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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有的事。”席幕年威坐,想要掩饰。
秦沫笑着摇头:“一点儿都不坦诚。”
“哎呀,你管我坦诚还是不坦诚,你只需要回答我,堇颜那边的保镖是不是可以撤了?”
“不可以。”秦沫回答得斩钉截铁。
席幕年头上有好大的一个问号:“为什么?”
“很简单啊,你现在对堇颜若近若离的,她本来就没有安全感了,要是现在再把邱晨弄走了,我又不在她身边,她该有多孤单?就算现在没有大的威胁在,一些小事情还是有的,孤木难撑,我总要让她有个依靠吧?”秦沫说了一大堆,意思就是席幕年不能守护好安堇颜,那我只好让别人来。
席幕年听明白了秦沫的意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让秦沫这样玩儿了,在国外的时候,秦沫就拿邱晨,把他气个半死,现在算是故计重施,可是有些办法对付某些人,却是永远的有效。
“我会守护好堇颜!”
“你确定?”秦沫的语气不是很信任。
席幕年无奈的发誓:“我发誓,你不在的时间我一定会守护好堇颜,就算整个席家向我施压,我也会不离不弃!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那……好吧。”秦沫满意的笑了,她说了这么多,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在她看来,两个相爱的人爱就爱吧,扯那么多,伤神,不在爱的时候用力爱,难道要在不爱了以后留着仇恨对方的精力?“好了,我今天来打扰得你够久了,你做事吧,我要走了。”
“喂,等等。”席幕年指了指手表,看向了秦沫。“都快中午了,你不陪我吃个午饭再走?”
秦沫起身,看着席幕年笑道:“陪你吃饭这种事情,还是留给堇颜吧,我很忙,没空。”
“我……”席幕年无语,秦沫都走出了办公室,他才嘀咕:“好像我很有空一样,占了我一个上午的时间,连顿饭也不请。”
秦沫从华言大厦离开后,来到了少管所。
好像是很久都没有来了一样,她感觉这少管所的大门又旧了一些,雨水冲刷的痕迹更为明显。
紧了紧灰色的厚大衣,秦沫向少管所里面走去,见她想见的人。
“姐,你来了?”
“嗯。”秦沫笑眯眯的看着年轻男子。“冬天了,里面还好吗?衣服够不够暖?”
“他们发了棉衣,不冷。”年轻男子扯了扯身上的棉牢教服,冲着秦沫笑。
秦沫笑着点头,轻声的问:“那两个人还老实吗?”
“大的那个还好,没有被人欺负,也没有多生什么事,小的那个就不怎么样了,可能没被人欺负过,所以逆反心很大,我只能说我尽力了。”年轻男子小声的回答。
秦沫知道大的那个是指‘天才犯罪少年’,小的,自然是指被人利用,枪杀方茹的男孩儿,想起方茹,秦沫的心里一阵感叹,说到底是她的父亲害了方茹,这让秦沫忍不住叹了口气。
“姐,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
第376章 你说什么()
“没有,只是有些事情比较烦。”秦沫看着年轻男子,想了一会儿后,抬头,轻声的说道:“大的那个,你给我看紧一些,不过,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和他起冲突,要不然,你会输得很惨。”
年轻男子相信秦沫的判断,于是,点了点头。
“放心吧,姐,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你帮我带句话给他。”
“什么话?”
“有个透明的封闭式鱼缸,里面有条很贵重的鱼,怎么样能杀掉那只鱼?”
“鱼?”年轻男子有些纳闷。
秦沫知道他在思考,忍不住笑:“这个问题想起来有些费脑子,你问他就好了,自己不用想那么多。”
“知道了,姐。”年轻男子听话的点头。“对了,姐,你要见他们吗?”
“不了,我这次来,只是想看看你,帐上,我给你打了些钱进去,应该够你用。”
“谢谢姐。”
“叫我姐,还谢什么。”秦沫笑着摸了摸年轻男子的头顶。
她和认的这个弟弟,没有说太久的话,该说的说了,便离开了少管所。
出少管所大门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这个人,她在照片上看到过,是陆伯然的儿子,陆远。
“他来做什么?”秦沫自语着,向车走去,陆远好像没注意到她,他径直向少管所大门走了过去。
只有二十多步的距离,秦沫没有房间的放缓脚步,等到她上车坐到驾驶位上的时候,却是想到了陆远到这里来的目的。
秦沫能从老警察的嘴里知道那个天才犯罪少年,为什么陆远不能?
这么想着,秦沫笑了,陆远是想来抢人,可惜陆远终究要落空,因为那个少年的心里有着天生的反骨,并不是一般的权势可以打压下去,而警察,那个少年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否则后来也不会是他自首,而不是等着警察去抓他。
冬天的寒冷,在清晨的时候最厉害,一般到了中午,会暖和一些。
安堇颜忙完集团里的事,正准备吃午饭的时候,接到了席幕年的电话,这让她冰霜的脸上,有了惊喜。
已经是好几天了,她和席幕年没有正常的交往,所以,坐下来后,她的心还有些忐忑,因为那些不知的原因,让她害怕会失去。
“你……今天怎么有空?”
“对你,其实,我什么时候都有空。”席幕年笑着,把一块沙拉递到了安堇颜的嘴边,他像以前一样,温柔的对着安堇颜。
吃下沙拉,安堇颜的内心,却是更为的不安,她看着席幕年,本想忍着不问的,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
“到底,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这样问?”席幕年笑起来的样子,一看就是在掩饰。
安堇颜落实了心中的猜测,把话题推得更直接了些。
“是不是你查到了什么?”
“……”席幕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回来以后,就跟安堇颜说了林昆的遗言,他和她约好了要一起去查一个真相,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真相居然是他的姑姑席露先提及,家人的干涉,是他最初没有的准备。
“幕年?”
被叫到,席幕年抬起了头,看着安堇颜,他的手伸了过去,将她有些冰凉的柔手握在了掌心。
“林昆说的,有可能是事实。”
“是吗?”就算有准备,听到这个答案,安堇颜的脸色还是发白。
她向上天祈祷了无数次,希望不要恶梦来临,可是,还是没能抵挡现实,就算再难过,她也要强撑。
“你怎么知道的?”
“姑姑告诉我的。”
“露露姐?”安堇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些。“她……怎么知道?”
席幕年知道这个时候,再瞒着安堇颜一些什么,有些不合适,秦沫的话已经提醒了他,该面对的,逃只是暂时。
“那天,她打电话问我……”
听了席幕年的话,安堇颜整个人都松垮了下去,那个她童年时最快乐的地方,怎么会隐藏了那么多的肮脏?这让她觉得发冷,还有些恶心,这一刻,她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怨恨父亲,为什么?为什么送她的礼物要沾着人血?!
“堇颜?”
“我没事。”安堇颜的脸越来越苍白,嘴上却还在坚强。
席幕年看了,只觉得心疼。
“别怕,姑姑暂时不会回来,我们不会分开。”
“暂时……以后呢?”安堇颜心中有这个疑问。
是的,以后呢?她跟席幕年在一起,不是求个现在的快活,而是认认真真的想着,和这个人,和自己爱的人一直的走下去。
本来的天空是蓝的,白云飘飘,一下子,一双大手将天空撕成了两半,露了天空外的天空,是雷电暴雨。
“幕年……,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给席幕年多一倍的想像力,他也想不到安堇颜会作出这样的决定。
安堇颜抬头,望着席幕年,握紧了拳头,一字一句。
“我说,我们分手,既然以后可能是敌人,就不要让感情左右我们勉强的走下去。”
“呵……”席幕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他对安堇颜,无论是哪个时候,他都没想过提出‘分手’这两个字,从未如此绝决,但是他看安堇颜却是下定了决心的模样。“有些话,说出口,就收不回去了。”
安堇颜看着席幕年,惨然的一笑。
“我是说认真的,所以,没打算把刚才的话收回。”
起身,转身离去,安堇颜走得很干脆。
餐厅里的暖气留不住一个人,安堇颜知道自己迟早要走进寒风,她没有去拉敞开的大衣扣子,任风灌进了她的胸口,让心一寸一寸的凉了下去。
她很爱身后的那个男人,可是,她知道将来可能留不住,前些天,他的反常,她知道原因,了,与其让深爱的男人这么为难,不如断了,干脆断了。
这么想着,安堇颜脸上的泪水滂沱如雨。
看着安堇颜的离去,席幕年同样的心如刀割,可是,他站不起来,他知道去拉住这个女人,将来也许会更糟糕。
秦沫得知这个消息,是在她快出发的时候,从威尔森的嘴里。
“你再说一遍?”
“OK,我说,席幕年跟我讲,他和安堇颜分手了。”威尔森耸了耸肩。
秦沫张大了嘴,直骂:“席幕年那个王八蛋,那他跟我保障个屁啊,他发了誓,会被雷劈的!”
第377章 我要死了()
“这不能全怪席幕年,是安堇颜提出来的。”威尔森作为席幕年的好朋友,当然要帮忙解释。
秦沫皱起了眉头,看着威尔森。
“他是不是跟堇颜说了什么?”
“好像是关于他们两家的事,安堇颜问了,他承认了。”
“蠢!”秦沫给席幕年下了个评价,看着威尔森,叮嘱道:“我离开这段时间,你帮忙看着他们俩一些,只要他们不闹开,随他们去,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你还是要去吗?”威尔森以为说了个大事,能留秦沫下来。
秦沫点头,苦笑道:“什么都准备好了,总不能因为他们这对冤家就取消吧,再说了,我劝好了这次,下次还可能会发生,不如让他们借这个机会冷静一下。”
“OK,好吧,可以。”威尔森点头。
秦沫把行礼箱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回头看了一眼威尔森,然后上了车。
秦沫不知道,她这一让安堇颜和席幕年冷静,他们是真的各自冷静了很多天。
为了躲着席幕年,安堇颜搬回了以前的老房子,那是她从小到大居住的地方,菲佣依然是以前的那个,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下班回来,安堇颜吃完饭,就坐在以前常和林陌深一起坐的天台,看外面的花花草草,随手望起,四周还摆放了几本林陌深以前喜欢看的书。
“小姐。”菲佣听了安堇颜的召唤,上了楼。
安堇颜看了一眼菲佣,指了指那些书。
“把这些收起来。”
“好的。”菲佣点头,动手开始收拾。“对了,小姐,这些林先生以前的东西,要收到什么地方?”
“……杂物间吧。”安堇颜想了个前尘往事的好去处。
只是,东西可以收可以藏,心事却有些难以安放。
她试图让大脑放空,可是往事却是像潮水一样不肯放过,一点一滴的涌上心头。原本单纯的女孩儿,因为父母的车祸,一夜变成了集团的总裁,扛起了很多人的生存大任。遇上了一个可以相伴的对象,以为可以长久的在他的陪伴支持下生活,没想到,自己的丈夫却有了外遇。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丈夫的外遇居然是一个对自己爱慕的男人所为……
好像是骨牌一样,一块一块的接着倒下,那么准确,每一块都砸在安堇颜的心头。
她忍不住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她来到这个世界,真的是因为父母的相爱吗?
如果父亲真爱母亲,为什么又会去勾搭兄弟的妻子?
太多的为什么,安堇颜不知道,面对着这个世界,她觉得自己有时就像是一个孩子。
不,按秦沫的话来说,有时,她太过简单得像个智障。
只有最好的朋友,才会下这么狠的评价。
这个时候,想到秦沫,安堇颜才会微微的笑着。
亲人走了,爱人背叛了,唯有朋友,真正的朋友还留在她的身边。
在安堇颜很想秦沫的时候,秦沫和汪凯南已经来到了他们寻宝的地方,几座大山弯绵不息的相连着,隔了一座山的另一座山上,有上次秦沫他们杀掉的人,那些尸骨将永远的在那里沉睡,或许一百年都不会被人发现。
“是这里吗?没有墓门啊。”汪凯南有些怀疑,看了看山水图。
秦沫回头看了一眼汪凯南,笑了:“你是不是傻,大墓的墓门要是这么明显,早被人挖了千百遍,连尸骨都不要想留下一根。”
“秦小姐说得没错,大墓要隐。”被汪凯南请来的风水师拿着罗盘,冲汪凯南笑。
汪凯南语塞得不知道怎么回应,想了想,才找到了话说。
“那我们怎么挖?我们这点儿人手,也不能把这山给刨了吧?”
秦沫皱了下眉头,这次她来,连保镖都没有带一个,甚至也没有请外面的苦力,除了她和汪凯南,就只有那个风水师,还有一些工具。
“秦沫?”
“吵什么吵?找到墓门再说。”秦沫看向了风水师。“墓门在哪儿?”
风水师拿着罗盘,皱眉,围着几棵松树转了一圈儿后,对着秦沫摇头。
“按理说,是这个位置,可是年岁已久,可能本就隐藏得很好的墓门,藏得更深了。”
“你的意思是说,连你也找不到?”秦沫拍了拍手上的青苔,看着风水师。
风水师的脸上,有些尴尬。
“可以试一试。”
“别试了!”秦沫火大,从汪凯南的手里拿过了山水图,仔细了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站的位置。“我们再往上走一些。”
风水师听了,一脸震惊。
“秦小姐懂这个?”
“我懂个屁,只是,我想,那个时候挖墓,往上走,太费劲,我想,应该是从上往下开挖,这样才有足够的空间存放宝物。”秦沫把自己想的说了出来。
汪凯南听了,忙讨好:“还是你聪明。”
“废话。”秦沫白了汪凯南一眼,索性放弃了风水师的风水建议,带路往上攀爬,一直爬到了过山腰,她才停了下来。“应该是这个位置了,我们横着上下五米左右开始找,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秦沫的话,让汪凯南郁闷。
“不是,这,就我们三个人,要找遍你说的这个范围,恐怕天黑也找不到。”
“那你找还是不找?”
秦沫望着汪凯南,汪凯南只好点头。
“找。”
这一找,从早上,找到了天黑,四周已经看不清楚路,连手电筒都有些无力的时候,汪凯南不支的抱着一棵树坐了下来。
“不行了,我要死了。”
勤奋的风水师见了,也露出了疲累的神情,坐到了汪凯南的边上。
“这样找,确实有些费力。”
再是强悍的秦沫,忙活了一天,哪儿能不倒下,只不过,她还在硬撑。
“你们俩真没用。”
说着,秦沫喘着气,靠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