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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脑海里又不断的显现出女孩脱掉衣服和我爱爱的样子。
一想到这些,我下面的帐篷就又支了起来。咕咚!我又咽了一下口水,“你会死的很惨!”女孩凑到我身边以后,看到警察没在那里,就又威胁起我来,“等一会看咱们谁吃亏?”她一边说一边翻着白眼。
虽然女孩对我这样,但是在我的心里依然想着怎么上她,我望着她,又咽了一口口水。咕咚!女孩可能看到了,就皮笑肉不笑的又对我说:“想玩我吗,要不要从这里出去以后再过来找我,我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点头,眼中露出恨恨的眼神来。
我们三个在条长椅子上面坐了一会,那名瘦警察走过来跟我们说:“关于你们的事,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等所长来了再说。”听他那样说,我就提心吊胆的坐在那里等。
我们等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左右,看到从外面进来了一个穿着便装的年轻人:看他的样子超不过二十五岁。他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下身穿着一件大裆裤,脚上穿着皮鞋。
这人人高马大,皮肤很白,鼻梁上面带着一个副眼镜,“看样子很像一个斯文人。”我想。正想着,那名瘦警察和另外一名警察向他走过来,声音柔柔的道:“所长好。”
他们两个这样一称呼,我不禁惊呆了。因为我再也不干相信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年轻小伙子竟然是他们刚才所说的所长。
“嗯,他们几个是怎么回事?”所长用严肃的眼神扫了一下我们三个然后问道,“是这么回事。——”那名瘦警察说着将嘴凑到所长耳朵边嘀咕了一阵。
所长一边听一边点头。当那名瘦警察把他的嘴从所长耳朵边离开的时候,那所长就来到了我面前。他又用那双近视眼睛严肃地望了望问道:“你有没有和女孩发生关系?”
“没有。”我理直气壮地说。那所长一听,顿时变了脸色,一个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脸上:“要是和人家发生关系了,恐怕还不来报案了,瞧瞧你们办的这些不要脸的事。”
说实话,挨一巴掌我也不害怕,我只想追回我的那些钱。我想那所长在打我之后,应该会帮我把那些钱要回来,或者也应该给那个男人以及那名女孩一点厉害才行。可是,我想错了。
他根本没有对那男人和女孩采取任何行动。那男人见我挨了打,就走了过来,他来到所长面前对他说:“所长,他这种人就该打!”一边说以便狠狠地望着我。
第一百零六章,我又接到四封信()
那人本来是想去讨好所长,却没想到所长回过头来狠狠地骂了他一句:“叫什么叫,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人挨骂后就讪讪的走了回去,坐到自己刚才坐的座位上。
所长便进去了。所长刚一走,那女孩又凑到我身边,用鄙夷的眼神望着我说:“挨打了吧,我刚才跟你说过,你会死的很惨,看看,兑现了吧。”
她正在得意,那名瘦警察忽然来到我俩身边对女孩说:“还没说你呢,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女孩听到这句话,刚才还喜笑颜开的那张脸即刻布满了阴云,慌忙向一边挪了挪。
“你究竟有没有在你们老家偷过牛?”那名瘦警察问我,“没有。”我说,“真的没有?”警察又问,“真的没有。”我坚决地说。
“关于这件事,不能只听你一个人的一名之词,我们还要调查调查。你可以先把你的身份证放到我们这里,等我们去你们那里调查清楚了再把你的身份证还给你。”警察说完,向我挥了挥手。我就跟着他来到柜台边把身份证交给他。
那名警察刚刚把我的身份证放进抽屉里面,我就问他道:“那么他们讹我的钱还能不能收回来?”
那名瘦警察见我问他,抬起头来望了望我然后说:“你说他们讹了你的钱,可是他们却说他们没有拿你的钱,又没有真凭实据,我们也没有办法定他们的罪,也没办法帮你追回那些钱。
这样吧,这件事就算了,你现在把身份证放到了我们这里,等我们有时间去你老家查实你这个人确实没有略迹时,才能还给你。”
我在报警之前可是从来没有想到会这样,我不但没有拿到自己被讹走的钱,还被打了一巴掌,压了身份证。这一点让我怀疑所长或警察跟那个旅店里面的人有关系。
至于那名警察和所长在我面前说那个人和那女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很有可能是在我面前演戏。妈蛋,你有关系,难道老子没有?
读者们知道我想到了谁?我们村有一个和我同姓的叔父,他跟我父亲差不多大,他当时可是我们南阳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要比起官职来,他可比派出所所长大多了。
我想我得找到他,让他帮我给所长写封信,最少我得把自己的身份证要回来。不然的话,人家真要追究起来,说不定还真会加我的罪呢。
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因为当时在我们村以及其他邻村,总会有些人家的牛被人偷走。偷去哪里?据说都偷过河去卖。我正因为知道这些事才在那个旅店里的人跟前说了谎话。
我原本是想吓唬他,没想到反而被他抓住了把柄。假若车站派出所为这件事追查下去,查到我们那里,那么我没有罪也可能会变得有罪。
那样的话,我可就麻烦缠身了。我想我必须让车站派出所的所长知道我是南阳市公安局的副局长的老乡,他才不会再为这件事纠缠下去。要想这样,我就必须找到我的那个一个姓的叔叔。
我在这里不想赘述。总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那位叔叔,谎称自己因为冤枉被抓而且压了身份证。那位叔叔听说后让他的一名手下给车站派出所所长写了一张便条。
我记得那上面写的是:xx所长:你好,那张建明是xxx的老乡,希望你看到信以后不要再为难他。
我拿到那封信兴高采烈地又去了车站派出所。所长看到便条后就把我的身份证还给了我。然后,我就回家了。
我的打算又落空了。这次逛妓院,既没有学到玩女人的经验,也没能试出来自己是不是有病,我又白忙活了一场。
我回家了没几天,原来写信的三个女孩有两个又回信了。一个是张秋红,另一个是金凤琴。
我在现实生活中是一个很马虎的人。不过,有些时候,一个马虎人也会有心细的时候,就像三国演义中的张飞那样,他虽然是一个粗人,可有时候却粗中有细。
我那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那些女孩给我写的信的内容抄了下来。现在我可以把那些内容以原貌提供给读者们。张秋红的信是这样写的:
我觉得比起来,你就是天上的星星,我只是一棵普普通通的小草,差距太大了。说实话,如果爸爸在家,我一定会支持你的文学事业的。
可是,事不遂心,爸爸什么时候能出来,我不知道。总之,等两三年之后,我才会走出家门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不知道你看了信以后,会不会骂我,会不会因为和我交了一段时间的朋友浪费你的时间而生气。
这封信说得多可怜。其实,我自己知道我自己,除了父母给了我一张好看的人皮以外,我别无他有。我不知道假若那位叫张秋红的留着帽壳头的个子小小的圆圆脸蛋(她在给我写的信中有她的照片)的女孩知道了我的经历,
知道了我骗父母,偷钱,逛妓院的事以后,还会不会如此崇拜我?我想大概是不会的。
也许在她的心里,对于我这个文学爱好者看得太神圣了。其实,也许就是这样一个女孩才会理解自己,也很可能会支持自己的文学事业。
但是,当时的我却偏偏对于这个朴实的女孩不动心,偏偏没有把她那些朴实的话放在心上。
另一封信是家在开封的金凤琴写的,她是用歌曲的名字连在一起写的信:
我的人生性格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最爱看的书是绿水无痕,郑向书的名作,爱唱歌,最离不开的是收音机。
朋友,你可知道我在为你祝福,我的世界为你而改变,读你的信,就像收获一份秋天的爱。
只愿一生爱一人,在那遥远的地方,你一个人的日子还好吗,我会把这份思念寄托给孤枕难眠的你。
谢谢最深爱的你,陪我度过这么多情人,我会等到花了也谢了,大哥,大哥,你好吗?,牵挂你的人是我,祝你万事如意,在人生的道路上一路顺风。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句话是我在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听到一位老师讲过这句话以后,就把它刻在心里作为座右铭的。
看来,我也金凤琴也有不谋而合之处。当时我根本不知道郑向书这位作家,也不知道他的这本绿水无痕还获得过茅盾文学奖,实在是有点孤陋寡闻。
不过,既然那本书得了茅盾文学奖,那金凤琴又对这本书如此钟爱,相信一定写得不错。如果有机会遇到这本书,我一定要买一本看看。
说实话,那个时候的青年男女通信,都喜欢用歌曲的名字连在一起。我也想这样做,但是却没有那个本事。因为我虽然喜欢唱歌,但是家中经济条件不允许,买不起录音机和磁带。这样一来,我所知道的歌曲就很少了。
除了这两封信,我还收到了另外两封信。一看信封右下角的署名我就知道这两封信都是男人写的。这让我有点奇怪。
我是在电台上征婚的,又不是交朋友,怎么会有男人给我写信?为了一探究竟,我就拆开了那两封信。
第一封信是一位崇拜我的那年已经二十八九岁的男人写的。他说他自己也长得很帅,可是,因为他性格内向,直到现在还没有交来女朋友。
第一百零七章,女教师()
他说他本来也打算在电台上播一个征婚启事,可是,犹豫来犹豫去,却始终没有勇气。他说,他非常佩服我的勇气,很想和我交一个朋友。
我看完信以后就拿起笔来给他回了一封信。我在信中跟他说,让他不要把我看得太神奇,我也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员罢了,然后我又送给了他一个字,那就是“试。”
我告诉他,无论遇到什么事,要敢于“试试看。”
还有一位来信说,他本来是一个女孩的朋友,那位女孩长得很漂亮,也很想和我认识认识,但是她不好意思主动给我来信,就让他先写一封信给我,然后让我回封信给她,谈谈自己对前途和理想的看法,她在看完信以后再决定要不要主动给我写信。
我把信的内容和父母讲了,问他们我现在该怎么办。母亲说:“你以前不是老说你想写吗?既然那样,你就应该找一个有文化的,能理解你。”
我说:“有啊,但是,人家给我写了一封信以后,我回了信,她就一直没有再来信。”“她是什么地方的?”母亲问我。
“南阳县的。”我说,“这么近你难道不能自己去找她?”我想想母亲说得也是,就打算去找那个女教师。
可是,我父亲却说:“你不能三心二意,人家绿营那父女俩和我们说得好好的,你如果去了那里怎么对得起人家?”“可是,人家来了一次就不来了,我们又不知道具体的地址在哪里,怎么去找?”我跟父亲说。
考虑再三,我和父母达成共识,我去找女教师王亚玲,我父亲骑着单车去找绿营那父女俩。
我拿着王亚玲给我写的那封信,先从我们县城坐车到南阳,然后又坐到石桥镇。找人一打听,还真有个贾寨小学。我就叫了一辆三轮车到那里。
我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钟左右,学校还没有放学。我到了校门口,问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让她帮我去学校叫一声王亚玲。
“那老师我认识,好像还没有结婚。”那位阿姨跟我说。说完,她就进了学校。不一会儿,一个上身穿着绿色绒线毛衣,体态丰满的女孩跟着那位阿姨走了过来。
“他说他找你。”阿姨用手指了指我向女孩说完,然后自己走了。
女孩来到我身边,看了看我,诧异地问:“是你找我?”我说:“啊。”“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我是张建明,你给我写过信的。”
我说。然后我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她写给我的信递给她。那女孩一看见信,登时羞得满面通红,又多少有点激动,忙不迭的跟我说:“你既然来了,就跟我来吧。”
人家仅仅是为了尽地主之谊,才让我去人家的住室里面,我却不由得自作多情起来。虽然我仅仅瞥了一眼女孩,但是我却看到了她的两个大大的小白兔。
那两个小白兔在绿色毛衣的下面高高的鼓了出来,“如果能伸进手去摸一把该有多好呀!”我想。我这样想着,下面就有了反应,害得我走起路来都有些别扭。
我就那样心里想着美事,下面挺着那个不争气的硬东西跟着女孩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她的办公室跟我见过的一些老师的办公室大同小异:紧靠着窗户的一张棕色的书桌前面放着一个沙发,书桌上面贴着一张中国地图,靠右边有一架电子琴,再往里面就是她的床,因为搭着帘子,我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我还没有参观完,王亚玲低着头红着脸跟我说:“你坐。”说完,把书桌前面的一张凳子搬了过来。我就坐下了,“你喝茶吗?”王亚玲依旧红着脸低着头不敢望我。
“不喝。”我说,“我还是给你倒一杯吧。”说完,王亚玲就去找茶杯。我见她要走,就对她说:“算了吧,不麻烦了。”“嗯。”我说的是客气话,其实我当时有些想喝茶。
我心里想喝茶,王亚玲又不肯帮我倒,我心里就有些难受。她站在那里很不好意思,我坐在那里也很不好意思。我们就那样待了有五分钟,她终于抬起头来问我道:“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是不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漂亮。”
“没有,你其实挺漂亮的。”我一边说一边打量王亚玲。之前,她一直低着头,现在终于抬起头来。我不敢正眼看她,只敢偷偷地瞟她。其实王亚玲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是却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
我觉得她的体态之丰满很有点像红楼梦中的薛宝钗。我隐隐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那王亚玲也在偷偷地瞟我,然后紧紧盯住我脚上的一双鞋看。读者该知道,我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又加上来得匆忙,我去她那里的时候,穿着一双白球鞋,又奔波了一段路,那双鞋上面已经满是灰尘。
可是,王亚玲却总是把目光盯在我那双鞋上面,我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这样看了一会儿,王亚玲来到自己的书桌前,面对着墙站在那里,又低下头来一句话也不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站在书桌前面低着头想了很久,终于抬起头来跟我说:“走吧,我们俩出去走走。”然后她就走了出来。
我跟着她来到学校门口,又向前走。我俩大约走出了离学校有100米远,王亚玲终于抬起头来跟我说:“你既然来了,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我现在不能跟你承诺什么,我们以后还是书信来往。等到水到渠成了,感情的事就自然而然了。”
我听到她的话以后点点头。接着我跟她谈了文学的事。我对她说:“我爱好文学,很想找一个和自己有共同爱好的人或者是愿意支持自己的人。”
“你说的事你再给我的回信里面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