觉红了脸,韩应铖的手还捧着她的脸,掌心干燥温热透着她的肌肤,她的眼睛不知道往哪搁全被男人的身躯占尽了视野,她软绵地轻推他赤倮的胸膛,想起身了。
韩应铖稍稍用力按住戚暖单薄的肩,突然吻住她,在被窝里与她唇齿吻合交缠,肌肤的体温在彼此撩拨之间不断攀升,吻着吻着就很有感觉。
戚暖本就做了一个绮丽的梦,现在被韩应铖压在被子里接吻,手手脚脚都是软软绵绵的,仿佛还坠在梦里,闻着男人迷人的气味,感觉着他强而有力的大手,好似在安抚她。
唇上很热,心在悸动。
他就在近近的眼前,这几年每每做完噩梦醒来都只有她自己孤单的一个人,很可怕,也想有一个人抱抱她安慰。
一吻结束;
两张唇瓣缓缓分开,韩应铖的气息染指着戚暖,令她脸颊潮红,他将她娇气的模样深深看在眼里,喉结咽动:“脸这么红,想要了”
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抚上女衬衫的衣扣,在解开
戚暖顿时看他:“你做什么”
“喂饱你。”韩应铖简单直白,黯哑的嗓音很性感很性感,戚暖脸上又羞又红,只听他说:“我答应过你陪我睡完后会满足你,自然不食言。而且你也想要我。”
最后一句,戚暖明显听出韩应铖上扬戏谑的调笑语调,很冤枉。
“我我没有”她又不是浴求不满,只是梦见他和他在酒店的**上那个醒来后,也是和他睡在酒店的**上,一时糊里糊涂头脑不清醒而已。
戚暖咬着唇看韩应铖一颗颗解开她的衬衫衣扣,不敢乱动,最怕他一个霸道起来就要撕坏她的衣服。
她今早和邹舟一起出门上班的,衣服换了不一样,邹舟肯定马上看出来
“我们退房回去吧。”戚暖小声说,视线平视着韩应铖的喉结锁骨。
韩应铖没听,褪去戚暖单薄的衬衫露出她圆润莹白的香肩,在她耳边哑声低语:“我都这样了,你不想要我”
戚暖身子一颤发软,咬着唇没有力气推开韩应铖,很热很迷:“你不要弄坏我的衣服,我、我还要穿着回去的。”
韩应铖悱恻**地嗯了声,矜贵的手仔细给身下的女人脱衣服,也没弄皱直接丢出**下。
蓦地,手机的铃声打扰了他的兴致,戚暖吸了口气回神,白皙的手微微推着他压向她的宽大肩膀:“我的手机响了,先让我接电话。”
“别管,煞风景”韩应铖抓住戚暖的小手,按住在她的头侧,大手清清楚楚攥住她的每一根手指与她十指紧扣:“你只要不接,等一下它就不会响。”
果然,手机没人接,打来的人没一会儿就挂了电话,铃声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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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我跟薄茜分手()
戚暖望着身上的男人心里轻叹,其实还是要接电话的,万一是公司的客户或者老总打来,耽误了公事也不好,虽然她的工作范围不是什么至关紧要的职位,浪费的时间也不值钱,哎。
戚暖眉浅蹙,接受着韩应铖一个个落下的唇吻,眼前不知不觉泛起连她也不知的迷离,在他结实的怀里自在,安全,**
成熟男人的魅力很大,特别这个男人还是她孩子的爸爸。
戚暖自从妈妈出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过得极度缺乏安全感,每夜每夜做噩梦,哭着哭着就会惊醒然后又是**失眠。
可方才的梦里,她可耻地梦到韩应铖在她的哭泣中出现,他不顾一切地带她走,宽大的肩膀任她依偎她抱得他很紧很紧,就像他是她最后的救赎,一颗心跳得飞快。
梦由心生,戚暖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小泪包一个,渴望有一人待她如珠如宝情深意切,不是欺骗她。
放到现实,如果五年前她和韩应铖认识,在她最孤苦无助的时候他会不会带她走尽管她已经落魄得一无所有
戚暖侧目看着她和韩应铖十指紧扣的手,心里热热的。
她转眸对上他专注露骨的眼神,心情很好地吻上他的薄唇,然后是他男性突出的喉结。
韩应铖狠狠咽动了两下,喉咙间溢出性感的声音,燥热的大手按耐不住拉下戚暖窄腰裙侧边的链子。
袜子撕破的声音,顿时戚暖僵住
“嗯”韩应铖皱了皱眉,五官俊美无辜:“这么脆。”
戚暖又羞又恼快要气哭了,潋滟的眼尾儿用力瞪他,丝袜破了一个口子,不能穿了”韩应铖,你就不能文明一点“
“生气了我让你撕回来如何”韩应铖高挺的鼻梁点了点戚暖秀气的鼻尖,尽管撕
“别别别”戚暖吓得尖叫,想挣回自己的手奈何不够韩应铖的力气大,身子又软又热,小脸潮红:“我、我没生气,我包包里还有一双。”
韩应铖胸膛起伏地搂着戚暖,俊颜贴着她优美的白颈闷着愉悦的笑。
本就低沉的男嗓音,沙哑而慵懒,很性感。
戚暖委屈透了,手指的软肉用力抓他赤倮的皮肤,留下一道道很显浅的红痕,指甲太短了,抓不疼人。
戚暖不知道,这一抓,韩应铖只觉得极致**。
热汗滑过他俊美轮廓,烫着戚暖,她伸着手背擦了擦他脸上的汗。
韩应铖深深喘着气,痴痴看着戚暖越看越意乱情迷,眼底化不开的浓郁深不见底
**过后,韩应铖搂着戚暖的细腰不停吻着她汗湿的脸儿,疼爱得不行,压不住满心对她的喜欢,以及之后激动澎湃的满足感
没什么能比得过将戚暖在他身下占为己有的**快成就感
“洗个澡吧”韩应铖低头问她,被子只盖到他们的腰间,他的右手环在着她,腹肌结实的人鱼线直钻入被子里。
“嗯。”戚暖点点头,还没从激情的余韵里缓过神,迷迷糊糊的。
掀开被子,韩应铖光着身抱起同样一丝不挂的戚暖,大步走进套间的浴室,一手关门,一手扯下一块大的纯棉浴巾包裹着戚暖的白皙身子,免得她吹到空调后着凉。
韩应铖没有意识到这是他头一回照顾一个女人,他拧开浴室的玻璃间里的花洒,调好温暖的水温,才叫戚暖:“过来。”
戚暖过去了,浴巾滑落掉在她的脚下,很快就淋湿了,韩应铖抱着她用手臂支撑着她站着,温暖的水温,热烘烘的,很舒服,她连力气也不需要用。
“冷不冷”韩应铖洗着戚暖的长发,没忘记她刚才出了不少热,一冷一热容易着凉感冒。
戚暖摇头,眼睛闭着不进水。
完全透明的玻璃间渐渐泛起水蒸气模糊不清,外面浴室横向的镜子隐隐照见里面的一对男女拥抱着,很亲密很亲密。
韩应铖垂首突然低沉开腔:“我跟薄茜分手好不好。”
戚暖倏地睁开眼睛呆呆看他。
分手他不打算和薄茜结婚了
韩应铖蹙着眉说道:“昨晚我去薄茜家吃饭,她的父母有向我催婚的意思。我以前拖着不结婚是因为我还没享受够自由不想这么早定下来,现在还是拖着但那个感觉已经变了。”
“我发现我不喜欢和你以外的女人做嗳亲密一起,和薄茜结婚,我就是她的丈夫,我无法不碰她,和她做嗳发生关系她给我生子这些对我来说就像要完成的一道任务,我突然觉得难以接受。”
韩应铖不爱薄茜,承认当初和薄茜交往大多出于薄茜喜欢他,婚后的控制权仍然在他手上。
娶一个不爱的女人换一段拥有巨大利益的婚姻,作为男人的他不亏。
昨晚拖着说等斯言回来,可斯言回来后又如何只要想到和薄茜领证结婚,韩应铖就有一种被判了刑的感觉,他可以一辈子不和薄茜**,但结婚之后,他很难再拒绝薄茜,薄茜无法生育,他还需要另找一个女人代孕,总不能婚后两人一直没有孩子。
这些等等,韩应铖在重遇戚暖之前就已经考虑好,等他玩够了决定要定下来的时候就和薄茜结婚,男人天生就有和不同的女人做愛发生关系的的本能,他爸除了原配妻子外面还有不少女人,郑念只是其中上位的一个。
尽管心里厌恶,韩应铖在母亲去世后和他爸就冷了很长一段时间,对婚姻的价值观直接跌到负,极其不屑。
曾经要和哪个女人结婚,韩应铖不太在乎,只要这个女人别那么惹他嫌,会做人够聪明,商业联婚也就那样,各司其职各不相干。
但重遇戚暖之后,韩应铖不止一次犹豫,他喜欢戚暖为她心动,越是心动越是迷得深越是想和她在一起,如果他和薄茜结婚就要失去她,那等于是一个死刑。
无法接受。
韩应铖抱着戚暖,水流湿透彼此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