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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突然中断,这时,安振北才放开她,崔涤榆得到释放,立即站起身,望着门口的陈哲,
“陈哲,你听我说,刚才不是你看到那样的。”崔涤榆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陈哲一脸阴骛,半响才道:“对不起,我忘记敲门了。”
“陈哲……”
可陈哲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而是说了一句:“我先回房,你们聊好后再说。”
话落,转身关门,崔涤榆急的追到门口,打开门:“陈哲,真的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陈哲停住脚步,半响才说:“榆榆,我需要冷静一下。”
话落,再次踏起步子,走进他的房间,看着陈哲冷然的背影,崔榆知道,他误会了。
这一切都是里头那个安振北造成的,想到这,她愤然转身,气呼呼的走到他跟前,接着便是一掌往他脸上落去,但却被安振北截住,而且先发制人的说。
“崔涤榆,那个陈哲这样就误会你了,可见他对你是不信任的,你们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崔涤榆怒目相对:“我们在一起和不在一起,都跟你没关系,安振北,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对我骚扰,我一定不放过你。”
安振北却露了个无赖的笑:“那你就不要放过我,崔涤榆,我现在把话搁在这儿了,你,别想跟其他男人结婚,因为你的身体已经被我看过了,所以你只能跟我了。”
这强硬且充满气魄的话,如一颗重弹,甩向了崔涤榆,把她炸的头脑一片浆糊。
这个男人脑子有毛病吧!或者他是被鬼附身了,满腹愤恨的冷嗤一声:“简直是神经病,给我滚出去!”
安振北给她闪了个笑容,“我出去没问题,但是崔涤榆,我说的话你别不当真,你好好准备当伴娘,我当伴郎,正好也凑成一对。”
说完,安振北哈哈大笑起身,往门口走去。
崔涤榆气的想过去给他一脚,但又担心被他反制住,一如刚才她没打着他,还被吻了,所以她压住那股冲动,只用眼神凌迟着他的背影。
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走出她的房间,暗暗发誓,安振北你这个浑蛋,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意的。
尚莞一直等待祁正南的电话,但祁正南那头并没有任何音讯,她也并不敢打电话去询问,反而是怀着驼鸟的心态,能拖便拖,还心里暗暗想着,一切都会好的。
终于,到了结婚之日了,他们的婚礼是隆重而盛大的西式仪式。
地点安排在了海边,这天的海风甚小,风和日丽,会场安置的异常温馨,四处飘扬着粉色的纱缦,气球,鲜花,蓝天,一派喜气洋洋……
在沙滩上搭建了主婚台,唯美而浪漫。
十点时分,宾客陆续抵达现场,到场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众人到达现场后,便在温馨而宽广的海滩上,举杯畅聊,把言欢笑。
邵栾晟在人群中接爱大家的祝福,尚莞则坐在婚礼的休息间,由崔涤榆及豆豆陪伴着,她身穿镶满钻石的婚纱,化着与之相互的妆容,光彩照人,明艳万分。
“妈咪,你今天真漂亮。”一旁身穿黑色西服的豆豆仰着头,亮着光芒笑道。
“那当然了,今天你妈咪是新娘子。”一旁的崔涤榆摸着豆豆的头。
“崔姨,别摸我的头。”豆豆的语气带着不满。
崔涤榆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说不必打扮的太帅的吗?正好,崔姨给你造个发型。”
“你这样是给我妈咪脸上摸黑,你见过花童头发凌乱的吗?”豆豆仰着头,一脸无色,但却可以看出透着渗人的气势。
崔涤榆无言以对,最终还是闪起个漂亮的笑容:“好,崔姨错了。”
豆豆这才露了个笑,狗腿说:“崔姨,你今天也很漂亮。”
崔涤榆一听,喜上眉梢:“你这家伙小小就这么会哄人,以后还不哄死女孩子。”
豆豆不以为意说:“那种要人哄的女孩子,最龟毛,我才不要哄。”
崔涤榆翻了个白眼,一旁的尚莞抿着嘴笑,接着又传来豆豆的声音。
“崔姨,今天安叔叔也好帅哟!你跟他站一起,好配。”
崔涤榆脸色顿时冷下,语气不佳说:“豆豆,你是要惹啊姨生气么?”
豆豆即时噤声,一副可怜兮兮的望着崔涤榆,崔涤榆被他这眼神给瞧软了,“好了,啊姨原谅你这次,下次可不行了。”
第219章 婚礼2()
他才露出个帅气的笑脸。
说到安振北,一旁的尚莞即时凝着俏眉:“榆榆,陈哲怎么突然就先回去了?不是说好了参加完我们的婚礼才走么?”
“他突然有事。”崔涤榆一脸无色的说。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尚莞知道安振北对她做的那些事,等过完这今天再说。
“哦。”尚莞点了点头。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崔涤榆这才过去开门,打开门,看见一漂亮的女子,带着一个粉嫩的女娃。
女子对着崔涤榆说:“你好。”
“你好。”
尚莞转过首,看见门口站着的人影,即时惊呼:“心蕾,快进来。”
没错,门口的是苏心蕾,牵着粉嫩的爱蕾踏进休息间。
豆豆也转望过去,看见那小小的爱蕾,一脸无色。
“尚莞,今天真漂亮,恭喜你。”母女两踏进休息室,苏心蕾笑对尚莞室恭喜。
“谢谢,心蕾,今天你能带着爱蕾过来,我真的很开心。”尚莞道。
“当然我要来了,这么重要的日子。”
“谢谢!”接着尚莞转对小小的爱蕾问。
“爱蕾,还认识我么?”
爱蕾眨着大眼精,“当然,漂亮尚莞啊姨,你今天真漂亮。”
尚莞一听,眉生两花:“爱蕾也很漂亮,听见你给啊姨当花童,啊姨高兴坏了。”
爱蕾嘴一咧,粉嫩的两颊耀着光芒,红红的小嘴张了张:“啊姨,我当花童很有经验的,妈咪跟爹地的婚礼也是我跟割割一起当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一会爱蕾可要教教这位哥哥,这位哥哥叫豆豆。”尚莞笑应。
爱蕾把视线投向一旁沉默的豆豆,而豆豆正深沉的打量着她,却不想,爱蕾说了一句:“他好像比我矮,应该是弟弟吧!”
三位女子轰然大笑,倒是豆豆一脸不悦,心头暗暗鄙视着:“这位一看是公主病严重的女娃,竟敢说我矮,她也高不了哪儿去,以前我是因为条件原因,吃不到好营养,才没长的高。等我好好吃饭,高过她,睹住她的嘴。”
尚莞笑完,对着爱蕾说:“这位哥哥因为以前不好好吃饭,所以没长高,但他确是哥哥,他大你一岁哟!”
爱蕾这才点点头,但脸上还是露出一副质疑的神色,这更刺痛了豆豆,愤恨着,咱们这次梁子结大了。
笑完,尚莞对着苏心蕾说:“心蕾,别站着,坐!”
“不了,我儿子还在外边,我就是把爱蕾送来这儿,我先到外头等着,待有空我们再好好聊聊。”苏心蕾一脸笑意。
尚莞点了点头:“好。”
苏心蕾临走前,对着爱蕾特意交待着:“爱蕾,一会可要好好表现,不能出差哟!”
“妈咪,你放心啦,我又不第一次当花童。”爱蕾一副大人的口气,惹的苏心蕾宠爱的捏捏她的小脸。
“你这小丫头,嘴越来越利了。”
在笑声中,苏心蕾离开了休息室,片刻,尚莞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一看,不由蹙眉,手也变的颤抖着,但最终还是按下接听键。
“喂,正南。”
突然间,尚莞的手机从手上掉落。
手机发出咣当一声,瞬间身壳碎裂,一如尚莞那颗还沉浸于幸福的心,此刻也破碎一地。
坐着的她,只觉的天眩地转,眼前的幸福一如空中飘荡着的泡沫,风一吹,倾刻化为乌有,她想伸手去抓,却徒劳。
这狭窄的空间里,空气变的稀薄,一切变的模糊,连呼吸都快要猝停。
天一,你怎么就走了,啊姐不相信,啊姐不能相信,你怎么就走了呢?
泪水,像一颗颗快速飞落的流星雨,明亮却又透着悲痛的哀伤,狂卷她那张满光彩照人的脸儿,脸上的娇艳,被那通电话无情的狂扫,最终只剩一地颓败的落红。
一旁的崔涤榆被唬住了,急忙问道:“莞莞,怎么了?你可不能哭,脸上的妆都哭花了,一会就要出去了。”
尚莞的心像被刀插了进去,生疼生疼,不由的捂住心口,无声哀怨的垂泪。
崔涤榆更是慌了,但她知道,一定是那通电话的关系,直觉告诉她,这跟尚天一有关,于是急问:
“莞莞,怎么了?别只是落泪呀!”
尚莞抬首,泪眼蒙胧的凝视着崔涤榆,脸上的泪不曾停过,半响才艰难的发出声音:“榆榆,天一没了。”
崔涤榆怔住了,睁着诺大的眼睛,震惊的呢喃:“怎么会这样?”
尚莞的泪,如小溪汩汩而流,最终哀嚎:“榆榆,你说老天爷怎么就这么狠心呢?怎么就硬生生要将我垂手可得的幸福剥走呢?”
崔涤榆看的心痛不已,亦随着垂泪,伸手抱住她,手轻轻的摸在她的背后,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乱了。
这个时候正是她结婚之时,可突然出现这事,那么这场婚礼还能进行下去吗?
外头宾客如云,尚莞如果抛下这场婚礼,那是对邵栾晟一个致命的打击,但是不抛下这场婚礼,那么莞莞又怎么跟邵栾晟相处呢?
“榆榆,现在我该怎么办?天一死了?”尚莞扑在崔涤榆的怀里,悲痛欲绝的哀叫着。
崔涤榆脑中亦是一片空白,但她极力镇静,突然脑中想到个问题,“莞莞,这消息可靠吗?”
“是正南打来的,怎么不可靠,正南从来不会骗我,而且这是他用警方的权力去调查得来的,怎么可能会出错。”她哽咽着说。
“那他有说天一是怎么死的吗?”
“他说是被人打死的,天一在美国客死他乡,这让我当姐姐的怎么有脸活下去,当初是我带着他去美国的,但我却没有把他带回来,才会发生这种事。”尚莞越说,眼潭中的泪水流的越快。
“都怪我,我不该把他从自闭症院带出来,不带出来起码现在他还在,如果我不带去美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都是我害死他的,榆榆,怎么死的人不是我呢?”尚莞越说越激动,最后嚎啕大哭。
这哭声,将豆豆跟心蕾吓坏了,豆豆跑到尚莞跟前:“妈咪,你怎么了?”
尚莞一把抱住他,一个劲的哭着,一旁的崔涤榆见状,担心吓到两个小孩,于是打开房门,朝外头休息的其他伴娘喊了一个人过来,让她带着豆豆跟爱蕾先出去外头。
把孩子妥善安置后,她替尚莞擦着眼泪:“莞莞,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能倒下,现在外头有千人等着,等着这场婚礼呢?你得打起精神完成它,一切完成了再说。”
“榆榆,你认为这场婚礼还有必要进行下去吗?我害死了天一,还能有资格幸福的去嫁给另一个害死天一的人么?不能,我没有机会得到幸福了。”脸色苍白的她,丢魂的摇头。
崔涤榆心里慌乱,呢喃着:“外头可怎么收场?”
尚莞如个木偶般僵坐着,外头怎么收场?她此时此刻也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就算无法收场,这场婚礼都不可能进行下去。
天一客死他乡,尸骨未寒,她又怎么能够跟凶手结婚呢?不能,啊晟,这是你种的果,因,就得你来承。
第220章 婚礼3()
也是我种的果,我也得一并承这因。豆豆,只能委曲你了,妈妈没办法给你一个温馨的家了。
“榆榆,你去把我啊爸找来,我有事跟他说。”尚莞道。
崔涤榆木着头应:“好,我马上去找你啊爸。”
话落,她飞快的跑出这间房子,留下尚莞一人,独自垂泪。
她坐正身子,望着镜中的自已,看着一身华丽梦幻的婚纱,脸上露出苦涩的笑,镶满钻石的婚纱,终归不是她穿的,那天钻石掉落,不就是很好的预兆吗?
她没有那份福气去承受这一身千万的奢侈,她福薄,承受不起这千斤重福气。
想到这,她走进换衣间,将这身昂贵的婚纱换去,穿回她平常的衣服,这才是她该过的生活。
尚明森随着走进换衣间,看见一身素衣的尚莞,不由一怔。
“啊莞。”
尚莞站起身,满脸悲伤的走到尚明森跟前,抱住他,喃喃道:“啊爸,你怪我吧!”
尚明森讶异的用双手扶住她的肩:“啊莞,怎么了?”
“啊爸,我说了这件事,你不能急,一定不能急。”她担心尚明森经不起打击,会倒下。
尚明森皱着眉宇说:“啊莞,究竟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把婚纱换下来了,婚礼快要开始了。”
“啊爸,没有婚礼了。”她悲伤说。
尚明森身子一怔,将她从肩上推离,凝视她问:“啊莞,究竟怎么了?”
尚莞脸上挂着泪珠:“啊爸,天一没了。”
尚明森突然打了个超冽,老脸即时苍白,尚莞赶紧扶住他。
“啊爸,对不起,是我的错,当初我就不该把天一从自闭症院带出来,如果他没出来,他现在依旧还会好好的活着,啊爸,你要怪就怪我吧!”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泛滥成灾。
尚明森仰望着,半响,才缓过来,“啊莞,你哪儿听来的?”
“正南利用警察的权利查到的,刚刚他打来电话告诉我。”尚莞满脸悲伤。
良久,尚明森苍白着脸色呢喃着:“天一就这样走了?尚家唯一的血脉呀,老天爷,你就算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为何要惩罚那无辜的生命呢?我这把老骨头才是罪人。”
说着,尚明森已是满脸泪水。看的尚莞万分愧疚悲痛,痛哭着。
“啊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我该带天一走,更不该跟邵栾晟有任何的关系。”
尚明森仰着头,对尚莞的话置若罔闻,半响才说了一句:“天一是怎么死的?”
尚莞低泣:“被人打死的。”
“被人打死?竟然被人打死?他的儿子竟然被人打死?可怜的天一,你怎么这么惨呢?”话落,又是一阵痛哭。
哭了几声,停住问道。
“你不是说天一病好了,病好了怎么可能被人打死呢?是被谁打死的?”
尚莞流泪摇头:“我也不清楚,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查清楚后再为天一讨公道。”
“讨公道?在美公你怎么讨公道?”尚明森的语气突然凌厉起来。
“啊爸,对不起。”话落,潸然泪下。
接着,尚明森顿住神情,但他的眼潭里却流出一种算计,半响才道:“啊莞,那这婚是结不得了,我们该向邵栾晟追拿责任。”
尚莞愣住,噙着泪珠凝视着他:“啊爸,现在最重要是停止先这场婚礼。”
“嗯。”尚明森点头。
豆豆在被人带出去后,想到妈妈的异状,直觉不妥,于是趁着那些人不注意,便撒腿跑了。
谁知爱蕾看见他走,便追着他喊:“你去哪儿?”
豆豆看了她一眼,烦燥说了一句:“跟你没有关系。”说完,往前跑去。
而爱蕾也跟着跟了过去,直喊:“你不能走,一会就该开始了,尚莞啊姨说过让我教你的。”
“你别跟着我。”豆豆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