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欣梅向那个跳跃着的二蛋摆了摆手,说:“你先不要激动,我有些话先和你们将起码说清。”
“你还啰嗦什么啊?赶快出手吧。”将起码有些不耐烦了。这倒不是他等不及,是怕向幕后边的那个人不好交待。
柳欣梅倒不着急,对那将起码说:“这过招闹着玩倒也没有什么。可这闹来闹去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啊?你说吧,你这一次如果要是再输了,是不是就放我们出去?”
将起码一听,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放不放他们出去,可不是他将起码能说了算数的。可他也不能不回答啊。于是,便搪塞了那么一句,说:“你就先打着吧。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将起码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二蛋便带着一阵风声,呼得一声,便把那一米多长拳头般粗的大棒子抡过来了。要紧的是那二蛋就是一个四六不懂的混世魔王,不仅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柔情,而且还急于想一下子要了柳欣梅的性命。于是,他那抡过来的大棒,便不是冲着柳欣梅的腰或者腿什么的不要害部位,而是直接照着脑袋来的。那二蛋几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想一棒子打碎柳欣梅的脑袋。
二蛋这一棒子在空中飞旋着,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眼看着就要打到柳欣梅的脑袋上去了。
二蛋的这一举动,不仅吓呆了在场的人,连躲在屋子里的那个刘武都惊呆了,那白毛老县长更是吓得不轻。他虽然对这个柳欣梅怨恨得要死,但他也只是想出一出心里的这一股恶气罢了,并不曾想要了那柳欣梅的性命。谁知这二蛋竟然下了这等毒手,这可是让他始料不及的。可他躲在这屋子里,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于是,看着那棍子呼啸着向柳欣梅的头上砸去,吓的便闲上了他那一双混浊的眼睛。
见二蛋那一棒子向柳欣梅的头上抡去,比那白毛老县长更惊心动魄的当然是展雨桐。当他看到那二蛋在趁柳欣梅不注意时下了黑手,第一个反应就是跳了过去,想用自己的胳膊把那飞来的棍子挡住。他宁愿那棒子把他的胳膊打折,也不想让棒子打到柳欣梅的脑袋上。
然而,展雨桐就是身手再敏捷,毕竟离柳欣梅还有一段距离,哪能那么地快的抢在那棍子的前边呢?他还没有奔到柳欣梅身边,那棍子便已经打过来了。
然而,就在那棍子离柳欣梅的脑袋还有几十公分远的距离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柳欣梅用了一个什么招数,竟然将头一低,轻易的就把一场危局给化解了。更为让人叹为观止的是,柳欣梅在把头低下的同时,前身便整个的伏了下去,而与此同时,右腿伸展,来了一个漂亮的前翻,顺便一脚踢到了二蛋的手上,将他手里的棍子踢得飞了出去,掉在了十几米开外的地方。
还没有等二蛋清醒过来,柳欣梅早就稳稳地站在了地上,用一种嘲笑的目光看着那有些发呆若的将起码,和那个没有得逞目的的蠢货二蛋。
而躲在屋子里的白毛老县长李承云,听到外边没有了动静,才睁开了眼睛。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那柳欣梅还好好的,但那二蛋手里的棍子却不见了。于是,他便很是纳闷儿,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儿呢?难道这柳欣梅身上有什么魔法吗?
第二七七章 其实并不孤单()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七七章其实并不孤单
柳欣梅他们四个人被将起码这些人强行的逼上了一辆小面包汽车,向院子外边开去。
小面包汽车的车窗都被黑布遮挡着,柳欣梅也看不清楚外边的情况。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开了大约三十多分钟,才停了下来。然后,他们又在将起码那些人的吆喝下,从车上赶了下来。
柳欣梅下了车一看,他们已经来到了一个矿井口。一个用木头支起来的三角架子上,安装着一个汽车轮子般大的滑轮,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是一个卷扬机房。一根鸡蛋般粗细的钢丝绳,斜着从三角架子上的滑轮穿过,将一支直径约一米多的大铁桶,从那井口里提了上来,然后将一车乌黑的原煤倒进了铺着铁轨的罐车里,被一个工人推着,运到了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倒在了山坡下。虽然柳欣梅看不清那坡下的情况,但可以想像,那下边会有汽车把煤炭拉到应该去的地方了。
这时天已经放晴了,天空显得格外的湛蓝。几朵白云悠闲地漂浮着,在地上投下了一片片阴影。
这里是一个丘陵地带,这边一道坡,那里一道沟的,散落着一片又一片不十分规则的庄稼地。时值初秋时节,玉米已经甩出了红缨,棉花也已经绽蕾,谷子秀了穗,看上去一切都充满了生机。可就是在这样的一个美好时节,柳欣梅和她心爱的人儿,却要被强迫着下矿井下去做苦力了。在这样一种强烈的反差中,柳欣梅突然心里就涌起了一种伤感。
那个上了些年纪的四川人,察觉出了柳欣梅表情的异样,在她的身后悄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哼,不下地狱,哪里能知道有没有冤枉鬼呢?”
柳欣梅听了,回头看了那人一眼。那人笑了笑,把头扭到一边去了。从他那侧面,柳欣梅看到了一种刚毅。于是,柳欣梅便想,这个人肯定不是什么来打工的。他也许也是来找什么人的吧。
柳欣梅还想和那人搭讪几句,可这时那个瘦小个子将起码坐着一部路虎来了。他从那车上跳了下来,向他的手下人吩咐道:“快把这四个人都送到工房去,让他们做好下井挖煤的准备。”
那个四川人一听,便问那将起码,“哎,我说啊,就这样让我们下井啊?我来这里给你们打工,你们不给我签订劳动合同啊?”
那将起码便笑,笑够了,便将头转向了他手下的那些人,问:“他说什么?你们都听到了吗?他居然还要签什么合同?你们以前谁听说过吗?”
那些矿管队的人便都哈哈大笑。笑罢了,便都说没有听说过。而那个叫二蛋的,竟然走到那上了些年纪的四川人面前,踢了他一脚,嘻皮笑脸地问:“劳动合同?什么叫劳动合同啊?我踢死你!这就是劳动合同!这就是劳动合同!”那二蛋说一遍,便照着那四川人的屁股踢一脚。连着踢了好几脚,直到那四川人躲开了去,才算罢休。
那四川人跳到了一边,又说:“就算不订劳动合同,可总得让人吃饭吧。我们饿着肚子怎么下去干活儿呢?”
那二蛋瞪着眼吼道:“你还有完没完了?就你啰嗦!快跟着我走吧!”
于是,柳欣梅他们四个人便跟着那二蛋,往东边走去。走过了几道工房,来到了一间简陋的房子里。他们被推进去以后,便有人往他们每个人的面前扔了一套帆布制作的工作服,还有一双高腰雨靴。另外还有玻璃钢制成的安全帽,外加一根宽皮带。柳欣梅拿起那安全帽,觉得很奇怪。便问那二蛋:“怎么这帽子上还有一盏灯呢?”
那二蛋便有些不耐烦地大声道:“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啊?这就叫矿灯!那井下黑谷隆洞的,要不照个亮,你还怎么挖煤啊?你傻啊!”
柳欣梅听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就要把那工作服往身上穿。这时,那二蛋又说:“你急着穿它干么啊?你就不嫌热啊?等吃了饭下井时再穿也不迟。”
正说着话,便有一个人提着一只桶和一只篮子进来了,往地下一放,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那二蛋催促道:“快吃饭吧,我只给你二十分钟时间。吃饱吃不饱,就看你们的牙口了。”
说完,那二蛋就出去了。屋子里便只剩下了柳欣梅他们四个人。
柳欣梅见屋子里没有了别人,就悄声问那四川人。“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不是一般人。你究竟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那四川人一边吃着玉米面窝头,一边说:“哼,我看你也不是一般人。要不然,你放着安逸的日子不过,来这里干什么啊?”
听那人这么说,柳欣梅心里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叹了一口气,说:“唉,这一下去,还不知道能不能上来呢?”
展雨桐用手捅了一下柳欣梅,说:“你还是先吃饭吧。天没有绝人之路,我想他们也不至于要我们的性命吧。”
那四川人接过话来说:“你不要想的太天真。这一下去,会遇到什么情况,可不好说呢。哎,我看这姑娘的身手也可以,你们要是想跑,肯定早跑了。就是现在跑,也不算什么太难的事儿。你们要跑吗?”
这一问,倒叫柳欣梅心里更有数了。这也就是说这两个四川人要是想逃脱,肯定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可他们却选择了下矿井里去,必定也是有所图的。那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毕竟她和展雨桐不孤单啊!
就在这时,那个刚才送饭的又进来了,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一个小包从衣服里掏腰了出来,悄悄地递给了柳欣梅。柳欣梅虽然没有打开那小包,却用手感觉到里边竟然是她被没收了的手机。这又是谁让这个人送给她的呢?柳欣梅一想,便猜测出一定是黄沙镇派出所里的那个韩奇。于是,心里便更增添了一种信心和勇气。
第二七九章 两个二货的较量()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七九章两个二货的较量
柳欣梅他们这四个被黄沙镇派出所搜罗来的所谓乱民,就要被将起码送到矿井下去,突然刘武从那边跑来,喊着叫将起码停下来。
虽然将起码心里根本不服这个刘武的气,但刘武的靠山比他硬,因此也不敢和刘武真的翻脸,表面上还是低眉顺眼的,一直是所长所长地叫着。此时听到刘武叫赶紧停下来,哪里敢怠慢,便向那开卷扬机的发出了急停的信号。
那卷扬机在下降的过程中,速度是相当快的。开卷扬机的见将起码下令急停,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便来了一个紧急刹车。那急速下降的巨型大桶,突然就停止了下来,一下子便把钢丝绳扯长了好多,然后又突然抽缩回来。这样乘坐下井的柳欣梅他们便感觉到上下这么很是颤动了几下。这对于从来没有下过矿井的人,不啻为飞机在空中出现了故障,着实是吓了一大跳。这昏暗矿井中的惊魂,把心理素质那么好的柳欣梅都吓的脸白了。
还没有等柳欣梅镇定下来,吊桶突然又升上去了。转眼间便吊到了和矿井口水平的位置。
看到又上升到地面上了,展雨桐便悄声对柳欣梅说:“是不是他们又改变了主意,不让我们去做苦力了。”
柳欣梅轻蔑地撇了一下嘴,什么也没有说。这些人哪能有那么善良的心肠呢?
将起码见刘武跑近了,便假装着恭敬,说:“什么重要的事儿啊?还让刘大所长跑得气喘吁吁的。”
刘武见柳欣梅在那吊桶里站着,便装出一幅不知情的样子,指着柳欣梅,明知故问那将起码。“你把一个女人送到矿井下去干什么啊?你真是的,这井下是女人能去的地方吗?快让她上来!”
将起码听了,便一脸的恍惚。哎,把柳欣梅和其他三个人都打发到矿井里去,明明是他刘武知道的呀,他这是在装什么蒜啊?
“哎,这不是咱们黄沙镇的规定吗?凡是来路不明的盲流们,都要强制下到矿井下劳动,这不是你们派出所定的吗?怎么你在这里装起糊涂了呢?”将起码见刘武来了这么一出,心里真是反感透了,于是说话也就没有什么遮拦,把实情都说出来了。
刘武扭了一下头,对那将起码说:“你真是一颗木头脑袋,把那些盲流们打发到矿井下去,那是因为他们是盲流。要是不严加管制,他们会聚集闹事儿。而这个柳欣梅可不是盲流啊,虽然她来到咱黄沙镇动机不明,但她的身份却是可以认证的。她虽说不再是市委领导了,但好歹还是市文联的干部嘛。怎么能让她下到矿井下去做苦力呢?”
这刘武一点也不注意将起码的情绪,说话的声音还挺大,好像是故意让柳欣梅听似的。这样一来,将起码便压制不住自己心头的火气了,脑门子前边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仿佛像是一条蓝色的蚯蚓。“你刘武少jb在这里当老好人啊!把这些人都赶到矿井下去,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时候你在这里装什么洋葱啊!”
刘武一看将起码不买帐,便急忙给他使眼色。可将起码这脑子,哪能有那么机灵啊,不仅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指着那刘武说:“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一个劲儿的在那里挤巴眼睛,怪难看的。”
见将起码这么瓜,刘武只好走近一步,低声对将起码说:“不能让这个柳欣梅到矿井下去。得把她和她的男朋友分开。”
将起码哪里肯听刘武的话,态度生硬地说:“这是我们矿上的事儿,你没有权利干涉。你算个什么呀,怎么能来管我们矿上的事儿呢?这柳欣梅不服管教,还动手打人,必须要送到矿井下去进行劳动改造。”
刘武小声对将起码说:“你还是把柳欣梅和她的男朋友分开吧。听我的没错。”
不想那将起码一点也不识趣,冷笑一声,说:“我听你的?我怎么就要听你的呢?你不就是身上披了那么一张皮吗?你吓唬别人可以,吓唬我将起码可不行。我是在执行我姑夫李承云县长的指示,就是要狠狠地整一下这个柳欣梅。
刘武用手指头在那将起码的头上指指点点的,说:“你呀,真***是个犟驴!我给你说的话,总是不听。还动不动把你那姑夫抬出来。你以为我怕他呀?你还指望着你那破姑夫张狂一辈子啊?”
听这个刘武竟然敢这样唐突他的姑夫,将起码心里真是恼怒透了。大声地对刘武说:“我执行的就是李县长的命令。你有本事就去找他理论。反正我是要把那个柳欣梅送到矿井底下去的。我就要像李县长所要求的那样,让这个不可一世的柳欣梅,尝一尝在地下边看不见阳光当灰老鼠的滋味儿。”
见这个将起码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刘武也不生气,好像是故意要逗一逗他似的,很郑重地问:“你真得要把柳欣梅送到矿井下去?”
“哎,这还能有什么假么?你要是不相信,我马上就下令把她和那三个男人,都送到矿井下去了。”
“我给你说的话,你真的不听?”刘武把嘴向那将起码的耳朵边靠近了些,尽可能把声音压得低一些。
“听又怎么着?不听又能怎么着?你以为我害怕你么?你要是真有本事,怎么就从那青原市里,下放到了这山沟里来呢?”将起码索性把憋在肚子里很久的话都嘟噜出来了。
“那好。我可再给你说一声啊,你给我听好了。我给你说的话,也不是我的话。你还是照我说的去办好。”刘武又强调了一遍。
将起码哈哈大笑道:“谁说的话我也不听。谁说的话,难道还有李县长的话重要吗?”
刘武只好对将起码说:“我给你传达的是县委刘卓然书记的指示。你要硬是不听,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要不,我让李县长亲自给你说一声?”
将起码一听,便傻眼了。心里骂道:你个该死的刘武,怎么不把话一口气说完呢?
第二八一章 幕后的玄机()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八一章幕后的玄机
将起码和刘武一起往回走,下了这道小山坡,就有一条通往基地总部的简易公路,有车在下边等他们。
虽然他们两个不是你看不起我,就是我看不起你的,经常要闹个小矛盾,但一说起柳欣梅,他们却就在了共同的语言。因为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