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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燃觉得稀罕——原来这世上还有秦满不会的东西。
不过能看出秦满的酒量极佳,完全不显醉态。
他正看得起劲,顾哲去而复返:“纪燃,奖品回来了,你要不要一块去拿?”
纪燃也很想快点拿到手套,他起身把烟拧灭,跟在顾哲后头,一路走到了吧台。
顾哲把黑色的包装盒推到他面前,笑得很和善:“喏。你检查检查?”
纪燃打开看了眼,确实是切斯特.肯内利的手套,他在电视上看到许多回,品牌商独家定制,世上没有第二副。
他合上盖子,面色稍霁。转身便想离开。
“哎,等会。”顾哲连忙抓住他的肩。
“之前我们两之间有点误会,你别太放在心上,”顾哲拿过身前早就备好的两杯酒,递了一杯给纪燃,语气真诚,“喝了这杯,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怎么样?”
纪燃抬眼看他。
顾哲啧了声:“冤家宜解不宜结啊,都在满城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我听说你要进你爸公司了,以后没准我们还能在生意场上打照面呢。”
纪燃接过那杯酒,放在掌心上轻轻晃了晃。
顾哲见状立刻把自己手里那杯给喝了,干脆利落,一滴不剩。
纪燃犹豫了下,心里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他稍稍把手抬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掌心蓦地一空。
秦满捏着那杯酒,递到顾哲面前,微笑着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喝酒,不然你两杯都喝了?”
纪燃一怔:“你跟过来做什么?”
秦满哂笑了声:“我再不过来,生意怕是要被别人抢了。”
这话别人听不懂,纪燃却瞬间了然。他本就起了疑心,现下几乎马上就明白过来。
他下意识看向顾哲,对方正面色铁青、满脸憎恨地盯着秦满。
纪燃登时就发毛了:“你在酒里面加了东西??”
他们这边动静不小,很多人都凑了过来。下药这种事怎么说都不光彩,顾哲扯出一抹笑,咬牙否认:“怎么可能?”
“那你把这酒喝了。”纪燃道。
顾哲额间冒了些汗,心虚道:“我再喝要醉了,一会我还得……”
“我操/你/妈!”纪燃打断他,一把扯过他的衣领,想也不想就往顾哲脸上挥了一拳!
顾哲吓了一跳,加上喝了酒,动作迟缓,竟然一下没能反抗。纪燃抓住时机就把他摁在地上,第二拳紧随而下。
岳文文被这变故惊呆了,上来就想拦:“小燃燃!!别打了!!”
纪燃气在头上,岳文文完全拉不动他。就在第三拳要下去时,纪燃突然感觉腰上一紧,紧跟着,他被人轻轻松松拦腰抱起,双脚甚至都离了地。
秦满把他抱开,交给岳文文:“抓稳他。”
岳文文赶紧死死抱住纪燃的胳膊。
顾哲只觉得疼痛难忍,他抬手在鼻子上抹了一把,居然摸到了血。
“操!你们站着看老子挨打??”他对旁边围观着的狐朋狗友道,“还他妈愣着?揍他啊!”
“我看谁敢。”
那群人还没来得及动,秦满就先开了口,“不怕被父母知道你们干的这些破事,只管动手。”
“你天天除了抬老师家长还会干什么!傻逼!”顾哲骂他。
纪燃气得手脚直扑腾:“松开我!顾哲老子今天非打死你!”
秦满从容地站在两人中间。他拿起吧台上的酒,蹲到顾哲面前,寒着嗓音问:“里面放了什么药?”
顾哲还倔着:“老子没放药!”
顾哲挣扎着想起来,却被秦满按住了肩膀。他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人猛地捏住他的下巴,暗暗使劲,强迫他把嘴巴张开。
秦满手劲很大,又按到了纪燃刚才打伤他的地方,顾哲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秦满面无表情地把那杯酒灌进了他的嘴里,许多酒液洒落在他衣服上,狼狈不堪。
等杯子空了,秦满才慢悠悠站起身来。
大家都被他这举动惊着了,就连纪燃也跟着愣了愣。
“呸……咳咳咳,我操,秦满,老子一定搞死你,呸呸呸!”顾哲忙想把酒呕出来。
纪燃回过神来:“你他妈吓唬谁呢?”
他趁岳文文不注意,一个使劲儿就把手抽了出来,作势还要揍顾哲。
秦满却先一步走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纪燃:“你让开,我今天非要……”
秦满猝不及防弯下身来,趁纪燃没有防备,一把环住他的腿,直接把人扛到了肩膀上,打断了他的话。
纪燃:“?”
纪燃:“!!”
纪燃使劲扑腾:“我……我操,你放我下去!!”
秦满忽略掉背部上的疼痛,拿起吧台上的黑色盒子,对岳文文道:“看看有没有什么损坏,帮忙付下钱。明天我会转给你。”
岳文文已经傻了,只知道点头:“哦……哦,好!”
秦满就这么当着几十号人的面,把人扛在肩上离开了酒吧。
——
“秦满,我要跟你同归于尽。”到了车前,纪燃已经没力气了,放弃挣扎地趴在秦满背上,“我杀了你。”
“嗯。”秦满道,“你来开车,我喝酒了。”
“……”
“你如果实在气不过,回去也行。”
刚在里头丢了这么大的脸,纪燃怎么可能还会回去。
纪燃锤了他一拳:“放我下来!”
坐上车,纪燃越想越气:“你刚刚拦我做什么?这种人就应该打死。”
“刚刚有人在录影。”秦满淡淡道,“想被带进局子吗?”
纪燃挑起眉:“那你还灌他药?要是把他喝死了,我们岂不是还得负责……”
“那应该是春/药,他还没那胆子给你投毒。”秦满凉凉道,“而且那是他该担心的事,药是他带来的,警察一查就知道。”
纪燃哑然,半晌才道:“那你也不能就这么把我扛出来,丢不丢人啊。”
旁边没了声音。
车里一下恢复寂静,纪燃忍不住转头看了眼,只见秦满目视前方,脸上没有表情。
十分钟后,纪燃终于彻底冷静下来了。
他其实知道秦满说的都对,但当时他气在头上,怎么可能忍得下来。
想起自己在秦满肩上的扑腾劲,对方估计没少挨他拳头。
纪燃犹豫了会,别扭地开了口:“……谢了。刚才。”
仍是没有声音。
纪燃皱眉:“我在跟你道谢,你好歹应一声。”
“你几岁了?”秦满冷不防地问。
纪燃莫名道:“24啊。”
“这么大个人了,别人递的酒还敢乱喝?”秦满道,“我看你倒像12岁,一点防备意识都没有,报复时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还喜欢用拳头解决事情。”
纪燃瞪大眼:“我怎么知道顾哲这么变态,会给一个男人下/药?!”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顾哲今天不对劲。”
“说谁没脑子呢?”纪燃没想到自己道谢反而引来一顿责备。
他把车停进车库,冷笑道,“再说,就算我吃了那药又怎么样?顾哲难道还带得走我?大不了就是饥渴一晚上,实在不行,我花钱找个泻火的总可以了吧?”
“不需要找,你面前就有个现成的。”
秦满突然转过头,直直地看着他,“但你敢用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你们支持正版鸭。这章评论区撒一百红包。
谢谢大家的营养液和雷~
第26章 第 26 章()
纪燃正发着脾气; 愣是被秦满一眼神给浇了火。
他一噎,半晌才道:“我怎么不敢?你以为我给你花钱是为了什么?”
秦满脸上没什么表情:“那你用啊。”
“……我现在没兴趣。”纪燃转过头; 掩饰般地熄火,“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天天净想些有的没的。”
秦满目光幽幽:“是你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纪燃脱口道; “你活不好,我不爱用; 怎么了?”
“……”
秦满脸色变差; 重复,“我活不好?那你还找我做什么。”
“我这不是订了货才发现质量不行吗。”纪燃看他这脸色,就知道自己方向对了,“谁知道你这人华而不实、虚有其表?”
想起第一次事后的后遗症,纪燃认为自己说的是实话,所以理直气壮,十分硬气。
纪燃原以为他要跟秦满在这车上大吵一架,没想到秦满闻言沉默了几秒钟; 便解开安全带下车了。
留下他坐在驾驶座上,还有些愣怔。
纪燃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觉得自己脑子有些发热。他下了车后没急着进门; 先走到院子那吹了会风,趁空闲点了支烟。
刚吸没两口,岳文文的电话就进来了。
“小燃燃,你到家了没?”岳文文那头没什么声音,应该是已经离开酒吧了; “刚刚弄碎了几个杯子,我已经把赔偿金付了。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要不要去医院?”
“我能有什么事。”纪燃道,“那孙子呢?”
岳文文犹豫了下,道:“吃了药被他朋友带走了,也不知道是去医院还是找女人去了。”
纪燃暗骂一声:“还真是春。药??”
“对,这死变态。”岳文文啐了一口。
纪燃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又冒了上来。
“你去查。查他在哪家医院,或者哪家宾馆。”
岳文文愣了愣:“查这个做什么?”
“老子要把他阉了。”
岳文文已经很少见纪燃发这么大脾气了,哪还敢多说,赶紧先把人稳住:“……这我哪查得到,反正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你先忍一手。”
“对了,刚刚顾哲走的时候,一直扬言要整死秦满……不然这几天让小满满就先在家里待着,暂时别出门了吧。”
纪燃道:“我会怕他?”
“你当然不怕。但秦满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顾哲要真想下手,也不是不可能。”岳文文委婉道,“顾哲家里好歹也有点背景,小满满他家……”
“不就是破个产。秦满就算跑到街上当乞丐,顾哲都够不到他一根脚指头。”纪燃打断他,把烟拧灭,“我这还有事,先挂了。”
回到房间,纪燃把手机往床上一丢,秦满刚好从浴室走出来。
秦满只穿了一条短裤,男人精壮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身上还挂着未擦净的水珠。
纪燃看了一眼就匆匆挪开:“……这几天你先在家里呆着,顾哲喜欢搞阴的,他现在记恨你,可能会对你下黑手。”
“不会太久,我尽快把事情全部解决掉。”
秦满面色如常,像是压根没把话听进去:“去洗澡。”
“……”
纪燃洗了个澡出来,就见秦满站在阳台打电话,他途径窗边时,零零散散能听到几句。
“嗯,辛苦。”
“我没事。”
“明天见。”
纪燃听得直皱眉。
这么晚了,秦满在跟谁打电话?还约了明天见?自己明明才嘱咐过他,让他这几天暂时在家里待着。
通话对象也不可能是秦满的父母,那对夫妇现在应该在国外才对。
算了,管他要跟谁见面,自己劝告也带到了,真出了事也怪不到他头上。
好心当做驴肝肺。
纪燃关灯躺进被窝,心里偷偷骂了一会,直到听见阳台的窗户门被打开,才终于消停下来。
身后床单轻陷,秦满跟往常一样躺上了床,手机屏幕的微弱灯光勉强把房间衬亮。
纪燃睁眼闭眼好一会,还是忍不住开口,再强调了一遍:“顾哲这人心里阴暗,干过不少背后阴人的事。这几天你少出点门。”
“要真有什么急事……可以把人叫来家里谈,我也不是不允许。”
背后静悄悄的。纪燃等了一会没得到回应,刚想转身,旁边的床铺就响起一阵动静。
他还未看清身后人的动作,睡衣衣摆就猛地被人撩了起来,后背也贴上一块烙铁。
秦满没穿上衣,身上烫得惊人。
“……你干什么?”纪燃一震,下意识想起身。秦满的掌心却紧紧贴在他小腹上,把他往回压。
“我说了,我也是有需要的。”秦满睨着他,“之前顾着你要练车比赛,现在事情结束,你该履行之前答应我的条件了。”
秦满呼吸喷在他耳朵上,纪燃感觉到自己心脏在疯跳。
他推着秦满的手臂:“是我付的钱,什么时候履行当然也是,也是我说了算。”
“那你要是一辈子都不想履行呢?没这个理。”秦满道,“之前在别墅是谁自己来找我的,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总不会一点需求都没有。”
秦满想到什么,“还是说,你自己偷偷弄过了?”
纪燃脸颊发烫:“干你什么事!”
秦满皱眉,手往下:“让我看看。”
秦满力气很足,一边腿还压着他,纪燃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桎梏在怀里,挣扎不得,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脱口喊道:“没有!没弄过!你别乱动……”
但他还是说晚了。
秦满感觉着他的变化,满意地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廓:“还算诚实。”
纪燃起反应了。
纪燃涨红着脸,骂道:“你有病,不要脸,滚开。”
“不滚。”秦满道,“你当初不就是想找人做这些事么,我们互惠互利,我也不用你负责,为什么不做?我这次做了准备,一定让你舒服……你要想在上面也可以。”
秦满说得天衣无缝,纪燃竟然一时间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他。
但他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
这种被秦满掌控着的无力感。
以前不论那些少爷在他面前做再放浪的动作,再怎么勾引他,他都能无动于衷。偏偏在秦满这就丢盔弃甲,一丁点都忍不住。
秦满松开他,很快就覆到他身上,两手撑着床铺,问下面的人:“做吗。”
纪燃哑着声音:“……我要说不做,你难道还能告我违约?”
“不能。”秦满道,“我会为你在永世干一年。第一次协议的钱我退你,一年后合同结束,我们分道扬镳。”
纪燃轻轻喘着气,瞪着他。
秦满望了他许久,突然埋下头来,舔舐他的下巴。
操了。
纪燃不禁欲,他平时每周都会用手解决一回,这半个月来他被事情压着,一直没处理过,根本经不住这种撩拨。
纪燃觉得自己濒临爆炸。
两人都是男人,秦满说的对,他们谁也不吃亏。
他抬起手,用手臂狠狠箍住秦满的脖子,拦住了对方想起身的动作。
“上次疼了我一整天,你到底会不会弄?”他哑着嗓子骂,“……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伺候好了还有得谈,伺候不好,以后就滚回客房去睡。”
话刚说完,他就觉得下巴一疼,秦满加重了嘴里的力道,在上面咬出一道齿痕来。
然后伸出舌尖,奖励似的舔了舔那几道凹痕。
岳文文送的限量货派上了用场。
床铺声震耳,被人翻来覆去三小时后,纪燃什么力气都没了。
外面下着小雨,纪燃听着雨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秦满揉揉他的头发:“做疼了?”
纪燃没应他。
不疼,还很爽。身心舒畅。
就是腿挂得久了,有点酸。
在酒店那次有这么爽么?他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