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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昆是打心里,关心安堇颜,特别是安堇颜的父母去逝以后。
因为在暗处,他看得比表面人看得多,所以,探得了安堇颜的危险,才数次试探安堇颜有没有危机意识,能不能躲过别人的暗害。
“看起来他是个好人,不过……这么聪明的人,知道他儿子死了,没有反应,这太不正常了吧?”此时,秦沫心中唯有一个疑问。
安堇颜捏了捏秦沫的脸,笑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他早就知道陌深没死了!”
“他知道?”秦沫嘟着嘴,有些气,心想,自己的处事手段,跟老狐狸们一比,果然还是招儿浅。
“是啊,他知道陌深没死,不过,他不知道你把陌深藏在哪里,然后我就告诉他了。”
“这么说,你连我的事也说了?”
“当然啊,不然呢?林伯伯又不是外人,他还夸你呢,说你心思缜密,有你在我身边,他放心很多,还说,谢谢你帮他管束陌深母子,还叮嘱你,别让他们俩再回来添乱了。”
听了安堇颜所说,秦沫有点儿小高兴,被一只老狐狸夸,这种感觉还不错,不过,她瞬间有了另外的疑惑。
“不对啊,他既然不是想伤害你,那他拍你和席幕年做什么?”
“就像他说的,一来是试探我,二来,……”第二种可能,安堇颜极不想说,但坐在她面前的是秦沫。“林伯伯有些不放心席幕年,说他和席家曾经有过节,怕席幕年的心歪了。”
这样一解释,秦沫觉得正常了许久。
“那他以后会在暗中帮你吗?”
安堇颜摇头后,秦沫有些纳闷。
“哦,那他想这么多名堂,就为了见你一面?说这些?然后冷眼旁观?”
“不是,林伯伯说,他这一辈子亏欠陌深母子很多,尽管不便相见,他也想陪陪他们。”
“我擦,怎么陪?他要去那里吗?”
“嗯,这个时候应该去了。”
“他……他不怕那两母子认出他来吗?”
“我也问了,林伯伯说,山人自有妙计,应该会隐藏得很好吧,他还说,只要你不放陌深母子走,就是对他的成全。”
秦沫无语,她没见过林昆,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胎,不过,她想,如果林昆知道林陌深没死的话,可能知道得更多,与其到时被人添油加醋,她不如自己求个从宽。
“那个……堇颜啊,有件事,我好像没跟你细说。”
“什么事?”
“就是……”秦沫语速很快的把自己导演的恐怖片重述了一遍。
她是怎么样买到死尸,又是如何利用光线,替代了表演的活人,凶狠的杀人给那两母子看,从头讲到尾,直到点火,送走林陌深和他母亲。
安堇颜听完,不给个掌声,她都觉得对不起秦沫的天份。
“亲爱的,你不当导演好可惜。”
“……”秦沫也不知道安堇颜是夸还是损,只好讪笑。“等隔壁那个去当厨子,我就去导演。”
“不过,说真的,这些你哪儿学来的?”
“嗨,不跟你讲了吗?我有一朋友,就那好莱坞的,反正没事干,就学了些呗。”
“关键是你还演得这么好,林陌深和他妈都信了?”
“那是,一个心理医生说过,表演也是种发泄不良情绪的正确途径,所以,我就想像啊,想像自己是在杀人。”
安堇颜嫌弃的推了秦沫一把,笑道:“你那也算是真的杀人好吧,只不过是死人,但同样都是把刀捅进别人的身体里,好可怕。”
“哦,你现在觉得我可怕了?我可怕,你别叫我回来啊。”
“切,跟你开玩笑的。”
女人之间的小斗嘴,不伤大雅,不会动气。
说说笑笑,两个又好作了一团。
聊着,聊着,自然的就聊到了那副一千七百万的画。
林昆说的,那画是送给安堇颜的礼物,但钱是席幕年给的,画也在他的手上。
怕事情不热闹,秦沫一再的怂恿安堇颜跟席幕年要,说等以后她们闲得没事了,就一起去探险寻宝。
安堇颜拉不下这个脸,于是这个光荣的任务,就落到秦沫的身上。
席幕年下班一回家,就看到了别墅外站着的门神。
把车开进车库后,他从里面退出来,急步的走到了秦沫的面前,因为在他的概念里,秦沫的一脸正经,该是有急事。
“是不是堇颜发生了什么事?”
“她没事,是你有事。”秦沫笑着,眼睛眯弯成了月牙。
第95章 看出来了()
席幕年看着秦沫,心里疑惑自己为何有不祥的感觉。
“我有什么事?”
“小事,就是你的一千七百万泡汤了,把画交出来。”手心朝上,秦沫摆开讨债的姿势。
席幕年气得没了脾气,笑道:“姑奶奶,一千七百万,你当是一千七百块啊,说要就要,凭什么?”
“就凭那副画是林昆留给他儿子,他儿子又留给堇颜的。”
“……”说起来,关系是如此,但明显,事实不是这样子,席幕年又没变白痴。“我看不是堇颜想要,是你想要吧?”
“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就算是要给,也是给堇颜,我才不会给你。”
“给她和给我,没区别。”
“怎么没区别?”
“不信,你问她。”说着,秦沫的手指,指向了隔壁的阳台。
这时,安堇颜对着席幕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她是拿秦沫这个疯女人没有办法。
席幕年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无奈的一笑,走进了屋,他不会舍不得一千七百万和那副画,只要是安堇颜想要,就算是秦沫逼着安堇颜,那他也没办法不妥协。
打开保险柜,拿出画卷,席幕年把画卷筒一起放到了秦沫的手上,在心里给秦沫狠狠的记上了一笔,心想,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收拾这个女人。
谁知,东西交了,事情却没有完。
秦沫拿过东西,对着阳台那边招了招手。
“还不过来?席大厨要开饭了!”
安堇颜捂着嘴笑,点头后,在阳台消失。
席幕年没想到,损失了一副画不说,还得给这两个女人下厨。
充分说明,长得好看的男人,命运不一定是皇帝,就算真是个皇帝,还是怕怕宠妃不开心。
要不然,也不会有纣王专宠妲己,周幽王烽火戏诸候。
感叹着,席幕年换好衣服,系上了围裙。
一阵厨房的忙碌,换得两个女人吃得喜笑颜开。
往常,吃完了,三个人坐一块儿,总会聊些正事。
不过,今天,好像大家都没这个兴趣,而是不务正业的把画摊开在了茶几上。
看了许久,秦沫没看出所以然,于是,望向了席幕年。
“你是我们三个中,对这画最了解的,你知道这画的是哪里吗?”
“不要说我才回国,就算我一直在国内,中国河山千里,山水画又长得差不多,我怎么会知道?”席幕年摸着下巴,看着画。
秦沫听了,忍不住讥笑:“你什么都不知道,还花一千七百万买,你是脑子有坑啊?”
这一记嘲讽,席幕年有些难咽,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的看着秦沫。
“我脑子要是有坑,你脑子就是马蜂窝。”
“我要是马峰窝,你的脑花就是蜘蛛网!”
眼看着两个人的嘴仗一步步升级,安堇颜左看右看,只好捂住耳朵。
“你们不要吵了,听起来很吓人,我有密集恐惧症。”
相比席幕年对安堇颜的疼惜和克制,秦沫要直接很多,把安堇颜的手一拉,无情的笑骂了起来:“得了吧,少装,一身碎钻的晚礼服你穿起来屁事没有。”
安堇颜知道计谋被发现,笑着靠在了秦沫的肩头,这让席幕年看了,觉得有些孤单。
两个女人,都是美女,她们彼此依靠着,当他是什么?
咳咳了两声,不方便跟一个女人吃醋,席幕年就只能调整话题。
“虽然我不知道画的是哪里,不过,我仔细研究后发现,这几座山的风水,很像是九龙戏珠。”
“九龙戏珠……”偶有耳闻,加上人聪明,安堇颜马上就想到了。“如果我们想找这个地方,只需要花钱请风水师在全国找九龙戏珠的山头!”
席幕年笑着点头,欣慰自己和安堇颜的心有灵犀。
“没错,就算有相似的地方,也不会太多,到时,我们有时间一个个的排除,不怕找不到。”
秦沫的眼前,浮现出了金山银山的画面。
“姓席的,堇颜,和你们商量个事呗,要不你们别做什么总经理,也别做什么总裁了,我们去寻宝吧,要是找到了宝藏,不说一个邦安,十个邦安百个邦安也买得下来啊。”
席幕年看着秦沫的痴呆样,就想笑。“你在说笑吧?”
“是啊,你是不是感冒了?”安堇颜把手放在了秦沫的额头。
两个人都把自己当成神经病,秦沫有些郁闷。
“我是说真的,你们想想啊,与其这样费尽心机的和别人斗,还不如去寻宝轻松些。”
“有时,我真的怀疑你几岁了。”席幕年对秦沫的天真摇头。
画,虽然是他买下来的,他也有想着去寻宝,但他只把这当成是一种消遣,而不是一个发财梦。
寻宝这种事,现实的困难,几句话就可以道尽。
“如果真的是个大宝藏,里面能没机关吗?古人的机关,以我们的知识,我想,硬闯的结果就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所以,直到现在为止,被发现的陵藏为数不多,那是因为,世人都明白,从危险程度来说,跟活人斗有胜算,和死人争,必死无疑。”
听席幕年讲的,秦沫整个人都蔫了,好不容易有的兴趣,化为乌有。
“那你还花一千七百万来买?”
“我买,一是可以作为消遣,二呢,这画是张一龙绝无仅有的作品,虽然画功不是超高,但是稀罕在世间只此一张,以后可以升值。”席幕年道破自己的内心,因为他恍然觉得,秦沫有时聪明到无人能及,有时,又傻得可爱。
安堇颜在旁附和:“是啊,小沫,你别太当真了。”
“好了,好了,你们说不当真,就不当真吧,懒得理你们,累了,睡觉去了。”秦沫推门离开,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有些扫兴。
安堇颜和席幕年都看得出来,却也没有办法,有些情绪总要自己才能消化。
“小沫,她很爱做梦。”
“看出来了。”席幕年拉过安堇颜,让她靠在了自己的怀里,喜欢她,她喜欢的女人,他自然爱乌及乌。
安堇颜在席幕年怀里,叹息着,又不能道出,其实席幕年不明白。
一个从小没有父母的女孩儿,有多么爱作不切实际的梦。
第96章 有我能做的吗?()
安堇颜在席幕年怀里,叹息着,又不能道出,其实席幕年不明白。
一个从小没有父母的女孩儿,有多么爱作不切实际的梦。
随着时间的推进,度假村的主体已经差不多完工。
作为邦安的总裁,安堇颜难免要到工地上去视察。
来了多次,对于安堇颜来说,度假村工地已经是熟门熟路,所以,退开了陪同的人,一个人戴着安全帽游走着。
突然间,有东西从度假村才修好的酒店大楼掉了下来,砸到安堇颜跟前半米处,吭的一下,在水泥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坑。
安堇颜本能的抬头望去,上面一个人影也不见,再低头看时,发现掉下来的东西是个凝固的水泥包。
水泥这种东西,经过雨或水,会凝结得十分坚固,硬如坚石。
想到刚才那一下,如果没有偏差,安全帽也是枉然,安堇颜就后怕,随即反应了过来。
“喂,你,过来一下。”
看不清远外的人是谁,安堇颜喊了一嗓子,施工的工人小跑着过去,听了她的吩咐,马上叫来了十来个人,沿着安全通道往上搜。
新建好的主体,只有消防通道能够通行,因为这期间施工电梯上没有人,客用电梯也还没有装上,要是是人为的丢下东西,那个人应该无路可逃。
可是民工们沿着楼一层一层的往上搜,搜了半天,到了顶楼,半个人影儿也没有发现。
来到顶楼,安堇颜只看到地上有个破烂的水泥外包装,做过大概清扫的地方,这个水泥外包出现得太突兀,像是用来装那块儿掉下去的水泥的。
水泥又没有成精,不可能自己脱了衣服往下蹦。
只能证明,有人想要安堇颜的命,即使不是想杀了她,也想把她吓死。
项目经理在安堇颜出神的时候,小声的喊道:“安总?”
回过神,安堇颜总要向下面的人交待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是,她作了一个深呼吸。
“刚才有东西掉下去,差点儿砸到了我,我是想看看是谁这么不注重施工安全,现在没事了,我想可能是意外。”
“哦。”项目经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那些民工下去做事。
等其他人都走了,项目经理才跟着安堇颜刚才看的地方,往下看了一眼。
“什么东西掉下去了?”
“凝固的水泥。”安堇颜冷声回答。
项目经理回头,眼珠子都快爆了出来。
“不可能啊,安总,这楼上的一切都是水泥现浇,是个整块儿,怎么可能有水泥块儿掉下去?要掉的话,整个楼都横躺下去了!”
“要不然,我叫人上来搜什么?”
闻听安堇颜说的话,项目经理脸色煞白。
“安总,我们要不要报警?”
“报警?算了,没伤亡没损失,警察不会处理,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和怀疑对象,想查也没办法查。”安堇颜皱着眉头,看着冷静,实际上,她的小心脏现在都还在狂跳。
没砸中,是威胁,砸中了,那就是谋杀。
会是工地上的人吗?
安堇颜自问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手下员工的事,待他们一向不错,而她深入到民工中,也没听说谁对邦安心生不满,要不然,游乐园的项目,就不会得到这么多民工的相助。
这件事,在安堇颜没弄清楚之前,她让项目经理牢牢的把嘴巴闭上。
得了她的命令,即使有些害怕,项目经理自然也不敢出去乱言。
知道这件事后,席幕年和秦沫的反应并不相同。
席幕年一脸担忧,生怕安堇颜有个万一,而秦沫则是一脸喜悦。
“我说,你能不能别笑了,你的好姐妹差点儿被人谋杀,你还笑得出来?”席幕年的双手撩开西装,叉腰的姿势摁在了里层的衬衣上,显得焦急。
秦沫吃着西瓜,吐着籽,瞄向了席幕年,气笑到:“看你关心则乱的样子,典型的降低了智商,我为什么不笑?”
“……”被秦沫一怼,席幕年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些。
一直以来,敌暗我明,对方不动的情况下,完全没有破绽留给他们,他们根本猜不到敌人想做什么。
“他们坐不住了?”
“是啊,你说是不是好事?我该不该笑?”秦沫笑着放下西瓜皮,擦了擦嘴后,点燃了一支烟,目光开始阴狠。“起码我们现在知道了对方手段的底限。”
席幕年坐下后,也笑了。
“他们不只是想拿点儿堇颜和我的事炒作,而是连她的命也想也敢取。”席幕年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