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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赋不发一言的走了出去,顾流离也跟在身后,身上抱着大堆的钱财,走路歪歪扭扭的有点困难。
看着他这个样子,苏祁不禁动了几分恻隐之心,“要我帮你拿点么?”
谁知道,她却忽然离他一仗远,然后双眸防备的看着他,“不用,你自己走你自己的!”
苏祁:“”
好吧,就算他再怎么迟钝也看出来了,这人是以为他对她的钱有想法。
真的是不知所谓!
觥筹交错,鼓乐齐鸣,整个太守府里一片歌舞升平,歌台舞榭,轻歌曼舞。
高朋满座,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灯火通明,觥筹交错,美酒佳人,轻歌曼舞,鼓乐齐鸣,酒香四溢,将这宴会点缀的旖旎非凡。
一队歌姬缓缓走了上来,长袖舞动,衣袂飘飘,美得如同仙女。
司马赋淡淡的饮酒,对周遭的美人熟视无睹,苏祁和苏役站在他身后神色紧绷。
而顾流离则十分潇洒的窝在位子上,一双旖旎的眸子微微挑着,看着正在跳舞的美人们。
无意之间看到他的模样,司马赋眉头一皱。
“你看什么?”
“看美人啊!”她理所当然。
嗤笑了一声,他毫不犹豫的嘲讽道:“你已经是太监了,看了也没有什么用。”
“哦,正因为没有用我才看的,要是我的鸟还在,就不只是看看的问题了。”
她粗俗的字眼让司马赋眉头一皱,眼里明显的闪过一抹嫌弃。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面缓缓走来一个美人。
身姿袅袅,嘴角含笑,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来,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
红润的脸庞,上层头发盘成圆状,插着几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下层将三千青丝散落在肩膀。
耳坠镶着绿宝石的,白色的玉颈,带着珍珠和绿宝石相间的项链,为玉颈添了不少风采。
那白皙的脸庞上粉嫩的朱唇显得娇小可爱,为本就如玉的脸庞添加了不少风韵。
是一个难得得美人坯子。
那美人直接走到最上方,刚一上去,刘守权便介绍道:“皇上,这是小女,刘梦婷。”
“嗯。”男人看也不看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
见此,刘梦婷脸上闪过一抹难堪,却快速的隐藏了起来,听着刘守权的话来到司马赋旁边。
还来不及坐下,便被苏役伸手拦住。
刘守权一直沉浮宦海,其中的门道早就弄的一清二楚,自然知道皇上对他家女儿无意,立即想要阻止,谁知道,一直默默的饮酒的九千岁却忽然妖冶十足的瞟了一眼。
“美人,来这坐!”
刘梦婷本就因为司马赋的待见而难堪,此时,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抬头看去,当看到那张美得超越了性别的脸的时候,她一张脸忽然就红了起来,眼底闪过一抹痴迷。
脸上泛出一抹羞涩的笑,也不顾刘守权的阻止便朝着顾流离走了过去。
刚到桌边,却无意见踩上顾流离方才吐出来的葡萄籽,一个不慎,整个人朝着她便扑了过去,一只手无意间摁在了顾流离胸口,一只手摁在了她的要害。
下一秒,她忽然震惊的抬起头看着她,“你,你是”
不等她说完,顾流离猛地出手,素白的手宛如地狱伸出来的白骨猛地掐住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不等刘守权出声阻止,只听见“咔擦”一声清脆的声响,好好的一个美人便殒命了。
“婷儿!”太守夫人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也顾不得仪态的跑了下来一把抱住刘梦婷,“婷儿,婷儿,你醒醒,你不要吓为娘的,你倒是醒醒啊!”
她又抱着摇了半天,却不见刘梦婷有丝毫的反应。
一会之后她颤抖的把手伸到她的鼻翼,之下,似乎是受到惊吓一般的放开手,整个人重重的摔倒了在了一侧。
她一双含着眼泪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顾流离,“你你居然杀了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做?”
他大吼了一声,跑到司马赋面前膝盖一软跪了下去,重重的咳了三个响头,嫣红的鲜血在地板上寸寸嫣红。
“皇上,求您给臣妾做主,您也看到了,九千岁滥杀无辜,还请皇上给臣妾一个公道。”
刘守权早就因为顾流离拿他钱财的东西不高兴,此时,她又于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而且还是当着皇上的面,他心里的怒气早就压制不住了。
起身,他在地上跪了下去,和夫人一起道:“还请皇上给臣做主,还臣一个公道。”
在座的人都很多,他相信皇上不会如此偏私!
司马赋皱眉看了一眼顾流离,眼里闪过一丝暗沉,他确实不解她突然杀人的原因。
对上司马赋冷冽的视线,顾流离轻哼了一声。
“刘梦婷羞辱咱家在先,难道咱家不该做点什么为自己讨回公道么?”
听着她这颠倒黑白的话,刘守权和夫人眼睛猛地瞪大,里面明显的闪过一抹不可思议。
“九千岁,我敬你是九千岁,即便你位高权重你也不能如此草菅人命,更快,这还是我的女儿。”
迎着刘守权的一双眼睛,她旖旎的眸子闪过一抹不屑,“她明知道咱家是个太监,却一上来就往咱家裤裆上摸,这说明什么,这就是赤果果的羞辱,还是说,这其实是你们夫妻授意的?”
她语气峥嵘,神色凌冽,倒打一耙,一时间竟然刘守权夫妻无言以对,呆呆的看着她。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的确看到刘梦婷的手放在了九千岁的要害上,刚才只以为是不小心摔倒的,现在想来,果然羞辱的成分很大。
刘守权夫妻一张脸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们只想为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谁知道,一转眼有理都变成了无理。
“好了,人也死了,这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司马赋十分适时的出来调节。
纵然心里又千般不甘,夫妻俩却也只好惺惺的回到座位上坐着,却早就没了最开始的热情。
因为突然出现的杀人事件,所有人的情绪都有些阴郁,刘守权看向顾流离的眼睛也是带着一抹杀意。
不过是个阉人罢了,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他的女儿,这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正在这个时候,苏祁从外面走了进来,到司马赋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下一刻,他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神情冷厉仿,若寒潭酷雪,“大胆刘守权,你身为湖州太守竟然敢隐瞒实情,以权谋私,草菅人命!”
“”刘守权一愣,起身上前一步,猛地跪倒在他的脚边,“皇上,您指的是什么事,还请皇上明示,臣到底犯了何错!”
司马赋冷冷的看着他,不发一语,只是那双本就就冷厉的眸子在瞬间变得更加冷厉。
苏祁上前一步,直接宣布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湖州太守刘守权身为抬手却不为民做主,隐瞒实情欺君在前,草菅人命在后,全然不顾百姓的性命,和江湖人士勾结,给百姓下金蚕蛊毒,即刻起,除去抬手一职,诛九族!钦此!”
听完圣旨,刘守权定定的跪在地上,半天没有起身。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苏祁淡淡的开口,“刘守权接旨吧,我们已经掌握了所有的证据。”
一挥手,便有人压制几个人走了进来。
当他们的眼神和刘守权对视的时候明显有一抹闪躲的情绪。
闭上眼睛,他眼里似乎闪过一抹绝望,亦或许是在酝酿什么。
坐在位子上,顾流离悠哉悠哉的喝着酒,以看戏的眼睛淡漠的看着这一幕,仿佛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
下一刻,刘守权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直直的看向司马赋,眼里透着一抹坚定。
“皇上,你听说过一句话么?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里是湖州,而不是京都!在这里,臣说了算!”
第197章他还能无耻的在明目张胆一点么()
“刘守权你放肆!难不成你还一个乱臣贼子还想谋反不成!”
他冷笑一声,傲慢的扫过说话的苏祁,“你说对了!”
“来人,给我杀,一个也不要放过,尤其是他!”
他大手朝着顾流离指了过来,眼里的坚定不容置嗦,似乎真的下了决定要把她斩杀。
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她又夹了一筷子菜吃进去,神色淡漠,满眼的不屑。
“刘守权,如果我是你,我是不会这么作死的!”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话音刚落,他猛地抽出一旁的佩刀,朝着顾流离便刺了过来,剑锋所到之处激起一阵尘埃。
就在他离顾流离不到一寸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跑了进来,一下子摔倒了地上,浑身是血。
“大人,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什么?”他诧异的看向司马赋,一瞬间面如死灰,他不是没有带人马么?
就算是蕲州的人马如果要调过来至少也得一天的路程在,他到底是如何在短短的时间内便被包围着。
满意的看着他挫败的样子,顾流离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很简单啊,因为我们一早就识破了你做的那些坏事,所以提前通知了蕲州太守。”
“我哪里露出破绽了?”
“没有破绽,便是最大的破绽,人无完人,事总有阴阳缺陷,而你却年年都是好消息,其实,这就是最坏的消息,不然,你以为皇上疯了来这里找你。”
刘守权眼睛清晰的眯了起来,“就是我死,也要拉上你这个阉人陪我一起下地狱!”
他刚想动,脖子上便架了一柄雪亮的剑,苏役慢慢的走了上来,冷笑一声。
没有说话,剑轻轻一划。
看着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刘守权,顾流离漠然的挑了挑眉,起身,和司马赋一道走了出去。
今晚的事情,似乎解决的有点容易!恰恰也突出了司马赋的能力。
苏役和苏祁在后面收拾残局。
天空不知何时细雨霏霏,将两旁的绿叶冲刷的碧绿盈盈,自有一番新的气象。
司马赋沉默的走着,眼睛疑惑的放到顾流离身上,“为什么杀了她?”
脚步微顿,她眼里闪过一抹幽光,回眸,脸上露出一抹绚丽的微笑,“刚才不是解释过了么?她明明知道我是个太监,没有男人的那什么,还故意来摸,这不就想在众人面前羞辱我么?”
司马赋眉头轻轻的跳了几下,明显的不相信。
顾流离也没有在意,悠悠的吐出一句,“等你哪天被阉了,就能体会老子现在的感觉了,明明眼前都是美人,乱花迷人眼,而老子却只能看不能上!”
“”他眼睛轻轻的眯了起来,似乎还夹杂了一缕淡淡的复杂与暗沉,接着,陷入了沉默。
在夜色小雨淅淅的小道上,俩人一道往客栈走去,即将到客栈的时候她问了一句,“明天是不是就回京都了?”
“嗯。”
闻言,她脸上情不自禁的勾出一抹喜悦的笑容,“那就好。”
“你很着急?”看着她脸上那真心实意的笑,司马赋心口忽然一赌,不是没有看到她笑过,只是,这个人以往的笑都是虚情假意的,没有丝毫的真诚,而刚才笑,满满的都是真实。
“急!特别急!”
司马赋眉头蹙的更紧,看向她的眼睛冷漠之中带着一抹复杂的情绪,让人有些难以窥探。
神秘兮兮的凑了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轻语:“其实吧,我在我府里养了一个男宠,长得真心不错,身段也十分的迷人,唉真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的我啊”
随着她红唇一开一合的说话,暖暖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后,莫名的,带起了他身体内部一阵颤栗,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无声息的苏醒。
下一秒,他忽然一怔,显然是被吓到了。
顾流离还在一脸憧憬的抒情,他低沉的怒吼却忽然响了起来,“滚!离我远点!”
她即将出口的话戛然而止,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已经快步走上去的男人,不屑的低咒了一声。
完全不知道在装什么逼,不是他先问的么?
凤玺跟他一比,完全就是是谪仙!
他真的是连凤玺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第二天一早,顾流离早早的便起床了。
当他们下楼来的时候,奇迹般的看在某个人已经坐在马背上了,脸色红润,显得精神十分的好。
莫名的,司马赋就想到了她昨晚说话的话,知道她这么积极不过是为了回去见什么男宠。
眉头忍不住的皱了一下,他翻身上马。
“司马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够啊!”
“驾”一夹马腹,身下红色的骏马便如同离玄的箭是一般飞奔了出去,自始自终,男人的眼睛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过半刻,就仿佛她就是空气一样。
苏祁和苏役对视了一眼,默默的翻身上马。
主子和步倾城的气氛,明显的不对,有问题啊!
看着那转眼之间便跑的没有影子的人,顾流离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狠狠的忍住了身体里奔腾不息的洪荒之力。
这个贱人,怎么能贱的这么毫无遮掩呢?
这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心情真的是挺糟糕的。
直到从湖州回到京都,一路上,司马赋真的没有在跟顾流离说过一句话,不只如此,连看都没有看过一眼。
对此,她十分理所当然的把这理解成了,他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她的才华,嫉妒她的身材,嫉妒她比他瘦,嫉妒她比他受欢迎。
这么一想,顾流离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优越感从心底深处缓缓升了起来,完全就是抑制不住的爽!
刚一进京都,顾流离便直奔府邸,因为一路上司马赋都没有跟她说话,她也不想去热脸贴屁股,所以就如同一阵风一般的刮走了。
坐在马背上,他回头看着越走越远的人,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明显的闪过一抹戾气。
苏祁和苏役默默的跟在身后没有说话。
主子和步倾城之间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
顾流离刚一进府便直奔房间,还没有来得及拿出凤玺给她的短萧便见男人淡漠的坐在她的房间里。
昏暗的烛火映衬下,男人白衣轻扬,挥洒着浓浓的谪仙气,长身玉立,似竹般秀雅挺拔,还有周身那若有似无的如兰般的清香,让人深深的为之陶醉。
他静静的坐在桌边,手中拿着一本医书,甩给身边的人一个孤傲的侧脸,薄唇冷若冰霜的吐出一句:“何事?”
顾流离一脸懵逼的皱了皱眉头,这明明是她的府邸好么?这句话难道不是她的台词么?
他这么鸠占鹊巢真的好么?
好久不见对她这么冷漠真的好么?
想到正事,顾流离一下子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几步跑了过来到他对面坐下,一双眸子灼灼的盯着他,里面荡漾着很多很多的桃色信息。
眼前的男人,似是一副水墨画,带着雅致绝俗的韵味,那是一种笔墨难以描述的精致。
只是惊鸿一瞥便让人从灵魂深处升起一种屏息的震撼惊艳,如在画里,沉在梦中,只是不在人间!
顾流离绝对的相信,只有见过风玺的人,才能深刻的体会到颠倒众生这个词的真正意义!眉目如画,精致的找不到一点瑕疵。
更何况,上次在北燕宫门口的时候他已经答应她了,可以让她为所欲为。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她心底里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