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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路。
柳欣梅虽然走得很慢,但还是跌跌跌撞撞地走了下去。当她刚走到平处时,便又看到有一辆电瓶车拖着十几辆罐笼,轰轰隆隆地开回来了。这一次她看的十分清楚,是空车。这也就是说,采矿点应该在这电瓶车开往的方向那边。
于是,柳欣梅便跟着电瓶车的方向往前边走。可她还没有走几步,便突然从旁边的一个洞子里出来一个人,把她拉住了,着实把她吓了一大跳。
柳欣梅正想喊,那个人却捂住了她的嘴,小声说:“千万不要吭声。是我!”
柳欣梅心虽然还在砰砰地跳着,但还是冷静了下来。她盯睛一看,原来这是在巷道的垂直方向,开凿出的一个小涵洞,是专门供人休息用的。再细下心来一看,拉住他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偷偷地送给她手机的那个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悄声对她说:“看来韩指导员估计的真没错,你果然下到这矿井下来了。你可真有胆!”
听这个年轻人这么说,柳欣梅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她看了那年轻人一眼,觉得他不像是一个有不良用心的人,便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那年轻人把头探了出去,见附近没有人,便说:“韩奇是我的一个表叔,他让我偷偷地把手机还给你,还一再交待,说你是个有背景的人,让我一定要想法照顾你。至于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是将起码派到这里来的。主要任务就是一旦发现有生人,就赶紧向他报告。本来这里安排着两个人,那个人是将起码的心腹,可他贪酒,中午喝的有点高,就没有下来。这也好,要不然,就是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在这里遇到了这样的一个人,也真算是柳欣侮的福气。她对那个年轻人说:“我要去找上午一起下来的那三个男人,该怎么走啊?”
那年轻人说:“你要找他们,其实也不远。但这矿井下可比不得地面上,不知你有没有那个胆量。”
柳欣梅冷笑了一声,说:“我一个人都找到这里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只要有人走的路,我就敢走。”
不想那年轻人也冷笑了一声,说:“你想的倒好,这井下边哪儿有人能走的路呢?路是没有的,但通往你要去的那地方,还是能去的,可这路不是用腿走的,而是用手和胳膊攀越的。能不能去,就看你的胆量了。”
柳欣梅听了,一时便有些莫名其妙。有路,却又不是用脚走的,那是一条什么样的路呢?
那年轻人见柳欣梅也听不明白,便示意她跟着他走。
柳欣梅跟着那年轻人又往前边走了一百多米,便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吊车,将从下边提升上来的煤提上来后,不知怎么的一拌,那罐笼便翻了过来,将煤倒进了电瓶车拉着的罐笼里。
那年轻人对柳欣梅说:“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叫做运输巷,是专门运送煤的。而你要找的那三个人,还在下边的那一条巷道里。我们看到的前边的那一口井,是一个竖井。下边挖出来的煤,就是通过这竖井提升上来的。你要是想找到那三个人,就得沿着这一口竖井下去。在这竖井的井帮上,都有把手,可供上来下去的人攀越。这竖井,就像你见过的地面上那高大的烟囱旁边的那把手一样。只要你不害怕,用脚踩住下边的,用手抓紧上边的,就能下去。可你要是一松手,可就没有命活了。不摔死你,你也得摔个缺胳膊少腿的。你还敢下去吗?”
柳欣梅走到那竖井跟前往下边一看,不禁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黑谷隆洞的,根本就看不到底。
第二八七章 矿井下的奇遇()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八七章矿井下的奇遇
当柳欣梅的两脚踏在了结实的地面上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了。她原以为顺着那装满煤的罐车,就能找到展雨桐了。可没有想到,她才往里边走了没有多远,便被两个人拦住了。
这两个人是从旁边的一个小涵洞里突然出来的,自然又把柳欣梅吓了一大跳。而看到她的那两个人,显得比她还要恐惧。他们两个用一种很异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柳欣梅,嘴唇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你,你是……”走在前边的一个,一边说,一边咧嘴。
第二个年龄稍微大一些,似乎还有些胆量。虽然说话也口吃,但总算是把话说利索了。“你是哪儿、哪儿来的?你是人啊还、还是鬼?”
柳欣梅笑了笑,说:“我就是从这上边下来的啊。我是活生生的人,怎么能是鬼呢?怎么着,我长得特别难看吗?”
“不是难看,而是太、太好看了。我在这矿井下干、干了这么多年了,别说没、没有见过你这样好、好看的,就连女人都、都没有见过。突然就来了你、你这样一个好看的,哪能不害怕呢?”
“你们真不用害怕,我确实不是鬼,而是一个有生命的人。要不你摸摸我的手,手都是热的。”
那个上了年纪的人,把手颤颤微微地伸了过来,摸了一下柳欣梅的手,感觉果然是热的,于是,便也就不再害怕了。不过,他还是有些怀疑,问:“你一个人下到这么深的井底下来,想干什么啊?你是不是也想来找宝物啊?”
柳欣梅一听,便有些纳闷儿了。“你说什么?找宝物?找什么宝物啊?”
那脸上沾满了煤面子的人说:“他们叫我们在这儿干活,说除了工钱,还说这煤矿里边埋藏着宝物呢。谁要是挖到了,就是谁的。”
这显然是将起码这些黑心老板使的愚民办法。可柳欣梅也不想和他多做解释,便说:“啊,是啊,我确实是来找宝物的,但不是物,而是个活人。你们这儿来过生人吗?”
那人摆了摆手,说:“反正每天都有新人来,至于哪个生,哪个熟,俺也不操那心。你要是找,就去前边找吧。那些人都在前边干活呢!”
柳欣梅本来想直接走过去,可又担心那里有将起码的人,于是,便又折回头来问:“那前边有多少人?都是在那里干活的人吗?”
可那人说:“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反正要是送饭,得送一大筐子的。估计少不了吧。啊,对了,刚才那里还有几个当官的,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了。因为从那边也能走到主井口去。”
柳欣梅了解到了这些情况,心里便有了底数,尽量隐藏着往前边走。由于巷道的顶部安装着电灯,柳欣梅便真切地看到了这井下的环境。
这巷道有二米多宽,三米多高,顶部成拱形。巷道的中间铺着轨道,可以行走人推的罐车。巷道的一侧,有一条长长的鼓鼓的风筒,可能是抽风用的。但这矿井下的空气太污浊了,透明度一点都不好。用眼睛看这下边的一切,都好像是透过厚厚的玻璃瓶子似的,有些朦胧,更有些恍惚。不过这样也好。她虽然看不清别人,估计别人也看不清她。
沿着这条巷道,柳欣梅又往里边走了不知有多远,便发现这样的巷道突然就到尽头了。可令柳欣梅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直到巷道都走到了头,也没有发现一个干活儿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柳欣梅正在那里发着呆,突然发现在她走过来的地方,有一个影子在晃动。于是,她便又折了回去,仔细一看,果然是一个人在那里,正把一个装满煤的筐子,往停在那里的罐车里倒。再一细看,嘿,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上了年纪的四川人。于是,柳欣梅便高兴地叫了起来:“哎,是你啊?我可总算找到了。和你一起下来的那两个年轻人呢?”
那个四川人见有人过来了,很是吃了一惊。当他看清这个人是柳欣梅时,也显得特别高兴。他带着浓厚的川腔,说:“哎哟,你果然下来了。但我真没得想到,你这么快就下来了。”
柳欣梅听了,便有些不解。他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要下来呢?
“怎么,你猜得到我要下来啊?”柳欣梅有些怀疑地问。心想你又不是算命先生,你怎么会知道我要下来呢?
那四川人说:“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你要不是有什么目的,你和那个年轻人早就跑了,还能跑到这里来?”
“那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也有想法?”柳欣梅对这个四川人的兴趣突然间浓厚起来。
那个四川人往柳欣梅身边靠近了些,放低声音说:“其实啊,我们的真实身份,已经和展雨桐交了底。我们确实不是来这打工的,我们是四川川东公安局的,到这里来是破案的。我姓王,你以后就叫我王兴吧。那个年轻些的姓郅,你可以叫他小郅。”
听说是这样一个情况,柳欣梅大喜,禁不住问:“那展雨桐他们呢?”
“啊,你可能还没有注意到,你看,在这巷道的两边,还有这么多的小洞子。这些小洞子,就是让人爬着进去挖煤的。这里的黑心老板,根本就不把工人当人看,为了让他们多干活,连井都不让升,一干就是一个星期,甚至时间更长。在这样暗无天日的洞子里,一待就是这样长的时间,人就都真的变傻了,甚至变疯了。这里的大部分人,都已经找到了,被我和展雨桐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了。可这些洞子里究竟还有没有人,谁也不好说。于是,我和展雨桐便挨着洞子找人呢!”
“啊,原来是这样。”柳欣梅有些急切地问,“那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失踪的舅舅是不是找到了?”
那个叫王兴的四川人正要回答,也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突然传来了一片激烈的争吵声。
第二八九章 矿井漆黑一团()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章矿井漆黑一团
那二蛋一见从后边出来的人是柳欣梅,惊讶的半天都说不上话来了。这柳欣梅明明是被拉到井上去的啊,怎么她也在这矿井下呢?将起码今天交给他二蛋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盯紧了这个柳欣梅,千万不能让她下到这矿井下边来。可他费了那么大的精力,还是没有看住她,让她跑到这矿井下边来了。
眼前的这个柳欣梅,是真的,还是假的啊?那二蛋往前边站了站,又细细地看了看,当确信是柳欣梅时,便问:“哎,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柳欣梅说:“你不用管我是怎么来这里的。当前最重要的就是管好你手下的这些人,不要让他们胡来!”
“嗨,这还用得着你管啊?”那二蛋哪里肯服她柳欣梅的气。在上边的那两场较量中,也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在头儿们和弟兄们面前丢了丑,让他一天心里都堵得慌。啊,到了这矿井下边,你一个外来的小女子还能管得住我啊?“告诉你,这可是我的地盘。我叫你们怎么样,你们就得怎么样,要不怎么样,我就让手下的人用木头棒子把你们都打得怎么样。”
柳欣梅见这二蛋像是说绕口令似的,便知道这小子也是一个杠子头,怕是教训的还不够。
“那你叫我们怎么样啊?”柳欣梅问。
“我要叫你们都回去挖煤去!”那二蛋费力地说着,一边说一边还咬牙晃脑袋的。
柳欣梅指着那二蛋道:“我很认真地再给你说一遍。刚才这位让你们住手的,是公安局的。你们这个煤矿涉嫌拐骗劳动力强迫劳动的严重问题,必须立即中止这种行为。这里所有被迫下到这矿井里的人,都解放了!你们必须立即给他们自由!”
要是在正常的情况下,那些被胁迫到这里的人,应该兴奋的欢呼雀跃才对。可柳欣梅却十分悲哀的注意到,尽管她的声音提得很高,但这些被拐骗到矿井下来的这些人,却并没有什么反应。还是那样一脸的麻木,好像根本就没有听明白柳欣梅说的是什么意思。看到这种情况,柳欣梅心里就禁不住一阵难受,为这些可怜的人儿,也为还没有找到的舅舅。
听柳欣梅这样的说,那二蛋便道:“你说谁拐骗啊,你问问这个,再问问这个,对,还有这个,这个,”那二蛋用手指着这些麻木的人,“哪个是我们把他拐骗到这里来啊?”
见这些人都没有什么反应,那二蛋可就硬气了。“你可不能在这里乱说啊!还什么谁是公安局的,要是公安局有人来,那我们黄沙镇派出所的刘所长怎么就不知道啊?要是真的有公安局里的人,那刘所长还不屁颠屁颠地在屁股后边跟着啊!”
王兴见柳欣梅的话也不管用,便大声说:“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但你们要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你们正在跟着别人一起干着违法的事情。你们要是聪明,就赶紧向你们的头儿们报告,让这些人都上井。要是再把他们强迫在井下边干活,那可就是罪上加罪了。”
这些话在场的人都听见了。于是,便有些人劝那二蛋说:“要是这样,那你就赶紧向将起码报告呗!别最后连咱们都牵扯进去,就不值得了。咱们到哪儿不就是想挣俩钱吗?”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那二蛋倒有些犹豫起来。但那二蛋还没有说什么,便见从巷道的那一头又走过几个人来。那二蛋见又有人出现了,便往前边跑了几步,远远地就对着那几个走来的人喊:“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几个人根本就不理睬二蛋,只顾走自己的路。但柳欣梅眼尖,看清楚了走在前边的竟然是自己苦苦寻找的人儿展雨桐,便激动地跑了过去,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雨桐,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展雨桐见柳欣梅出现在这里,便加快了脚步,迎了上来,拉住了柳欣梅的手,兴奋地说:“是我啊!可你怎么在这儿……”
柳欣梅等不得展雨桐问什么,便急切地反问他。“舅舅找到了吗?”
展雨桐将身旁的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往前拉了拉,对柳欣梅说:“这就是舅舅,果然是被他们拐骗到矿井下做苦力来了。”
那汉子看了看展雨桐,又看了看柳欣梅,语言有些含混地说着什么。柳欣梅什么也没有听清,但只听清楚了一个字儿,梅!
展雨桐当然能听清楚舅舅在说些什么,便指着柳欣梅,对舅舅说:“对,她就是你说的梅。她会做鞋给你穿的!”
舅舅高兴地笑了起来,一幅憨憨的样子。柳欣梅的心里便禁不住有些酸。
这时那个叫小郅的人说:“快得走么,赶紧和老王会合去!”
于是,三个人便和柳欣梅一起,来到了前边这个宽畅的地方。
展雨桐对王兴说:“这就是我失踪的舅舅,果然是被他们拐骗到矿井下来了。”
王兴指着展雨桐的舅舅,对那二蛋说:“你们不是说没有拐骗人到这矿井下来吗?那他是怎么下到矿井下边来的?”
那二蛋狡辩道:“他,他是,是找工作找到这里的吧!”
王兴上前一步,拉住那二蛋,有些愤怒地说:“你睁开你那狗眼看看,这样一个人,能自己找工作吗?”
那二蛋见这个人憨憨的,不像一个正常的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你要是个明白人,就赶紧把我们都送回到地面上去。要是你再拖延,那你也就成了和他们一样的共同犯罪人了。”王兴进一步对那二蛋说。
“好!好!我立即就向那将总经理报告,让他下令赶紧让这些人都升井。”
二蛋说完,便走到了巷道的一面墙壁前,抓起了挂在上边的一个像是大哑铃似的东西,对着说起话儿来。见多识广的王光,告诉柳欣梅说:“他用的那是专门供矿山使用的防震电话。”
柳欣梅便有些兴奋,说“真是又增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