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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让女人滚开-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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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然使他对这矿井下的环境产生了一种如同隔世的感觉。这和他已经非常熟悉的环境相比,简直差距太大了。他经常出入的那些地方,不是会议厅就是大酒店,要不就是歌舞厅,满眼流光溢彩,到处弥漫着花香洒香,还有姑娘们脸上的粉香。他这个县委书记到了哪里,人们不是笑脸相迎,对他毕恭毕敬,掩饰不住内心的巴结和奉承。可这里呢,却连一个人影儿都看不到。好不容易见到两个人,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都跑的无影无踪了。

    他们会跑到哪里去呢?刘卓然本来是想朝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追过去的。可是,当他往前看了看那一溜笔直的灯光时,却感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就他的视力所见,这么长的一条巷道,那两个人无论跑多快,也不可能跑出他的视线。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就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他们的腿根本不可能跑得这么快啊!何况他们还推着一辆罐车呢?

    关于这矿井下的离奇和灵异,刘卓然听的可多了。虽然他是个无神论者,但他在小时候,就经常听到人们说过这矿井下发生的种种怪事。而给他印象最深刻的是说在这矿井下,住着数不清的冤死鬼,都是那些矿难者被鲜血浸泡过的灵魂。这些灵魂,有时会化幻成人的模样,混在矿工中间,时隐时现。有时也会变成浑身长着白毛的老鼠,在矿井里窜来窜去。当然,更多的时候会变成风,在矿井里和硝烟搅和在一起,弥漫在无形的空气中。刘卓然出生的村里,有一个在四矿上班的老创,就言之凿凿地说过,有一次他在矿井下迷了路,就走进了一条死巷道里。在那里他远远地看到四个人在那里打扑克,原以为可算是找到人了,可奇怪的是,他无论如何也走不到那四个人的身边去。他往前走一步,那四个人就又远他一步。他往前走两步,那四个人就离他远两步,反正怎么他也走不到跟前去。等他意识到这是遇到传说中的冤魂了时,却又走不开了。他无论往哪个方向走,那四个人总是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他。他清楚地看到,那四个人的脸都是绿色的,而且那衣服也都是破破烂烂的。凡是衣服遮掩不住的地方,都能看到白色的骨头。当时,可把老创给吓坏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拔腿就跑。可他能跑到哪里去呢?反正他往哪边跑,哪边便有那四个人挡在前边。老创心一慌便跌倒在地,昏过去了。

    其实,这矿井下的冤魂,也只是和矿工们闹着玩,是从来不害人的,特别是那些同样在矿井下混日子的人。这老创虽然吓昏了,可等他醒过来时,却莫名其妙地躺在矿井口下边的休息室里了。而在这之前,矿工们也都在找他。要知道,他已经失踪两天多了啊。可谁也没有发现,他怎么就躺在这休息室里来呢?

    想到这里,刘卓然便有些恐惧起来,再回想刚才的那两个人,便更加觉得有些异样。他们两个在那里窃窃私语些什么呢?在他下到矿井底部之前,那吊人的大桶怎么就突然倾斜了呢?那两个人会不会就是矿井下的冤魂呢?

    这样一想,刘卓然就更有些不安起来了。虽然说那矿井下的冤魂是不害人的,但前提那是对同样在矿井下混生活的矿工。而对他这样一个官员,而且又是花过他们血汗钱的官员,这些矿井下的冤魂们还会不会优待他呢?刚才的那两个人虽然把他从大桶上架下来了,可他们怎么就又突然丢下了他,跑走了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

    刘卓然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着,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在一惊的同时,斜着眼睛看了看那双手,就更加惊恐起来。哎呀,这是一双多么大的手啊!这是他刘卓然从来没有见过的大巴掌。那指头粗的,就像是刚从地里刨出来的胡萝卜。这样一只大手,要握成拳头,那可比《水浒》小说里那拳打镇关西的鲁提辖大多了。这是哪个冤魂的拳头啊?刘卓然浑身一阵紧张,差一点就又要吓得昏过去了。

第三三一章 凄厉的惨叫声()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三三一章凄厉的惨叫声

    刘卓然正在为这个范东平也不知道柳欣梅的去向而沮丧,突然从巷道深处传出来一声尖叫声。这声音尖厉、凄惨、悠长,钻进人的耳朵里都感到有些长钩带刺的。要不是受到残忍的伤害或者是巨大的恐惧,是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范东平一听这声音,便顾不得回答刘卓然关于柳欣梅去向的提问,拔腿就往巷道深处跑去。

    刘卓然生怕范东平像刚才那两个工人一样跑的无影无踪,便一步也不敢落下,紧紧地跟着跑了过去。

    可这巷道也太长了,也不知道跑到什么时候能到头。刘卓然觉得,这要是在青原市,肯定跑了有快一站路了,可还是没有跑到头。而他是在办公室里坐惯了的,哪儿跑过这么长的路啊。再说,他那一双短腿,又哪能跑得过范东平呢。于是,跑了没有多远,便被范东平远远地落在了后边。他看实在是追不上了,便也就喘着粗气,一点点慢了下来。这一慢,再看那范东平,却就看不见影子了。

    刘卓然见范东平又在这条巷道里消失了,那气便不打一处来,肚子“唿”得一下便鼓起来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里骂道:“好你个奸诈的范东平,刚才还说的好好的,要帮我呢。这还什么都没有开始,你就把我一个人甩在这里了。哼,等我有了机会,有你好受的。”

    刘卓然看得很清楚,这范东平就是沿着这条巷道跑走的,于是便想,只要顺着这条巷道走下去,自然就能找到这个奸诈的言而无信的范东平了。

    刘卓然一个人壮着胆子,向巷道深处走去。让他感到有些不对劲儿的是,这个巷道里静悄悄的,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更奇怪的是,连刚才那凄惨的尖叫声也没有了。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虽然这巷道顶上悬着电灯,但刘卓然依然感觉到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暗。他有一种预感,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就会又冒出一个奇怪的东西来。

    这还真是让刘卓然预感准了,果然在他又往前走了不远的时候,他的身后边突然一闪,便走出一个人来。他赶紧回头一看,确实是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跑在前边的范东平。

    刘卓然回过头来,很是不满地说:“你跑什么呢?有什么事儿不能说啊!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又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啊?我来到这矿井下,又不是来和你玩捉迷藏的,你怎么这么折腾我呢?”

    范东平把刘卓然往回拉了几步,指着一个洞子,说:“我刚才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只是你走的太快,没有往这里看罢了。”

    刘卓然细细一看,这里果然有一个洞子。但里边却没有灯,所以他从旁边走过时,并没有看见。

    范东平又解释说:“其实,刚才我们听到的那凄惨的尖叫声,并不是真实的,只是一种幻听。”

    见刘卓然一脸的惊讶,范东平进一步解释说:“这在矿井下并不多见,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但矿工们说,他们经常会碰到这种幻听,还有幻觉。有时,还会发生更奇怪的事情,就是十分真切地看到曾经发生过的矿难,血淋淋的,就像是回放电影录像似的。”

    刘卓然越听越觉得恐怖,头皮明显地感觉到有些发麻。他在潜意识里提醒自己,这个范东平说的都是迷信。但他又不能不承认,刚才他听到的声音是真真切切的,好像就是从这巷道里边传出来的。这究竟是谁在惨叫啊?

    范东平指着旁边的那一口没有灯光的矿洞,声音有些低沉。“那一年,我和我们村的穷弟兄们,在开凿这条矿洞的时候,就遇到了一次大事故。我们村的二副,那一年才二十五、六岁,刚刚娶了媳妇,孩子还在他媳妇的肚子没有生下来呢。可那一天晚上上夜班的时候,我们在这条洞子里正埋着头干活时,突然就有一块桌子那么大的石头从顶上掉了下来。那石头突然掉了下来,一点预兆都没有,睦看着就要砸到二副的身上了。要是直接把二副砸住了,肯定就把他砸成了肉泥。我在旁边眼疾手快,用力把那二副往旁边一推,算是把他的命给救下来了。他的命虽然保住了,但却没有保住他的一条腿。他被推了一把后,身子一斜,后腿迟了那么半秒钟,便被掉下来的石头给砸住了。二副被那大石头砸住时,以出了一声撕心裂肝的惨叫声,就像我们刚才听到的那样,尖厉、凄惨、悠长。仿佛那凄惨的尖叫声在从空气里穿越经过时,都有一滴一滴的鲜血滴落下来。这矿洞虽然不高,但那石头太大了。当那石头砸在二副腿上的时候,几乎连一点响声都没有,便把二副的腿齐刷刷地给砸断了。当时,那二副紧紧地抱着已经没有了腿的大腿大跟,声嘶力竭地就这么叫了一声。这一声叫的,把我们所有在场矿工的心都叫震碎了。也就是从二副的这一声惨叫声中,我知道了什么叫穿云裂石,什么叫石破天惊。可让人感到不可理解的是,二副也就这么凄厉地叫叫了一声。在二副凄惨地叫了这么一声之后,就再也不叫了,甚至连呻吟的声音也没有。似乎砸断腿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别人。虽然他还用手抱着他那条已经没有了腿的大腿根,却笑嘻嘻地看着还压在大石头下的那条断腿,说:‘断了,断了!’”

    范东平说的虽然是一件早已过去了的往事,但却让刘卓然听的毛骨悚然。原来,这矿井下的事故,竟然是这样惨烈啊!怪不得有些人指责说有些地方的经济增长方式是带血的jdp呢,所言不差啊!一些官员头上的帽子,确实是用矿工的鲜血染红的。这一吨一吨的原煤里,浸透着多少工人的血和汗啊!

    “当然,悲惨的还不仅仅是二副兄弟丢失了一条腿。更悲惨的是二副断了腿之后,他的家庭也紧跟着解体了。他那新娶的媳妇,虽然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但她不能容忍一辈子跟着一个只有一条腿的丈夫,更不想让孩子一辈子没有一个健全的爹。于是,无论多少人劝说,都改变不了她要再嫁的主意。更可怜的是,她那肚子里的孩子,连天日都没见,就被剥夺了生命。那媳妇说,她要是生了孩子,就不能当黄花姑娘再找婆家了。当然,这也不能全怪那媳妇,因为我们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穷了啊!一个姑娘要是找不到一个好归宿,那可是关系到一辈子的事儿啊!可对于二副来说,他这不幸的遭遇,那心灵上的创伤,永远也无法弥合!”

    说到这里,范东平沉默了,仿佛他的心在震颤,在流血。

    “而二副的不幸,和那些外地的民工们比起来,就更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刘卓然听了,更加惊讶。他无法想像,还有比二副的遭遇更加不幸的不幸。

第三三三章 离奇的时空()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三三三章离奇的时空

    看到这些虚无飘渺的怪异画面,刘卓然血压升高,心跳加快,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可就在这时,刘卓然感觉到他靠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由于没有倒下去,他的意识也就渐渐地清醒起来了。

    扭头一看,他确实是靠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就是黄沙镇矿业公司的代总经理范东平。

    一看这个突然消失了的范东平又出现了,刘卓然心里便涌起一种极大的愤怒。他一把抓住范东平的衣襟,瞪着眼睛质问道:“你怎么又跑没影儿了?刚才你把我一个人甩在这里,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那范东平听了,便觉得莫名其妙,吃惊地问:“你又看到什么啦?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啊!我不是一直跟着你走吗?我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你呀,你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呢?”

    刘卓然听了,便冷笑一声,说:“你不要给我装了啊!你没有离开过我,那怎么刚才我就找不到你了呢?我好歹也是一个县委书记呢,你怎么能骗得了我呢?”

    范东平便有些生气了。他不想理这个刘卓然了,迈开步子一个人往前走去。

    “哎,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啊?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刘卓然生怕这个范东平再把他丢了,便加快了脚步追了上去。见那范东平不理他,便大声地质问道:“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是不是心里有鬼啊?”

    范东平只好停了下来,叹了口气,说:“我真拿你没有办法。这走得好好的,你偏偏说我跑走了。我往哪儿跑啊?你看看,我们现在在哪儿,要是我离开过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走这么远吗?”

    刘卓然站下来看了看,发现这里已经到了巷道的最里头,顶板已经不是那么高,而且也看不到那一溜电灯了。最明显的地方是,这巷道的旁边又支出一条小巷道来。哎,这就奇怪了,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到了这样一个地方了呢?是啊,要是范东平不是一直跟他在一起,怎么能走到这儿呢?

    刘卓然还在那里纳闷儿,范东平在那里却发起火儿了。“你还问我要去干什么?你说干什么啊?你不是要我带着你去找柳欣梅和李承云吗?我怎么听你这个人说话怪怪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刘卓然用手挠着他那头顶上稀疏的几根头发,神情更加有些紧张起来。他向范东平摆了摆手,说:“你先不要吭,让我仔细想一想啊!我这脑子里十分地乱,乱成一锅浆糊了。”

    范东平见他这样,也就忍让了他,眼睛看着巷道深处,让刘卓然自己去想。

    一会儿,刘卓然拉住了范东平的袖子,有些神秘地对他说:“东平啊,哦,不,范总经理,你不要急啊,咱们慢慢地来理一理。咱们刚才不是从你们村二副被砸断了腿的那个地方往这巷道里边来得吗?”

    “对啊,这有什么错吗?”范东平耐着性子说:“我就是从那里领着你,顺着三二o巷道,一直走到这里来的。从那里到这里,差不多六百多米远的路,换成咱们老百姓的说法,就是一里多。你看,这不也就是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嘛。咱又不是刘翔,十几分钟走六百米已经是够快的了。你还想……”范东平还想说下去,却被刘卓然打断了。

    “范总经理,我不是和你说这个。我想对你说的是,”刘卓然放低了声音,有些神秘地说,“我刚才遇到你们矿工们说的那种幻觉了。而且特别清晰,就像是看电影似的。”刘卓然极其认真地说,生怕范东平对他的话有什么怀疑。

    可那范东平听了,却笑了起来。他拍了一下刘卓然的肩膀,很是不相信地说:“刘书记啊,你就不要逗我玩儿了,在这矿井下可不敢开玩笑啊。矿工们虽然说过有那么一种现象,但看到这种景象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你今天第一次下到这矿井下边来,怎么会遇见那种情况呢?”

    范东平说完,也不再和那刘卓然说什么,便要往低了一个层次的巷道里走。可他刚想走,便被刘卓然拉住了。“你不要急着走啊!听我给你说,我刚才对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范东平哪里会相信他说的话,回头又拍了拍刘卓然的肩膀。说:“你可能是因为刚才我对你讲的二副的故事,受到惊吓了。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咱们再去里边去找柳欣梅。”

    “哎呀,我说的话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我确实是看到那离奇的画面了。”

    “你说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呢?这条路不是咱们一起走地过来的吗?你说你看到了什么离奇的画面,可我和你就在一起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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