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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矿工们虽然文化不高,但智商还不算很低,危险厉害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的。在四骡子的带领下,他们赶紧都骑到了摩托车上,迅速地发动起来,像是一群被捅了窝的马蜂一样,嗡嗡嗡的,向大山深处窜去了。他们之所以没有原路返回,除了是因为刘卓然带领的文化稽查队挡住了他们的退路外,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当地虎,山里的路都熟悉的很,转一个圈就又回去了。
刘卓然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这一群来路不明的人,耽搁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在这关键的时刻,耽搁的这半个多小时,不仅严重地干扰了刘卓然的计划,更重要的是让他失去了战机。在距离闲云野鹤会所不到一百多米的地方,又是枪,又是炮的闹腾了这么大半天,还能不惊动他想要逮的那条大鱼?
想到这里,刘卓然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懊丧,又是怨天,又尤人,心里真是百味杂陈。然而,他毕竟也是一个富有经验的老领导了,他知道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能让不良的情绪干扰了自己的心智。他指示黄队长,让队伍退到了后边的树林子里去,又让人从隐藏在远处的汽车里取来了酒,让弟兄们都喝了几口,暖和了一下身子。他不慌着去捉拿他着要逮住的那条大鱼,在这深山老林里,他不怕他跑掉。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在刘卓然以为刚才受到了惊吓的那条大鱼已经安静下来以后,才又带着他的稽查队,冲向了那座闲云野鹤会所。
第一二章 上了别人的床()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一o二章上了别人的床
谁能想到,风姿卓越,人见人爱,被人们称之为市委一枝花的柳欣梅,会睡到了别人的床上去了呢?
自从懂事以后就一个人睡的柳欣梅,第一次夜晚没有回家,睡到了一张陌生的床上。而且,在她的旁边,还睡着一个人。这让她很是不怎么安心,更有些拘谨,连翻个身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动了旁边的那个人。
然而,睡在柳欣梅旁边的那个人,却表现出一片热心和真情。不时地要坐起来,满眼柔情地看一眼柳欣梅,当一旦发现柳欣梅没有盖好被子时,便动作轻盈地把被子压好,然后才又慢慢地躺下。
身旁那个人细微的举动,朦胧中的柳欣梅其实都感觉到了,心里在涌起一种感动的同时,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她真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就睡在了别人的床上了。不仅住在了这里,还和身旁的这个人一起洗了澡,用了人家的毛巾,还穿上了人家的睡衣。想一想,觉得真有意思。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在刘卓然袭击闲云野鹤会所的同一天晚上,青原城里也在下着雨。与那深山层中不同的是,青原城里的雨,没有洒落在树叶子是发出的沙沙声,只是在灯光的照射下晃悠着飘动的雨线,浇湿了水泥路面,湿润着被汽车尾气污染了的空气。
市委常委、宣传部长郭玉琳,听着窗外的雨声,心里却一团乱麻。她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着细长的香烟,排遣着满腹永远也排遣不完的女儿愁。那个曾经被她深深地爱过,并且现在也很难说是不再爱了的丈夫,让她恨得牙疼,但又不能不为他的处境担忧。
当郭玉琳听说柳欣梅有办法化解她的丈夫幕光远身处的危局时,一种异常复杂的感情,如同浪潮般地涌上了心头。她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了柳欣梅的跟前,紧紧地抱住了柳欣梅,将她的脸贴在了柳欣梅的脸上。她虽然意识到这种突兀的举动很是唐突,也有些失态,但她控制不了自己。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但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安静下来。
在这阴沉的夜晚,郭玉琳感到一种难言的孤单,能够有一个人让她抱着,便觉得有了一种依靠。
当时,柳欣梅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位平时看起来优雅高贵的部长,竟然也这样的柔弱。然而,柳欣梅也从这异常的举动中,看到了郭玉琳真实的一面。看来,无论拥有多么显赫的地位不,多么高的职务,女人毕竟就是女人,一旦遇到了危机的时候,难免会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方寸零乱。当柳欣梅感觉到郭玉琳滴落到她脖子上泪水的温度时,她的心便也痒酥酥地激动起来。也就是从这一刻起,柳欣梅的心一下子便和郭玉琳贴近了。在她的心里,郭玉琳不再仅仅只是她的领导,同时也成了她的一个贴心大姐。
其实,这种感觉也不是这时才产生的,只不过是在这之前还只是朦朦胧胧,没有这样清晰罢了。要不是有这种感觉,她也不会在这么晚的一个夜里,来向郭玉琳告急了。
郭玉琳松开了柳欣梅,将她拉到了沙发上坐下。语气有些忧伤地说:“我这样激动,你不会笑话我吧?其实,他出不出事,又能怎样?路都是他自己走的。我之所以这样激动,是因为你。毕竟,还有你这样的一个人,在关心着我,担忧着我。”说着,就又拿起烟盒,想要点烟。
柳欣梅见状,立即把烟盒夺了过来。说:“你既然领我的情,那我就不能不尽到我的责任。这烟,你是绝不能再抽了。”说到这里,柳欣梅还调皮地看了郭玉琳一眼,“我现在看你,怎么越看越觉得你像郝大姐了呢?”
郭玉琳听了,便也有了笑模样,不好意思地说:“是不是也像一个假男人了。”
“假男人倒说不上,但有点太不像一个淑女了。”
也就是这么简单的几句话,气氛便更加随和起来。郭玉琳很是真诚地说:“能够和你在一起,我觉得真高兴。看来,我没有看错人。”
“你这样说,我心里真的很感动。说实在的,我心里对你也十分地敬重。这倒不是说你是部长,而是觉得你像是我的大姐姐。你知道我是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除了父亲外,从小就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的,生活在孤单中。谁要是给我一点温暖,我就有一种受宠若惊般的感动。何况你又是那么的器重我,栽培我呢?”
“你既然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我也就什么也不再说了。欣梅,你记住,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仅仅是工作上的关系,而是两个相依为命的亲人。其实,你比我女儿也大不了几岁,在我的眼里,你以后就是我的女儿。可惜,我的女儿送到国外去了。可是,有你在我身边,我也就有了一点安慰。”郭玉琳说着,一只手便伸了过来,紧紧地拉住了柳欣梅的手。
柳欣梅心头一热,便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她真的没有想到,郭玉琳竟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这让她在感动的同时,也有些惊讶。在她的心里,原以为只是把郭玉琳视为大姐姐的,没有想到郭玉琳将她们的关系定位更拉近了一层。
既然都到了这个份儿上,郭玉琳心里有话就不能不说了。
“欣梅,你刚才说你有办法不让那个家伙出事,究竟是什么办法啊?天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们离那地方又这么远,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柳欣梅把那两道美丽的眉毛往起一挑,说:“其实,我早就提前搞定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在这里和你闲聊,耽误了宝贵的时间。世界上再难的事情,也会有解决问题的钥匙。”
原来,在柳欣梅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要向郭玉琳通风报信的时候,那个叫范东平的纹身大汉便追出来了。他说他开着车呢,想要到哪里他可以送柳欣梅去。
柳欣梅对范东平这样的举止,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在向郭玉琳家来的路上,柳欣梅对范东平说:“你既然能把这样一个重要的情况告诉我,就肯定有破解的办法。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那范东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条件。我只是有一种感觉,你肯定能帮助我搞定那白毛县长。至于今天晚上的事嘛,有三驴子和四骡子他们,就啥心也不用操了。”于是,便向柳欣梅说了他的安排。柳欣梅心里有了底,便也就不再太慌张了。
郭玉琳听了柳欣梅的诉说,那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只要今天晚上不出事,她自然就能腾出时间来收拾那个家伙。于是,便说:“那好,你这一说我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了。你看,天都这么晚了,你今天就住到我这里吧。”
“那可不行,我从来为没有在别人家里住过。”柳欣梅听郭玉琳让她在这里过夜,便有些难为情。
“啊,原来说的那么好,都不是心里话啊?我这里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家了呢?今后,这里也就是你的家啊!”
见郭玉琳这样说,柳欣梅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见柳欣梅还在那里气扭捏,郭玉琳便拿出了大姐姐或者说是一个母亲的架子,不容置疑地说:“快洗洗睡吧,明天一早,我要去做一件大事,还指望着你帮助我去完成呢。”
柳欣梅见推辞不过,便只好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走进了郭玉琳的浴室。郭玉琳还真是把柳欣梅当成了自己的亲人,给了她一套还没有使用过的牙具,还有毛巾什么的。让柳欣梅万没想到的是,郭玉琳竟然还缎子她一套崭新的睡衣。
此时,躺在床上的柳欣梅,怎么也无法睡去。她想像不出郭玉琳明天一大早,会有一件什么样的大事需要她去帮助完成呢?
第一四章 揣着明白装糊涂()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一o四章揣着明白装糊涂
在一旁站着的柳欣梅,看到郭玉琳和那个从省城里来的慕厅长,仿佛不认识似的在那里寒暄着,心里突然便明白了。看样子,那邹副市长肯定还不知道这个慕厅长和郭玉琳是两口子,要不然,他也不敢领着慕光远来到这大山里过夜。嗯,既然外人还不知道,那就这样把戏演下去,也许能把影响控制到最小的范围。看起来,人家郭部长果然有大家风范,这么大的一件事儿,当作玩笑就平息了。
刚才还有些神色尴尬的慕光远,此时也醒过神儿了。他看了一眼郭玉琳,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狡赖的微笑,也跟着假戏假做起来。说:“哎呀,早就听说郭部长气度高雅,果然名不虚传。既然你这样热情相待,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那咱们也别在这里待着了,到餐厅去共进早餐吧。”
邹副市长也赶紧附和着,说:“对,就是,就是。有什么话咱们边吃边说。”说着,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引着郭玉琳和慕光远向院子里走去。
柳欣梅跟在后边,心里特别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既然他们两个都在演戏,那她就更不能把戏给戳穿了。
当大家在餐厅里坐下以后,便有两个漂亮的姑娘,先向每一个客人面前上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不用说,这两个漂亮的姑娘就是这里的服务员了。可是,当柳欣梅见到其中的一位姑娘之后,禁不住大吃一惊。哎呀,这不就是她的同学,也是她的二姐姐许玉兰吗?她怎么会在这儿呢?
那许玉兰见到了柳欣梅,并没有感到多么意外,却满脸羞怯,样子特别的不自然。看起来,那许玉兰如同一个被逼着走上舞台的演员,本来就演技拙劣,但却又不能不演下去。她满脸通红,把一杯茶放在了柳欣梅面前,嗓音颤抖着说:“请用、用茶。”
冰雪聪明的柳欣梅哪能看不出其中的玄机,见许玉兰给她上茶,便赶快站了起来,很有分寸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便又坐了下来,假装不认识似的。
许玉兰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红着脸走开了。
现在坐在这里的,只有五个人。三个男的,两个女的。除了磁州县的县委部长不知就里钱,其他的人都各自在想着心事,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郭玉琳一边品着茶,一边不时地用眼睛看一眼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心想:你也不用装,就你那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你跑到这深山老林子里来,不就是想打野食吃吗?可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刚才上茶的这两位姑娘,哪一个是你想要下嘴吃的人。不管是哪一位吧,除了年轻之外,哪一个又比我强到哪里去呢?你们男人啊,就是这德性,一边吃着碗里的,一边看着盘里的,还要一边想着锅里的。凡是没有吃到嘴里的,就都是好的。哼,真是少廉无耻。
那邹副市长看着郭玉琳和柳欣梅,心里禁不住生发起一丝苦笑。坐在这里的这两个女蝉娟,虽然也美如天人,可毕竟与他没有什么关系。本来今天坐在这里的应该是那两位,可阴错阳差的,应该坐在这里的那两位美眉,却充当起了服务员,只有端盘子送茶的份儿了。也真是委屈了她们。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们是地下工作者呢?
而那位慕厅长,此时心里就更是五味杂陈,浑身燥热。人们都说调动工作是小过年呢,他倒好,刚上任就陷入进一场情感危机。他到磁州县来,应该是绝对隐秘的啊!这件事儿除了这位邹副长,再没有人知道啊!是,昨天在青原和一些人喝了场酒,可他们都知道他在宴席散了以后就回省城去了,到这磁州县的景区里来,是邹副市长通过他的铁关系,秘密安排的啊。可怎么她就知道了,而且一大早就赶到这里来了啊!看起来,这世界上真的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柳欣梅则在想,她的那位同学、二姐姐许玉兰,那么一个高傲的人,怎么就甘愿在这里当起了服务员呢?在太行艺术学院读书时,有不少白杨般直溜儿的小伙子都心仪她,可她对那些痴心的小伙子们根本就连正眼也不会瞧。于是,便落下了一个冰美人的外号。可这样的一个冰美人,又是哪一个有魅力的男人把她的心给捂热了呢?想到许玉兰曾经获得过全省十佳主持人的荣誉,柳欣梅便在心里又吃了一惊。心想,她该不会和郭玉琳的丈夫慕光远搅和到一起了吧。要是那样,问题可就复杂了。一边是她的二姐姐,一边是郭部长的丈夫。这让她夹在中间,该怎么是好啊?
柳欣梅当然不会想到,以后的剧情发展会是那么的激烈。这是后话。
此时,见大家都干坐着不说话,柳欣梅突然就想起了郭玉琳来时给她交待的任务,说是要让她帮助她。虽然没有说明怎么样帮助,但此时柳欣梅却清楚了,原来是让她配合把这场戏演好。
于是,柳欣梅便对那姓慕的说:“慕厅长啊,你在省城里工作,想必也认识我们郭部长的丈夫吧?他在省卫生厅工作,也是一位厅级领导。”
那姓慕的见问,便有些扭捏。吱唔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这时,郭玉琳接过话茬儿说:“我那口子是个老实疙瘩,不爱结交,慕厅长怎么会认识他呢?”
姓慕的这时也醒过味儿来,搪塞着说:“是啊,我怎么会认识他呢?”
柳欣梅又转过头来,问那邹副市长。“这么说,邹副市长对我们部长的爱人也是不熟悉了?”
那邹副市长摇了摇头,说:“哎呀,我还真没有机会结交部长的先生。再说,他在卫生厅,不是一条线,怎么会认识呢?”
“那你是怎么认识慕厅长的呢?”柳欣梅接着问。
“啊,我和慕厅长可就有缘分了。他一上任就来我们青原市视察,都是宣传文化线上的,自然也就成了朋友,何况我们一见如故,真有些相见恨晚啊!”
听邹副市长这样说,柳欣梅和郭玉琳相互会心地笑了笑,心里便都有了底。
于是,郭玉琳便揶揄那邹副市长说:“你和慕厅长刚一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