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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管不了那么多,只知道执行命令。上级让我们把你们送到哪里去,我们就把你们送到哪里去。”那个小头目有些不耐烦地说。
柳欣梅根本就不看那小头目,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了这间关了她一夜的牢笼。她出了牢门以后,仰头看了看天,看到云彩在天空中飞。这些人要把她们押解到什么地方去?柳欣梅虽然判断不出来,但她却十分清醒地意识到,她昨天给刘武的那一巴掌,已经是埋下祸根了,人家的残酷报复已经开始了。而她和这些人的斗争也正式地拉开了序幕,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了。你只要鼓起勇气,去坚强地斗争,才能迎来胜利的曙光。
柳欣梅和展雨桐,以及那两个四川人,走到了前边派出所的院子里,看到一辆厢式的中型装甲车停在那里,后边的门已经敞开了。而且,还架了一个三角型的小木头梯子。柳欣梅看了便想笑,在这一点上,他们还有些人性化呢?
柳欣梅正要上车,突然那位指导员韩奇出现了。他从二楼跑了下来,样子很凶地叫嚷道:“先不要上去!”
当韩奇来到了柳欣梅的身边时,看了一眼那个小头目,命令道:“把这些人的身份证,手机,等等,凡是影响下井劳动的物品,统统扣押下来!”
韩奇今天的样子让柳欣梅感到有些惊讶。只是一夜之间,他怎么就变了一个人呢?这些穿警服的人,可真是多面人啊!
柳欣梅想反抗,但她知道那是没有什么用的。于是,她的小手包便被没收走了。那里边有她随身用的一些物品,当然也有她的身份证和手机。尤其是让他们拿走了手机,让她很是心疼,切断了对外界的联系,那麻烦可就真的大了。
柳欣梅看了看展雨桐,他那里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柳欣梅的注视下,他身上的东西也都被搜光了。
这些人把柳欣梅他们身上的东西,扣押了之后,便让他们都上了车。等他们上了车之后,那车门便“哗啦”一声关死了,而且还听到外边有旋转钥匙的声音。这其实就是一辆囚车啊!
当一下子被关进了这囚车里时,眼睛一时还有些不太适应。柳欣梅还没有看清这囚车里的样子,车便开走了。先是在院子里转了个弯儿,紧接着就开到了院子外边去了。原来这黄沙镇派出所在后边还有一道门,是不必从正门开出去的。
这辆囚车在路上颠簸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在那几个民警的吆喝下,柳欣梅他们都从车上下来了。原来这是一个农家院子,而且很大,大约有一个蓝球场那么大。表面上看,这里十分祥和,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凶险。一条黑色的大狗,蜷缩在墙角,连叫也不叫一声。
把我们这些人拉到这里来想干什么呀?柳欣梅端详着这里的环境,心里很是纳闷儿。
就在这时,黄沙镇派出所的指导员韩奇走了过来,让柳欣梅他们站成了一行。说:“到了这里,你们就都自由了。等一会儿我们走了,你们这些人与派出所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说到这里,那韩奇用一种有些奇怪的眼光看了看柳欣梅,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了展雨桐那三个人。说:“之所以要把你们送到这里,也是你们自己选择的结果。有些路你们自己不走,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有什么事儿自然会有人给你们办的。”
柳欣梅听了,总觉得这个韩奇说话有点莫名其妙。但想起这个韩奇给她钥匙的事情,便觉得应该给他一个回复才是。于是,便向前走了一步,做出一副想要出手的样子。韩奇警惕地将一只胳膊伸出来,挡住了柳欣梅的手,问:“你想要干什么?”
就在柳欣梅和韩奇的手接触到一起的那瞬间,柳欣梅便把那一把牢房的钥匙塞进了韩奇的手里。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们怎么都这么敏感呢?我一个小女子,又能够把你们怎么样呢?我不过是想整理一下头发罢了。看把你吓的。”
韩奇看起来有些恼火,哼了一声,说:“我心里有数!”说完,便跳上车,带着这些人走了。
这么大一个空旷的院子里,只剩下了柳欣梅他们四个人。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真把他们都释放了?
柳欣梅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儿事,院子的那两扇大门便“咣啷”一声关起来了。这时,从几间房子里便呼啦一下子窜出来十几个人。一个个都是身高马大的彪形大汉,统一穿着黑色的衣服,有的还留着络腮胡子,脸上都像是被霜打了似的,冰冷冰冷的。
柳欣梅回头一看,院子在大门那里也站上了穿着黑衣服的人。派出所的人竟然把他们送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这些人都如临大敌似的站在那里,之后便听到一个人嘿嘿地笑声。笑过了之后,才从正房里走出一个个子瘦小的人儿来。“嘿嘿,我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青原市有名的大美女今天也落到了我的手里了。”
柳欣梅一看,心里便涌起了一阵厌恶。这个人正是那个她见过的那个陪着白毛老县长一起和她斗过酒的将起码。
第二七三章 略露锋芒()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七三章略露锋芒
瘦小个子将起码见院子里派出所的人把柳欣梅等四个人丢在这里走了,便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脸上浮着一层浅薄的淫笑,对柳欣梅说了一句他自认为很是解气地话。
是啊,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在青原市官场上曾经一段时间名声大振的柳欣梅,竟然会落到他将起码的手里。更何况,他亲眼目睹了柳欣梅和他那个挂名的姑夫斗酒的全过程。心里一直对这位机智聪明的美女,有一种既憎恨又惧怕的情愫。能够有一次与她当面对决的机会,是他早就向往的事情。可是他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以为只是幻想的场景,说来就来了。他要是能够灭一灭柳欣梅的气焰,不仅能在他那个不是姑夫而一起叫姑夫的李承云老县长的面前长长脸,而且也能提振一下自己自卑的近似于猥琐的男子汉信心。
毕竟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形象实在是有点对不住“男子汉”这个称谓了。
将起码怀着一腔硬挺起来的豪气,就要走下台阶,去与柳欣梅正面接触,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将起码打开手机一看,是他那个姑夫李承云打来的,心里便“咯噔”了一下,这时他才突然想到,他那个姑夫正躲在屋子里督战呢。
李承云在电话里只骂了他一句:“你还知道你是谁吗?”
将起码一听,便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的有些走样儿了,刚才的话确实是有些浅薄了。于是,便立即严肃起来,按照姑夫李承云反复教给他的方案,去认真的实施。
将起码走到柳欣梅这四个人的面前,下意识地挺了挺身子,还故意把两只手背在了身后,装出一副大官的样子,先清了清嗓子,才说:“你们这些人为什么到了这里,我不说你们也是知道的。既然你们在这里犯了事儿,那就得好好的改造一下。你们不是想打工吗?那好啊!那就跟着矿工下井去挖煤吧!”
将起码看了一眼柳欣梅,突然发现那柳欣梅的个头比他整整高了一头。站在她面前,自己竟然像是一个没有长成人的小孩,于是,便有些自惭形秽。下边该怎么办,竟然一时想不起来了。
柳欣梅这时已经清醒的意识到,她和展雨桐以及那两个四川人,已经落入进一种危险的境地。派出所里的人把他们这些人送到这里来,就是要让他们都下到矿井下去做苦力。这也就是那个刘武说的,去当廉价的劳力。
柳欣梅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已经被十几个穿黑衣的人包围住了,便知道一时也难以脱身。虽然她知道他们这四个人是没有能力反抗的,但看到将起码那种猥琐的样子,心里便有一种说不出的反感。她只有灭一灭这个将起码的威风,才能使自己的气出的均匀。
于是,柳欣梅便问:“你说我们到底是犯了哪家的王法,凭什么要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将起码哼了一声,说:“至于你们犯了什么王法,那不是我要解释的事情。反正你们是被派出所送到这里来的,那我们就得给你们安排点活儿干。”
那将起码以为在这个院子里,除了躲在屋子里的那个老县长外,他就是最高领导了,谁能奈何得了他。于是,便有些放纵起来。他迈着四方步,背着两只手,在柳欣梅他们四个人面前走着,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你们要是没有什么说的,就跟着我去矿上下井吧!”将起码说完,便向那些穿黑衣服的人招了招手。
也就是在将起码一时疏忽的时候,柳欣梅只是朝着将起码的脚了扫了一腿,便把他给撂倒了。而且是向后倒下去的,像是舞台上的演员表演僵尸似的,直挺挺地就倒在地上了。
这一切来的是那样的突然,就连躲在窗户后边的李承云和刘武都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儿。
一见将起码倒在地上了,那些穿黑衣服的人便跑着围了上来。这些人还没有来到跟前,柳欣梅便用手指着他们大声道:“你们想干什么啊?”
有一个像是小头目的人,反问道:“你想干什么啊?为什么动手打人啊?”
柳欣梅瞪着一双杏眼,问:“谁打他了?你见我打他了?”
柳欣梅这一问,倒叫那个小头目似的人没有话说了。是啊,他刚才也没有看清楚将起码是怎么就倒下的。
柳欣梅趁机又说:“就是打,你们这些人也未必是我的对手。要不,咱们两个先过过招?”
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将起码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了。他拍了拍身上的土,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是啊,自己好好的,怎么就倒在地上了呢?要说吧,个子小也有个子小的好处,他要不是个子小,这一下还不知要摔成什么样子呢。也正是沾了个子小的光,才没有摔出脑震荡来。
爬起来的将起码听说柳欣梅要和他手下的干将过招,便说:“过招就过招,你以为在这里你还能沾了什么光啊?告诉你,他可是从少林寺武校毕业的。来,二蛋,你让他见识一下你的厉害!”
那个叫二蛋的家伙,正找不到一显身手的机会呢。见将起码让他和这个美女过招,一时兴奋得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在少林寺武校时,他能打得过三四个同学,哪里会把一个女人放在眼里。于是,便后退了几步,一边跳跃着做着热身的准备,一边向柳欣梅招手。那意思是,你来,你来!
柳欣梅走上前去,眼睛看着那个叫二蛋的人,准备着接招。看他那骄狂的样子,柳欣梅便知道是个没有经历过实战的生瓜蛋子。
那个叫二蛋的人,一见柳欣梅上来了,也不多话,冲着柳欣梅就是一拳。但他那一拳过来,柳欣梅却机智的躲开了。于是,那家伙又一个反转,抬起了一条后腿,想趁柳欣梅不备,踢她一脚。可在他把脚踢过来时,却被柳欣梅一把抓住了,顺势用力一挑,便把那二蛋掀翻在地上了。
将起码见二蛋就这样轻易地败下了阵来,一时便有些慌了。他倒不是怕别的,而是怕躲在屋子窗户后边的那一双眼睛。这可不是他姑夫李承云设计方案里的规定情节。他姑夫倒是反复交待过他,要是这些人不老实,就给他们一些厉害瞧瞧。可没有想到,还没有怎么滴呢,自己这一边却先倒下了。要说自己刚才被摔倒,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可这一次不能说没看清吧?
将起码这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哪能不慌张呢?要知道,那屋子的窗户后边,不仅有他的姑夫李承云,还有那个派出所的所长刘武呢。那刘武一直对他不服气,之所以不走,就是等着看他如何处理这些人呢。自己这么一丢丑,不正是让那刘武看了他的笑话吗?更何况还有在暗处督战的李大县长呢?
按将起码的感觉,他那躲在幕后的姑夫肯定要给他打电话发指示了。于是,便掏出手机来看,但他那姑夫并没有打手机过来。这是不是让他继续再斗下去呢?
不知如何是好的将起码,这时突然就想起来评书里的一句话,说什么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那好啊,既然姑夫没有什么指示,那就继续打下去。于是,便又向其他的那些穿黑衣服的人招了招手。
那些吃了饭就想打群架的人,见他们的头发出了暗号,便像一群狼似的嗷嗷地叫着,“呼啦”一声围了上来。
第二七五章 呼啸而来的暗棒()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七五章呼啸而来的暗棒
见这将起码执意要过过招,柳欣梅心里一阵暗喜。她的身手要对付一个将起码这样的小汉子,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儿。只要把这将起码收拾了,估计也就不会再有多大的麻烦了。
柳欣梅当然不知道,在那两间屋子里还有藏在暗处的两个人。
虽然柳欣梅很乐意和将起码过招,但却把藏在暗处的两个人惊骇的够呛。当然,虽然两个人都很惊骇,但想得却不一样。
那刘武是和柳欣梅过过招的,自然知道柳欣梅的厉害。看到那将起码也想和柳欣梅试试,便有些好笑。心想,你不是去找死吗?就你那单薄的小身板,还想和人家柳欣梅过招,那不是鸡蛋往石头上碰吗?
而那白毛老县长李承云却有着另样的担心。他刚才亲眼看到,那柳欣梅没有费多大的劲儿,就把那个什么武校毕业的小伙子给撂倒了,便知这柳欣梅是有些身手的。将起码不想服输,还想和柳欣梅争斗一番,他倒也不反对。依他看来,将起码手下有那么多人,总不会吃了什么亏的。即使沾不了什么便宜,让这些人练练身手,也不算什么坏事。可他没有想到,那将起码也太没有脑子了,他竟然要亲自上阵了。你这倒霉的玩艺儿,那是你干得活儿吗?在总体战略上走错了棋,那还有什么赢的希望?
于是,便赶紧给将起码打电话在幕后点拨。
那将起码手里提着棒子,就要上去和柳欣梅决斗,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他那个挂名的姑夫打来的,心里便先自慌了。他一边听,一边点头,嘴里还一边是是的。
将起码接过了电话,对柳欣梅说:“啊,那个什么,啊,对了,不是说,嗯,俗话说的好啊,好男不和女斗,我和你斗那算个什么事儿呢?我不和你打了。”
柳欣梅便冷笑道:“你也算个男子汉吗?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儿呢?”
“嗯,我就是说话不算话儿了,你又能怎么样呢?”将起码耍起了无赖来。
柳欣梅见这将起码这样,也就不好硬和他打了。她指着那将起码说:“你打不过我,就放我们走!”
“你想得倒好。我打不过你,自然还有人能够打过你。”那将起码指着刚才和柳欣梅试过手的那个二蛋说,“你还敢和二蛋打吗?让他拿上棍子,你还是什么也不拿,敢吗?”
“你不就是说你想让什么二蛋把你换下来吗?没问题,你把那棍子给了他,我看看他手里有了武器,能增长多少本事。”柳欣梅答应了那将起码的要求。
那二蛋一听还让他上,心里便十分地激动。他实在是太想挽回刚才丢了的面子了。于是,便从将起码手里接过了棒子,跳跃的像是一只袋鼠似的,恨不能一棒子就把柳欣梅给打蒙过去。
柳欣梅向那个跳跃着的二蛋摆了摆手,说:“你先不要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