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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却是委屈万分,低声啜泣道:“鬼谷子道友真是无理,我嫦娥在这天庭之中虽说无足轻重,却也是有贞名在外,谁人不知我对我夫君后羿痴心不变,如今见这白峰道友与我一般,是个痴情之人,怎会吝惜那点消息,何况这消息在整个天道教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鬼谷子明知她在扯谎,却也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她,更何况这嫦娥的确贞名在外,三界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正思索如何揭破嫦娥谎话,那白峰听闻嫦娥话语,更是癫狂起来:“正是!正是!嫦娥仙子乃是三界有名的痴情女仙,她怎么会骗我!原来是我错怪了云师妹,错怪了青莲道人!”
嫦娥闻言大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可怜云黛妹子,在那青丈山内一直不能得偿所愿,也没个人去解救她,这男人啊,终究是靠不住!”
白峰被激,哪还按捺得住,顿时面红耳赤的蹦将起来:“谁说男人靠不住!我这就去那青丈山把我云师妹救出来!”
鬼谷子大急,连声呵斥道:“你个孽障,这等拙劣的谎话你都相信,你若是想去救你那师妹,待明日杀了这青莲道人之后再去也不迟!”
那白峰一听此话,也觉有理,只是那嫦娥却不给他半分机会思考:“有人说男人爱江山不爱美人,如今一看,果然不假!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果然只有我夫君后羿才做得到!”
那白峰是个醋坛子,如何受得了这等挑拨,立时拔了长剑就要奔下天界,慌得鬼谷子连忙上前去拦他,嫦娥大喜,连忙就要趁机上前去夺了那箭书,耳旁却突然传来一道细如丝的男子声音来:“天月莫急,静观其变!”
嫦娥闻听这声音,差点就蹦将起来,却原来这声音正是来自身后秦元的肉身,只是当她回头望去,那秦元的肉身依然面如金纸,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让她觉得那声音只是幻觉一般,然而以她如今的实力,如何还会出现幻觉,心知自家教主恐怕早已清醒,只是静等良机,一直未曾出手。
那嫦娥正自思索中,鬼谷子却是已经喝住白峰,只是那白峰如癫似狂,口中不住喊道:“我要去救我云师妹,我要去救我云师妹!”
鬼谷子连声呵斥道:“想去救她只要熬过明天即可,只要杀了这青莲道人,你去那青丈山更是无人可以拦你!速速去守护将台,若是前功尽弃,你莫说去救你那师妹,就是能否生离这太阴宫都是个未知之数!”
白峰被他一连呵斥数十句,终于有了几分清醒,此时却是已到了那第二十日第三次拜祭的时刻,白峰不敢耽搁时辰,只得披发仗剑,步罡踏斗于台前,书符念咒而发遣,只是他被嫦娥说动了心思,念咒施法不同之前,走了心神,正一拜下去,突见那将台之上的草人猛然一跳,唬得他连忙加**力,然而任他如何施法,那草人却是愈跳愈猛,一旁的鬼谷子这才察觉钉头七箭书出了问题,慌忙来帮忙。
那嫦娥早已等待许久,眼见这等良机在前,哪还会不知趣,兜手把秦元的肉身抱在怀中,一步跨出,立时出现在那亿万里之外,再一步跨出,就已跨出那南天门,直奔那人界的青丈山而去,若说那嫦娥为何不使了原先天巫教镇教神碑所带的神通,逃入青莲洞天,却是那秦元早已把青莲洞天与天道教的弟子隔开联系,这嫦娥虽然受他喜爱,被他带入青莲洞天内玩耍,但是还未开通其自由进出的权限,她也只能全力使出自己九品大罗金仙的修为,疯狂跑路。
鬼谷子眼见走了嫦娥,顿时大惊,有心去追,却惦记那钉头七箭书,这钉头七箭书也不知怎的,自从白峰拜的第三拜之后,立时疯狂跳动,任二人如何加**力,潜心祈祷都不曾压制那草人,唬得二人只以为这法术要失败。
那鬼谷子天纵奇才,眼见这钉头七箭书如今模样,心知不下狠心不成,连忙对白峰厉声喝道:“白峰,速速用精血压制箭书!”
白峰正自慌乱,闻听此言,想都未想,“噗”的一声,喷出一口精血在那草人之人,说来也怪,这口精血喷出,那草人的跳动立时弱了几分,二人眼见有效,顿时欣喜若狂,那白峰连忙又喷出两口精血,那草人得白峰精血压制,立时安静了几分,不似刚才一般狂跳。
白峰一连喷出三口精血,却是元气大伤,一张俊脸此时也如刚才的秦元一般,萎顿至极,鬼谷子眼见那草人依然轻轻跳动,心知还需再加把力,只是那白峰此时却是再难喷出精血来,无奈之下,鬼谷子只得亲自上阵,一拍胸口,也是“噗”的一声,喷出一口精血在那草人之人。
这鬼谷子一身修为不俗,能与嫦娥斗个旗鼓相当,虽说只是因为嫦娥初入九品大罗金仙境界,又不善与人争斗,但是也能说明这鬼谷子的修为有多强悍,如今他的一口精血却是比白峰三口精血还要来得精湛,那草人被他喷个正着,立时安静下来,再不跳动。
二人见此法有效,立时放下心来,虽说走了那嫦娥与秦元肉身,但是这钉头七箭书安定下来,比什么都强。
“祖师,如今走了嫦娥,那天道教必然大举来犯,到时他们若是来抢夺箭书,我们该如何是好?”白峰虽说元气大伤,却也清醒过来,不再如刚才一般执意要去救云黛,想到走漏了风声,心中也是焦急起来。
鬼谷子冷道:“怕什么,我既然敢算计这青莲道人,自然有所准备!”这鬼谷派祖师却是已经恼了这蠢笨弟子,若非他被骗,恐怕也不会凭空出了这许多事端。
白峰被骂,也不敢反驳,只是看着鬼谷子挥手布下诸多阵法,而后取出无数机关傀儡布置在将台周遭,最后又拿起一个号角,冲着那天庭方向吹动起来。
“呜——”那号角吹动,天庭方向竟也传来几声号角声,不多时,就见到无数天兵天将从四面八方赶到了太阴星上。
那鬼谷子见到这些天兵天将赶到,立时松了一口气来,而后又恨声道:“我鬼谷子在这天庭之内隐藏这么多年,终于有了机会夺取天界大权,却被这青莲道人搅了好事,那玉帝竟提前一步,把他的亲信尽数投入到那华龙国大军之内,如今这天庭空有三百六十五位正神,我控制了这天庭又有何用?不杀这青莲道人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白峰大骇,这才知道自己这位祖师竟然如此野心勃勃,一心要把这天界夺到手中,若非他此时提起,恐怕他到死也只会认为祖师疼爱自己这个弟子,要助自己报那夺爱之恨!
那无数天兵天将涌将过来,为首数名天将个个长相威猛,到得鬼谷子面前,竟似不太满意一般:“鬼谷子,为何令我等提前发动大军,难道你就不怕提前走漏消息?”
鬼谷子冷哼道:“嫦娥已逃出太阴宫,而今整个天下恐怕都已知我鬼谷子要杀青莲道人,那玉帝与他一个鼻孔出气,眼见青莲道人有难,如何不会派三百六十五位正神来救他,我们若是想夺取这天庭,这青莲道人却是非杀不可,你莫要忘了,那封神榜还在他身上,若是不把封神榜夺到手中,那三百六十五位正神就是任你有天大本领也是杀之不尽,今日若是不唤你们来护驾,这最后一日如何能安然渡过!”
众将哗然,纷纷叱道:“鬼谷子,若非你托大,如何会让那嫦娥逃出,我看你到时如何向魔祖大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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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陆压奇术
第三十八章 陆压奇术
话说那嫦娥聪慧,三言两语就把白峰挑拨的要立即赶往那下界营救云黛,鬼谷子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下,只是心思恍惚的白峰如何还能念好咒、施好法,那钉头七箭书法术立时出了问题,慌得鬼谷子连忙与白峰一起用精血来压制箭书,却失了防护,走脱了嫦娥与秦元。那鬼谷子为了守护好这最后一天,只得发动了那潜伏已久的大军,众人一番话语,却是道出了惊天的秘密,却原来这鬼谷子也是那魔祖的手下,一心要夺这天界大权。
那几名天将旁人可能不识,若是让孙大圣前来瞧上一瞧,立时能认出这几人正是他往日的几名拜把子兄弟,唤作平天大圣牛魔王、复海大圣蛟魔王、混天大圣鹏魔王、移山大圣狮驼王、通风大圣猕猴王、驱神大圣禺狨王。这六位妖帝在人间称雄称霸数万年,直到那孙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下时,这才收敛行迹,销声匿迹了数百年,不曾想今时今日竟躲藏在这天界之内,而且与那鬼谷子一般,俱都入了那魔祖手下,做了魔神,可谓是造化弄人。
六名魔神与那鬼谷子商议许久,也俱都清楚,当前唯有把这青莲道人打杀才能放下心来对付玉帝,否则那封神榜一日不到手,这天庭就难以攻下。当下,六名魔神连忙把那阵法布下,把个太阴星围的如同铁桶一般,任它一只飞鸟都难进得,如此熬过一夜,那天道教竟无一人前来夺那箭书,却是让鬼谷子等人意外至极。
到了那第二十一日,鬼谷子眼见仍无人前来夺那箭书,稍稍放下心来,从怀中取出三只桃枝箭,递与白峰:“今日午时初刻,用此箭射之。”
白峰领命,挨到午时,白峰取出灵泉净手,又取出那桑枝弓,搭箭欲射。鬼谷子道:“先射左目。”
白峰依命,先射那左目,只听“嗤”的一声,那将台上的草人左目上喷出一道血箭,出乎众人意料的是,白峰突然“哎呀”一声,把左眼闭了,众魔神与鬼谷子连忙看去,却见那白峰左眼之中汩汩流出一道血水来。
“怎么回事?”鬼谷子大惊,这钉头七箭书为何射中的不是那青莲道人而是白峰?正自惊疑间,那白峰强撑着站起,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又把那那桑枝弓举起,搭上两枝桃枝箭,一枝射右目,一枝劈心一箭,两箭甫一射出,那白峰与鬼谷子齐齐大叫一声,跌倒在地,慌得六位魔神连忙去扶二人,哪曾想那二人此时竟然均已死于非命,直把六位魔神吓得心惊胆战,不知那钉头七箭书为何出了这等岔子。
六人正自慌乱间,那太阴星外忽然走来一矮道人,带鱼尾冠,大红袍,异相长须,作歌而来,歌曰:“烟霞深处访玄真,坐向沙头洗幻尘。七情六欲消磨尽,把功名付水流,任逍遥,自在闲身。寻野叟同垂钓,觅骚人共赋吟。乐幔п'别是乾坤。”
众魔神认不得,齐声喝道:“来者何人?”
那道人笑道:“吾有名,是你也认不得我。我也非仙,也非圣,你听我道来。歌曰:性似浮云意似风,飘流四海不停踪。我在东海观皓月,或临南海又乘龙。三山虎豹俱骑尽,五岳青鸾足下从。不富贵,不簪缨,玉虚宫里亦无名。玄都观内桃子树,自酌三杯任我行。喜将棋局邀玄友,闷坐山岩听鹿鸣。闲吟诗句惊天地,静里瑶琴乐性情。不识高名空费力,吾今到此绝魔众。贫道乃青丈山天道教长老陆压是也。”
众魔神大惊,这才知道来了正主,那牛魔王喝道:“陆压,我且问你,为何你这钉头七箭书没有伤得那青莲道人,反而害死了我这两位道友!”
陆压道人前行几步,跨过众天兵天将与鬼谷子布下的阵法,来到那将台近前,朝下一望,顿时大笑道:“死得好,死得好!”
众魔神大怒,正要呵叱,那陆压道人伸手从怀中又取出两个草人来,众魔神连忙望去,却见那两个草人之人写着“鬼谷子”、“白峰”二人的名字,那白峰的草人双目之上各有一枝小箭,那鬼谷子的草人胸口也有一枝小箭,正是之前白峰射出的三枝桃枝箭:“这钉头七箭书乃是贫道得意道术,既然会施,自然也会制,箭书分上下篇,只单单拿上篇可以害得人性命,但是再拿那下篇来拜,也可以救得人性命,贫道既非十恶不赦的恶人,又不与你们一般,与那魔祖同流合污,自然不会只创下邪术,今日就是让你们得个乖,再用我陆压的道术来害人,定不轻饶!”
那陆压道人说罢,劈手砸烂那将台,六名魔神被他威势所吓,竟是无一人敢上前与他争斗。那陆压道人砸了将台,伸手取出白峰怀中的拂尘,转身施施然离去,口中仍不忘道:“这天界也该到了换换主人的时候了,你们若是想去争,我家教主绝对不会拦,那玉帝虽说与我家三教主有旧,却也只是泛泛之交,你们无需担心!只是等你们夺了这天界之后,如何应付圣人怒火,还需仔细思量啊!”
众魔神愕然,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事就这么的过去了,而且那陆压更是扬言天道教不会理会魔教攻打天庭之事,一时间,众魔神竟是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
且不说那六名魔神如何思量,单说这陆压道人破了钉头七箭书的道术,而后赶回那青丈山,立时就见到整个天道宫内挤满了天道教弟子,就连那前方作战的金灵圣母等人也已回返,俱都挤在那天道宫之内,把中间的秦元团团围住,塞琳娜等女更是满面泪珠,不住的啜泣。
陆压道人看的奇怪,连忙分开众人走上前:“你们这是作甚?那钉头七箭书早已被我破去,三教主此时应该安然无恙了呀!”
红夫人微微一叹,把陆压道人让到近前:“你自己看看!”
陆压道人心生不妙,连忙低头看去,旦见那秦元依然面如金纸,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就连那出得气都已若有若无,仿佛随时可以断气一般,而且那双目与胸口也如鬼谷子以及那白峰一般,流出三道血水来,唬得陆压道人连忙拿手去探秦元肉身,一旁金灵圣母却是拦下他:“不用看了,三教主生机已绝!”
陆压道***叫道:“不可能!我钉头七箭书下篇救人,那白峰与鬼谷子俱都死去,三教主怎么还可能中了那三箭!”
众人默然,陆压道人见众人这番模样,自己也忽然有了几分不自信:“难道这道术出了岔子?”
一旁的无当圣母道:“陆压道兄的道术绝不会有错,我们与其在这暗自猜测,不若把三教主送到娲皇天,请大教主与二教主看一看。”
众人称善,刚要上前抬起秦元,却听那塞琳娜尖叫一声,仰身倒在蒂丝怀中,那蒂丝、莘莺、红夫人、云黛、嫦娥等女也俱都大哭起来,白鸦、王帅、雷欧三人更是哭的跟个泪人一般,血鸦趴在秦元肉身上,大声哭闹起来,众人连忙望去,却见那秦元的肉身竟然完全僵硬下来,就连那呼吸都不再有。
“三教主!陆压对不起你啊!”陆压道***叫一声,也是哭倒在地,众天道教弟子这才醒悟过来,秦元终究是没逃过钉头七箭书这个邪术。
那娲皇宫内正自关注下方事态的五位圣人见状,齐齐叹了一声,那老子、元始天尊、接引道人三人告罪一声,各自回了道场,而那女娲娘娘与通天道人相视一眼,同时起身下了人间,到了那青丈山上。
天道教弟子见大教主与二教主驾临,连忙迎了上去,女娲娘娘挥手让众人免礼,而后走到那秦元肉身前,微微一看,顿时笑了起来,口中不住叫道:“好一个青莲道人!好一个天道教三教主!死的好!死得好!”
通天道人见她笑的诡异,连忙也上前来看,不多时也是笑将起来:“好一个青莲道人!真是我的好二弟!死的好!死得好!”
众弟子看的纳闷儿,不知这大教主与二教主为何对着三教主的尸首大笑,又连声说他死得好,那醒转过来的塞琳娜等女更是怒目而视,就连一向与女娲娘娘关系好的血鸦也是一抹眼泪,大声叫道:“娘亲为何如此不近人情,大伯为何如此不顾兄弟之情!”
女娲娘娘与通天道人闻言俱都大笑起来,指着那地上的秦元尸首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