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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应铖斜眸:“所以”
韩娉婷顿时干巴巴的,所以什么啊,难道不是该他说才对
韩应铖吸完一支,头无处可扔,他就这样掐在手里说:“你想和我说什么就直接说,不用跟我来拐弯抹角那一套。”
韩娉婷小心翼翼问:“是女人”
韩应铖颔首道:“是女人。”
韩娉婷顿时心里往下沉,真的是小七
韩应铖告诉她:“但不是我的心上人,你以后少看那些心理测试,没个依据,纯粹就是忽悠你这种恋爱经验为零的小女生。作为你的小叔叔,我不希望看你致力发展成一个脑残。”
“哪有你胡说”韩娉婷气得起鼓腮子,她是叔控,但是小叔叔经常毒舌她:“那,那”
韩娉婷欲言又止的,韩应铖看在眼里给出结论:“你今晚很奇怪。”他边看手表边说:“你想问什么就问,谁教你的吞吞吐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
“我问你会说”韩娉婷瞪圆眼睛,不相信,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韩应铖牵着心思走。
“对。你问我就说,你不问我不可能会说。”见大侄女韩娉婷不语,韩应铖跨出一步去,要走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你自己慢慢想清楚敢不敢问,不敢问就给我憋着。”
韩娉婷低着头,手指纠结地抓着手指,想问又不敢问,怕问了什么都变了,不知道该不该戳破,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想错了。
她看着韩应铖经过她身边离开,身形在影影绰绰的花园里,高大挺拔,她咬咬牙问:“你和戚暖是不是”
“是。”韩应铖承认得果断,转身一瞧,侄女韩娉婷的面色已经煞白,像打击很深一样,韩应铖淡淡撩起薄唇,有意而为的:“瞧你这点出息,胆子怎么那么小。”
“你”韩娉婷想发怒,但韩应铖一眼下来,淡淡浅浅的,却很有威慑力,韩娉婷立刻就怂了。她敢和爸顶撞都不敢和小叔叔顶撞的,小叔叔倒也不会骂她或者禁她足,但就是有一股不好惹的气场,生气的时候那是相当吓人的。
韩娉婷闷声指控他:“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戚暖是我的同学,你很早以前就知道戚暖是我的好朋友了,你怎么可以还和她你为老不尊,不正经”///本站转发来自百度搜♂♂*中文*网♂
第一百七十八章 男人的劣根性()
第一百七十八章男人的劣根性
韩应铖蹙着俊眉,声音冷峻起来:“你同学又怎么了我能追求到她是我的本事,你给祝福就行。”
韩娉婷说不干,给什么祝福,都快要气急眼了。她的好朋友兼同班同学竟然和她的小叔叔走到一块,她做梦都想不到,一时间接受不了这种关系
韩应铖沉默不语地盯着韩娉婷,眼神诡谲诡谲,那零星火光的头已经在他指间熄灭了,但还有淡淡的一缕青飘逸,男人更是深奥莫测。
韩娉婷犹犹豫豫地问:“小七戚暖也接受你”
韩应铖渐渐明亮的眼神,一派认真,对戚暖的认真:“我和她是真心在一起,不存在强迫。”
显然,韩应铖早就忘记自己一开始是有强迫戚暖跟着他的意向的,但后来每一次都是因为舍不得对戚暖狠下心,才又半途而废。忘记自己的恶行,是男人的劣根性。韩应铖那时应该是没想到自己会一次次为戚暖改变原则,底线一次次退让,到现在,都成了对她没底线没原则的人了,
性格的原因。
韩应铖喜欢**女人,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他喜欢戚暖,还越来越喜欢,控制不住自己对她好疼她。这就像一个瘾头,不能撩拨,一旦撩拨就会火烧燎原,谁也制止不了这蔓延的速度。
越来越爱,越爱越是要护着疼着,等韩应铖发现不妙时,也已经来不及了。
爱情,很奇妙,再聪明的人也会心甘情愿的栽跟头。
***
乐祁泽没有直接送戚暖回家,而是带她回去戚家的别墅,说有些事情不适合在她那里说。
戚暖没精力和他争,靠着坐在副驾的车座上快要昏昏欲睡,整个人都很累,也实在没有力气。
她单手侧着脸儿看向车窗外,马路的灯火阑珊映在她的眼里,视线越发模糊不清,她昏昏沉沉地在想着韩应铖,想着他今晚会过来找她吗还是已经抽不出空来了。想着他到底爱不爱薄安,怪不怪她隐瞒当年的事。
还想着很多很多不着边的东西,思维已经发散得不清晰了。
戚暖感觉自己在车里睡了一会儿,但又非常敏感身边的动静,一声喇叭一次转向灯的滴答声,她都会睁开眼睛看一看,被薄斯言吓出阴影了,心里不踏实。
乐祁泽回到戚家,将豪车驶入停车库,刚熄火戚暖就醒来了,她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戚家别墅,眉浅淡,不吭声地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七夕七年在车里睡着了,小脑袋挨着小脑袋,小手握着小手,又可爱又没安全感的姿势,戚暖心里一酸,手指摸摸七夕七年的小脸蛋儿,轻声叫醒他们。
“妈妈。”七年揉着眼睛醒来,拍拍身边的姐姐,张开小胳膊,戚暖一一抱他们下车。
乐祁泽侧着身在等戚暖,看她一手牵着一个漂亮的孩子向他走来,白白净净的小脸荡漾着温柔,唇角微扬,她的肤色一直都很白,不是苍白的白,是亮泽的莹白,此时的她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环,毫不吝啬将自己的温柔给了为那个男人生的一对孩子。
乐祁泽承认他对这样的戚暖很有男人的感觉,生了孩子的戚暖依然年轻有少女气息,还多了几分妩媚的女人味,尽管私生子是男人的大忌,相信没几个男人会愿意帮另一个男人养小孩,但他还是想要戚暖,因为世上只有她一个戚暖。
他只欠她一个人欠很多很多,他可以允许她犯错,并且原谅,只要她回来他身边,他还是会待她如初。
进了别墅,不见戚筱,戚暖松了一口气。
佣人端来干净的毛巾给擦手,乐祁泽拿起一块,蹲下身主动给两个孩子弄,是要做给戚暖看的,但七夕七年不领情,两个娃走到妈妈身边,缩着手自己给自己擦,对乐祁泽有点排斥。
戚暖也看出来了,没表示。
乐祁泽一副表现自然,并没有给两个小孩弄尴尬,他一向很懂得给自己找下台阶,卑鄙肮脏的事也能做得高大上好看,是一个聪明的男人。
厨房已经做好晚饭,乐祁泽开车回来时有打电话吩咐。
“先吃饭。”乐祁泽和戚暖说,边走去用餐桌,吩咐佣人可以布菜。
戚暖没矫情拒绝,就算她不饿,七夕七年也该饿了,苦什么不能苦孩子,再多事情还是要吃饭的,况且她今天被折腾了一整天,确实饿了,体力跟不上去了。
她领着七夕七年过去,抱着他们坐上椅子,与以前一样一成不变的别墅,就连吃饭用的餐桌也还是以前的那张,白白的沿边上有雕刻的华丽花纹,有一角损坏了,戚暖伸手摸了摸,忘了是怎么磕坏的,好像是她调皮做的好事,本来妈妈说要换过一张的,后来因为公司繁忙而搁浅,乐祁泽那时笑着说,这样留着做个纪念也挺好。
菜上来了,佣人退下。
四菜一汤,还有儿童喜欢吃的小吃,以及鲜榨的水果汁。
戚暖看了眼,又看了看乐祁泽,四道菜的菜色是乐祁泽以前常常做给她吃的,乐祁泽会做饭会做家务,什么都会做,以前别墅里没有佣人,只有一个给他们煮饭的阿姨。但很多时候,都是乐祁泽做饭的,她喜欢吃,天天缠着他下厨,他抵不过她的缠只好一次次如她所愿。
以前啊,好像过去很久,又好像就在昨天。不去触碰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一旦睹物思人了才发现心里的坎还是很深很深,一件件小小的事挖出来,细细品着回味,都是一阵阵叫人心寒的唏嘘。
有人说忘了就好,可怎样才能做到日月无声水过无痕一边提醒自己要忘记,却又给足了牢记的暗示,其实是矛盾的。
长长的餐桌,各自用餐。
戚暖不知道是不是饥饿过久了,反而没什么胃口,不停给七夕七年夹菜,温声细语道:“多吃点,吃完我们就回家。”
“嗯”七夕七年听到回家两个字,才有了扒饭的劲儿。
他们不要爸爸了,不要这个爸爸,他们不喜欢
乐祁泽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将一块肉夹到戚暖的碟上,才问:“小七,你有没有考虑过”
“没考虑。”戚暖打断他的话,视线对上他的,慢慢说下去:“我是不会再一错再错的。半步都错不得。”
所爱非良人,怪不得谁,只能怪自己眼神不好,但戚暖不会让自己在同一个坑里摔倒两次
乐祁泽看了戚暖一会儿,一直到吃完饭他都在沉默。
吃完饭了,戚暖让七夕七年先到别墅的花园去玩,她还有话要问乐祁泽。
上了楼,谈话的地方是一间卧室型的书房,有**有沙发还有书桌书柜,戚暖远离那张双人**。
乐祁泽双手撑在书桌上,臂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从刚才就一直隐忍的怒意涌上来,他扭头看戚暖:“你和韩应铖在一起就是大错特错,你究竟是怎么想的真的以为能和他一辈子你连孩子都生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傻傻的被男人骗感情韩应铖这种男人在外面寻女人,不过是**找刺激罢了,用的都不是真心。我不想眼睁睁看你被人伤害,这种男人的甜言蜜语都不能信。”
戚暖突然认真思考,韩应铖对她说过的甜言蜜语其实少得可怜,他不会将我爱你挂在嘴边,她也不会问他你爱我有多深或者你爱我还是爱薄安这样的问题。所以不存在韩应铖用甜言蜜语哄骗她的感情,她也还没蠢到这么肤浅的地步。
她不是无知少女了,生了两个孩子,她要找男人不止是为了自己找,还要给七夕七年找后爸,当然,韩应铖是七夕七年的亲爸这点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
韩应铖给她的承诺让她认为他不是玩玩,而是真心。
他可以为她不和薄茜联婚,宁愿因此和家里闹僵将自己推进一个困难的境地,只因为那时她的不安一直在作祟,他看出来了做出了牺牲就为了给她安全感。
“你不了解他。”戚暖说这句话时有一种领悟错觉。
她和韩应铖才认识两个多月,却好像认识七**年一样,了解他并且对他有信心。她和乐祁泽认识将近七年,却不如这两个多月的感情来得强烈直扑心扉,猛击她对感情已经心灰意冷的心,掀起骇浪后余波也一直在影响,突然就手足无措乱了心。
韩应铖这个男人重新给了她爱情的幻想。
乐祁泽看着戚暖,缓缓直起身,两手离开桌面:“那你了解他多少他家里的情况你清楚吗小七,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我还会保护着你,薄斯言不会对你就这样算的。”说着,他向戚暖伸出一只手,背靠着书桌,看她:“这里还是你的家,什么都不会变,你和你的孩子都可以住在这里。别再任性,降低一点要求,你和我都不用折腾得这么累。”
戚暖没接受乐祁泽的手,选择坐在一旁的长沙发上。///本站转发来自百度搜♂♂*中文*网♂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你生在我前头才有资格跟我要公平()
戚暖说:“我要的爱情你给不了我,我想要的婚姻你也只让我掩掩藏藏,我的要求已经低到尘埃里了,可你还是达不到。现在达不到,以后也不会达到,我不可能捂着自己的真心重新接受你,我宁可不要这一切。”
“我不想再将自己的命运捏在别人的手里,每夜每夜心惊胆战地等着你回来,是要我,还是抛弃我。”这种滋味很不好受,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嘲笑她的自尊。
乐祁泽立刻反驳:“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你”
戚暖极小幅度的点头,乐祁泽在等她说话,她却连一个字的扭转余地也不给他,只是沉默。
半晌。
戚暖忽然受不住这股沉默,也许乐祁泽从没想过要抛弃她,可她当时才18岁,母亲发生车祸昏迷不醒,家里的公司易主,她正处于一个极度不安的状态,一个18岁的女孩想不到那么长远那么复杂的事情,也揣测不了当时乐祁泽对她是什么心意。所以她做了一件任性的事:离家出走。
她不知道如果她当时没有走,她和乐祁泽会不会慢慢冰释前嫌,他用时间证明他对她的真心并且重拾她的信任也许吧。她真的不知道。
戚暖揉揉额侧说:“不说这些行不行我今天真的很累了,我只想问你,你是不是知道薄安的事情”
“是。”乐祁泽走到书桌后面的椅子坐下,拉开一格抽屉,拿出香和打火机,问戚暖介不介意。
戚暖摇头。
乐祁泽用打火机点了一支,吸了一口,袅袅雾熏着他的双眼,他眯眼起恍若隔世地看着坐在他面前方的戚暖:
精致的侧脸,唇瓣浅粉,还是那个女孩,他初来戚家照顾她的时候,她还很小,他已经有长年累月的抽习惯了,每次瘾来的时候都会询问她介不介意,她总是摇头。
有些习惯,存在于彼此的心里,此至经年也没变。
乐祁泽灰暗的心情稍微转晴一点。他抖落着灰说:“我安插在帮派的眼线说,薄安不是薄行衍的亲生女儿,她母亲当年和一个权力很大的男人有染,中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薄安变成了薄行衍的私生女,还被接回薄家。”
“后来,薄安的亲生父亲要找回女儿,当年她出走的事,我其实早就知情,因为她的父亲和我所在的帮派有着很大的关联。”
戚暖拧眉,不敢置信:“你不是早就离开帮派了吗”
乐祁泽摇头,笑了一声,很冷的笑:“没有,我一直都在里面,我脱不了身了,只是你和师母不知道而已。当年,是我负责协助薄安离开,并且安全送她出国保证不让薄家的人找到她。我本来不想接受这件刺手的事,但正好你给薄斯言带走了,我必须要带你回来,我需要有人支援。”
“你以为当时单凭我一己之力就能无声无息潜入薄家,又躲过保镖的搜索带你离开吗根本不可能,难度太高了。那批保镖里,大部分都是帮派安插进去的人,他们掩护着我带你离开,而我顺当给薄安引路,让她藏匿在我指定好的地方,等过段时间风头过去了,我再想办法送她出国。”
戚暖越听越震惊,她没说话,乐祁泽继续说:“但我没有料到一点,薄斯言竟然会死死追着薄安不放。我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兄妹关系,后来将人带出来了我才知道,他们还有这么一层见不得光的关系。但薄安是一个烫手山芋,我带她出来了就必须要负责送她走。”
“当时的情形很不妙,我也无计可施了,再耽误下去薄斯言必定会找到薄安。还是师母有能耐,她那时想要送你出国避风头,正好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师母用了很多关系才将你坐的那个航班讯息,隐蔽起来,至少到薄斯言手里所看的的资料,肯定不会是他想看的的。”
“我那时,偷偷在这个航班上安排了一个机位给薄安。她是跟着你一起去温哥华的。”
乐祁泽将该说的都说完了,他还在混帮派的事,除了他自己,他只告诉戚暖。其余的人,都不知道他是是白。
戚暖自个儿理了理,这样一来,所有事情都变得清晰起来了,薄安为什么会去温哥华,为什么会和她坐同一个航班,为什么会出现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