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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步子都很急促,一幅使命在肩的样子。
柳欣梅见这些人走了过来,便赶紧向墙跟一靠,给这些人让了一条路。这几个人很快就走进了柳欣梅的办公室里,在里边忙碌起来。柳欣梅怀着一腔好奇,也不进吕延晨的办公室了,就站在远处看着。
也就在这时,柳欣梅看到不少办公室的人都涌到了走廊上,站在远处看热闹。然而,柳欣梅能够感觉出来,这些人虽然也是在观望,但那眼光却不时地在她的身上扫描。一时间,她感到自己站在了聚光灯下,被人们议论着,怀疑着,指责着,感到浑身十分的不自在。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知道处在这样的一种情景下,没法分辩,也没有办法解释,任何分辩和解释只能是欲盖弥彰,越描越黑。
柳欣梅看到,无论她把目光投向哪一个方向,都会有一群人在那里看着她。于是,她干脆就站在那里不动了。当她的目光无意中与某个人对视的时候,她就尽可能地表现出一种自然和大度。尽管她的心理上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但她不能在这众目睽睽下失态,更不能表现出任何一点自卑和软弱。她柳欣梅站着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绝不会轻易地被击倒。
那几个公安干警在柳欣梅的办公室里忙碌了半个多小时,便撤离了现场,匆匆回去了。于是,柳欣梅办公室的警戒也同时得以解除。
柳欣梅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心里却涌起了一种难言的忧伤。这是自己多么熟悉而又喜欢的地方哦。在这张小小的办公桌上,她起草了多少有分量的公文要件,写作了多少篇让人赞美的优秀文章啊!可现在,桌子虽然还是这张桌子,但桌子上放着的不是文稿,而是几只栽着半死不活兰花的破盆子。而她自己,也不再是那个充满朝气和活力的漂亮女孩儿,更不是那个即将要当上文广新局局长的竞争优胜者,而成为了一个危害别人生命安全的犯罪嫌疑人。如果犯罪行为成立,则必然要受到法律的严惩。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她柳欣梅将永远风光不再,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一想到这里,柳欣梅便感到脊背上升起了一股凉气。
直到这时,柳欣梅才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里边的前因后果,她心里自然十分清楚。她敢对天发誓,她是清白无辜的。可她心里更清楚,这个世界上苍天不相信誓言,更没有青天大老爷。她自己无罪,但有些人却硬要置她于死地而快之。现在她能做的,就是要运用自己的聪明和智慧,来保卫自己的清白,扞卫自己的权力。
想到了这里,柳欣梅内心坚强起来。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如果没有猜测错,风暴马上就应该降临到头上来了。
果然不出柳欣梅所料,就在这时,吕延晨推门进来了。
吕延晨看了一眼柳欣梅,又用中指往起顶了顶滑落到鼻梁上的眼镜。叹了口气,才说:“刚才,刘部长把我叫了去,通报了一下公安侦察的案情结果。问题很严重啊!”
说到这里,吕延晨坐在了赵悦芝的椅子上。将一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一脸都是愁苦。
看来吕延晨不打算马上离开,他想是和柳欣梅谈些什么了。
柳欣梅见吕延晨这个样子,心里不免就有些好笑。她走到吕延晨面前,大大方方地说:“吕处长啊,问题不管有多么严重,你也犯不着这样。这事儿虽然发生在你管的文艺处,但这是刑事案件,不是工作失误。你担什么忧啊?”
吕延晨听了,有些愕然地看着柳欣梅,心想这孩子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的镇定?刀都架到她的脖子上了,她怎么还在那里装模作样呢?
第二二三章 柳欣梅被带走了()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二三章柳欣梅被带走了
刘卓然让吕延晨把柳欣梅叫来,其实也是他精心设计的棋局中的一招。他就是要吕延晨亲眼看到,他对于柳欣梅是如何做的仁至义尽的。他就是一方面要做婊子,一方面还要把贞洁牌坊立的又高又漂亮。
在等待柳欣梅的这段时间里,刘卓然脑子里快速闪过了一些柳欣梅的镜头。尽管每一个回忆都令他恨的发指,但令他最不能谅解的是,她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就断然拒绝了去白家当儿媳妇。哼,你也真是太傲慢了!一个女人,说到底还不是要嫁人啊!嫁给市委书记的儿子,有什么不好的呢?
虽然那个许玉兰给刘卓然解了围,总算是把白新亮儿子的问题解决了,但刘卓然还是敏锐地感觉到,白新亮对于许玉兰其实并不是太满意的。尤其是白新亮的太太,说的就更是直接。那女人见了刘卓然,竟然哼了一下鼻子,说:“要是随便找个女人,俺家白池又何必跑到青原来找呢?你能哄得了他一时,不可能哄得了长久。要是白池一旦清醒过来,知道许玉兰是和那柳欣梅掉了包的,那可怎么办啊?那孩子要是耍起性子来,可不是闹着玩呢?”
也就是由于有这样的一个背景,所以刘卓然就对柳欣梅更加心怀愤懑了。
也正是由于这些原因,刘卓然也不敢再和白新亮提起到磁州当父母官的事儿了。当然,也不是一次也没有提。那一天,刘卓然看白新亮情绪不错,就试探着问起了对自己的安排。
不想,白新亮说:“你急什么啊?你当前就是要抓紧把小池的事情都办好。如果确实如你说的,我家小白对这许玉兰满意,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可如果你连这件事情也办不好,那就别提这提那的了。”
看,这就是当官的面孔,说变就变。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就是白新亮的媳妇在那儿哒哒了两句,白新亮的态度就全变了。
那一天,刘卓然见白新亮的心思没有放在和自己的谈话上,便匆匆告辞要出来了。临出门时,白新亮又叫住了他,样子很严肃地说:“还有,柳欣梅的事儿,你一定要处理好。千万不要因为不让她当局长了,就闹出什么事儿来。你要把事情做的严谨一些,不要出任何差池。柳欣梅虽然是个姑娘,但她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你可千万不要大意。”
刘卓然连声诺诺,心里却腻歪不叽的。怎么在白新亮的眼睛里,自己还不如那个黄毛丫头柳欣梅呢?我要是连她都处理不好,还能当这个常务副部长吗?
想到这里,刘卓然心里便突然产生了一个打算,等把柳欣梅收拾妥当了,再给白新亮出一道难题,非要让他见识一下俺刘卓然的厉害不可。
正在这时,柳欣梅推门进来了。刘卓然注意到,柳欣梅那一张脸并没有正眼看他,眼睛里含着一股冒着冷气的轻蔑。
吕延晨也跟了进来,对刘卓然说:“这不,欣梅来了。有什么话你就对她说吧,要是没事儿,那,那我就回去了。”
刘卓然马上叫住了吕延晨,说:“哎,你可不能走。柳欣梅是你文艺处里的人,有些事儿你必须在一旁作证。来,来,你就坐这儿。”
屋子里,现在就他们三个人。
柳欣梅坐在那里,不卑不亢的,看这刘卓然会说些什么。
刘卓然也不铺垫,直接对柳欣梅说:“情况的严重性我已经让吕处长给你说过了。赵悦芝中毒,只有你一个人在场,而且之前你们两个还发生过冲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心里肯定非常清楚。我三番五次地让吕处长和你谈话,就是想让你主动一些。你也知道,这对你有好处。一个年轻人,毕竟社会阅历尚浅,有时脑筋一热,做下一些糊涂的事情,也是可以原谅的。但你要是头脑一直热下去,可就不好了。要是那样,你可就不可救药了。”
说到这里,刘卓然不说话了,眼睛看着柳欣梅,等待着她的表态。
柳欣梅见刘卓然不说话了,歪着头看了看刘卓然,脸上含着一种讥讽。问:“尊敬的刘常务,你的话都说完了吗?”
刘卓然听了,便显出了尴尬,把脸扭到了一边。他的优势就是有着职务上的显赫,但要是真正论起口才来,他知道她不是柳欣梅的对手。可现在,他就是想让柳欣梅和他当面干起来,干得越凶越好。
柳欣梅见那刘卓然不吭声,便接着说:“我知道,你也就这些陈词滥调。你还让我们处长也在这,目的不过就是让他作证,你已经做得仁至义尽,是我柳欣梅不知好歹。其实,你就没有好好想想,吕延长在这里能为你作证,同样也可以为我作证啊!我承认今天我是和赵悦芝发生过冲突,但没有人可以证明,我和她有过多么严重的冲突。不过就是她把两盆子花,放到我的桌子上了,我让她搬走,可她却偏偏不搬,于是,便争吵了起来。即使是争吵,也没有争吵几句,我就走了。而在我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并不知道。我根本也不可能往赵悦芝的杯子里下毒。你应该明白,那赵悦芝就在现场,我要是往她的杯子里下毒,她还能喝下了毒的水吗?”
刘卓然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不给你说这些,你要是觉得自己冤枉,你可以去公安部门申诉去。我只不过是想把应该说的话,都给你说到,就是了。”
“你如果只是这样的目的,那你已经达到了。我很感谢你。不过,我也想提醒你,你不要忘记了你真实的目的。”
刘卓然听了,身子便怔了一下。这是他心里头的一块痛,他不想让人提及。可是,他想不想是他的事儿,人家说不说却是人家的事儿了。
柳欣梅用一种犀利的目光看着刘卓然,说:“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官人,一定要讲良心。要是一再玩翻手云覆手雨的伎俩,迟早有一天会玩失手的。到了那个时候,你一辈子的清名可就再也洗不清了。”
刘卓然瞪着一双死鱼眼,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还用得着我说透吗?尊敬的刘常务,我从一个即将竞争成功的文广新局局长,转眼之间就沦落成为一个投毒害人的嫌疑犯,你不觉得有点太突然了吗?这其间的黑幕你难道真的不清楚吗?不就是想把我从局长的候选人里驱逐出去吗?何至于出此下策呢?其实,如果你只要暗示我一下,我就会自动退出去的,根本就用不着你费这样大的功夫。”
刘卓然装出一幅听不明白的样子,把脸转向吕延晨,说:“吕处长啊,你看她尽说些什么啊!柳欣梅,你可不要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啊,你要是再执迷不悟,可就不要怪我不仁不义了。”
“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柳欣梅一幅不依不饶的样子。
这一下就把刘卓然逼到绝路上去了。他承认柳欣梅说的那种自动退出去,也是一种办法,他刘卓然岂能没有想到呢?但要是那样,不就是让柳欣梅掌握了主动吗?他可不想去冒那个险。
既然把应该演的戏都演了,那就接着演下去吧。于是,刘卓然按响了桌子上的一个电铃。不大一会儿,便来了两个穿警服的干警,把柳欣梅带走了。
到这时,吕延晨才惊醒过来。暗想:柳欣梅怎么可能下毒呢?
第二二五章 场外有大礼()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二五章场外有大礼
市委书记白新亮的儿子白池,和青原市电视台着名节目主持人许玉兰的订婚仪式,正在磁州青松岭大酒店隆重举行。
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刘卓然,在听了白池说什么许玉兰的艺名叫柳欣梅时,禁不住大吃了一惊。他在心里暗暗埋怨许玉兰,你是怎么做工作的啊,这么几天了,还不能让这个蠢货忘记了那柳欣梅,这要是有一天让他醒过味儿来,那还了得?
可刘卓然心里紧张归心里紧张,却一时又没法说出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把今天的这件事办好,办到白新亮的心眼里去。不过,在最近这些与白新亮打交道的日子里,他已经十分清楚地了解到,白新亮这个人是很虚伪的。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样想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对你说出来的。即使有时候说了,也不见是就是他的心里话。
至于今天的安排,白新亮是不是满意,不能从他的脸上看。只能从他那个老婆的脸上看。刘卓然意识到这一点,便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白新亮老婆的身上。对于白新亮,也就只好由他去了,管他高兴不高兴呢。只要白池和他的妈妈高兴了,白新亮也就无所谓了。
刘卓然这样想着,便把头扭了过来,对磁州县的常务副县长李承云这般如此地又交待了一番。那白毛老县长李承云,一边听,一边凝着眉头,同时也一边点着头。心里虽然很不高兴,但他不能不听刘卓然的。因为在这之前,这个刘卓然已经给他交过底,说他过不了多少日子,就要回磁州县来当县委书记了。要真如刘卓然说的那样,他李承云可不敢不听他的话。可这一次刘卓然吩咐他做的,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但他不能不努力去做。
听刘卓然吩咐完,白毛老县长李承云便离开了座位,躬着腰向外边走去。
李承云来到外边的广场上,他的司机见了便赶紧跑了过来,问有什么事儿要做。
李承云对司机说:“你进去把黄沙镇矿业公司的总经理范东平给我叫出来。”
那司机一听,便进去找范东平去了。没有用一支烟的功夫,司机便把范东平叫出来了。
那范东平一出来,便把紧身的t恤撩了起来,露出来了胸脯上纹着的那条恶龙,抱怨说:“这天,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热。”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张报纸呼扇。
白毛老县长不耐烦地说:“你别在那里呼扇了。我这里都急死了。”
范东平有些讥讽地道:“哎哟,李大县长坐在贵宾席上,你还有什么好急的呢?还愁喝不好酒啊?那你慌什么啊?不是还没有开席吗?”
“哎呀,你就给我少贫嘴了。我问你,身上还有多少钱?”李承云真有些急了,眉头心都拧起来了一个疙瘩。
范东平一听,身上就吓出了一身凉汗来。俗话说,这人世间除了割肉疼,就数着出钱疼了。为了今天给这个官二代订婚,他这个黄沙镇矿业公司的总经理,已经是出了大血了,怎么还要向他要钱呢?这还有完没完了?
范东平一听说又要钱,心里就满是不高兴。于是便赌着气说:“没有钱了!这不时不响的,又事先没有个通知,我去哪儿弄钱呢?我又不是银行的行长,即便是银行的行长,这会儿也下班了。”
李承云一听,那火便不打一处来。“看,你那个驴脾气又上来了不是?你要不是在这个位置上,我能找你要钱?不是早就不让你干了吗?是你哭着喊着地要干,可让你干你又不尽心尽力。每次给你要个钱,都像是割你的肉似的。你要是再这样,就干脆让人家将起码干,你到一边歇着去!”
一提起这将起码,范东平就更是生气。那jb个脏人,凭什么啊,就想来当黄沙镇矿业公司的总经理,还不就是凭着他有一个浪姑姑吗?可这些话,范东平又不能说出口,只好把一肚子的气再咽回自己的肚子里。他知道面前站着的这个白毛老县长,早就动了换他的心思了。为了保住这个总经理的位置,他范东平也没有少费心思。但想过来,想过去,最好的办法还是先忍着。
于是,范东平便只好又换上了一张笑脸。说:“你不要动不动的就换我,换上谁又能比我更听你的话呢?说句实在话吧,要是你李县长花钱,我范东平二话不说。可这钱,”说到这里,范东平坏笑了一下,“不都让这些贪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