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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秦沫是什么人,穷?富?
这些都不是汪老太太考虑的范围。
善良?
汪老太太活得明白,知道一味善良,是害人害己的坏事,她也不求这样。
唯独,她看重的一点,秦沫已经具备,那就是聪明。
在她看来,自己的孙子,如果能娶到一个聪明的女人当老婆,在这个女人的扶持下,一定会活得好很多。
男人,有时,就该听听女人的话,这样,坏事不会发生。
当然,有的蠢男人,听了蠢女人的话,最后一起蠢死的事情,也发生过。
汪老太太笑眯了一双精明的眼睛,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
雨,没休没止的下着,容易让很多尘封,被清洗出来。
在机场候机室里,安堇颜接到了老房子那边菲佣打来的电话,听完菲佣说的,安堇颜忙找了个角落,给秦沫打了电话。
“喂,小沫,是我,你晚点儿有空的时候,去一趟我家那边,菲佣跟我说,在园子里发现了一样东西,你去看看是什么。”
“好。”秦沫只回答了一个字。
她们都知道,园子里发现东西,有可能意味着什么。
秦沫正好开着车,调了个头,便朝了安堇颜家的方向。
菲佣见过秦沫,加上安堇颜打了招呼,所以,东西很快的就落到了秦沫的手上。
拿过手一看,沾着泥土的东西,像是一把小的长命锁,不过,只有锁牌,没有锁链,也不知道是不是埋在土里的原因,看起来旧旧的。
晚上,秦沫和席幕年就坐到了一起。
被清净干净之后,长命锁有了银子的亮光,可仍显旧成色,加上,上面的刻字,席幕年有了判断。
“这东西,至少应该有几百年的历史。”
“几百年?”秦沫惊讶。
席幕年点头,回答道:“你看这字,一看就不是近代的。”
“这有什么?现在的人,作假最厉害了。”秦沫摇头。
席幕年笑了,拿着锁看了又看,确定的说:“银子确实不是稀罕的东西,要造假也不难,可是有一点,真和假还是有区别的,那就是银子的含量,在各个时期是不同的,这会导致它们有重量区分,还有就是它们的制作工艺,跟你这么说吧,现代发展得再好,有些古代的工艺,它们还是比不上,大家称之为失传的手艺。”
听席幕年说了这么多,不懂的秦沫,心里大概有了数。
“你这么说的话,这东西是真货?不会有假了?”
“嗯。”席幕年点头。“不信你可以找个鉴定专家,去鉴定一下。”
秦沫摇头,抢过长命锁,想了又想,然后,望向了席幕年。
“那你说,这东西是在堇颜家地盘被埋了几百年呢?还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才是他们今天晚上要讨论的重点,一个有几百年历史的长命锁,突然的出现在安堇颜家的园子里,是下大雨的原因?那么,那天晚上他们怎么会没发现?又会是人故意丢在那里的?不,除非有人疯了,有几百年历史的长命锁,根据朝代和现世存量,可以说,有可能会具有非常高的价值,也就是说能卖很多钱,不会有人傻到跟钱过不去。
席幕年看着秦沫,秦沫盯着席幕年,他们心里都在猜。
过了许久,好像屋子都要结蜘蛛网了,秦沫才又开了口。
第256章 来找你聊正经事()
“会不会是楚雄那老王八蛋?他应该有很多这样的东西,该不会是他叫人故意扔在堇颜家的园子里,然后栽赃吧?”
这种可能,席幕年也想过,但早在心里否定了。
“不会,就算这个锁值钱,也还没值钱到那个地步,为难不到堇颜,也不会有人相信堇颜会盗窃区区一个长命锁,再说了,他们也说不通怎么失窃的。”
“那就是说,这个锁,真在堇颜家地底下埋了几百年?”
“不知道。”席幕年摇头,但,随即整个人都精神了,因为他想起了秦沫刚才的一句话。“也许……会不会是那个孩子的?”
提到孩子,秦沫马上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楚雄的孩子?”
“嗯。”席幕年开始了推测。“你刚才说的对,楚雄有很多这样的东西,那么他就有可能送给自己的孩子,挂在孩子的身上,有可能,当年,堇颜的父亲真的把孩子抱回家过,所以,长命锁因为什么原因,拉扯下掉在那里,而他没有发现,这能解释为什么只有锁,而没有锁链。”
秦沫觉得席幕年解释得很有道理,声音低了很多。
“我们要不要找威尔森再去验验堇颜的家?”
“你是说,血渍?”
“不。”秦沫摇头,说:“当时,我们不是讨论过吗?弄死一个孩子,用不着拿刀捅,我的意思是,既然长命锁能留下来,万一,哪儿还有孩子的一根头丝呢?”
“疯了吧?说傻话,她家天天有人打扫,就算再离谱,快三十年没有注意到,你怎么证明是那个孩子的头发?”
“很简单啊,跟堇颜的头发作比对,没有亲属关系就对上了。”
“你认为以前去她家的人少吗?那么多人,你怎么比对?”
“我听威尔森说过,孩子的头发和成人是不一样的。”
“可是,你能保证去他们家的没有孩子?”
“我……”秦沫无语,默默的收声。
也对,席幕年说的都对,她小时候就经常去安堇颜家,别的孩子也有。
“当我没说,那这个长命锁怎么办?”
“收起来吧,再怎么说,也是线索,说不定我们运气好,再发现了那条链子呢?”
“有道理。”秦沫把长命锁摊在了手心。“那这个是你保管?还是我?或者说堇颜回来了交给她?”
席幕年没有多想,脱口而出:“你,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你藏东西,才会没有人想到藏在哪里。”
“嗯。”秦沫点头。
这时,席幕年才觉得自己有些笨!好端端的说这句,无疑就是在提醒楚雄那次想得到山水图,绑走了秦沫。
那天的事,不要说是秦沫,席幕年都还哽在心头,见到楚雄的时候,有些快忍不住的想揭穿他虚伪的面具。
“哦,对了,小沫,你今天晚上吃晚饭了吗?”
扭转话题十分生硬,席幕年是因为关心在乎,所以,脑子再笨了些,但是,总好过把话题停留在刚才。
秦沫摸了摸瘪瘪的肚子,认真的摇头:“没有,拿了锁就回来了,忘了。”
“我也没有,走,到我那边,我给你做好吃的。”席幕年起身,拉起秦沫,就像一个大哥哥护着妹妹一样,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别墅。
他一边在厨房忙着,一边陪在客厅看电视的秦沫说话,两个人有说有笑,像极了平常人家的亲兄妹。
秦沫不关心电视里演什么,只单专心和席幕年说话,电视开着,算是陪衬。
“那个时候,一包方便面,我得分两天吃。”
“真的这么可怜啊?那我以后多做些好吃的,弥补一下。”席幕年的笑声,从厨房里传来。
秦沫偷偷的红了眼眶,哥哥?她要是有像席幕年这样的一个亲哥哥,她的人生,还会是这样吗?
可是,人生像出发的小火车,已经在轨道上奔跑的路程,无法再倒回。
曾经的难受,对比之下,幸福会让人觉得想哭。
一辆低调黑色轿车里,一个老人探出了头,往外看了看。
“就这里吗?”
“是。”
“他们都住在这里?”
“是的。”
“走吧。”
摇上了车窗,黑色轿车离开了临江别墅,趁着夜色,丝毫没引起人的注意。
吃过晚饭后,席幕年和秦沫坐在一起看足球,喝着啤酒说说笑笑,和寻常人没有什么不同的消遣,这时,一个电话却打进了秦沫的手机。
“汪凯南?”秦沫皱了下眉头,摁了接听键。“喂,干嘛?”
“在家吗?”
“在啊。”
“那我摁门铃,怎么没人听?”
听到汪凯南这么说,秦沫看了一眼席幕年。
“我在席幕年这边,你过来吧。”
挂断电话后,秦沫摇了摇头。
“烦死了,怎么又来了。”
“觉得烦,不见就是了。”席幕年带着笑容,走向了门那边。
没过一分钟,汪凯南就从外面探出了头。
“你怎么在这边?”
“不可以吗?”秦沫没好语气的回了一句。
汪凯南不知道秦沫是哪根筋不对,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忙看向席幕年,席幕年悄悄摇头,他才松了口气,坐到了秦沫的旁边。
电视里的足球满场滚着,解说员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兴奋,汪凯南想了想后,还是直接开了口。
“我来,是找你聊正事的。”
“发生什么事了?”秦沫一下来了精神,不复刚才的不爽,亮着一双眼睛盯着汪凯南。
席幕年拿起摇控器,关掉了电视。
“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上去一会儿。”
“方便。”汪凯南点头,示意席幕年坐下。
见两个人都望着自己以后,他清了清嗓子。
“你还记得奶奶送你的那根发簪吗?”
“当然。”秦沫点头。
汪凯南瞄了一眼席幕年,轻声的说道:“你被绑架以后,我们拿去换了你。”
“什么?!”秦沫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她回家后虽然发现家里有人动过,但她一直以为是安堇颜,所以没有怎么在意,而席幕年他们那天赶去,她也没想过这当中还有交易。
她有愤恨,有怒火,觉得自己的苦是白白受了!
可是,仔细一想,她马上明白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第257章 聪明的姑娘()
“怎么回事?”
秦沫压下自己的怒意,看着汪凯南。
这件事,汪凯南,席幕年和安堇颜都知道,唯独秦沫还蒙在骨里,于是,汪凯南就把那天怎么会用发簪去换她的前因后果,都仔仔细细的说给了秦沫听。
秦沫皱起了眉头,开始摇头。
“不该啊,要说用山水图换我,我信楚雄那个老王八会动心,他绑我也是为了这个,可是,为什么是发簪……奶奶又是怎么知道的?”
汪凯南见秦沫说到重点,人也激动了起来。
“就是,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奶奶怎么会知道,那个发簪有那么大的作用?”
秦沫没有说话,席幕年想了想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虽然我没有见过你奶奶,不过,听你说的,总感觉她很神秘,不说其他的,就是对楚雄的了解,她绝对比其他人多,如果只是因为你奶奶的表姐是楚雄的继母,多少听了一些,一开始,会很合理,但是,渐渐的发现,好像是有些不正常。”
汪凯南对席幕年竖起了大拇指,赞同道:“我就是这么觉得,所以,就来找你们商量。”
“商量什么?”秦沫歪着头,看着汪凯南,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还是有些疑惑。“那是你奶奶,如果你都搞不清楚,我们能弄明白?毕竟她是你奶奶,难道我们还能对她用那些手段不成?你疯了吗?”
汪凯南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再不孝,也不会让自己的奶奶受苦吧,再说了,整个家里,奶奶最疼我,我才不舍得,只是,无论我怎么问奶奶,她始终不承认,她越不承认吧,我越觉得有问题,我是想,搞明白了这些,也许对你们会有帮助。”
汪凯南说完这句话,秦沫沉默了一会儿,顿觉自己刚才对汪凯南莫名的差了一些,人家也是为他们着想,才忧着这些不该富二代关心的事。
“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你们也许比我聪明一些,能想到办法。”汪凯南说着,看着秦沫眨了下眼睛。“特别是你,我奶奶那么喜欢你,你最有机会。”
秦沫哭笑不得的回答:“她再喜欢我,我也是个外人,连你这个亲孙子,她都不说,你以为她会对我说吗?”
“不一定。”这三个字不是汪凯南说的,而是席幕年,他看着秦沫惊讶的脸,说了自己的思路。“有的时候,她反而会对所谓的外人大方一些……打个比方说,我姑姑,虽然她对我很好,可是,要让她把那块翡翠交给我,她是一定不会的,但是,她把那块翡翠给了堇颜。”
道理一点就透,有些礼物,只适合送给即将成为家人的人。
汪老太太喜欢秦沫,当然是因为汪凯南喜欢她,那么,汪老太太就是把秦沫在当未来的孙媳妇看待,这样的关系,与别人又有些不同。
秦沫明白了席幕年的意思,仔细的想了一翻,觉得自己去套话,也许可行,另外,她还想到了一点,如果说,一开始汪老太太就知道那根发簪有这么大的影响,也许,送给秦沫发簪,是含有深意的,比如说,她猜到了楚雄和秦沫他们的相斗,那根发簪是给秦沫的护身符,只是没想到,没能及时的起到保护作用。
要有多婉转才能从汪老太太嘴里知道真相,秦沫心里没底,所以,她打算破斧沉舟。
第二天,她去了汪家,带着礼物。
阴雨绵绵的天气,她和汪老太太坐在客厅里喝着茶聊着天,约有十几分钟以后,她就把话引向了正题。
“奶奶,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想跟你坦白。”
“坦白?”汪老太太吃惊的表情,好像没想到秦沫会说这样的话。
秦沫点头,笑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与此同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其实,我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是富家女,不是名门之后,我只是一个孤儿,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甚至没有父母的孤儿。”
汪老太太听了,神情由惊,慢慢转向了喜,眼睛里都是慈祥,她带着皱纹的手,拉过了秦沫的手,握在了掌心。
“傻孩子,你是觉得我们汪家在乎这些吗?”
“不知道。”秦沫摇头,看着汪老太太,认真的回答:“我没想过你们在不在乎,但还有些事,我想,您有知道的权利。”
“哦,什么事?”
秦沫想着安堇颜,微笑着回答:“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她叫安堇颜,是邦安集团的总裁,因为一些事陷入了危险的斗争之中,她要斗的人就是楚雄,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斗争,是由上一代延伸下来而没有办法停止的恩怨。”
汪老太太浅笑着,挑了下眉毛,发出了一声叹息。
“都是些傻孩子,有什么恩怨,非要牵扯到下一代?而不能停止?人,不那么记仇,会活得好一些,不是吗?”
“如果,大家都像奶奶说的这么豁达,或许,世界早就和平了,可惜了,不是这样,仇恨太深,根本无解,二十多年前,我好朋友的父亲好像是绑架了楚雄的孩子,导致他已经陷入疯魔,如今,楚雄对我的好朋友展开了疯狂的报复,害了她身边的很多人,已经有两个人因为这件事而死去,很幸运的是,我现在还活着,只不过,也称不上幸运,也许哪天,就会死在他的阴谋之下。”秦沫简单的说了现在的局面,然后笑了一下,端起了茶杯。“奶奶,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汪老太太没有看秦沫,而是盯着自己的茶杯,像是在想事情,过了许久,她才抬起了头。
“你今天来跟我说这些,不会只是想问我,我喜欢不喜欢带着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