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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深,既然她想离,不如,你就和她离吧。”
“你很想我离婚,那你呢?”林陌深把烫手的山芋顺到了女人的嘴里。
女人愣了一下,愁眉一现,尔后舒松开。
“我离不离,都不重要,又不会影响我们。”
“他只是不知道,他是要知道了,就像你那天说的,说不定想撕碎你的心都有。”
林陌深用女人的话,堵了她自己的嘴。
女人想了好半天,都没想到可以圆回去的话,只能采用老套路,用赤条条的身子压在林陌深的胸前,一副能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姿态。
“好了,不说不开心的了,我们在一起,只要高兴就好,不是吗?”说着,女人吻向了林陌深。
在这世间,不是女人聪明漂亮就是胜利方,这是她曾经对着安堇颜说的,因为,有的女人具备了男人无法抗拒的素质,在某一方面。
安堇颜觉得把这些问题都思考明白了,也许就成了一个哲学家。
可是,与自己有关的事,没有几个人能不去多想。
躺在房间里,她在想,那个女人和席幕年。
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以安堇颜对这两个人的了解,连她都觉得,那一对是极为般配,至少在床上,应该很合,一样放浪自由。
所以,她不理解,是什么问题导致了他们的婚姻撕裂,彼此外遇。
安堇颜想得正深,忽然,听到了隔壁邻居的叫喊。
“安堇颜。”
直呼名字,毕竟没在公司,他提出的,这一点,席幕年带头做得很好。
可是,安堇颜听到他喊着,比听到叫自己‘安总’更如临大敌。
怕是心里怕,再怎么样,也是要面对的,安堇颜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阳台。
“有事吗?”
席幕年的脸,不笑的时候,就像夹着霜。
“过来一下,给你看点东西。”
“什么东西?”
安堇颜不是好奇,是非问不可,不然怎么样?他让过去就过去,自己难不成是送外卖的?
外卖这个词在心里划过的时候,想到了这个词另外的含义,让她自己都觉得脸红,却又不知是否表现在了脸上,只能强装正经。
也不知道席幕年是否发现,反正他的脸色没什么改变。
“项目上的事,需要讨论,是你过去?还是我过来?”
工作上的交集,是安堇颜撞墙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她必须面对。
为了避免‘引狼入室’这个成语在自己身上应验,她选择了去那边。
没有刻意换衣服,因为她一直防着席幕年,在家穿的都是运动型的睡衣,十分的严实。
下楼,出门,转弯,进去。
刚走到小客厅,她就发现自己还是乖乖的落入了陷阱里,在桌子上,没有什么文件,餐桌上,倒是有满桌的美食。
清蒸螃蟹、香辣小龙虾、红烧肉、香菇炖鸡、蒜香烤生蚝……
席幕年坐在餐桌旁,看着她,像帝王一样的招呼。
“过来坐。”
她能拒绝?
好像不能,进来了,转身出去,会让人很没面子,即使是非工作时间,她也不能忘了席幕年的身份,他的手里握着邦安的命脉。
“你做的?”
安堇颜落座后,有些惊讶,因为她不经意的发现扔在不远处的围裙。
席幕年嗯了一声,给她夹了只螃蟹到碗里。
螃蟹这种东西,只要选材好,和手艺无关,安堇颜开动后,马上客气的夸赞。
“嗯,不错,好吃。”
席幕年像是看穿了安堇颜,又给她添了些别的菜。
说实话,这个时候,老实的吃东西,是上上的选择。
安堇颜立马将菜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咀嚼着,食物在口中碎化,味道在舌尖流窜,安堇颜难以相信席幕年这么会做菜。
这时,席幕年有了笑容。
“上次,你在我饿的时候,解救了我,这次,我还你一顿,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相当不错。”安堇颜没有虚伪,她吃过不少的餐厅,但极少有大厨能有席幕年的手艺。
席幕年笑着,接受了安堇颜的赞美,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
“在国外的时候,其他都好,唯独在吃上面,真的很不容易,虽然有些类似唐人街的地方,但他们怎么也做不出家人的味道。”
这是席幕年首次以聊天的方式,说及自身,安堇颜拿着筷子,心里有些感触,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是单纯的想说心事,还是另有目的。
“你的家人没陪你一起吗?”
“在我念小学的时候,他们就过逝了。”席幕年表露出隐隐的哀伤。
安堇颜没想到席幕年的亲情缘竟然比她还有薄,想起自己的父母,她有些感同身受,这让她完全找不到什么言语来别人。
两个人的沉默,让菜的温度都低了些。
直到席幕年的一个吻,吻向安堇颜的唇。
一碰即散,才刚感受到嘴唇的温度,他就退了回去,用能把她气死的语气,说了一句让她膛目结舌的话。
“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做的菜味道怎么样,但又不是很饿。”
所以呢?所以,就用亲吻的方式?
安堇颜觉得自己换了国度,仿佛身在一个草泥马肆意奔腾的地方。
“你这个习惯不是很好。”
安堇颜说着,想来个淡定的笑,没想,落在席幕年眼中,却是那样滑稽,让他笑得很开心。
第27章 已经解决了()
“如果你觉得我的习惯不好,你可以给我一些新的习惯。”
无时无刻的不在抛出暧昧,这样的一个男人会是自己的救星?
安堇颜开始怀疑那个老太太是不是在蒙骗自己。
第二天一早,安堇颜的想法又反转了。
昨夜突入其来的一场暴雨,袭击了她的车库,导致车子无法驾驶。正当她无助的时候,席幕年的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他的笑容充满了怜悯。
“如果你赶时间的话,可以坐我的车。”
对安堇颜来说,这是废话,她能不赶吗?昨夜暴雨,工地那边出了点儿状况,她得赶过去看看,绝对不能比合作方华言的人后去,既然华言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当然不排斥最基本的同步。
“那就麻烦你了。”
安堇颜笑着关上车库,走向席幕年的车。
她一上车,席幕年就开始笑。
“特别不想比我后到吧?”
“当然。”安堇颜微笑着点头,把包放在了自己的膝上,系好了安全带。
席幕年开着车,脸上的笑容就没散过,直到两个人下车,到了工地。
看到那一摊烂局,席幕年的脸,冷过了空中飘的小雨。
“怎么回事?”
“席总,昨天晚上的雨来得太突然了,天气预报里也没说,所以没有什么准备,所以才灌好水泥的地基就冲成了这个样子。”工头戴着施工帽,站在雨中,望着席幕年。
席幕年当然不会满意这样低级的理由,他代表的是华言的态度。
“你们做事都不用脑子的吗?天气预防没说,你们就不知道防备?难道连这个季节时有暴雨这样的常识,你们都没有?!”
“我……”工头说不出话来,错在他们,他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安堇颜站在一旁,面子多少有些挂不住,工头是邦安这边的人,他们出了差错,就等于是邦安的失误。
“席总,你先去项目部休息一下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希望如此。”
席幕年冷冷的回答,让人在他身上找不到半点儿和安堇颜独处时的影子。
他走后,安堇颜才松开了眉头,把事情的经过了解清楚。
原来,工头他们也不是没有备下防雨布这些东西,只是昨天工地上突然来了很多华言的人,晚上没有离开,所以把那些东西用来给他们搭建了一个临时的住所,才没有办法顾到工地这边。
“安总,如果是我们的人用着,哪怕是被子衣服全泡了水,我们也不可能让地基泡在水里的。”这样的苦,工头只能跟安堇颜说。
安堇颜有些纳闷,华言的人,这事,没有人跟她说。
“华言都来了些什么人?多少人?来干什么?”
“有两百来号人,也是建筑工,说是赶工期,怕我们应付不过来,所以来帮忙。”
“人呢?”
“今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又走了。”
工头不明白的,安堇颜明白了,那些人来的理由,或许跟说的一样,是为了尽早的完成度假村这个项目。但走的原因,有些阴险,明知道昨夜是因为他们,才让地基泡汤,不想让人指责,所以,趁她还没来,就拉起队伍开溜,把责任全丢在了邦安集团的头上。
这样的黑锅,安堇颜不喜欢背,若是纵然非背不可,也要背个漂亮。
叮嘱完工头以后,她进了项目部,支开了项目部的其他人,让简易办公室留给了她和席幕年。
一抹笑容在淡妆相宜下,显得很美,美得仿佛没有半点儿心机。
“席总,昨晚的事,确实是邦安处理得不妥当,无论是建材的浪费还是工期的延误,都由邦安集团一力承担,这一点,请你相信,我们一定会尽力的挽回和做好。不过,有一件事,我想跟席总说一声,虽然说华言是好意,但我不认为邦安的人力物力不足以应付这个工程,所以,希望华言能避免,就避免不必要的插手,以免导致意外的再次发生。”
话中有话,聪明的人都听得出来,席幕年坐直了身子。
“什么意思?”
“席总就别问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而我们也已经解决,其他的不重要,不是吗?”
安堇颜越这样说,席幕年的脸越不好看。
看着他心事重重的开着车离去,安堇颜才想起自己是坐他的车来的。
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像召唤神奇宝贝一样,使唤助理去处理自己车库里的车。
等到助理把车开来,已经是下午。
安堇颜正在切让人买来的水果,看到助理,她嫣然一笑。
“你的速度够慢的。”
“安总,不是我慢,是4S店伺候你的车,伺候得太细心。”助理笑着,知道安堇颜不会计较,于是观察得更多了一些。“咦,安总,你切这么多橙子干嘛?”
安堇颜左手边的大盆里全是已经切好的橙子,冒得有小山那么高。
听了助理的问话,安堇颜笑着回答:“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工人们忙了大半天,太辛苦,所以买了些水果慰劳他们。”
“只有水果,能吃饱吗?”助理的反应很奇特,主要是跟她有什么样的老板有关。
安堇颜嗔怪的用手指戳了一下助理的肩膀,假装生气的回答:“你来晚了,还把我想得那么小气,今天中午,我自己掏钱买了五只鸡,十几条鱼,还有几百个鸡蛋,是你自己没口福,没吃到。”
助理听了,笑着讨好:“那安总,要不要我帮你啊?”
“帮我干嘛?钱你出?”
“我工资就那么点儿,出钱的事,我是帮不上了,我是说帮你切橙子。”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克扣了你的薪水了?”
安堇颜好心情的和助理打趣,两个人聊着,外面路过的人都能听到。
那些在邦安底下做事的建筑工人,本来就喜欢安堇颜对他们的厚道,出了上午的事,安堇颜不仅没怪他们,还把他们好好安慰了一翻,自然的,传她的事传得更为亲切了。
“安总对我们真的是没得说啊。”
第28章 绝不能再出一点的错()
“就是,要是换了其他的老板,工地出了这么大事儿,损失了这么多钱,不跟我们急才怪了,哪儿像安总对我们这么好。”
“你们猜我刚才路过那边儿,看到什么?看到安总亲自在给我们切水果!”
“哎呀,安总亲手切的水果,我们等会儿吃还是不吃啊?”
“说你笨,你还真笨,那安总就是切给我们吃的,你不吃,拿块红布包着,它以后也得生霉!”
工人们聊得起劲,听得开心,哈哈的笑声不时的飘进雨里。
这些工人的衣服也许是脏的,脸也许是花的,但他们的心很干净,别人对他们好,他们会记进心里,用一双手扒持着生活,用一双眼睛分明的看着这个世界。
听到他们的笑声,安堇颜又想起了父亲,父亲以前常说,不管有多困难,都不能刻薄这些工人兄弟,没有他们,就没有邦安的过去、现在、将来。
“他们是最信奉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人,邦安有他们,才能踏实。”
助理抬着大盆的另一边,收回看向工棚的视线,看向了安堇颜。
“他们遇上安总这么好的老板,心里应该也很踏实。”
“是吗?”安堇颜的笑容在看向助理的那一刻,维持着僵硬。“你要是这么想的话,为什么要出卖我?”
助理一脸惶恐,慢慢变得惨白,只是手里抬着盆,坚决不敢放下。
席幕年能够在短到不可思议的时间里,知道安堇颜搬了家,并且还有搬到她隔壁安置的时间,可见,在安堇颜要搬家的那一天,他就得到了消息。而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助理一人,从找房子,到她搬过去,再没有别的人知道。
没有人会喜欢背叛,安堇颜不是受虐狂,经受了丈夫的背叛,紧接着,又是助理,要消化这些,很是艰难。
两个人若无其事的把水果送去给工人以后,坐上了安堇颜的车。
“说吧,你以后什么打算?”
“安总……”助理搓着手指,咬着嘴唇。
安堇颜不想去看她的表情,她怕看到别人装出来的样子。
“既然你选择投靠席幕年这棵大树,那你再待在我的身边,有什么意义呢?还是说,你认为自己暴露后,仍然可以监视我的行动?”
“安总,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你没这样想,可是你这样做了。”
“其实……”眼泪在助理的眼睛里打转,她知道自己百口莫辨的处境。
安堇颜心里是难过的,到邦安的第一天,她就是自己的助理,两个人一直相处得不错,她自问待对方也不薄。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都不该出卖我,知道吗?就算你认为他是一个很出色的男人,你不是想要伤害我,但是,你不能忘了,他是华言的人,我们既是合作关系,也是商场对手。”
不哑不聋不作家翁,又蠢又瞎企业必垮。
安堇颜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邦安考虑,助理对席幕年的投诚,让她十分反感,隐忍了一段时间,才找了这个机会,把事情说开。
细雨敲击着路边的野花野草,微薄的生命只是想找棵大树,可她选错了方法。
“安总,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封辞职信,是好最好的选择,至于,离开了邦安,她能去哪里,她自己也不知道。
安堇颜看着这个跟了自己这么久的人,不免叹气,要说助理有坏心,也不见得,很多公司资料和秘密信息,从未泄露过。
“辞职就免了,但你必须接受惩罚,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去公司,就在工地里历练几个月,好好想一想,等你思考清楚了,再来跟我说你的感受。”
从一个白领,嗖的一下,跟坐滑梯似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