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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让女人滚开-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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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欣梅刚想和这个衙役说些好话,不想另一个衙役也跟了过来。这两个凶神恶煞的衙役,如同寺庙里的哼哈二将,哪里容得柳欣梅在这里言说些什么,非要马上就把展雨桐带走。

    柳欣梅见软得不行,就想来硬的。她自以为是练习过跆拳道的,中国的传统武功也不含糊,于是,便把展雨桐往自己的身后推了一把,像是要把他藏匿起来。然后往前跳了一步,就要和这两个衙役交手。

    这两个衙役看柳欣梅摆出了这样的一个架式,便笑了起来。那个手持狼牙棒的人,哈哈大笑着说:“你这个毛丫头,真是不知道天外有天啊!像你这等凡人,学了那么几下子猫爪子功夫,也敢和我们这样的人交手?赶紧放下你那花架子,坐在那朵云彩上歇工去吧!”

    柳欣梅哪能相信他说的话,还想和这两个衙役过一过招。不想另一个衙役说:“你也用不着不服气。你拦住我们的路,我们见你不是一般的人物,已经是够给你面子了。没想到你还想过过招。你想过招不难,那你先问问俺手里这根狼牙棒愿意不愿意?”说话间,便将那一根长满刺的狼牙棒扔了过来。柳欣梅原以为用脚就能把这狼牙棒踢开了,便一脚踢了过去,却把自己的脚踢的生疼,而那狼牙棒却一动也不动。于是,便用手去拿,可她用尽了身上的力气,却还是没有拿起来。这时她才知道,这天上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凡人是拿不起来的。这样一来,柳欣梅便有些犹疑,是和他们打呢还是不打?要是打,肯定是打不过他们的。可要是不打,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展雨桐带走啊!展雨桐要是被带走了,那他们俩可就真的是天地相隔,想见一面可就如同登天般难了。

    一想到要失去心爱的展雨桐,柳欣梅便下意识地用手紧紧地拉住了展雨桐的胳膊。她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把心爱的雨桐带走。

    见柳欣梅已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誓死也不肯和展雨桐分开,两个衙役也显得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把他们两个人都带走啊!那两个衙役走到一边,嘀咕了半天,才回来对柳欣梅说:“你铁定了主意不放这个人走吗?”

    “我们要活活在一起,要死死在一起。”柳欣梅斩钉截铁地说,一点也不犹疑。

    一个衙役听了,便摇了摇头,说:“想生死都在一起,这也不是办不到的。你要是不让他走,那你就得丢下件东西,我们也好回去交差。但不知道你舍得使不得。”

    “只要我有,你想要什么就拿去什么,我肯定不会犹豫!”柳欣梅再一次表态。

    “那好,你往前走一步。”一个衙役让柳欣梅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又让她的一只手拉住了展雨桐的一只手,说:“你就这样拉着啊!我用我这狼牙棒,从你的胳膊上砸下去,你的胳膊就断了。这样,你丢下一只胳膊,就可以和你相爱的人回去了,我们也好拿着你的一条断臂回去交差了。这样咱们都有了个决断,你看行不行啊?”

    “不行!”还没有等柳欣梅回复,展雨桐就在那里大声地叫了起来,他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人断了胳膊呢?

    可柳欣梅的态度却特别坚决,急切地对那个衙役说:“你快些下手,在那里还犹疑什么?我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是我柳欣梅!”

    那个衙役奔了过来,把那个狼牙棒高高地举过了头,于是,那家伙便带着一股风,猛得一下向柳欣梅的胳膊上砸来。

    可是,那家伙也没有把柳欣梅的胳膊砸下来。没有砸下来,是他没有真的砸,只是高高地举起来,却又轻轻地放下了。又再一次问:“你可想好啊!这一棒子下去,你就成了残废了,再也不能写文章了,也做不成才女了。”

    “你还是个男人吗?”柳欣梅真有些急了。“我都不后悔,难道你还后悔啊?”

    那个衙役一听,便真的有些恼怒了。也不再打招呼,举起棒子便把柳欣梅的一条胳膊砸下来了。柳欣梅看着自己的胳膊血淋淋地掉了,便一下子昏厥了过去。

第三八五章 阎王殿里走一回()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三八五章阎王殿里走一回

    人要是到了太平间,那他这一辈子也就太平了。但每一个人大凡在世界上走一遭,大都要到那个地方去。那是人生旅程中的最后一个驿站,等从那里出来,就直接到西山的火葬厂里去了。从那里就自然化成了一股青烟,飘升到蓝天上去了。然后你就永远成了一个气团,有时被云彩带走,有时又会化成一滴雨。

    想到亲爱的展雨桐从此就和她人天两隔,柳欣梅禁不住悲从心起,真想像乡村里的那些娘儿们一样,扯开嗓子哭上几声。可她毕竟不是一个农村普通妇女,不能那样没有克制。但那股子悲怆,总是在她的胸间一涌一涌的,憋得她格外难受。

    在向太平间走的过程中,柳欣梅不禁想起了第一次和展雨桐见面的情景,便感到她和展雨桐的相识和相爱,是苍天助成的一样,是那样的自然。她在那里走着走着,上边窗台上的那个花盆怎么就突然掉下来了呢?而且不偏不倚,恰巧就掉在了她的头上。如果要是没有苍天相助,她肯定就要非被那从高空上坠落的花盆给砸死了不可。可也偏偏凑巧的是,就在那花盆砸住她的那一瞬间,展雨桐就恰巧行走在她的后边。就是那么的寸,就在那花盆要砸住她的时候,他用那有力地臂膀猛得把她往那后边一拉,那花盆就几乎是擦着她的鼻子尖儿,从她的面前掉在了地上。而就在他把她往回拉的那一瞬间,她就倚在了他那宽阔而又温暖的怀抱里。

    展雨桐的怀抱可真是迷人啊!到现在想起来,柳欣梅还会有一种难言的激动。在他那宽大而又温暖的怀抱里,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那一股浓郁的汗香。那种香,积淀了那么的久,像是在大缸里经过长时间发酵了似的。要是让别人闻起来,也许会要作呕吧!可在她闻起来,却是那样的勾魂。就像是一块陈年的臭豆腐,闻起来虽然臭,但品尝起来却回味无穷。也就是展雨桐身上的那种特殊气味儿,便一下子把柳欣梅的心给俘获了。在那说不出有多么短暂的那一瞬间,柳欣梅觉得胸脯突然就鼓胀了起来,而且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她心中突然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望,想永远地停留在他那温暖而又宽大的怀抱里。

    这也许就是宿命,也许那时就暗示出了今天这样的结局。她和展雨桐的相识,是缘于展雨的救人义举,而她和展雨桐的分离,也还是终结在展雨桐的救人上。展雨桐要不是因为从上边坠落下的花盆里把她救下来,她怎么能认识展雨桐呢?展雨桐要不是为了救那个就要从高楼上坠落下来的人,又怎么能和她柳欣梅天人两隔呢?

    唉,不管怎么说,反正展雨桐已经为了别人献出了他那年轻而充满着活力的生命,那她柳欣梅又还能怎么样呢?他是为了救人而去的,应该让他走得潇洒而光彩。所以,她心里无论多么悲伤,也不能在这里像乡村妇女那样嚎啕大哭,而应该壮怀一腔激烈,从容面对,把他打扮得还像生前那样英俊潇洒,让他体面而去。

    然后,柳欣梅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出现戏剧性的变化。她带着展雨桐的妹妹展桐花,还没有找到太平间在哪里,突然展雨桐公司里的两个员工,对,就是二胖和连喜,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那二胖喘着粗气对她们俩说:“哎呀,不是看着你昏倒了,被推进去,抢救了吗?怎么,突然就,就找不到你们了呢?”

    柳欣梅看着这个二胖,心里就禁不住有一种厌恶。心想,在这样的一个时候,你们找我们干什么呀?看来,打工的就是打工的,就是这么个水平。

    不想那连喜还算机灵一些,也不等那二胖说下去,直接就说:“武医生要找你,商量抢救方案。”

    连喜短短的一句话,立即使柳欣梅陷入进了一种迷茫之中。可她还是一把拉住了连喜的衣襟,焦急地问:“你说什么?武医生要找我商量研究抢救方案?抢救谁啊?”

    连喜有些吓坏了,说话也不像先前那么利索了。“自、自然是,抢救俺们展经理。”

    “怎么?他还没有死?他,他刚才不是被告从抢救室里推出去了吗?”

    这时,那二胖也开始机灵起来了。“那不是推出去送太平间了,而是那武医生还有一个更高级的抢救室,推到那里抢救了。”

    这时,柳欣梅便什么都听明白了。她不再问什么,拉起妹妹桐花的手就跑。可没有跑多远,又回头问二胖,“那武医生在哪里啊?”

    其实,这时二胖和连喜已经跑到她们前头去了。二胖在前边说:“你快跟我们来吧,他在三楼抢救室那里等着呢。”

    人要是有了希望,也就有了精神。虽然说武院长那个尚无正式起用的抢救室在三楼,但这医院里下边的楼套空都很高,一层楼相当于普通的三层楼。所以要上到三层楼上去,那可是一个很高的高度。可柳欣梅等不得电梯,便直接向三层跑去。这要是在平时,差不多二百多个台阶,也得要爬上一阵子吧。可看到了展雨桐生存下来的希望,柳欣梅仿佛两条腿上安装上了弹簧,蹦着跳着,就跑到三楼上边去了。而且神奇的是并不是她一个人在跑,她的手里还一直没有松开过展桐花的手,有时还要拉一把喘不上气儿来的二胖。因为二胖要是跟不上来,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而要是展桐花不在场,有些主意也不好拿。她自然清楚自己的身份。虽然她是展雨桐是恋人,但毕竟还没有正式结婚,所以有些重要的事情还离不开她的亲妹妹展桐花。

    柳欣梅拉着展桐花跑到了三楼,穿着一身白褂的武有德,正站在抢救室门口那里。柳欣梅见到他,便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拉住他的手,问:“怎么样?展雨桐抢救过来了吗?”

    这时的武有德,已经完全找到了当医生的感觉。他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那圈着黑边的眼镜,看起来像是一个啤酒瓶子。他严肃地对柳欣梅说:“对于我要和你们商量的事儿,你心理上可要做好足够的准备。”

    

第三八七章 纠结的选择()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三八七章纠结的选择

    直到把话说到这个程度,柳欣梅才算听明白武院长所要表达的内容:展雨桐抢救过来了,但离一个正常的人还有很大的距离。要使他正常起来,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所采取的治疗方案还需要进一步协商。

    柳欣梅听完了武院长的话,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展桐花,对武院长说:“你是医生,下一步该如何治,当然得听你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武院长不以为然,往起正了正眼镜,说,“要什么都是医生说了算,那我也就不找你们协商了。究竟要不要采取更进一步的治疗措施,你们是伤者的家属,自然还是得尊重你们的意见。所以才要和你们进行商量。”

    “那你就赶快说吧,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啊?”柳欣梅又有些着急了。

    “哎呀,我的记者站长,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当医生的感受?抢救了这么长时间,你也得让我们喘口气吧?啊,要协商下一步的医治方案,总不能就站在这里说吧?你让我坐一会儿行不行?”武有德又回到了一个医生的位置上,说话的口气便有些不一样了。也是,当医生哪里有这样受气的。

    柳欣梅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武有德点了一下头。她左右看了看,这里也没有一个可以坐下来说话的地方啊!于是,便说:“你是这里的院长,你说我们应该去哪儿协商啊?”

    “那你跟我来吧。”武院长说完,便转身向楼那边的走廊上走。刚拐了一个弯,便看到有一个挂着休息室牌子的地方。于是,武院长便让人打开,领着柳欣梅和展桐花走了进去。来打开门的那个年轻姑娘,进来以后还向每个人的面前放了一杯水,然后才走了出去。

    “这你可以说了吧,那下一步应该怎么治啊?”柳欣梅还是按奈不住心里的焦急,催促着武院长说。

    “这是很令我纠结的事情。”武院长叹了一口气,“可我作为一个医生,又不能不在这中间进行选择。如果我要是不想为伤者负责,我也就不说这些话了。”

    见武院长又要唠叨起来,柳欣梅便打断了他的话,说:“你能不能干脆点啊?”

    没想到这武院长还真拗上来了,直面看着柳欣梅,十分认真地说:“不能!”

    柳欣梅听了,一时舌头有些短,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那武院长接着又说:“不仅我不能,恐怕你在听完我的话以后,也不能干脆起来。”

    既然是这样,柳欣梅就不好说什么了,只好耐着性子听下去。

    “情况是这样的。”武院长慢条细缕地说,“我刚才已经向你通报过,展先生主要是头部受伤,而且伤及到了重要的中枢神经。其中一条重要的主管意识的神经,疑似被两块板状硬体物质所压迫,失去了应有的作用。这样一来,展先生虽然身体各方面的生命特征都很正常,但却没有了一个人正常的思想意识。这也就是说,如果不进一步治疗,展先生有可能将长期地处于一种深度的休眠之中。即便是这样的一种状态,也不能简单地理解为是一种睡眠。一般说来,睡眠也是一种休息,或者说也是一种生命形态。有的人在睡眠中,还能进行简单的思考,甚至是学习。而展先生的情况,却不是这样的。”

    听着武医生关于展雨桐伤势的叙述,柳欣梅觉得她的头越来越大,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如坐针毡。这样听了一会儿,她脸上的汗就冒出来了。但如果继续对展雨桐进行治疗,就不能不依靠这个武院长啊。于是,柳欣梅就不能不耐着性子听下去,并且还要做出一副很认真在听的样子。也正是为了表示自己听得很认真,她还问了一句:“展雨桐的睡眠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呢?”

    “啊,你问得好,你问到了点子上了。”武院长对柳欣梅提出的这个问题感到十分的认同。“如果我说清楚了展先生和一般人睡觉的不同,你也就听明白他的问题有多么严重了。如我刚才所说,一般人虽然睡着了,但他还可能有意识活动,比方做梦什么的。这你是知道的啊,你不会没有做过梦吧。可展先生却就不一样了。他在那里睡觉,那可就是睡觉啊,是连梦也不做的啊!说的不好听一些,他和死人相比,就是多了一口气啊!作家形容这样的人叫什么行尸走肉,可他连行尸走肉都不如啊!行尸走肉,最起码还能行走,可他不能啊!”武院长为了能让柳欣梅充分理解,越说越认真,竟然用手势比划起来了。他不知他这样一来,让柳欣梅的心里边特别地难受。当然,坐在一边不做声的展桐花,心里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就是读书人的悲哀啊!

    看来,柳欣梅真得是实在忍受不住了,摆了摆手,对武院长说:“行了,行了,你说的我都明白了。你就说这样的情况有没有办法医治吧。”

    “怎么能没有呢?要是没有办法,我还在这里和你浪费什么时间啊。”武院长一听柳欣梅的话就有些急。在他看来,没有什么疑难杂症在医生面前是不能医治的。

    “那怎么个治法啊?”柳欣梅瞪大了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紧紧地看着武院长。

    “从理论上说,也很简单。不就是那根重要的神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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