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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
说完这话,我明显的看到他的嘴角抽了抽,就连韩朗都紧皱着眉头,他大概再一次没想到我烦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这么聪明的人我不信他看不出来。
可是他明明看出来了,听也听出来了,却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抱起来。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是这么无赖的一个人呢?
他现在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对他的讽刺吗?
就连韩朗都能看得出来,我说的话就是在针对他,就是在讽刺他,他怎么总是无动于衷,兀自做着自己认定的事呢。
这要是换成是我被人这样一路讽刺,早就受不了说拜拜了,根本不愿意让人这样埋汰自己。
他将我抱出来的时候,估计是我太过挣扎,也许是觉得韩朗在面前有些丢面,他终于肯听我的话,将我放了下来。
可是他还是紧紧的牵着我,大掌结结实实的包裹住我的手,弄的我根本无处可逃,于是我深深的瞪了他一眼,他却当做看不见,自顾自的拉着我的手往大门方向走去。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忍不住愤怒的怼他两句:“干嘛非要带我来这里,指不定这些年都带了多少女人来过这里,还不如在外面找一个新的房子住下,反正你严总多的是钱。”
很显然,我又刺激到了他,脸色不止黑得难看,而且眉头锁的相当深,就像刻进去似的。
“只要你能解气,只要你高兴,你想怎么说我就怎么说我,打我骂我都可以,我一辈子都不会还嘴,任凭你发泄。”站在门前,他边开门边说着这些话。
谁想跟他纠缠一辈子,他想的倒是美。
等我看到jesper和emma的时候,我一定会带着他们离开的。
即使他现在能捆住我的人,我不信他可以抛下两个大企业不管不问的天天守在我这,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他的视线,带着孩子跟着季柏霖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过着本来属于我们四个人原本幸福的生活。
这一切本来美好的日子被他的突然出现破坏了。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门口,我的心莫名生出了不少的紧张和心虚。
紧张还说的过去,可是心虚从何而来呢,明明在这里和别人上床翻滚的是他,我何必心虚呢。
当初我和他离婚之后,都是他找人匆忙收拾了我的行李,这个所谓的家,他甚至都没让我多看一眼,所以再次回到这里,说不紧张是假的,所以站在门口,我的心有些忐忑不已。
我什么都没说,他却先开了口:
“这个家,你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一点都没变,每周都会有人来打扫,但我不允许她们挪动任何东西,只是为了对你有个念想,从来没想过,居然还能看着你活着回家。”
对,他说的是回家,他用的是“回”这个字,一下子就让我有些心绪崩溃。
我承认,他这样说,无意中有些戳中了我的泪点,突然之间,鼻子有些泛酸,差一点就要在他面前哭了出来。
还好,我低下头,吸了吸鼻子,没让严慕然看到,省的被他误会。
一踏进去,眼前看到的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甚至连客厅的摆件都是记忆中的模样和位置,甚至还残留着结婚当天的喜庆的挂件。
客厅里还挂着硕大的我和他的结婚照,虽然过了好多年了,它依然像一个新的相框挂在那里,一尘不染。
关乎过去的所有的记忆似乎一股脑就涌了上来。
其实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可轻易的背叛你,哪怕是一片阿司匹林也可以在你生龙活虎的日子里默默过期,在你头疼欲裂的时候失去作用,唯有记忆太过忠诚,它会在某个点突然聚集的时候就像火山一样爆发,让人猝不及防。
那时的我对他死心塌地,对他的爱刻骨铭心,那时我们笑得那么甜蜜,可此刻都早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我和他了。
暂且不管他对我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单单就我来说,我已经不可能再像五年前那样全心全意的去爱一个人,何况这个人还是曾经将我伤的遍体鳞伤的人。
我看着这个巨大的照片,发呆了很久,直到身边的男人帮我把拖鞋拿了出来,放到我面前时,我才缓过神来。
这拖鞋还是五年前我和他结婚前逛街的时候我一眼看中的粉兔子的毛茸茸拖鞋。
当时我觉得兔耳朵可爱极了,所以灰色兔子和粉色兔子各买了一双,只为我们在家可以穿对情侣的拖鞋。
结果他很不屑喜欢这种动物拖鞋,可是现在再看他,脚上穿的还是那双他自己嘲笑了很久的灰兔子。
他将我拉向客厅的沙发上,压了压我的肩膀,大概是让我坐下来。
他突然蹲下来,帮我换上了一只鞋。
以前的严慕然可是不屑会这么做,我根本不相信他是因为爱我才会放下自己的身段做这样的事,大概对他来说可能就是他不喜欢的东西被别人捡去当了宝贝,他就不高兴了,所以也不让别人高兴,简直就是对于失去事物的一种执念罢了。
第162章可是我全都记着()
他要给我换鞋,我并没有拒绝,只是再回到这里,我的心情起伏比较大,我怕我拒绝的时候再说些什么难听的话,最后再导致严慕然不让我见孩子们,所以还是克制了自己的情绪,至少再见到他们两个之后再和他计较。
再低头看看他脚上的灰兔子脱鞋,有些脏了,也有些坏了,于是我努努嘴不屑的说道:“你脚上那双已经坏了,也旧了,何必还留着它呢?扔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严慕然摇了摇头,轻淡的说道:“不换,我喜欢,我不擅长买这些,不过你回来了,你想给我换什么样的我都没意见。”
见此我也没做答。
他总是活在自己构筑的一个堡垒里面,不愿走出来,可是别人已经走出来了,他还执念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我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要不要上楼,要不要去那个曾经属于我们的房间。
我还在犹豫着,严慕然已经系上了围裙站在我面前。
然后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累不累?上楼休息会,卧室还和以前一样,别走错了,饭做好了我叫你。”
说完他便转身去了厨房,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我扯了扯嘴角,扭过头不打算再看他了。
我径直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心想着还好他没有对我太过多的设防,留下我以一人在客厅,而他却去了厨房,这明明就是再给我机会溜走。
以为这样就能离开这里,回去见我的孩子们。
可惜我还是败给他了,他说不准我走就真的不准我走,当我打开门看到的却是韩朗带着两个人在门外呆着,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来,他们一定是帮他在门口盯梢。
“你还是上楼休息吧,你要是真走了,真的要和孩子们擦肩而过了。”他举着一把炒勺站在我身后轻声的说了句。
我闻言有些诧异,目光一直盯着他看,我想我大概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了。
我有些艰难的出声问道:“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们?”
“很快!”
他就说了这两个字,便转身又奔厨房而去。
这算是给人什么回答,总是说话模棱两可,给别人凭空想象的机会,又不落下石锤,给个明确的话。
看他这番样子,真是让人想咬牙切齿的打他一番。
我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一步一步的上了楼。
这里的确像严慕然说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变,甚至就连我用过的纸还在搂上拐角处的小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但这又能证明什么?难道说他念旧吗?还是觉得这个样子还能够打动我?
我嘲讽的笑了笑,可是我的笑就在我推开卧室门的瞬间彻底僵住了。
凝视着卧室里的一切,五年前我和他的一点一滴毫无预兆的就这样占据了我的脑海。
打开衣柜门,我所有的衣服还都干净整洁的挂在这里,我轻轻的抚过这些衣服,随手拿了两件,那上面竟然还留有芳香的味道,想来是有人经常拿去洗。
不经意的,指尖便落在了那件结婚当天他送我的天价婚纱上,我眼前浮现出了那天我穿着婚纱等待幸福的模样,只是什么都没等来,等来的只有失望。
我紧紧的捏住婚纱,眼睛有些发胀,酸涩极了,我不想再看了,以为自己这五年把心性磨炼的很好了,可是到头来,当这些东西摆在我面前时,记忆就犹如潮水般凶猛的扑了来,让我无法躲闪。
我恨我自己,怎么可以被这些陈年往事所羁绊住呢?
于是我愤恨的关上衣柜的门,转身要退出房间。
再次回到客厅,严慕然已经做好了饭,他忙碌的帮我盛好了饭和汤羹,其实我并没有什么胃口,不过还是看在了他忙了很久的份上,我勉强的吃了几口。
在吃到一半的时候,严慕然忽然开口:“饭菜不合胃口?”
我摇了摇头说了句“没有”,便继续不做声的吃东西。
他给我夹了块小排,然后看着我:“以前你吃我做的饭都是狼吞虎咽的,就像是饿了很久的样子。”
我并不想回忆以前,可是严慕然并不这么想,一直在我耳边念叨过去。
于是我无法忍受,只好啪的一声撂下了筷子。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碗,那样子就像是做错了事等待老师批评的孩子一样。
沉默了一会,我还是开口道:“我早已忘记了,以前的生活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没什么可记着的。”
说完我便不再理他,端起一杯水,兀自喝着。
“可是我全都记着”。
他说出这话时,我没看他,也不知道他说出这话时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听声音似乎有些哑。
我不想在这上继续纠缠,于是只好换个话题:“你能不能给我个准信,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孩子?”
再问出这话的时候我还是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似乎是在用一种逼问的态度对待他。
他却淡淡的到:“马上了”
“你要我怎么信你?你根本没问过我他们在哪儿,你上哪去找他们?。”我带着一丝的怒气起身质问他
之前没仔细想过,被他就这样牵制着,现在想来我什么都没说过,他也没问过关于孩子的任何事,我就这样轻易相信他,这样被他骗的团团转,我情绪起伏的险些崩溃。
严慕然在我眼里就像极了魔鬼,看着他清冷的眉骨,一点都不像以前的那个温暖的男人,让人看了只想逃离他。
我被他气得就快要喘不上气,而且气氛僵滞也不是很好,如果在这样面对他,我不知道会不会要做出其他的极端的事情来,无论是咬他还是踢他或是打他,或许我都能做的出来。
我放下碗筷,打算直接上楼,可是就在我从他身后绕过的时候,他突然拽住我的胳膊。
拽的有些用力,捏在手臂上有些微疼。
“我怎么做,才能让你不这样对我,你告诉我?”我几乎没听到过他如此乞求的语气求着我,他在向我低头,再向我低三下四,在讨好我。
可是这些我都不想要了,只是想回到再次遇到他之前的生活,那才是我最想要的。
即使他那么低三下四的求着我,我的语气依然没有缓和的对他说道:“让我回到季柏霖身边,我们之间的事就算烟消云散了。”
“不可能,除非我死了。”他回答的毫不犹豫,甚至咬牙切齿。
不知道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我就往楼上走,将我带到他的书房。
严慕然的眼中闪过一丝让人看起来好似复杂地情绪,转身在书橱的最上层拿了一个最精致的盒子出来,他忽的就垂下了双眸。
许久才又将眼眸抬起,我却从中看到了通红:“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你也不要再存着这样的心思了。”
说着,他从那个盒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不容我拒绝地拉起了我的手,然后把一枚戒指套进了我的无名指上,和他手上的正好是一对。
“我去酒店的时候,看见它安静的躺在了桌子上,现在终于物归原主了。”他有丝沙哑的说道。
看着这个戒指,我有些惆怅,仔细看看,大概还是原来的那个,在结婚典礼上我们交换的那枚。
在我签下离婚协议离开酒店之前,我将这杯戒指放在了协议书上就离开了。
我看了看他,将我举起在他的眼前,冷笑着:“严总确定这枚戒指是我的?”
他不说话,只是双眸变得更为通红,随后他嗯了一声。
我看了眼他,将窗户打开来,当着他的面直接把戒指摘了下来,半举在空中:“我是不是有权处理属于我的东西?”
他的表情不是很好,整个脸绷的很紧,像是下一秒就要绷开了。
我见他沉默着,直接放开了手,将戒指丢在了聆风湖里。
第163章隐约看到了什么()
严慕然冷凝着一张脸看着我,然后一言不发的就走了,留下我一人在书房。
而后来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也没关心,总之整个屋子空空荡荡的没有人了。
只是自己一个人在另外一个房间里静静的呆着,甚至都没有下楼,聆风湖每一个地方对于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我不想去触碰。
只是在黑夜中,脑中总是会蹦出他皱眉的样子,好像这一次相见,他时时刻刻都是这个样子,大概我对他来说也是这番模样吧。
彼此之间再也没有让对方轻松的感觉,有的只是心累。
再见到严慕然,已经是半夜的2点多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究竟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知道当时他出去从书房离开的时候才是晚上7点多。
我听到外面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本来不打算理会的,可是无奈外面的声音实在是有一点大,于是我披了件外套慢慢的走了出去。
走到楼梯拐角处,从二楼望向客厅,只见他和韩朗两个人全身上下湿漉漉的,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面泡过一样,而地上滴滴答答的全是水渍,地上放了一堆工具。
我想了想,不知道怎么的,还是下了楼,韩朗先看到了我,他拿着毛巾擦着头边叫到:“太太。”
我知道,他和他老板一样,都是一根筋,认定了的事情不管你怎么说也都会坚持自己的想法,于是我也懒得和他辩驳称呼上的问题,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压低声音问道:“你们怎么这幅模样?”
韩朗拿过一条浴巾递给了严慕然,他从头到脚的擦着身上的水,脸上并没有之前离开时的不明的情绪,而是看起来有些开心的样子。
看着这两个人,我更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闹哪一样?
既然都不说话,那算了,就好像我求着他们告诉我似的,真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在这里瞎关心个什么劲。
于是我打算就这样回楼上了。
“别走,你先过来下。”后面有个人追了上来,拽了我一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掉了下去,险些将我拽倒。
弄得我一阵手忙脚乱,我重新披好衣服后,我无奈的看着他:“你干嘛?”
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他拉过我的手,从兜里掏出那枚让我扔进湖里的戒指,强制性的再一次将它套进了我的无名指。
然后低沉着嗓音,带着一股乞求的味道说着:“别再扔了,湖挺大的,真的是不好找,找了好几个小时了,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