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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听不下去,刚想转身离开,便听到这女人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韩助理,你们都只是站在严太太的立场上,却没人站在我的立场。之前他做开颅手术的时候导致眼睛失明,他当时心灰意冷,说这个样子不可以让他太太看见,他一度放弃要追回他太太。是我弟弟死后将眼角膜献给了他,虽然他不同意手术,但还是韩助理让医生给他打了麻醉才接受的手术,他才又能看到这个世界,他说过为了报答我,可以答应我任何条件,我喜欢他,所以只能以死来逼他娶我。”
听到这话,我心突然惊住了,轰的一下,就像是有块巨大的石头砸到了我的心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女人一直跟着他,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过这样的一段过往。
很难想象当他昏迷了那么久醒来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内心的那种极度恐慌,会让人陷入无尽的深渊。
自从再跟他相遇,我从来没觉得他居然经历的磨难这么多。
先是开颅手术,后是眼睛失明,现在是为了救我中刀。
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我知道他是怕我伤心难过心疼他。
他了解我,肯定知道我会自责。
他是个男人,既然当时被动的接受了手术,对于他来说,这都是根本用一辈子都无法还清的人情债。
那么他现在跟我在一起,岂不是要整日的被别人说三道四,良心上亦然会受到谴责。
我怎么能这么自私,让他成了负心人呢。
我承认,这个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一样刺进了我的心脏。
只听见韩朗大喊了一句:“冷小茹,我告诉你吧其实”
就在这时,我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手一哆嗦,手机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他们两个一同向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太太?”韩朗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我只是匆忙的拿起电话转身就走了。
第211章黎明前的黑暗()
我都走出了好远,似乎都能够听到韩朗在后面呼唤我的声音,可是我不想停下来。
本来偷听这样的行为就已经会被人所诟病了,现在我又知道严慕然为了和我在一起选择背负良心债,我更加觉得这良心债会如影随形的伴着严慕然的。
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不要他为了我去冲破道德的底线,我不要他做个忘恩负义的人,更不想他在以后的将来受到良心的谴责。
他为了我牺牲了那么多,也是我为他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只是希望他以后不要恨我,能够理解我就好了。
等我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严慕然见我回来,本来脸上是挂着笑容的,不过下一秒便徉装发怒的样子对我不理不睬。
我赶紧走了过去,扳过他的脸,咧嘴笑着:“严先生不会生气了吧?”
他冲我眨着他那双看起来如墨般的眼睛说道:“你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打你电话也不接。”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要把这个男人的眼神悉数尽收眼底,现在这明亮好看的眼睛,不知道当时经历着怎样的磨难。
我看得有些入神,并没有听到他问我,结果他有些担忧的推了推我:“老婆,你干嘛一直盯着我,怎么了?”
我晃了晃头,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没什么,可能最近比较累,有些走神了。”
他看着我拿着保温桶疑惑的问我:“不是说出去买饭了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买的不卫生,我重新给你做的,这可是我最近正在学的你最爱喝的冬阴功汤,快来尝尝味道好不好喝,给点意见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
严慕然看了我一眼,又拿起汤来看看:“你又重新为我做的?”
我看着他,拼命的点点头。
他露出了笑容,我喜欢的笑容,我要把这笑容记在心里。
“快把勺给我,我得好好尝尝,不管他好喝不好喝,这新学的汤我都得喝了。”
他喝汤的时候一副满足的样子,还时不时的抬头看着我。
对上我的视线后,他皱了皱眉头:“怎么感觉你出去一趟,像变了个人似的,你确定你没事吗?”
我起来走过去整理着保温饭桶道:“我能有什么事呢,你受了次伤话倒是多了起来,还疑神疑鬼的,这是要闹哪样?”
不过他还是皱着眉看着我,我只好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来回抚了抚。
我对他说:“别没事老是皱个眉头,像个老人家似的,你呢还是笑起来好看,知道吗?”
结果我的手还没放下来,就已经被严慕然牢牢的抓住。
他看着我开口道:“老婆,我欠你一个婚礼,我想弥补你。”
婚礼吗?
不是不想答应,着实是这婚礼给我的打击和回忆是沉重的。
我暂时还是不想要,毕竟我不是那么注重形式的人,没有婚礼不也是过了这么多年吗?
我怔了怔,一本正经的回着他:“不要,我还没从上次的打击中回过神呢,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严慕然的表情看上去很委屈道:“老婆,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你相信我,你哥又不可能再次破坏你的婚礼。”
他见我没有回应婚礼的事情,便再次皱着眉,瞬间恢复成熟男人的气息低声问我:“顾暖时,你绝对有问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来我要是继续拒绝下去,他能打破砂锅问到明天去。
于是我冲他使劲的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呢,好吧,我答应你,接受你的婚礼,只是再出现上次的失误,我可不再原谅你了。”
严慕然生怕我看不见似的,竟在我眼前点着头。
他还需要再住上四天才能回家,所以这三天晚上我都是留在医院陪他度过的。
这几个晚上我和他相拥而眠。
彼此不说话,静静的感受这份宁静。
我将头倚在他的怀中,感受着这份强有力的心跳而入睡,我要记住这个声音。
我发誓这绝对是我最煎熬的几个夜晚,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慌到难受。
甚至就连jesper和emma我都没有去管,而是放心的交给了刘姨。
我想把这剩下的所有的时间都给他,一切能为他做的都为他做了。
直到他出院的前一天,我给刘姨打了一个电话,叫她带上两个小家伙来了医院。
一到医院,两个小家伙就像个无尾熊似的缠着严慕然问东问西,我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们,不去打扰属于他们的父子(女)时光。
毕竟这样的场景和时光少之又少,也许以后
两个小家伙在这里待了整整一天,最后emma已经困到快要睡着。
见状,我将他们的衣服穿好,叮嘱了严慕然晚上输完液不要忘记叫护士拔液之后就要带他们回家。
严慕然轻轻的低声道:“明天你来接我出院,别忘了。”
我看着他,咬着唇答应了他一句:“嗯,知道,罗里吧嗦的男人。”
于是我带着两个小家伙关上门离开了病房。
透过侧面的病房窗户,我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总想把这个男人印到我的脑子里,我怕时间久了,我怕我忘了
回去的路上,依然是韩朗开车送我们。
我看着他,有些感叹,如果当时没有看到韩朗,或是没有去偷听,也许我还能开心的待在严慕然的身边,可是现在真的不能了。
韩朗在前面开着车,眼神却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飘到我的眼里。
他看得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干了偷听的事,怎么看都好像不太光彩。
韩朗小心翼翼的突然对我说道:“太太,那天我和冷小茹说的话其实”
“其实我没事,韩朗,不用向我解释,我不会去在意的,就像你说的,她只是单方面喜欢严慕然,我不会去胡乱脑补那些剧情,我的脑洞没那么大。”还没等韩朗说完,我便抢先一步将真实感受描述了个遍。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省的我担心您和严总。”
有些话我不那太想听韩朗再说些什么了,毕竟有些说不说都是伤害,像我这样留与不留都会被带走。
如果说我选择的是放弃了严慕然,不是因为我不爱他,而是很多事我都懂了。
带着两个小家伙们回到聆风湖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进了家门,他们脱了鞋便跑到了房里继续收拾自己的小行李。
jesper收拾好行李跑到我房间的时候,探着个小脑袋看着我:“妈咪,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还不让告诉爸爸?”
我真的不太会向他们撒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我顿了顿,些发呆。
jesper走近些推了推我:“妈咪,怎么了?”
我苦笑着回答:“我们回国内时间不短了,我们有很多东西还在美国的那个家,我们得收拾收拾,等回来的时候给爸爸一个惊喜。”
jesper点了点头,然后冲着我吐了吐舌头:“是的呢,家里还有我的大变形金刚,我要把他们都带回爸爸家,我还要让爸爸陪我各种变形。”
“耶,我是超级汽车人,我是擎天柱,我是正义的代表,哇!”
jesper边说着边跳着离开了我的房间。
今晚的天空特别的明亮,月亮也特别的圆,就像是要给回家的人指明一条光明路,让他们在回家的路上不那么孤单。
我倚在湖边,看着这里的一切,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一切都没变,只是我明白的更多,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
我定的机票是最早飞往美国的一班,天还没亮,甚至有些暗黑,趁着刘姨还没有来,我带着两个小家伙拿着行李下了楼。
走之前,我重新好好的看了眼这个家,把聆风湖的钥匙放在了玄关的挂钩上。
我人生中最快乐,最幸福的那段时间都是在这个家体会到的。
纵使我再不愿意离开,我也不得不离开。
坐在去往美国的飞机上,心想着也许这个时间他在疯狂的找我,不过一切都来不及了,因为飞机早已经起飞了。
jesper和emma坐在我的旁边,两个人都困得一直在揉着眼睛,我只好对着他们笑笑:“困了就睡吧,还有十三个小时呢。”
想想这次回到北城发生的事,真的是让我的整个人生上上下下,犹如坐过山车一般,惊险刺激。
真相一个接着一个爆了出来,看尽了世事无常、看尽了花落花开。
就像那句歌词里写的一样。
那些为爱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我也一夜没睡,在飞机的浅浅轰鸣声中,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梦境。
梦里我仿佛又回到了婚礼当天,我在严慕然的怀里尽情的体会着幸福,我听到他说:“顾暖时,我爱你,爱的彻底。”
梦里那个拆散我们的电话没再想起,而我们在各种祝福声中完美的将婚礼举行完毕。
他牵着我的手,我挽着他的胳膊,我们在婚礼礼堂外的草地上,笑的那么开心,那么灿烂,仿佛这人生中只有阳光,没有黑暗。
第212章你这是私闯民宅()
回到美国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把手机卡拔了出来。
并不是我多么无情,只是我怕自己的心动摇,我怕看到有严慕然的各种信息,我怕我会把持不住自己的心。
起初回来的日子,过的并不顺畅。
因为我要趁着季柏霖没有回来的时候,迅速的将我们的所有的行李都从这个家搬出来。
最主要的是,我还要找房子。
我一面回到公司报道,一面找着房子。
最终还是我的大老板hariy先生的老母亲卡莱尔太太现在的住处隔壁有一个带小院的房子要租出去,索性便定了下来。
于是第二天没去上班,开着我原来的车,带着小家伙们搬家搬了整整一天。
说来也是怪,美国近来的天气不是很好,不是狂风就是暴雨。
晚上经常还是雷电交加,两个小家伙害怕的躲在我的怀里,emma紧闭着双眼:“妈咪,我好怕!”
就在电闪雷鸣的时候,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jesper拿过手机递给我:“是子妤阿姨。”
我赶快接过电话滑了开来。
还没等我开口,对面就传来极其霹雳的声音:“你是不是有病?一声不吭的去了北城,还跟严慕然和好了,和好就不说什么了,为什么又不说一声跑回了美国?要不是我知道你美国的电话号码,是不是大概我都找不到你了?”
听了他的埋怨,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立刻转移话题:“最近你的肚子怎么样?你要坚持做产检,别一个人去,让你家谭大状陪你。”
“顾暖时!别他妈给我转移话题!”这句话夏子妤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就纳闷了,她这个孕妇的脾气怎么能这么暴躁呢,这对肚子里的孩子性格培养一定是不好的,我刚想劝劝她几句,话还没来得及跟上,就听见她在电话那头叽叽歪歪的。
“不是我说你,你有没有搞错?你到底为什么又舍弃严慕然走掉?你都不知道,他就坐在我家门口说什么都不走,就非得从我这探出口风,就想知道你住哪儿,我被他磨得快要挺不住了,我都把我家没用的东西都拿出来砸他了,怎么砸他,他都不走,我不排除有会投降的可能性。”
可是夏子妤,他才刚刚好,才出院没多久,怎么能这么暴力呢。
还用东西去砸他?
还有没有点怜悯之心呢。
我现在又不能反驳,反驳了就好像我多么关心在乎他似的,所以我不要继续跟她说话了,万一再听到她欺负严慕然,我怕我忍不住。
这我相信她说的话,她是有这本事的,什么事到她嘴里都能给透漏出去,基本上她现在属于行走的大喇叭。
不过我还比较庆幸,还好没告诉她我新的住址,否则不一定哪天出门就能被严慕然堵住。
我听了她的话心里笑了笑:“谭太太,你可没有机会投降,因为我换住址了,新的地址你也不知道,这回打死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电话里她又开始咋呼,反正由于各种打雷我也没听得清她在里面咋呼什么,只跟她说了句“再见!”就挂了电话。
再看看这两个小家伙,已经睡得很熟了。
纽约的天气就像小孩子的脸,前一天还在雷电交加,后一天就晴空万里。
由于jesper和emma旷课了很多天,再回到幼稚园的时候,校长有些不高兴,觉得我这个当家长的,太过让孩子散漫,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还好我认错的态度还是比较谦和,也是再三保证不会让jesper和emma再次出现旷课的情形,否则我带着他们两个自动退学。
再这样再三保证的前提下,校长才取消了对他们的处罚。
接下来几天我都是早上起来很准时的送他们上学,晚上下班接他们回家。
我们的生活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最近几天,工作上有些忙,近来也没什么时间来照顾两个小家伙们,多亏了卡莱尔太太的帮忙,我才能抽出身来替hariy先生参加一场商业派对,大部分都是在派对上谈论关于现阶段商业发展趋势。
不过这种商业派对,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