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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相,一如既往的支持邦安,谢谢大家。”
发言完毕,现场一片掌声。
围观的人到底也不是那种不知道好坏的,拆迁员工的愤怒他们看到了,可人家说到底是一直在挨打,也没真揍人,相反,是那几家‘钉子户’把员人打得头破血流。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没理由,因为某个对立,就把人往死里打。大多数人心里想的都是这个,再想到刚才发言中说要尊重居民意愿,更是一片赞同。
警察来了,带走了打人的那几个,因为医院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说是那名员工是重伤。面对着这个结果,打人的人不知错,反咬是邦安的人先动的手,扬言打那个员工是自卫,还说他们也被打了,打成了内伤。
真与假,总有水落石出,而且很快。
傍晚,随着采访录出的另一条新闻,就是事情的真相,经医院检查,那几个钉子户无一受伤,满口谎言。
看完新闻,会议室里掌声响起。
“安总厉害。”
大家都佩服安堇颜的果断处理,化解了这次的矛盾。
安堇颜笑着叹了口气,听到她叹气,所有人都安静了。
“这次也是侥幸,如果没有人围观,没有人作证,想想,会是什么后果?就算是我们请到了记者,医院也查明了那几个人身上没有伤,公众会相信吗?他们肯定会认为我们是用钱买通了记者,只会相信他们自己的猜测。”
这个事情,让所有人沉默,大家心里都有数,现在某些行业,在公众的眼里,信任度极低,好的会被猜成坏的,坏的会被想成更恶。
对于房地产来说,拆迁一事,便是个死结。
好在这次转危为安,可说到底,对于邦安而言,事情还没有过去。
递到华言的图纸,是定了的局,要修改图纸,就要过华言那一关,向来,这种变动,都十分不讨喜,这也是现在邦安的人都在思考的,该怎么办。
新闻都上了,决定也公布了,这种私自处理的后果,邦安要怎么承受?
安堇颜把希望放在了席幕年身上,她知道他肯定不会为难自己,但是,华言的其他人,恐怕会给席幕年找麻烦,这样一想,她本身没有什么困扰,就只有对席幕年的抱歉了。
“安总,那你看,我们这个设计图怎么改比较好?”
设计部的人突然的愁眉深锁,图纸一摊,他的脸也快瘫了。
决定不动的那几家钉子房分散在拆迁区域中间,于整体而言,不是很好改动。
所以,他只有把图纸展到安堇颜的面前,等一个指令。
其他人很安静,就看着安堇颜,安堇颜的目光落到了几个红点上,红点标识的地方,都是钉子户的存在,说好的不动他们,就好比让一块饼给啃成了缺边儿。
安堇颜接过秘书递来的笔,在图纸上画了长长的一线曲线,主意就此定下。
“把原先的正门和后面反转过来,有钉子户的这边用弯曲围墙隔绝,建筑设计上用点儿心,从里面看不出来就行了。”
她这么一说,设计部长的眉头就松了开,展现了笑容。
第80章 恶毒的妇人()
“安总高明,这样一来,不影响我们修建游乐园,也能不让他们得利。”
秘书在旁浅笑,安堇颜也笑了。
她很不喜欢那几个故意闹事的拆迁户,不是因为他们索要赔偿过高,而是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无度的贪心。
那些人的主意,猜也能猜到,如果邦安集团答应了赔偿,他们自然是赚大了,资产陡然膨胀了数十倍。如果邦安不答应,他们继续留在那里,等游乐园建好了,他们可以在旁边修小楼做生意,算是在高档游乐园的外面有了个商业门面,光是房租,就能大赚。
有这样的想法,是商业头脑的一种,无可厚非。
真正让安堇颜这么决定的是他们打伤的那个员工,那个员工何其无辜,他并没有去强拆别人的家,而是被那些人找上门来的乱打,打成重伤,一生失去了劳动能力。对于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来说,没有劳动的能力,一生差不多就此葬送。就算报警了,警察抓了那些人,他们能给出的医药费,低得连人都救不活,哪里谈得上对员工的余生生活保障。
这个世界,最怕两种犯罪,金钱犯罪,有钱的人可以买通关系,犯罪不受到惩罚,另一种犯罪叫低成本犯罪,本身一无所有,除了一条命,无法可罚。两种猖獗,一直让社会憎恶,却又没有能力去解决。
安堇颜只好选择以这种方式给那些人一点惩罚,这是她唯一能给员工讨到的公道。
“对了,那个员工的事,你安排好了吗?”
安堇颜扭头看向秘书,秘书轻轻的点头。
“已经办妥了,算工伤,他的医疗相关费用,都是由集团支出,他们的家属来了以后,我们也安顿了下来,按照你的吩咐,给他们租了间房子,以后的事情,就等他康复。”
安堇颜点头,她也只能等着那个员工康复,才好有其他的安排。
人是他们邦安的人,这次也是因为邦安才出的事,所以,即使肇事的管不了,他们邦安也不能不过问,相比一次性的补偿,安堇颜更倾向于为他安排好余生,这样,安稳的日子才会长久。
“好了,没有其他事了,散会吧。”
安堇颜低下头,合上了资料,设计部长也在她面前卷好了图纸,所有人各自散去。
此时,夜色已深。
回到办公室,安堇颜等到其他人都下班走得差不多的时候,让最后走的秘书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安安静静的,捧着咖啡,她想着心事。
这时,随着一声敲门响,席幕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你怎么来了?”
“每次都这样问,会不会单调了一些?”席幕年走过来,坐到了安堇颜的面前,脸上的笑容温柔了他的语气。“都上新闻了,我现在才来,应该算是晚到的。”
安堇颜收笑,认真的看着席幕年,私事,她可以没顾忌,公事,她该有态度。
“那个决定,我也是没办法,当时的情况不容我犹豫,否则会变得很难收拾。”
“我知道。”席幕年了解安堇颜的想法,所以,他在来之前,已经为她扫了雷。“华言的那些人有看法,不过不重要,改天重新办一下申请手续,应该就没问题。”
安堇颜给了席幕年一个微笑,她知道他会帮自己,可是这样,她感觉自己欠他好多。
仅仅因为一个人喜欢自己,就让对方无度的奉献,这种事,她做不来,尽管她清楚她和他已经是我们。
“谢谢你。”
“怎么谢?”目光变得暧昧,席幕年盯着安堇颜的眼睛,却又好像是已经把她的全身游遍。
安堇颜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跟没穿衣服一般,脸红了起来,想要逃避。
“你想要的,我暂时给不了,毕竟陌深他才……”
提到林陌深,气氛马上尴尬,在林陌深死前,他和安堇颜已经离婚了,照理说,他的死去,不应该给安堇颜造成什么,可她不自觉的把他当成了墙,树在了席幕年和她中间。
席幕年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他看着安堇颜,能理解的是夫妻的情份,无法认同的是安堇颜的‘守孝期’。
“你就那么放不下?”
“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堇颜,你到底清不清楚前任该摆在什么位置?”
席幕年的质疑,让安堇颜急怒。
“可是他不是离开,是死了!”
“死了又怎么样?死人为大?你要他守一辈子吗?”
“我没有说一辈子,只是暂时!”
“一时,还是一世?你最好想清楚。”
席幕年克制不住的怒意,从脸上蔓延到了行动,起身离开,别的一句话也没有。
两个人不欢而散,让安堇颜更不想回家了。
那她该去哪里?
开着车在城市里兜了一圈儿,最后,车子停在了老房子的门前。
家里的佣人一直留着,一楼还亮着灯,但她站了很久,都没有进去。
其实,过去的一切,她是不想沾惹的,包括跟林陌深的回忆,是分开后的人,不该常惦记和去触碰的。
她也很不解,为什么自己突然的想到了林陌深,以此来拒绝席幕年。
心事无法疏解,安堇颜只好召唤秦沫。
还好,秦沫没有去办什么别的要紧事,一个电话就叫了出来。
两个女人,坐在街边,一人一罐啤酒的喝着,没一会儿,就多出了六七个啤酒易拉罐的空壳。
“小沫,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能怎么?要说爱,你已经不爱林陌深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和他离婚,至于为什么现在才感觉他是障碍,大概是你心中的愧疚吧。”秦沫喝着酒,抽着烟,望着天,迷离着一双眼。
安堇颜的脸被酒精催红,叹着酒气,她感觉自己被说得全中。
秦沫见安堇颜不吱声,扭头对着安堇颜笑了。
“你是不是傻?杀他的人又不是你,你愧疚什么?”
“可是,如果你不是为了我。”
“别傻了,不为了你,我也看不惯那对母子。”秦沫放下空的啤酒灌,深吸了一口烟,她是真不喜欢那个老妇人恶毒的样子,要不然,也不会想着给他们来个不能反击。
第81章 这是干什么()
安堇颜淡淡的一笑,心里和嘴里一样的苦,她害别人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到头来,自己怎么能干净得了。
林陌深和他母亲再怎么毒,对她也好过,每每想到这里,她都不能释怀那俩母子的死去。
“要是,他们还活着就好了,就算他们要做坏事,至少也是法律来惩罚他们,而不是我们。”
“堇颜,你就真这么在乎?”秦沫皱起了眉头。
安堇颜已经微熏,头轻轻的点头,带着醉意。
秦沫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可疑的人以后,说出了她有史以来,对安堇颜保留的最大的秘密。
“是,我是在心里把林陌深和他妈都杀了一遍,不过,他们两个人没有死。”
“……”头的上酒精被这一句话冲散,安堇颜惊得站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嘘。”秦沫的食指竖在嘴前,点了头。
安堇颜觉得心脏刺激过度,有些眩晕似的,忙又坐了下来,声音变小了许多。
“你不会是骗我吧?不是尸体都在吗?”
“傻啊,烧得黑乎乎的,谁认识?作些手脚,那些人便认为被烧死的人是林陌深他们了。”
“这么说……他们没死?那尸体又是谁?”
“尸体是谁我也不知道,就是花钱在殡仪馆买的很久都没有人认领的无主死者,想着,反正他们也死了,不如利用一下。”
听到秦沫这样说,安堇颜知道事情是真的了,于是捂住了想要惊呼的嘴。
她不会蠢得说买卖尸体犯法,这个世界上犯法的事很多,没有人不是在法律的边缘游走。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秦沫只笑,不愿说出林陌深母子的下落,她觉得就让外界认为那两个人死了比较好,现在死而复活,是件会找麻烦的事,如果不是安堇颜不肯放下,她是不会透露这个秘密的。
安堇颜虽然到最后都没有问出下落,但知道那个人还活着,心便安了一些。
夜里,一首旧旧的曲子从留声机里传出,仿若时光错乱,她像个三四十年代的女人一样坐在阳台上,闭着眼倾听。
“堇颜。”
席幕年来到阳台,看着那个隔壁微瘦的身影,心中有些内疚,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强烈的反应,会跟她发脾气,现在自然是有点后悔。
安堇颜听得席幕年的声音,嘴角一笑的回了头。
“不生气了?”
摇了摇头,席幕年整个人趴在了阳台的栏杆上。
“你呢?生我气吗?”
安堇颜轻轻摇头。
生什么气呢?
是她做得不对才是,就像别人说的那样,该放下的放下,才是正途。
两个人之间的隔阂悄无声息的消失,话也多了起来。
“对了,拆迁的事你处理得怎么样了?”
“都办好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几家人还有闹?找你们麻烦吗?”
“怕是没这个时间,他们现在哪里有空来找我们闹,光是打伤了人,就够他们头痛一段日子,他们也不是那种有钱到吃饱了没事干的人。”
“那就好。”
笑容在席幕年的脸上绽放。
这一夜,看似百劫已过,却不知阴影在暗中隐藏。
邦安集团的大门应该是紧闭的,不知为什么,突然开了一个縫,就像是人进去了没有关好一样。
文庆海虽然是保卫处处长,却也主动担守了夜班这个职责,发现了不对劲以后,他用对讲机召来了几个年轻的保卫。
几个人拿着手电,在黑漆漆的办公楼里行走着,巡视了一会儿,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文庆海皱起了眉头。
“把灯都打开。”
“全打开?”保卫一边问着,手里一边没停,几乎是小跑着,把办公楼里的每处灯都开了。
整个办公楼刹时变得明亮,里面的办公桌椅,每处都看得明明白白,除了他们,没有多余的人。
“奇了怪了。”
门被打开,不可能是风吹的,哪股风也不可能妖到把上锁的门给打开。
世间上有鬼?
文庆海不信,要不然他早被报应到了地狱。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有什么人偷来到办公楼,不想被人发现,而此时,正躲在他们进不去的地方。
保卫进不去的地方,自然是几个重要人物的办公室,平时离开后,都是上了锁的,下面的人不可能进去,也不敢进去。
“你去把所有人都叫来,今天晚上,大家都别睡了。”
“是。”
听了文庆海的吩咐,小保卫跑着出去。
没多久,二十来个保卫人员穿戴整齐的站到了文庆海的面前。
“老大,我们这是要干啥?”
“干啥?”文庆海笑着,老脸上都是狡猾。“大家分开,把各个通道守住,咱们要抓兔子。”
隐在暗中的人,此刻叫苦不停,好个守株待免。
这一守,就是天大亮。
陆陆续续的,员工们都赶来上班了,但没有一个人进得去,都被文庆海拦在外面,堵作了一堆。
“文庆海,你这是搞什么呢?”
“是啊,你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进去,我们怎么工作?”
“别乱来啊,文庆海,让安总知道,你就死定了。”
“就是,赶紧的让人都撤了,我们还要打卡呢。”
大家都在抱怨文庆海的莫名其妙,却又不敢硬冲,不敬文庆海是个老人,他们也要看在他是安堇颜亲自任命的份上。
保卫处的保卫们倒也是很齐心,不管那些人怎么奚落,怎么骂他们,他们就只听着文庆海的,动也不动一下,严守着出入口,直到安堇颜的出现。
“这是干什么呢?”
安堇颜皱着眉头,头次见邦安集团这样热闹,大清早的,所有员工都堵在出入口。
文庆海见到安堇颜才低下了头,小声的说了原由。
听到集团内居然发生这样的事,安堇颜不得不佩服文庆海做得出来。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有人进去了,管他是小偷还是谁,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