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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鸽子在一旁一听,慌忙站起来把他往一边推,一边推一边红着脸说道:“粗俗,粗俗,快滚一边去!”
那人于是嬉笑着跑开了。
接着,我和鸽子又聊起一些我们看过的书来。通过谈话可以判定,那鸽子文化水平也不低,至少也是一个初中毕业。而小芬则不同。她似乎说不出什么猜哑谜的话来。
只有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我的爱意。
当然,我和鸽子在聊天的时候,也会相互对一下眼神,有时候也会有一些肢体语言,比如故意装着拿东西,然后相互碰碰手什么的。通常在这种时候,我的下身就会立刻起了反应,帐篷支得老高。
那小芬在鸽子的身旁又插不上嘴,干吃醋又没有办法,就只有找机会帮我倒开水或者帮我收拾已经对好的玩具。
我又回到从前的感觉,心里感到无比的幸福。同时,我又会想起来以前的恋人,什么小兰,什么金凤琴,离开你们我不照样有人喜欢。
但是,我高兴了还没有三天,老板就过来跟我说:“你可以走了,这里不适合你。”
我感到莫名其妙,就问老板:“为什么要赶我走?”“不要问为什么,反正不想要你了。”他既然这样说,我就只有打算走人。
但是,我想要我的身份证,就对他说:“那你把我的身份证还给我吧。”“要什么身份证?你在我这里白吃了几天饭,还好意思要身份证?”
我在也没有想到这个老板这么不讲理。妈蛋,老子还没有向你要工资呢,一个身份证你都不给老子。在这种情况下,我本来可以强势一点,我本来可以和那个老板吵几句。
可是,我天生就是一个很喜欢要面子的人,我当时想到他是老板不好惹,就显得比较软弱。
我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等着他给我身份证。我又等了有十分钟,那吊毛终于撩了一句话:“下午再过来拿。”我就离开他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我从老板的办公室走出来以后,刚好碰到鸽子,就和他打招呼。但是,她对我说话冷冰冰的。这让我心里狐疑起来:昨天我们还在一块亲亲热热的,我还差一点约他出去玩呢。
但我想了半天,想不出答案。我又碰到小芬,和她打招呼。她比鸽子更可怕:干脆不搭理我,好像眼前就没有我这个人一样。弄得我一头雾水。
我昨天晚上还在做梦呢,我昨天晚上还在想着我到底该追鸽子或者是小芬呢?我觉得她们两个都有可爱之处,我无法选择。
我还在想着自己会不会因为无法选择而会像皮埃特的驴子那样累死呢。再也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我一下子又像从高高的山顶跌入了万丈深渊。
她们都不理我,我就去找介绍我进来的全来。我向全来介绍了事情的经过,全来跟我说:“这件事一定是湖北的那个打杂的捣的鬼。他在厂里只允许自己和别的女孩子说话,不允许其他的男孩子和女孩子说话。
谁要是多说话了,他就会让老板把你炒掉。”“那老板就那么听他的话?”我问全来,“是啊。这里的老板走一个德行,他们都信任打杂的。他把你弄走以后,他才有机会泡那两个女孩子。”
“妈的比,世界上还有这种人,世界上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事?”想到这里,我就跟全来说:“你不是也认识外面的人吗?为啥不找几个人把这个吊毛砍几刀?”
砍个屁!这一段时间,湖北黑帮比我们河南黑帮厉害。据说,他们同一个村有二十几个人,心又齐,手又毒,没人敢惹。”
“那这个打杂的吊毛人不认识那些人?”我问全来,“他跟那些人是一个村上的,虽然他没有参加那个团伙,但是他有了困难那些人还是会帮他的。”
全来这样一说,把我那颗想报复那个打杂的的想法给打破了。我又想,我将来是一个能当作家的人,更犯不着为这些小事跟他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接着,我就跟全来说:“我把行李先放到你这里,等我找到工作以后再来拿。”全来对我说了一声:“好吧。”我就在他那里放好自己的行李,离开那个厂,又去找巨强。
巨强又帮我找到我的老同学平虎。平虎把我介绍到新乡的一个玩具厂。那个厂是一个做水枪的厂。
他们跟老板娘说了以后,老板娘让我和江西一个矮矮的小伙子一起试水泵。什么叫水泵?那水枪都是外面两个塑料壳子,里面装一个水泵。
那水泵上面有一个开关,像手枪的扳机一样。用手压一下扳机,水泵就会出水。可是,老板为了以防万一,就让人把每个水泵在水里试一下,然后把不好用的挑出来。
那个江西小伙也来没多久,我俩就坐在那个厂的大门两边,一左一右就像哼哈二将一样在那里试水泵。
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工作,所以我对那个工作很珍惜,干起活来也很卖力。人们都劝我干慢点,但我不听。
我在那里干了几天,大概到了农历的十月十五。按照南方的惯例,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都是主任敬神的日子。
老板娘们通常会在敬完神以后把供香分给工人们吃。可是,有时候厂里人太多,就分不过来。分不过来就挑人。对谁印象好一点就给谁拿一些。
那老板娘除了给厂里的杂工和机修拿了一些以外,剩下的全部给了我,令我受宠若惊,同时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后来,有一个江西的老工人告诉我,在我每次干活的时候,那老板娘总会躲在一个角落里偷看。因为看我干活卖力,才把那些贡品拿给我吃的。我一听才恍然大悟。
忽然有一天,我下了班躺在床上,感觉一阵恶心,接着便有酸水从嘴里冒出来。第二天,我问老板娘那是怎么回事,老板娘告诉我说我是吃米饭吃成这样的。
“那我该怎么办呢?”我问老板娘,“不吃米饭就行了。”
老板娘说完,向我摆摆手。
我就跟着她上了二楼。那二楼放着几张大木板,有些人在沾水枪,有些人在打包装。在门口放着一个音响,里面正播放着流行歌曲。
老板娘把我领到最左边的那张大木板跟前。那大木板两边坐着五六个人,四个女的,两个男的。其中一个个子高一点,脸上长着粉刺;另外一个看样子年龄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他的眼睛不大,留着偏分头。
老板娘就把我领到他跟前说明了我的情况,然后跟他说:“下班以后你可以领着他去你们河南那个饭店赊账。”那男孩子听后说:“好吧。”
那个男孩子名叫李耀磊。我们在一起一交谈才知道我俩原来是一个乡的近老乡,相隔才十几里远。他答应下班以后带我去他们一个村的“老二”开的饭店里面赊账。
那天下午下班后,我就跟着李耀磊一起,来到了“老二”开的饭店里。他跟老二说了一声,让我在那里赊账。
我在那个饭店吃饭的时候,碰到了和我同村的一个远门堂哥的外甥,他在另外一个厂打杂,也在那里吃饭。听说他和老二很熟。然后他找到老二老婆帮我说了一些好话,老二老婆就放心了。我们说好了我在那个厂工资发了就结账。
第一百三十八章,小女娃来了()
从饭店回来,李耀磊给我讲了老二的发家史。老二在他们家中排行老二,他还有个哥哥叫老大,也在黑道上混。另外,他们还有一个姐姐,曾经练过武术,据说能空手夺白刃。
所以她们姊妹三人在新乡这块地盘很奅(pao;肥大)。
“以后你在厂里面要是被其他的地方的人欺负,跟我说一声,我找他们帮你摆平。”李耀磊最后跟我说。他这样说让我想起来我进第一个厂的时候欺负我的湖北那个吊毛来。
我本来想跟李耀磊说说让他帮我找老二的人治治那个人,想了想又算了。为什么?因为我认为李耀磊只是在吹牛。老二那种人岂是我们这些无名小辈请得起的?
人家帮你办了事,你最少得请人家吃饭吧。你请人家吃饭,去小酒店档次不够,去大酒店钱花得起吗?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者,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报复了人家,你以为人家不知道?人家知道以后,说不定哪一天也给你来那么一回。像我这种举目无亲的人,要真是被砍几刀的话,连看病的钱都没有,就只有等着死。
我可不愿意死。我要是死了,我的文学事业怎么办?想到这一些,我就把那些想报复人的想法收回了肚里。
从此以后,我就经常去老的饭店吃饭,便可以看到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当然,也有“道上”混的。有时候他们喝酒喝带劲了,就会扒开衣服来,可以看到他们的脊背或者肚皮上的一道道刀疤。
过了一段时间,平虎的老婆爱平见我所在的这个厂效益不错,就也进来了。又过了一段时间,会开自动机的平虎和巨强,巨山,另外还有平虎的堂哥智妍也进来了。
我们这几个一起从老家过来的人终于有聚到了一起。
他们开自动机的都是计件的,只有我一个人是计时的。有时候,我水泵试完了,晚上就很少加班。这个时候,我就会帮助他们开一会自动机。
他们一直站在那里,心里很烦,我能替他们一会儿,他们心情自然很高兴。所以,我在那个厂里人缘很好。
一天晚上十二点左右,我正在熟睡,被巨山叫醒了。我以为他有什么事,没想到他给我端了一碗粉丝肉片汤,“干什么?”我问他。
“给你做的。赶快把它吃掉。”他用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上面的那一碗热气腾腾的饭对我说。
巨山虽说是我们村上的女婿,但是我们也是泛泛之交。他突然之间对我这么好,令我不知所措。于是,我磨蹭着不肯下床。
那巨山见状一把把我拉了下来,他让我坐在桌子前面的一张椅子上面说道:“别不知好歹了,赶快把这碗饭吃了。”
人家既然是真心让你吃,如果再退却的话,那就有些却之不恭了。想到此,我就狼吞虎咽吃起来。说实话,那碗饭吃着真香。我在也没有想到我的这个很远门的姑父做出来的饭这么好吃。
吃完饭以后,我就又爬上床睡觉去了。我还没有睡着,巨山又过来了。他把碗筷一收拾,就拿出去洗了。
躺在床上,我为这件事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些端倪。我想可能是我给巨山的妹妹写的那封信起了作用。他妹妹也许来过这里,而且交待过一些话吧。
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对我这么好。说实话,巨山家里也不是太富足,自从他妹妹来到澄海以后,总会接济他们家。他妹妹对他好,假若我能成为他妹夫的话,你说他能不对我好吗?
虽然说巨山的妹妹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是却很能干,“能娶到这样一个媳妇也不错。”我想。于是,那天晚上,我又想着好事睡了一个很香甜的觉。
令我更加自信的是,到了第二天巨强对我也很好。看到他们兄弟两个的样子,很显然是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但是,这样的日子还没有过上三天,巨山又在半夜叫醒我对我说,外面有人要见我。我刚刚走出厂门口,只见巨山的妹妹领着一个女孩子正站在那里呢。
那女孩个子高高的,显然要比巨山的妹妹要漂亮得多。我正站在那里发愣,巨山一把把我推了出来。
巨山的妹妹和那女孩子与我说了几句话,就回自己的厂里去了。这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而这件事过去以后,巨山巨强两兄弟对我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我想了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终于想明白了。巨山的妹妹刚刚收到我的信的时候,可能是没时间也可能是没心情,就没有来找我。
终于有一天,她又看到了那封信,终于心血来潮,就来找她哥哥,让他多照顾我一下。她哥哥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才会对我那么好。然后她回厂以后可能也想到了这一点,就带了一个女孩子来见我。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对我没意思,想撮合我和她好朋友。她好朋友可能看不上我,她们就不再过来了。
但是,我想他妹妹即便不喜欢我,也应该帮我找一个工资高一点的厂了什么的。可是,转念一想,她的两个亲哥哥还在我们厂干呢。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
巨山的妹妹带来的那名女孩为何会不喜欢我?难道她看不到我长得帅吗?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想不出来答案。
那么,我给巨山的妹妹写的究竟是一封什么信,终于打动了她的心,让她在百忙之中来对我有所眷顾呢?
我在信中跟她说:是她父母让我来找她的。我还说,云华的妈妈,也就是她那个姑姑还把她向我提过。我说我在这种情况下来找她,她不仅不管我,还让我在外面挨饿。
我还说,即便是一个陌生人来找她,她也会伸出来同情之手。况且,我还是以她的男朋友的身份来找她,还带着她父母的嘱托。
我的那封信可能深深地打动了她,她才有了以上的表现。不然的话,即便我饿死了,那女孩恐怕连望都不肯望我一眼呢。
不管怎样,巨山的妹妹终于来见了我一面,而且还带着一个女孩子。尽管我们没有缘分,但是我还真应该感谢她。
我现在想介绍一下我进的这个厂的情况。我所在的这个厂有三层楼高。第一层设有几台自动机,开自动机的有平虎,巨山,巨强,智妍,另外还有社旗县的一个个子不高留着平头的中年人。
另外还有一个来自邓县的瘦瘦的小伙子。他们都是每隔六个小时上一次班。第二层设有几张工作台,工作台的两边都是沾水枪的人。
沾水枪的人除了李耀磊和他一个村的老乡李少杰以外,其余的全部是来自江西的女孩子。
平虎的爱人爱平在三楼和另外几个女孩子打包装,包装完了也在二楼沾水枪。在我们这个厂打杂的是一个来自镇平的小伙子。他个子不高,性格也很随和,不像其他的一些打杂的那么叼。
还有一个机修是老板的亲信。他长着瘦瘦的一张驴脸,个子很高,不苟言笑,很少和我们这些人说话。
他每天的任务就是修机器,干杂活和监工。全厂的人就我和那个江西小伙子工作最省力,下班又早。我下早班的时候也会上二楼,三楼帮助爱平沾水枪或者打包装,所以,我不仅学会了沾水枪,而且还学会了包装水枪。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失,我渐渐地和厂里的人们也熟悉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小瑞()
一天上午,我又在门口试水泵。大约到了八九点钟的时候,有一个个子小小的女孩从我所在的这个厂的厂门口的一条路上走到我面前。
我知道她要干什么,就只顾低着头试自己的水泵。只听女孩对我说道:“老乡,请问一下,你们这个厂招不招工?”女孩的声音很清脆,悦耳。
“不知道,”我说,“你最好去问问我们老板娘。”“你能告诉我老板娘在哪里吗?”女孩又问我道,“在三楼。”我说,“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好吧。”我说。说完,我就站起身来,把两只湿手在裤子上面一摸,跑上三楼,找到我们老板娘,问她还要不要人。
“老板娘就问我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女孩。”我说,“老板娘听后点了点头说道:“要!你把女孩领上来看一看。”
我说了一声“好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