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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只要她不是华言的人,我就是既往不咎。”
听到准信,文庆海没别的所求,只求事情像他和安堇颜盼望的这样,那姑娘不要和华言扯上半点儿关系。
夜里,席幕年就知道了这个惊天大新闻。
他没想到,小小的邦安竟引得这么多人打主意,前有文庆海,后有方茹。
“说真的,我现在都有些怀疑了。”
“怀疑什么?”安堇颜喝着咖啡,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席幕年,想着,这个男人大概除了那次吃大蒜,就没有别的囧的时候,一脸帅气的不食人间烟火,无论什么表情,都不影响他的钻石王老五形象。
席幕年的手滑过安堇颜垂顺的发丝,笑着回答:“我怀疑邦安是不是有什么宝藏,才能这么招强盗。”
“宝藏?”安堇颜笑着打开了席幕年的手。
对于一般人来说,邦安这个集团当然是个财富的象征,但是在商场之中,邦安又算什么,不大不小的在中间混着,吃下了,断然是饱上一口,却并非什么大得不得了的宝贝,何况,邦安也曾经垂危得几欲倒闭。
“要真是宝藏,我等吃等喝就好,哪能这么费心费神。”
席幕年当然知道这个事实,可他弄不明白,华言是贪婪,但仅仅是贪这一口,就又杀人,又暗算的,有些夸张。
“是不是你父亲手里有什么东西,是你不知道的?”
“怎么可能?”安堇颜很快的说出口,自己却懵了一会儿,因为她想到了很多事,比如,她以前并不知道华言对邦安的收购计划,这让她怀疑自己的判断。“应该不会,如果有的话,爸爸就算来不及跟我说,也会留下线索才对。”
席幕年点头,心中的疑惑解不开,只能把想点儿别的。
“海龟秦还没回来,是在审你那个秘书?”
“多半是。”安堇颜放下咖啡杯,叹了口气。“当初,都用的女人,心想,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没那么多绯闻,是件好事,没想到,现在却整得跟宫斗一般。”
席幕年的手抬起了安堇颜的下巴,用谜之微笑看向她,逗趣道:“来我怀里吧,我这里没有宫斗,只有专宠。”
安堇颜咽了咽口水,幻想着席幕年是个皇帝,而自己则是独一无二的宠妃。
好像,那样的画面,更具美感,好过了商场的暗战无数倍。
如果有时光机器,安堇颜现在是真愿倾了所有,求个穿越,和席幕年来个短暂快乐的昏帝奸妃的美好人生。
然而,想像当不了饭吃。
安堇颜理性的推开了席幕年的手,笑了起来。
“等你哪天当了皇帝再说,你现在的地位,顶多算是个权倾朝野的大太监。”
听到安堇颜把自己比成太监,席幕年誓振雄风的翻山越岭半压在了她的身上,脸上,坏笑不止。
“把我形容成太监,是件很危险的事,因为我很容易想要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别墅跟前,抬首而望,秦沫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老是在这种时候出现。
“喂,你们需要扛摄像机的吗?我有空。”
一盆冷水,把什么火都熄了。
席幕年咳了一声,从安堇颜的身上翻起,安堇颜慌乱的整理着头发。
两个人变在了三个人,气氛一下子就变了许多。
这次,秦沫倒是吃得很饱的回来,没再麻烦席幕年,不过,她也是没有办法不打扰他们。
“事情就是这样,那个女的,死不招,我打算送到国外去。”
第85章 真这么说?()
送到国外,会有些什么遭遇,席幕年和安堇颜都没往好了猜,但此时,两人心有灵犀的对同一件事,感到了好奇。
“你到底给方茹看的什么片子?”
秦沫抬头,一个人在问,她却看出了两个人的同步表情。
“你们想看?”
安堇颜重重的点头,她很好奇什么片子能威胁一个人,是如何的血腥。
秦沫拿出手机,找到视频,打开后放到了安堇颜和席幕年的面前。
一个咬着唇,一个支着下巴,边看边快进了十几分钟,直到视频中,秦沫邪恶的脸出现。
谁也不是外文菜鸟,听到秦沫说的那段话,两个人都毛枯悚然。
“不是真的吧?”安堇颜一脸的不相信。
席幕年倒抽了一口凉气,心想,没和秦沫是敌人,大概是他此生有幸。
“什么时候的事?”
看到这两个的表情,秦沫笑得囫囵吞下了一瓣整的桔子。
“我有一朋友,国外好莱坞级别的后期制作,几个小时以前做好给我的。”
安堇颜笑出了声,连她看着,都觉得跟真的似的,没想却是后期合成。
席幕年也有些佩服秦沫的脑筋,但他没忘嘲笑:“结果呢?白欠个人情,那个秘书还是不吃这一套。”
“闭嘴吧你,懂什么,方茹呢,是很怕了,我看她的样子是想说,不过我当时没听而以。”秦沫不屑嘲笑,在智商上,她是不示弱的。“因为,我觉得,这种人,多吓吓比较好,简单的招了,简单的过关,以后会不老实。”
安堇颜有些纳闷:“那你刚才还说,要送她去国外?”
“是啊,船都安排好了,找的蛇头,船舱藏人的那种,在那种紧张刺激的情况下,我想,她才会言无不尽。”秦沫吃完最后一瓣桔子,把桔皮顺手一扔,扔进了垃圾筒。
席幕年这个黑白天使,看过秦沫的手段后,自认,在黑的方面,他确实不如秦沫的全黑。
于是,自觉的在黑暗处谢幕,把能帮安堇颜的方面,转移到了明面上。
关于商场,他才是老手,是只不老的千年灵狐。
华言对于邦安擅自改动游乐场设计的事,争议很大,几度被席幕年按下,又几次涌动不安。
“邦安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份了,再怎么,也该跟我们商量商量,不是吗?”提异议的人,意图煽动其他的人。
席幕年笑着把视线在各人脸上移了一圈儿,然后站了起来,双手撑着会议桌。
“那如果换是我们,你们觉得该如何处理?是答应那几个无理的钉子户,付出多十几倍的成本,还是说闹得满城风雨,负面新闻频频上报?”
世界就是这样,提出问题的人很多,能解决问题的人很少,这就是人人都在刷聪明感,却不自觉的显露出了愚笨。
席幕年一问,没人答得上来,于是,他继续笑。
“既然你们没有好的解决办法,那么用邦安的办法,有什么不好?会给华言造成损失吗?如果不会,利润照样满满,何必自找没趣?没事找事?!”
语气上,席幕年让有些人更不舒服了,脸色也越不好看。
“席总,话不是这样说,你这样纵容邦安,以后其他跟我们合作的,岂不是也要学邦安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这个词,我认为,不是贬义,只要他们能为华言赚钱,不是让华言吃亏,有用的,为什么要拒绝?”
“哼,席总,你的私心也太明显了。”
“是吗?我在诸位面前,好像从来没隐藏过,我是帮着邦安,那又怎么样呢?我说过了,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帮华言赚钱,如果说,你们找我来,仅仅是想要个听话,未必要失望,要是你们对我不满意,大可换个人来坐这个位置,保证他能听你们使唤,反正赚钱还是亏本,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说完,席幕年整理着领带,给一会议室的人,留了个潇洒的背影。
整个华言,能压住席幕年的人不在,那么谁还能控制他?
他们无论怎么说,席幕年不听就是不听,能怎么样?他们要是个蠢货,不想要钱,席幕年还赖得为这些花心思。
席幕年就是如此生硬的与华言的人冲突着,明目张胆的与众人结怨,照理说,某个人应该很不高兴,但是,他却是乐见其成。
“哦?是吗?”带着笑意,楚雄挥动着高尔夫球杆。“这个有才干的年轻人,的确是有些狂妄啊。”
“董事长,那要不要?”
“我很喜欢。”一杆挥下,白球在绿色的草坪上滚动着,找着了该进的洞,楚雄脸上的笑意更多了些。
“可是,其他董事的意见很大,席总好像也太得罪人了,毕竟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一个毛头小子呵斥着,心里会不舒服。”
“不舒服?”把球杆交给球僮,楚雄脱下了手套。“让他们把华言败光了,就舒服了?”
“也不是,只是,如果让席总收敛些,可能会更好。”
楚雄走了几步,坐到椅子上,喝着热茶,笑意突然又涌现。
“一只雪原里的狼,会捕猎,就是好狼,讨人欢喜,不是狼的责任,那是狗,我的身边,从来不缺狗,要多少有多少的狗,对华言有什么用。”
“董事长说的是。”
小报告无效的在楚雄面前崩塌,楚雄就是喜欢席幕年,而席幕年就要纵着邦安,整个华言反对的声音再大,都是然并卵。
送去小报告的人焦急的等着回复,没想到,却等到这样一个结果。
“这是董事长说的?”
“一字不差。”
“……哎。”
眼见着,扳倒席幕年无望,想收拾席幕年也是不可能,心里自有无奈,唯一能想的,就是有什么办法补救自己和席幕年的关系,让相处愉快些,莫让对方找到机会给自己穿小鞋。
建筑行业里,传成了一阵风。
每个老总,无不哀叹,自己没身为一个女人。
要是个女人,有几分姿色,能得到席幕年的亲睐,那华言的项目,岂不是都能收入囊中?
“真这么说的?”
第86章 愣着干什么()
“是啊,都传遍了,也是可笑,那些往日里不拿女人当人看的有钱大老板,个个恨不得自己是个女人。”助理带着笑意,实在不想隐藏,安堇颜的存在,可谓是在商场为女人出了口恶气。
久经商场的人,都有体会,男人在这方面,好像是王者,从来无人挑衅,而女人,却延续着千古的柔弱,被男人耻笑着。
商场如此,职场也是如此,仿佛女人干不了大事,男上女下才是应有的姿势。
没想,安堇颜来了个翻身。
尽管,这‘赢’得也不算正面,但助理就是觉得解气,又好笑。
安堇颜想像着一群大老爷们在说想变成女人,也是一阵笑,纵然知道那些人的意识里,对女性的歧视不减,还是觉得她安堇颜是床上手段。
“由他们说去吧。”
“嗯。”助理点头,忽而想到了消失几天的秘书。“哦,对了,安总,方茹她请假是请到什么时候?”
安堇颜扭头看向助理,不想正面回答,只好笑问:“怎么,你觉得忙不过来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助理不好意思的笑,以前,她习惯了两个人一直为安堇颜办事,突然的少了个人,也就多了个嘴。
有的人是多嘴,而有的人,则是嘴硬。
方茹虽然被秦沫吓得不轻,但直到被送到船上,她都没招出到底背后是谁在指使,又让她做了什么。
要说损失,邦安目前为止,没有因为秘书方茹而出现什么亏损,这一点,让安堇颜想不通,也是她从来没有怀疑过秘书的原因。无论是公司的项目资料,还是其他,均没有外泄的迹象,而这些东西,秘书也是有机会接触的。
是方茹一直没动静?那为什么这一次她要动呢?
安堇颜苦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纵使秦沫见识无数,也没遇到过像方茹这么明明怕得要死,却肯死扛的人。
船舱里,方茹被束住手脚,连嘴也被胶布封着,与那些起了灰尘的杂物滚坐在一处。秦沫看出她眼神中的哀色,于是叹了口气。
“何必呢?钱财都是身外物,为了那些虚无的东西,白白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你不觉得自己可怜?”
方茹不能言语,只能回以秦沫恨恨的眼神,她这种情绪仿似憎恶。
是啊,她该恨自己,可不是吗?自己就要把她卖到国外当娼妇了,不恨自己,才是不正常。
秦沫笑着,任手中的烟在不怎么透风的船舱里吸食着氧气,把空气变得呛人。
船舶的马达声这时响起,没多久,就让人感受到了颠簸。
方茹没办法不安静,秦沫则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直到,两三个小时以后,秦沫估摸着船已经开出了很远,才走过去,唰的一下撕下了封住方茹嘴的胶布。
“你不得好死!”
这是上船后,方茹能说的第一句话,眼睛瞪得比先前还大。
秦沫用手抬起了方茹的下巴,笑了。
“你觉得你能善终?”
大概方茹此生都没见过如此恶狠的女人,她的心里也是百转千回,一生的遭遇都在演幻灯片,她的嘴里正酝酿着这辈子最厉害的诅咒。
从一个人的眼神,就能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秦沫见方茹这般模样,实在不解。
“我不明白,是你背叛了邦安和安堇颜,自己先作了下作的人,怎么你就如此的理直气壮?邦安跟你有深仇大恨?还是安堇颜杀了你全家?据我所知,你全家活得好好的,没有什么被迫害的地方,怎么了?你对安堇颜这么恨?”
“我从来没恨过安总!”方茹咬着一口牙,气汹汹的仰首望着秦沫,秦沫的手松了开,她还是一直仰瞪着秦沫。
秦沫心中一喜,无恨便还有解,方茹肯说话,这是好事。
“既然你不恨安堇颜,为什么又要背叛她呢?”
“跟你这样的人说了,你也不懂!”方茹扭过头,看向了船里灰尘最厚的地方,那是一个箱子。
但凡是人的内心,都有一个箱子,上锁或者未上锁,装着一些秘密。
秦沫不喜欢世界上有自己不懂的事情,尽管很多东西,她未必有兴趣,但只要是她想知道的,就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弄明白。
拿起一把折叠刀打开,秦沫蹲下了身去,绑方茹的绳子十实的结实,不用刀,是解不开的。
当绳子断成两截,方茹脸上有了诧异。
“你这是干什么?”
“能干什么?现在没必要绑你了。”
“哼,是啊,反正现在在船上,我想逃也逃不了。”方茹揉了揉被绑得肿痛的手腕,赴死的心都定了,此时,心中更多释然。
秦沫笑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走到舱门,才喊了一句。
“出来吧,愣着干什么?”
听到秦沫这么说,方茹皱起了眉头,她不知道这个把自己绑上船的恶毒女人要做什么,但是,她想,既然改变不了坏的命运,那么,什么地方也比在这船舱里闻灰尘要强。
出了船舱,世界好像就是另一片天空。
行驶的船在江面上掀起的波浪反拍着船身,两岸的青山建筑一远而过,晴朗的天气,亮得让人有些睁不过眼。
方茹挡着光线,等适应了以后,才发现,自己所在的船,没有想像中的复杂。
没有什么彪型大汉,没有流氓的身影,只有几个正常不过的船工在忙活着,她出来后,愣是没谁多看她一眼。
秦沫站在船尾,背对着方茹,却已经知道她在自己的后头。
“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自己去厨房拿。”
方茹有些搞不懂了,秦沫想对她做什么。
“你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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