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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医妃-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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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人?那为何不帮她们求情?”

    “儿子不会忤逆母亲。”

    “真是为娘的乖儿子。”女人踮脚亲了一口九诀的侧脸,“那为娘自己动手了,你可不能怨我,是你不阻止的。”

    “母亲请便,儿子去给母亲打水净手。”九诀面色惨白地迈开步子,在路过吴家嫂子时,小声道:“对不起。”

    吴家嫂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九诀,他算是明哲保身,还是恩将仇报?

    九诀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对吴家嫂子掩口道:“我会照顾你的儿子。”

    吴家嫂子拽住九诀的衣袂,愤恨道:“记住你的话,不可让他有事!”

    他们夫妻勤勤恳恳,却捡来了一个祸害,间接害了他们一家。

    九诀点点头。

    绝色女人敛眸不悦,“你在和她说什么?”

    九诀直起身笑道:“为她送行。”

    他转身去了偏房,之后便听见院中先后传来了两声惨叫,女声和男声。

    九诀跌跌撞撞走到面盆架前倒热水,他扯下布巾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在端起面盆的刹那,九诀咬着牙喃喃自语:“淳于玄鸢,你这个老毒妇!”

    淳于玄鸢,白茶夫人的师妹,医蛊界的尾鸢夫人,九诀的义母及师父,从她的姓氏可知,她与翎国皇室还有一层关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附近的渔民听见声音纷纷赶来,他们不敢靠近,几名壮丁跑去官府报案,淳于玄鸢也没拦他们,官兵到时,她早带着九诀离开了。

    因为院中的情景太过可怖,那名给她指路的小男孩哇地哭了,他刚刚还吃了她的饴糖,好可怕的回忆。

    淳于玄鸢走到小男孩面前,众人以戒备的眼神向后退去,她隔着篱笆墙对小男孩说:“愧疚?那就一直愧疚吧。”

    小男孩趴在母亲的怀里放声大哭,多半是被她吓得。

    九诀端着面盆走出屋子,忽略了众人的目光,反正他经常被仇视,他并不在乎。

    “母亲,净手吧。”

    淳于玄鸢试了下水温,很满意,当她的手浸入面盆中,清透的温水变成了血水,带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她抖了几下手掌,九诀捧着布巾为她擦拭。

    淳于玄鸢一边享受着九诀的伺候,一边看向渔民,“你们也想变成尸体?”

    一句话吓跑了所有人。

    人都散了,院落恢复清净,淳于玄鸢看向九诀,“喝了吧。”

    九诀闭闭眼,端起面盆,将带着血污的温水全部喝下。

    他扶着淳于玄鸢坐在庭院的石桌前,距离他们一尺处,就是吴家夫妻的尸首,血液顺着坡度流淌。

    “一诀前些日子从蓉国回来,将你的‘光荣事迹’讲给为娘听,啧啧,翅膀硬了是么?”

    “儿子翅膀再硬,也不敌母亲一根手指的强度。”

    “得了吧,为娘派人找了你一年半都未跟上你的行踪,这次亲自来,也寻了很久,若不是那批食人鲳,为娘只怕永远都找不到你。”

    自从淳于玄鸢从翎都出发来到绣国抓九诀,已为时两个月了,昨日她在绣都听说了秀湖的食人鲳,才确定了目标位置,她了解九诀,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这是九诀惯用的伎俩。

    食人鲳,是她从其他国家引入翎国皇宫的品种,也是她教给九诀如何把它们装进皮袋里。

    小九诀,还是逃不过她的魔掌。

    九诀跪地,“母亲,请再给儿子半年,半年后儿子就回翎都。”

    取你的命!

    九诀低着头,目光喷发仇恨。

    “半年?”

    “就半年。”

    淳于玄鸢拍着他的发顶,像在拍打一只哈巴狗,“行,为娘再让你胡闹半年,半年后,你若再调皮,为娘就取出你的梳僵蛊,后果你该知道。”

    “儿子记住了。”九诀松口气,但又升起疑惑,她不是好说话的人,今日为何这般痛快?

    “回答为娘一个问题,你手里的两只年轮蛊,种给谁了?”

    九诀神色幽幽,“一只浪费掉了,另一只接种给了蛊怪。”

    淳于玄鸢徒儿扼住九诀的脖子,“你对你爹动手了?!”

    “是,母亲该高兴的,不是您教育诀,要将痛苦十倍百倍奉还给他么。”

    淳于玄鸢盯着九诀无畏的眼眸,一时间泄下气来,“罢了,他的那只给了谁?”

    “闻人殷。”

    “绣国丞相……”淳于玄鸢笑了,“二次接种,蛊怪这个老糊涂。”

    淳于玄鸢站起身,“此地不宜久留,记住为娘的话,不许相信任何人,也不要把任何人当作家人,你只有为娘一个家人。”

    “儿子谨记。”

    半柱香后,淳于玄鸢消失不见,九诀看向那两具尸首,叹口气。

    官兵要来了,他没时间给他们下葬立碑,他跪地磕了三个头,“吴大哥、吴家嫂子,我不叫单犊,也不叫九诀,我没有姓氏,没有家人,我就是个绝影孤客,谢谢你们这些日子的收留,我会妥善对待令郎的,诀别了。”

    九诀站起身,放下银两,他相信邻里会安葬他们夫妻的。他推开篱笆门,离去。

    “半年,还很长,诀与你们挨个清算。”

    ……

    闻人殷散职后去往御书房,今日赫连桦总是嘴角挂笑,一副知足常乐的表情,闻人殷不解,有什么可乐的?

    赫连桦早早让他出了宫,闻人殷回到相府,见闻人笛哭丧着脸坐在石阶前等他。

    昨晚闻人笛哭唧唧跑进书房,非咬定花忆雪欺负他,问他他又支支吾吾,闻人殷无语,就不理他了。

第715章 献殷勤() 
“兄长,笛子不开心。”闻人笛撅着嘴走到他身边,抱怨。

    “那怎样才能让笛子开心?”

    “咱们去找十璐玩吧,笛子好久没见她了。”

    “夜宴那晚不是见过了。”

    闻人笛又哭丧着脸,“不管不管,笛子想她了。”

    可她不想你啊……闻人殷说在心里,没刺激闻人笛,“走吧,带你去绣安侯府。”

    他也想见他,哪怕只是远远看着。

    他们到时,绣安侯还没有回府,两人去了程老夫人的屋子,恰好梨璐也在。

    “十璐,你都不来相府找笛子玩。”闻人笛冲她扑过去。

    梨璐躲,“这些日子忙,等忙过了这些日子一定找笛子玩。”

    “明儿你干嘛去?”

    梨璐不想当着闻人殷的面,说她在找解蛊又能保命的法子,“明儿陪刘姐姐登山。”

    闻人笛眼睛一亮,“岫岫姑娘么?”

    “……对,岫岫姑娘。”

    “能不能带上笛子?笛子给你们带点心。”

    “不行。”她们明儿去逛青楼,但不能教坏小孩子,所以梨璐扯了慌,虽然这个小孩子是巨婴。

    闻人迪扁扁嘴,瞅向闻人殷,闻人殷摊手,绕过他们去往程老夫人的卧房,他小时候经常来绣安侯府,程老夫人待他不错。

    刘岫岫和镇南侯没住驿馆,而是住进了绣安侯府,她每日清早都会来给程老夫人请安,今儿为了去校场,还未来请安,因此她端着丫鬟们洗好的鲜果走进堂屋,却遇见了闻人迪。

    “岫岫姑娘!”闻人笛蹿到她身边,围着她嘘寒问暖。

    梨璐偷笑了下,换来刘岫岫怪嗔的眼神,梨璐板了脸,转身去往卧房。

    “大哥,又见面了。”刘岫岫打声招呼,准备进屋搁下水果就走,她可不想和闻人笛呆在一块。

    “岫岫姑娘,明儿你们去登山带上笛子好不好?”

    “登山?”刘岫岫头脑转不过来,登什么山?

    “不是绣山么?这周围都是绣山山脉呀。”

    “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明日去青楼,你若感兴趣,一起也不是不行。”刘岫岫心生一计,可以让这痴儿彻底不再缠着她。

    那就是去青楼,找一群姑娘吓唬他。

    “青楼是什么地方?”

    “问你兄长去。”刘岫岫不想废话,青楼都不知道,果然是傻子。

    看刘岫岫走远,闻人迪一跺脚,问兄长就问兄长,他明日一早就来堵截她们,势必让她们带他去青楼见识一下。

    闻人书院。

    院监看见大门口的来人,问道:“足下找谁?”

    “鄙生单犊,来贵处找一名叫吴脩的学子,鄙生受他爹娘所托,和他交代几件事,还给他带了过冬的棉衣。”

    院监看来人举止斯文,也就点点头,“稍等。”

    稍许,一名小男孩迈着小短腿跨出门槛,他身后还跟着院监,显然是在看护他,吴脩昂头问:“叔叔找我?”

    九诀蹲下来,尽量让自己笑得温暖和煦,“叔叔是来给你送棉衣的。”

    “是我娘做给我的?”吴脩抱过包裹,乐开了花。

    “是。”九诀摸摸他的头,这个孩子和他一样,是孤儿,他多少有些怜惜,九诀自动忽略了蛊怪的存在。

    九诀拎着地上的食盒,“这还有你娘做的炖菜米饭,你回去就吃了吧。”

    以后再也吃不到了。

    “好,谢谢叔叔。”

    “你爹娘让叔叔转告你,用功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做大官。”

    吴脩点点头,“叔叔是爹娘什么人?”

    九诀答不上这个问题,他有愧,“你只需记得,你以后是我的侄儿。”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院监就带回了吴脩,吴脩回到屋子,打开包裹吓了一跳,里面除了几套价值不菲的锦缎衣裳外,还有百两纹银。”

    明日,吴脩就会知道自己的爹娘因为两个恶人丧命,男孩会有何反应,九诀预料不到。他答应过吴家夫妻要照顾刘秀,他就不会食言,但他不可能把刘秀带在身边,他没精力照顾小孩。

    他会托人照料吴秀,吴家夫妻既然想让他们的孩子考取功名,他就为刘脩请最有学问的夫子,争取助他金榜题名。

    翌日,梨璐和刘岫岫乔装打扮,准备去往绣都最红火的青楼,而闻人笛真的如他说得那样,等在了侯府门前,非要跟她们去见识青楼。

    梨璐扶额,“笛子,你知道青楼是什么地方么?”

    “兄长说是青砖瓦房。”

    “……”

    闻人殷这个坑弟的家伙。

    “你跟二师兄讲了你想去青楼么?”

    闻人笛撇嘴,“说了,兄长凶笛子,不让笛子去。”

    “那你还想去?”刘岫岫鄙视道。

    “笛子无聊嘛。”闻人笛学着闻人殷为他按摩的手法搭上刘岫岫的肩膀,讨好,“舒服不?笛子很会揉肩的。”

    刘岫岫身为一名将领,和琼瑛差不多,不拘小节,“还行,成吧,跟上。”

    梨璐欲阻止,闻人笛伸出魔爪,“十璐要不要试试?”

    “不必了。”

    “那笛子给你捶腿。”

    “……更不必。”

    “行了,带上他吧,就算不带,他也会偷偷跟着。”刘岫岫善解人意地拍拍闻人笛,“你得听话。”

    “一定。”

    三人结伴而行,刘岫岫一直拽着梨璐快步走,闻人迪不明所以,快步跟在她们身后。

    “岫岫姑娘,你等等笛子呀。”闻人笛急得直抓头发。

    梨璐不理解,刘岫岫这么不待见闻人笛,为何要带上他?

    他们进了青楼,白日里,青楼生意并不好,老鸨见到三名衣冠楚楚的贵公子走进来,顿时笑成一朵花,“三位官人,今儿是来听曲还是喝花酒的?”

    “当然是既喝花酒又听曲了。”刘岫岫摸了把老鸨的手。

    “诶呦,这位官人真不正经,连老身的便宜都占。”老鸨娇嗔一声,摇着香帕拍打刘岫岫。

    梨璐一阵恶寒,这姑娘口味太重了吧?!

    闻人笛拽拽梨璐,“十璐,笛子想回去。”

    “好。”

    闻人笛要是能适应这里,那他的痴傻就彻底好了。

    老鸨瞄到闻人笛,见他一直腼腆地低着头,笑着迎了过去,“这位官人莫非头一次来咱们这儿,怎么表情比大姑娘还害羞呢?”

第716章 听曲儿() 
“你才大姑娘。”闻人笛觉得这句话是在损他,他挺挺平坦的胸膛,“你看,笛子是男人。”

    老鸨趁机揩油,袭胸,“官人误会了,老身的意思是,官人连姑娘都不敢看,不是腼腆是什么?”

    其余婢女掩口笑他,闻人笛受不得激将,他看向梨璐,“咱们就在这用膳吧。”

    “……”变得可真快。

    刘岫岫冲闻人迪飞眼,“这就对了,男人一定要刚强,面面糊糊像什么。”

    军营长大的女子就是不一样,刘岫岫喜欢健朗阳光的肌肉男。

    闻人笛凑近她,“那岫岫有没有多喜欢笛子一点儿。”

    “有!”

    闻人笛终于知道如何讨女孩子欢心了,那就是来青楼找姑娘!

    三人被带入雅室,雅室两面环窗,室内处处透露着风雅别致,这是绣都最火的青楼,听说幕后金主财大气粗,格调自然比同行高些。

    弹琴的艺伎坐在紫纱幔帘后,幔帘上系了不同颜色的草花结,组成一团花簇,正好遮蔽了艺伎的面部,恩客们只能透过紫纱观赏艺伎的倩影,这样更使人抓心挠肺。

    而紫纱后的艺伎只负责弹琴,若想欣赏歌舞,还要掏银子及打赏端茶倒水的小厮,让他们去请舞姬歌姬前来助兴。

    “几位爷,要点姑娘么?”小厮笑得一脸谄媚,一看就是新来的,没经验只会笑,在这种堪比官家妓院的青楼里,小厮都是知性的少男少女,他们不会主动与恩客攀谈,反而会等待恩客冲他们笑。

    这里的艺伎被管理的很严格,她们平日只能闷在自己的房间,若想私会她们,就要通过伺候她们的小厮了,因此这些伺候艺伎的下人也会积攒到财富,谁伺候的姑娘红、手里的姑娘多,谁就能捞到一大笔。

    “点啊,把你们头牌叫来,次牌爷都懒得看。”刘岫岫摆出一副痞子样。

    在这里,越摆出牛气哄哄的样子越得不到艺伎的青睐,姑娘们大多喜欢附庸风雅的世家公子。

    刘岫岫之所以摆出这副德行,完全因为闻人笛,她要用行动证明给闻人笛看,他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这招对付纯情小男人还是管用的,可她疏忽了一点儿,闻人笛是痴儿,他根本不明白刘岫岫的用意。

    小厮低头哈腰,“爷,花魁姑娘白日里不接客。”

    “哪些接客啊?别给爷找那些乱七八糟的货色。”

    “那是自然,咱们这里的姑奶各个出色。”

    刘岫岫给他扔了银子,“趁爷正在兴头上,让她们赶紧过来。”

    “好嘞!”

    婉转流畅的筝音响起,梨璐闭眼聆听,银子花得多就是能听到高水准的演绎,值啊。

    刘岫岫并不喜欢听曲,她每次逛青楼都是来**姑娘图开心的。

    闻人笛起初只盯着刘岫岫看,随着曲调的节奏加快,闻人笛也被琴音吸引,他,曾经听过一人弹起,那人弹奏得并不如这名艺伎,可贵在欢乐。

    那人是谁?闻人笛抱住头,开始回忆,头脑中出现许多零碎的片段,他拼凑不出来,那人是谁?

    梨璐被异动惊扰,她扭头看见闻人笛抓着头发,表情很痛苦,“笛子,你怎么了?”

    闻人笛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梨璐抚上他的脉,而后对刘岫岫道:“岫岫姐,你在此照顾下笛子,我去对面药铺买副银针。”

    她并不是每日都会携带整包银针。

    “他这是怎么了?”刘岫岫被闻人笛的反应整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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