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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香怕我难受,就对我说:“他是吓唬你的,其实他胆小的很。”一听说她表哥胆小,我不禁胆大起来。我嘴里哆嗦着说:“九香,你看我们在一起也不错,他又是你亲戚,他要专门找我的茬子,我总得应付他对不对?”
“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和他计较就是了。”九香说。于是,我们集训低下头来沾水枪。
但是,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她就是王利敏。王利敏这几天像变了个人似的,天天把自己打扮得妖凋异常。眉毛描得浓浓的,睫毛梳得弯弯的,嘴唇摸得血红。
那一头乌黑的头发也扎了一个发髻,露出又白又光的前额来。不仅如此,她的衣着也很艳丽,上身穿一件淡黄色羽绒服,里面穿着一件低胸秋衣,露出雪白的脖颈,就像刚刚被剥掉了外皮的大葱那样。
那件球衣的领口就像一个心形图案,心的尖端只指向她的胸口正中,两边有两个东西高高鼓起,令人产生无穷的想象。
不仅如此,她身上的气味更是浓的呛人。有时候走到她跟前,离老远都能闻到一股说不上名字的化妆品味道扑面而来,让人闻了心里又欢喜又烦恼。
可是,她这样打扮自己不是让我看的。让谁看?李耀磊。我发现他们两个在一起谈恋爱还是在吃饭的时候。由于王利敏不理我,我好久都没有去小厨房了。
有一天,九香让我帮助她拿她的茶杯。我刚一进屋,就看到王利敏和李耀磊他们两个正面对面在一起吃呢。
一见到这情景,我只感到热血上涌,头脑发胀,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王利敏用两眼的余光偷偷地窥了我那么一眼,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我慌忙拿了茶杯,夺路而逃。
但是这只是一件小小的刺激。有一天,我还遇到了一件大刺激。读者,这刺激你大概连想都想不到。那天,胖嫂让我去她住的地方帮她拿一件她穿的衣服。
我刚一进宿舍的门,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王利敏踮着脚,抱着李耀磊的腰。那李耀磊也抱着她的腰。他们正在一起接吻呢。那李耀磊埋着头,看不见样子,王利敏则披散着头发。两个人浑身颤抖着,蠕动着身子,似乎陶醉了一般。
我连东西也顾不得拿了,就飞快地跑了出来。我跑出厂,跑到一个荒郊野外,找到一个地方坐下来,开始痛苦起来。
我在想:王利敏你难道眼睛瞎了?那个李耀磊有什么好,他哪一点比我强?他一不会唱歌,二没有我长得帅。你仔细看看,他的眼睛长的是什么样子?那是一双老母猪眼。
可是,我是双眼皮。双眼皮知道吗?三,他没有我的文化水平高。只不过他比我小几岁,衣服穿得干净一些,头梳得光溜一些,你就这样抛弃了我和他好,还和他亲嘴,你怎么能这样呢?
你怎么不和我亲嘴呢?想来我的舌头伸进你的嘴里也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可是,你却就不让我尝尝。”
我就那样想着想着,坐在那块荒地上面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迷迷瞪瞪的回到了厂里。九香可能听所了这件事,就过来安慰我。可是,她安慰我有什么用,她又不能给我或者不敢给与我一些爱。
我现在已经记不起来我是怎么过的那道坎。现在想来,我受这样的刺激是咎由自取。因为我花心在前,王利敏花心在后,我所不平的只是人家发展得比我快,而我还要和别人竞争,而且争不过人家。
可能我是这样想的,也就想开了。
我有时候在想,假若九香肯配合我,我们两个在王利敏面前接吻,不知道她会什么反应?她总不会为了报复我而和李耀磊当着我的面做爱吧。
这就是我报复一个美女所得的下场。也许王利敏自己也觉得她做得太过分了,也许她也知道她和李耀磊根本就没有结果。
第一百四十八章,小琴()
也许她怕她在这里我会更加难过,或许她看见我自己觉得不好意思吧。总之,第二天她就出厂了。
在把所有的行李都装好之后,王利敏身上背着背包,一只手提着密码箱对着我们车间大声吆喝起来:“我叫王利敏,家住在xx镇xx村九组,谁要想去找我,可以在过春节的时候来我家。”
我知道她这句话很有可能是说给我听的。当时我在心里哼哼道:“哼,有什么了不起,谁会去找你?”
可是,后来我还是去找了她。这当然是后话。
后来,九香和她表哥也一起出了我们厂,但是,她那个矮个子老乡却留了下来。有一次,那个吊毛不知道是骗我还是说的真话,他跟我说:“你还想不想和九香再谈谈?”
“她不是和她表哥在一起吗?”我反问他道,“他回家了,家里要给他定亲呢。”“哦,原来是这样,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我说。
按说这是一次机会,我应该在和九香的老乡谈话的时候问问她的地址,然后等有机会再去找她。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没有去问,也没有想着去找九香。
我想很有可能是我“怕”把。我很“怕”自己再次失去,所以干脆不去恋爱了。我不恋爱还会失去吗?不会吧。总之,我躺在地上你摔不倒我。
我当时就是抱着这样一种心理。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不敢沾“情”这个字,一沾上它,我就会遍体鳞伤。
转眼已经到了五月份,澄海的天气也渐渐的变得热起来。而我所在的那个厂也进入了淡季。厂里一进入淡季,我们这些工人就要吃老本。
我正考虑着想转厂呢,突然有一天爱平来找我,身边还带着一个个子高高的女孩子。爱平给我介绍说,这女孩叫小琴,和她一个村。
她又向女孩介绍了我。我们相互对望了一下,然后都低下了头。介绍完,爱平说,让我帮助她们找厂。
我跟爱平说:“我在这里时间短,知道的厂少,今年过春节的时候我遇到了我的姑家老表,他也在澄海混了两年,熟人很多,我们去找他试试看。”爱平说:“好吧。”
然后,我们就一起找到我表哥老超。我表哥当时看到小琴眼睛都直了,似乎要把人家吃掉。这还是小事,他很有可能知道爱平是想把小琴介绍给我的,就起了觊觎之心,当着小琴的面老是用拳头打我。
他这样做的意思很明显,他是想告诉小琴,你被看我个子小(我表哥大约有一米六左右),可是我很勇敢,是一个坏孩子,你不要跟他谈朋友,跟我谈吧。
我知道他的想法。于是,我想,我们可是姑舅老表,人们常说,姑舅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犯不着为一个女孩子争风吃醋,伤了感情。
你想追她,跟我说一声,我让给你追,但是不要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在我身上乱网扎。看见他这个样子,我本来很反感,但是,和亲老表打架,我是一百个亿万个不愿意。
说实话,如果真是惹急了动起手来,我把我那一年在我们县城民兵训练时的那股勇气拿出来,他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但是,我真的不愿意和亲老表打架。所以,我就忍了。尽管他那么不轻不重的在我身上练习拳击,但是我也忍了。
我怕万一我还了手,会对不起我姑姑。
但是,更加让人懊恼的是,那小琴在一旁看着我老表打我不还手,可能以为窝窝囊囊,竟然不太想和我说话,但是和我老表话多了起来。
这让我想到小琴可能也喜欢坏孩子。于是,在我的心里很想成全他们两个。
我老表以及小琴的神态和举动让爱平看出了端倪。爱平就喊上我和小琴,让我们走。
我们刚走没多远,爱平就问我道:“他是你什么老表?”“姑家老表。”我说,“亲老表?”爱平不敢相信地问道。
“是啊。”我说,“我咋看他像一个坏东西。”爱平说。但是,爱平却没有骂他。爱平可是一个极聪明的人,因为他毕竟是我亲老表。
但是,我们到了第二天仍然去找他。这次,我表哥没有再用拳头往我身上打了,却采用了迂回策略。当爱平和小琴走到我们两个前面的时候,他跟我说:“你帮我把小琴介绍给我吧。”
我听后说:“好吧,等有空了我问问爱平。”我虽然猜得出小琴是爱平给我介绍的女朋友,但是我决定让给他。
我表哥带着我们三个转了几个圈,也没有帮我们找到合适的厂。看来,他在澄海这个地方也不是很奅(pao;肥大)。于是,我和爱平,小琴就一起回来了。
在路上,当小琴走得离我和爱平远一点的时候,我跟爱平说:”你能不能把小琴介绍给我老表认识认识?“爱平听到我的话以后狠狠的数落了我一顿:”你不记得我去年跟你说的话了吗?这女孩是我给你介绍的,你怎么想到要让给你老表?”
“不是,”我说,“我又不知道你的真实想法。”我既然知道了爱平确确实实是想把小琴向我介绍,再加上爱平刚才的话,就不再想着把她介绍给我表哥了。
然后爱平又跟我说:“那你以后只管听我的话就行了。”我说:“好吧。”
爱平让我辞掉厂里的工作,她带着我和小琴辗转了好几个地方,最终落到了东湖大道的一个玩具厂。
这时爱平细心的地方。她既然想成全我和小琴,除了为她自己考虑以外,还要为我们两个考虑。因为她知道我不是一个坏孩子,不敢打架,所以她在要进一个厂的时候假若看到里面男的太多,就不让我们进去。
我记得我们有一次去了新乡的一个厂,那个厂效益挺不错。我们都跟老板说好了,到车间一看,车间里面最前面的一张平台上面面对面坐着四个男人。
那四个男人表情严肃,看上去简直就像瘟神一样。爱平当时怕我进去以后受他们几个的欺负,就不让我们进那个厂。
在这一点上,爱平对我真不错。总之,我们三个进了东湖大道的一个厂。
刚开始的时候,那个身材瘦瘦的六十多岁的管工说得好好的只要爱平和小琴,不要我。那爱平就给老板说了很多好话。
刚好那个时候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我站在雨里淋得就像落汤鸡一样。管工见此情景,可能是动了恻隐之心,又看在小琴和爱平的面子上,勉勉强强把我留了下来。
我们刚刚进厂第一天,爱平就和唐河的两名女孩为争东西发生了冲突。因为对方人多,我们不得不做出让步。
里面有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孩子坐在厂门口的一张桌子前面打螺丝。他在干活的间隙总是用一双凶狠的眼睛瞪我。但是,我只管干我的活,也不理睬他。
我被分配打螺丝,爱平用电罗铁烙一些半成品的空隙,使其结合好,小琴打包装。我记得那个厂好像是一个做工艺品的厂。我和小琴,爱平我们都离得不太远。
我想可能之前爱平也向小琴说明了我们两个的关系,我和小琴都心知肚明,所以在上班的时候我们一边干活一边谈话,我和小琴一边对眼神。
这些事对于旁边的那些还刚刚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俗话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第一百四十九章,出名()
同样没有男朋友的她们乍一看见我这个帅得不能再帅的帅哥,心里能安稳吗?首先是一个叫凤英的女孩子找茬和我说话。
我肯定得应承,人家主动和我说话,我总不能骂人家吧。另外还有一个荣丽,均英两个女孩也总是没茬找茬的和我套近乎。
虽如此,我对她们都以平常心对待,只对小琴送秋波。但是,我的这种只守一个的决心并没有感动小琴。
一天,小琴和爱平一起要去离我们所在的厂四五里地的一个地方找老乡。走之前,我让小琴骑我的旧单车去。
小琴不同意,她非要骑“老四”的新单车去。老四是小琴的挂边子亲戚,也可能跟我在新乡那个厂所见的九香和她老乡那样属于老表的老表。
不过,老四也属于外面混的人,那把自行车是他偷来的。
她们两个在回来的路上,爱平和小琴被人跟踪了一段距离,幸亏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我听说以后跟爱平说:“走的时候,我给她说得好好的让她骑旧单车过去,她不听话。你看,差一点就出事了吧。”
谁知道当爱平把我说的话传给小琴的时候,小琴却说:“有新的谁愿意要旧的。”小琴的这句话触到了我的痛处。
读者,我跟你说过,我是一个文弱书生,不敢打架,有时候甚至不屑于和别人打架。我的人生观念是:宁让松松过,不让惹下祸。
所以,对于小琴这种惹祸精我打心眼里面讨厌。我在想,假若她惹了祸,有那个男孩子要打她或者是打了她,我会不会出手帮她?
我在想,那个男孩子打了她一下,我会不会马上冲上去给那个男孩子来一拳?假若我看着他的样子还不是太可怕,我可能会走上前去和他讲道理。
而那个男孩子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上来凑了我一拳,我在想,我要不要还手?假若我还手的话,他肯定会凑我一拳,然后我的鼻子被打流血了。
我的鼻子被打流血之后,我是选择放弃呢还是继续揍那吊毛。我想我大概会放弃。因为假如我选择继续揍他的话,我得到的反作用力将会更大。
这很有点像压力和弹力的关系。
我在打架之前往往会想到这些。我会想到我们打到激烈之处会不会有人报警?假若没有人报警的话,那吊毛会不会把我打死?一想到这些,我就心中直打颤,两腿发软。
在这种时候,我通常连冲上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而这一条往往是女孩子们最鄙夷的地方。不管你打得过对方还是打不过对方,你只要冲上去去保护你的女朋友行了。
他可能会打得你满地找牙,你也可能打了他两拳。但是,关键是,不管你打得过打不过对方,你要敢于亮剑。可是,我不敢亮剑。
我是说,在我女朋友被人欺负的时候,我所能做的撑死是上去和人家讲讲道理。对方假若不讲理而且很厉害,我就会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把头缩进加壳里。
由于这个缺点,所以我追求的女朋友最好是温柔和顺的,就像红楼梦中的袭人那样,说话轻柔,又善于处事,最好不要给我惹祸。
而小琴恰恰就是一个惹祸精。这一条让我很反感,我跟你说实话。
有一天,老四和好朋友老银请小琴吃饭,小琴让我也去。我本来不想和他们这些外面的人交往的,但是又怕不去了小琴会不愿意,就跟着小琴参加了他们的宴会。
席间,小琴除了对我暗送秋波以外,对老四和老银也是眉来眼去,令我很反感。我们在那个厂干活的时候,虽说有不少的女孩子对我表示好感,但是我撑死和人家说两句话,从来不愿拿正眼看人家一眼。
可是,小琴竟然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和别人对眼神,这岂是我能容忍得了的?所以,饭还没吃到一半,我就推脱有事,起身走了。回来后,我把这件事向爱平说了。
爱平后来质问小琴。小琴说:”女孩子有选择的权利,我只是想在他们三个中间选一个。”小琴的这句话又戳到了我的痛处。
并且让我想到我和小琴刚刚认识的时候我表哥在我身上练习拳击她在一边不屑的眼神来。
根据种种迹象可以说明,小琴和我在澄海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