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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救!
许玉兰听了大吃一惊。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办砸了呢?
啊,原来那白池不在这儿了,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哎,这就怪了,她不过就是在那里短短地发了一会儿愣,这白池怎么就不见了呢?
于是,许玉兰就在这些房间里找了起来。找了半天,才在白池的房间里找见他。只见他侧卧在床上,正在那里生气呢?
哼,这小子肯定是给那刘卓然通报什么信息了。嗨,这个白池并不痴啊,还知道告状了呢!
于是,许玉兰便斜着身子坐在了床沿上,拉起了白池的手,问:“乖乖,谁惹你了啊?怎么就不高兴了呢?”
那白池哼了一声,把脸又往里扭了扭,不想理她。
许玉兰一下子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要是处理不好,这白池又自闭起来了,谁也不再理谁了,那可就麻烦大了。白新亮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再自闭住了,那还了得?而这事儿出在她许玉兰的身上,问题可能就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为了息事宁人,许玉兰不得不放下小姐的架子来,将胳膊伸到那白池的脖子下边,像哄小孩似的,把他架了起来,让他坐在了床上,笑着问:“你怎么这样淘气啊?给姐姐说,谁让你不高兴了?”
许玉兰原来设想过多少次,要找一个男人把她宠着。可没有想到,找了这么一个大孩子,她不得不当起姐姐来了。
“你,就是你!”那白池倒也直爽,不加掩饰地说。
许玉兰心里一惊,要是这话让那白新亮听着,那还有她许玉兰的好果子吃?于是,便赶紧哄那白池,“你说,姐姐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你不让我玩。”白池指了指许玉兰那坚挺的胸脯子。“我就想玩这儿。”
许玉兰的脸一下子红的像是擦上了胭脂,这个傻哥哥,可真是个傻哥哥。可他毕竟就是这么个人,像是一个孩子似的,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许玉兰想了想,对那白池笑着说:“你呀,真还没有长大。我告诉你啊,小哥哥,这个地方吧,不是谁想玩就能玩的。你只有把我娶到了你们家里去,才能让你这个哥哥玩。我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那白池拧着眉头,半天才说:“不是你说的那样,我都听别人说过。你要不是我的媳妇,是不能在一起睡觉的。可并没有说不让动这动那的。”
这个家伙,这是谁教他的啊!你别的地方不开窍,怎么在这方面成了人精了呢?即使是能让人动,可也得商量着来啊?
可她能和这个近似于孩子一样的人商量的通吗?许玉兰想一想都觉得好笑。
正不知如何是好,许玉兰的手机又有布谷鸟儿的叫声了。她打开手机一看,还是刘卓然的。虽然话不多,但许玉兰也可以体会出来那刘卓然焦急的心情。
“你千万不要小看了白池。你要是摆不平他,也就摆不平白书记。机会不多,不要丧失!”
看这话说的,多含蓄,又多透彻。许玉兰长叹了一口气,自己安慰自己说:什么人就是什么样的命。你要是想当市委书记的儿媳妇,那你就依了人家白池定下的规则吧。你要是把自己当成一种稀有元素,想卖个好价钱,那就得找到想要你这种元素的买家。这种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许玉兰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了看白池,既说不透这个白池是真傻还是假痴,同时,也说不清楚自己是真幸福,还是有所图谋。可是有图谋又怎么啦,那不也是在追求幸福吗?可既然是幸福,还说什么图谋呢?
许玉兰真是越想越乱,心里百般滋味儿,早就分辨不出酸甜苦辣来了。但在这千般的滋味儿中,毕竟还是那甜蜜的感觉占上风。这时,那白池又说了一句话,把许玉兰的心理防线彻底击垮了。“你要是不想和我玩,就是不想和我谈恋爱。”
嘿,这傻小子,竟然还想和我谈恋爱呢。是啊,两个人今天之所以走到了一起,不就是想成为一对恋人,继而结成秦晋之好吗?人家白池有这样的要求,多么正常,又多么合理啊?
于是,许玉兰也就不拿捏了,主动地把那白池抱在了怀里,用手梳理着他的头发。轻轻地说:“你呀,真是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
那白池温顺地偎依在许玉兰那温馨而又饱满的胸脯里,感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幸福。长了三十多年了,他第一次,当然不会是第二次,除了这个有点虚荣的许玉兰,谁还肯和他认真谈地恋爱呢?对了,他第一次感到了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怀中的幸福。他恨不能就这样永远地躺在许玉兰的怀里。
许玉兰抓住机会,俯着脑袋问白池:“你喜欢我吗?”
“喜欢!除了你,谁都不喜欢。”
“那你怎么喜欢我啊?”
那白池竟然说出了一句让许玉兰感动的话。“像喜欢我妈妈一样喜欢。”
许玉兰的心一动,又问:“那你能娶我做媳妇吗?”
不想,那白池一愣,反问:“怎么,你现在还不是我媳妇啊?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他又一点也不呆痴了。
第二一九章 离奇的案件()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一九章离奇的案件
第二天一早,柳欣梅去单位上班的时候,走到楼下时,看到了范东平送给她的那一部红色的小轿车,就停在她的窗户下边。她虽然把车钥匙推给了紫竹,可那紫竹不会开车,所以这车也就只好先在这里放着。
但是,柳欣梅一看到这辆车,心里就感到一种别扭。那个范东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他究竟想让她帮他什么忙啊?还怪兮兮的,弄出一幅很神秘的样子。
柳欣梅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那辆车,扭头便向门外走去。
柳欣梅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以后,就遇到了一件让她腻歪的事儿。同屋里办公的那个赵悦芝,也不知从那儿搬来了几盆兰花,都半死不活的,而且叶子还脏兮兮,落满了灰尘。让柳欣梅腻烦的,并不是这些兰花多肮脏,而是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柳欣梅看了一眼赵悦芝,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哪儿不能放,怎么就偏偏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那赵悦芝用鼻子哼了一声,酸不叽地说:“你不马上就要当局长了吗,还用这张桌子啊?”
遇到了这么一个人物,你有什么办法?柳欣梅窝了一肚子气,可又不知道怎么样发出来。她只好瞪了那赵悦芝一眼,说:“你赶紧把桌子给我腾开。”
“哟,还没有当上局长呢,就端起官架子了!姑奶奶我就是不搬,你能怎么滴?”赵悦芝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指着柳欣梅,做好了大闹一场的样子。
柳欣梅见赵悦芝像是一个斗鸡似的红了眼睛,便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把脸扭向了窗外。她心里清楚,此时的赵悦芝就如同一个输光了的赌徒,就是想没事儿找事儿呢?她赵悦芝现在就是一个穷光蛋,她又不怕什么。
此时的赵悦芝,心里其实也就是这样想的。你柳欣梅不是能干吗?不是想出人头地吗?你处在这人生的重要关头,就不能不谨慎一些了。在这个时候,你如果稍微的出现一些差池,那你的前途可就要受到影响了。如果在这个时候,我要是不找你点什么事儿,那就太便宜你了。何况,有些领导也想让我这样做呢?那我还怕什么?要说怕,我就是怕事儿闹的不够大。
见那柳欣梅扭转了头,不理睬她,赵悦芝心里那种无名之火就更大了起来。她用那沙哑的嗓子,大声喊叫道:“你不就是上了台去白话了一阵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还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你要不是有人捧着,有人宠着,就能凭白话几句当上局长?拿着身子去换官帽子,就不嫌恶心?臭不要脸的!”
赵悦芝的嗓门越来越高,生怕外边的人听不到。柳欣梅心里虽然十分愤怒,但遇到了这样一个神经病似的人,你又能怎么样呢?你和她一起吵,那不就和她站在同一个水平上去了吗?可任她这样闹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儿,要是那样就好像自己真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似的。
柳欣梅目前能做的,就是赶紧把房门关了起来。回头指着那赵悦芝,声音不大却十分威严地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永远也不能再说话!”
不想,那赵悦芝一听,竟然激动地跳了起来。她一边跳着,一边声嘶力竭地叫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关什么门啊?你要是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儿,还怕人说啊?哼,你怕人听见,我还嫌听到的人不够多呢!”
赵悦芝这样骂着,闹着,一把推开挡在自己前边的柳欣梅,把屋门又拉展开来。这还嫌不够,她还跳到了楼道上,高声地叫骂道:“各位都听着啊,柳欣梅要剥夺我说话权呢!威胁我说,如果再揭露真相,就要割了我的舌头,并且永远也不能再说话。你们都听清楚了啊,柳欣梅要割我的舌头呢。”
赵悦芝越闹越有劲,就像是吃了什么兴奋剂似的。是啊,她现在怕什么,她现在什么也不怕。因为她听办公室里的阿黄说,柳欣梅根本就当不上什么文广新局的局长。让她去参加竞争,那不过是领导想闹着玩她罢了。那阿黄还悄悄地告诉她说,有领导说了,不会放过这个柳欣梅的。这个柳欣梅不仅当不了什么局长,恐怕连市委宣传部也待不下去了。阿黄还说,除非她柳欣梅没有一丁点儿的错误,如果稍微犯下了什么过错,有人就会把她往死里整。
当时,赵悦芝听了心里便亮堂了起来。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期盼着的事情吗?自从柳欣梅来到文艺处,她赵悦芝就没有过一天舒心的日子。好啊,铲除掉你这个眼中钉的机会终于来了。你犯不犯错误,可由不得你。我有赵悦芝搅和,你想不犯错,也不行!有这样的动机,赵悦芝如何能不越闹越凶呢?
柳欣梅见这赵悦芝越闹越不像话,却又拿她没有办法,于是,只好走为上。反正在这里也不能干什么了,还不如去黄牛搬家公司找展雨桐呢。要是雨桐忙,那就和桐花说会儿话。这样想着,柳欣梅便拿起了自己的小手包,恶狠狠地瞪了赵悦芝一眼,向外走去。
见柳欣梅要走,赵悦芝就更放声地大闹。“你不是要割掉我的舌头吗?你不是说要永远不让我开口说话吗?你怎么走了呢?有本事你把我的舌头割下来,让我永远也不能开口说话。你有本事,你就从此不要让我再开口说话啊!”
见柳欣梅拐到楼道那边去了,赵悦芝还在大叫大骂个不休。这时,吕延晨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从屋子里出来,对赵悦芝道:“你看你还像一个机关工作人员吗?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啊,你这是干什么的啊?”
听见吕延晨的声音后,冯常赞也只好开门出来,向赵悦芝挥着手,示意她回去。
不想,那赵悦芝却更来劲儿了。扯着嗓子道:“啊,你们当处长的,还要拉偏架啊!那柳欣梅说要割了我的舌头,从此不让我说话了,你们怎么就不说她啊?”
赵悦芝还要闹下去,办公室的阿黄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拉住赵悦芝的胳膊,劝她说:“赵姐,柳欣梅走远了,你就消消气,喝口水吧。”
赵悦芝见没有了对手,也不想再闹下去了。尤其是阿黄这么一劝,她就更不想闹了。她知道,阿黄会把自己今天的表现,告诉有关领导的。这也正是她想要的结果。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了呗,哪能无休无止地闹下去呢?
于是,赵悦芝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柳欣梅走了,这间办公室就是她一个人的了。她把阿黄拉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有些得意地问:“阿黄,你看你姐姐今天的表现还不错吧?她柳欣梅在这方面,哪里是我的对手?”
赵悦芝一边说着,一边就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水。可她咕嘟咕嘟猛喝下去才两口,突然便张大了嘴巴,瞪着两只大眼,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只是啊啊着,说不上话来了。
阿黄一看赵悦芝成了这个样子,一下子便慌了神,拉住赵悦芝的手,焦急地问:“赵姐,赵姐,你这是怎么啦?啊?”
赵悦芝只是指着自己的嘴,啊啊地说不上话儿来。
哎呀,这柳欣梅真有手段,说不让赵悦芝说话,赵悦芝果然就哑吧了。
阿黄也不敢耽搁,立即就拨打了120急救电话,把赵悦芝送进医院里去了。随着那120鸣叫着远去,一则柳欣梅下药暗害同事的新闻也迅速传开。可人们在议论的同时,心里也隐隐有一些疑虑:柳欣梅怎么会干出这么一件傻事儿呢?
于是,那急救车的鸣叫声,怎么听怎么觉得像是在叫着“怪事儿——,怪事儿——”
第二二一章 案件有进展()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二二一章案件有进展
柳欣梅怎么也没有想到,平白无故的就惹上了一场官司。她从吕延晨处长这股认真劲儿上,感觉到这一次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人是真刀真枪的要和她干起来了。
见吕延晨不想再和她说什么了,柳欣梅只好回自己的办公室里去。
可当她从吕延晨的办公室里出来之后,便看到有一个人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眉毛浓浓的,一脸的严肃。柳欣梅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在意。她也没心思去弄清这个陌生人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究竟有什么意图。
然而,就在她要回自己的办公室里去时,那个陌生的浓眉人却伸出了一条长长的胳膊拦住了她。
柳欣梅有些不满地看了那个浓眉人一眼,厌恶地说:“这是我的办公室。”
可那个浓眉人并不理睬她,不说话,也不让她进去。
柳欣梅真的有些愤怒了,对着那人大声地道:“我再对你说一遍,这是我自己的办公室。我要进去办公!”
那人依然是那样的严肃。见柳欣梅执意要进,便公事公办地回答说:“这间办公室刚刚发生了刑事案件,遵照上级指示,在没有查清案情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入现场。请你远远离开。”
柳欣梅看着那个人的脸,两只杏眼儿瞪得溜圆,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又不能不承认眼前的现实。显然,她已经成为了重要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有关方面监控起来了。这间办公室虽然是她柳欣梅的,但现在她已经不能再进去了。她如果要硬是闯入,那就是有意识的破坏现场。向来清高自傲的柳欣梅,心里“嗖”得一下就窜起了一股怒火,这不是对她人格的污辱吗?可是,她肚子里的这股火却不知道该找谁发泄。于是只好把那一股怒火,在自己的肚子里强忍着,任其上下翻腾,撕裂着心肺。可她那眼睛里的泪花,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架在长长的睫毛上,闪着委屈的光。
柳欣梅见回不了自己的办公室,一时也知道应该到什么地方去。要按她自己的心思,还是想去黄牛搬家公司找展雨桐。可她知道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自己根本是走不脱的。不是被吕延晨再找回来,也要被公安上的人叫回来。与其那样,还不如就在这里等候结果的好。
柳欣梅转身想再回到吕延晨处长的办公室里去。可还没有敲响吕处长的门,便见从走廊的拐角处来了几个穿警服的人。有一个穿白色大褂的,肩膀上还斜背着一个铝合金箱子。这些人步子都很急促,一幅使命在肩的样子。
柳欣梅见这些人走了过来,便赶紧向墙跟一靠,给这些人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