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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好像很厚,如果能亲一下会是什么样子呢?一定很香,很甜,很酥吧。是啊,那样一种感觉该有多好呀。
我记得她的胸部好像也很鼓,就像我手中的这本书面上的那个美女一样。拿东西摸到手里面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一定很舒服很舒服。我该怎么去摸呢。
我想我应该顺着她的脖子摸下去,我的手被她的罩罩和衣服紧压着,然后我摸到了她的山峰。我先摸这一个,然后再摸另一个。那有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一定很舒服吧。
第七十六章,真假魏军深()
然后,我又在想像我俩入了洞房的情景。是啊,入了洞房,她就成了我的人了。我想怎么亲她怎么亲她。我可以先把她按倒在床上,狠命的亲吻,然后再一件一件的脱她的衣服。
我把她脱光以后,可以先亲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就像这本x色书刊上面写的那样,然后再把她按倒在被窝里,我俩颠鸾倒凤。那又是一种多么幸福的感觉呀。
我正一边看着那本x色书刊一边胡思乱想着,魏军深在一边用手推了推我:“走,我俩再去那边看看。”“好吧。”然后,我就跟着他一起向前走去。
我俩又逛了几个地方,魏军深又拿我的钱给我买了很多好吃的。我们又转了几个地方,天已经渐渐地黑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魏军深把我领到了一个拉面馆。他给我和我和他一人要了一碗拉面,又叫了两个小菜,还弄来两瓶啤酒。我们俩边吃边聊,俨然一对很久没有见面的老朋友一样。
吃饱喝足以后,魏军深跟我说:“我那个婚介所你也看见了,那么小,没办法让你住在那里,我先在这里给你找一个旅社你先住下,等明天一早我再来找你,我们再一起去郑州找那个黄河技校。”
我当时想,反正他的婚介所离此不远,还是先住下再说。就很放心的住进了魏军深帮我安排的那家旅社。并且,那天晚上,我还做了一个很好很好的梦。
我梦到我把我在婚介所见到的那个女孩子娶进了门。地上铺着红地毯,房间里面摆满了鲜花,设置精巧的洞房,崭新的家具,我和那女孩手牵着手,带着众人的祝福走进洞房。——
然后,有许多人闹洞房,我俩给孩子们发糖吃,给大人发烟抽,那真是人生最得意的时刻。——
第二天,我在那个集市上吃过早饭,就去那个婚介所找魏军深。但是,当我兴冲冲地跑上二楼,那婚介所的门已经被锁上了。我于是向婚介所旁边的人打听。
一个胖妇女对我说:“这个婚介所刚搬来不久,我们和里面的人也不太熟。”
“一定是骗子!”一想到这一点,我不禁两腿发软,“扑通”一声卧在地上。那可是我献血换来的钱呀。况且,现在我身上只剩下二十几块钱,回家回不了,可怎么办?
“报仇,”我想,“既然他不仁,别怪我不义,我找到他们家,把他们一家人都烧死。”但是,我又不知道人家家里的地址,该怎么报仇?
我思前想后,终于想出了办法。我记得那个婚介所的后边是一片小树林,那魏军深老是喜欢把生活垃圾倒在小树林里边,那些垃圾里面有许多用过的废纸,那是我在有一次去小树林里面上厕所的时候看到的。
“我应该去那个小树林里找找那些废纸,看能不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我于是快速地奔下二楼,来到那片小树林,在那些垃圾堆里面仔细寻找起来。
找了一阵子,还真让我找到了证据。那就是一张魏军深的身份证复印件。我就先去商店里面买了一盒火柴,又买了几斤柴油,用一个废弃的大胶壶装起来,然后才拿着那张魏军深的身份证复印件一边走一边向人打听他们家的地址。
原来,那魏军深的家在新乡地区原阳县的xx乡xx村。那个地方离我所在的地方只有六七里远。我何不找到那个地方,一把火把他们家给烧了。想到此,我就拿上那几斤柴油,步行来到了xx乡xx村。
到了那个村以后,我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柴油藏了起来,然后谎称是魏军深的朋友,向人们打听他家的情况。
有一个瘦小个子的六十多岁的老头对我说:“魏军深是一个独生子,他和他老婆结婚后生了两个女儿,到外地躲计划生育去了。”
老头的话和我了解的情况不大一样。那魏军深既然到外地躲计划生育去了,怎么又会在附近开婚介所?莫非有两个魏军深?我心里狐疑,决定先去他们家看一看再说。
三间崭新的红瓦房加上两间偏房,一所不算太大的院子用一些简单的树条编成的栅栏当院门,院子里面全部用红砖铺地,靠近院门口有一个手压井。这就是魏军深的家。
他家只有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太太和一个体态有些臃肿的老头。他们两个正一左一右坐在院子里的两张椅子上那个面聊天呢。我看见他们,慌忙走上去打了招呼。
“你好,大爷。”我望着老头说,“你是谁?找谁呢?”老头用他那双看样子像是有些昏花的老眼望了望我,然后说。
“我找魏军深。”我说,“哦,我们是他的父母。”老头说,“我是魏军深在外面认识的朋友,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给我留了家里的地址,刚好我今天路过这里,就顺便来看看他。”我向老头解释道。
两位老人听说后,慌忙把我让进屋里让座倒茶,问寒问暖。我坐在那里,抿了一口茶。那老头坐在我对面,问我道:“你是不是我儿子的战友?”
听到这个问题,我心里不由得犯了嘀咕,魏军深难道当过兵?可是,当过兵的人都懂得法律,他难道敢以身试法?不过,也很难说。那云志就当过兵。但是,他的品行就不是那么好。
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我就跟两位老人说:“我不是魏军深的战友,只是普通朋友。”说完,我又绕开话题,开始兜问魏军深的情况。
“我是在很早的时候和你们儿子认识的,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我想去找他,和他叙叙旧。”我有时候也很会编瞎话。
老头听后回答我说:“我们儿子在那原阳县的一个机关里面上班,一个月2000多块工资呢。”这和我在村口打听的消息又不一样。
“那你们儿子现在在哪里?他有没有去躲计划生育?”
第七十七章,再次身陷绝境()
“那你们儿子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去躲计划生育?”“我们儿子现在在那里上班呢。他有了个儿子,干嘛要躲计划生育?”那位老太太说。
“可是,我刚才在村口向你们村上的人打听,他们怎么说韦军深在躲计划生育。”“那是人们造谣。我们儿子在外面有本事了,人们就恨他,编排一些话侮辱他。
孩子,你既然是他的朋友,应该了解他的为人。我们儿子可不是他们说的那样。”老太太这样说,令我更加狐疑。那坐在他边上的老头张着嘴欲待说话,却被他拍了一下。
我于是向她要张韦军深的全家福。我拿起相片一看,照片上的韦军深和我认识的韦军深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莫非我搞错了?而韦军深冒充别人办的假身份证也很难说。
总之,对于这件事,我实在搞不明白。我在想,假若假韦军深冒充真韦军深办了身份证,他怎么会知道他家的地址?而那个真韦军深假若知道假韦军深在冒充他,怎么不去找他的麻烦?
那么,这个韦军深究竟是一个开婚介所的骗子还是在躲计划生育的流浪汉;还是当过兵在原阳县某个机关上班,并育有一儿一女?我真的弄不明白。
既然弄不明白,这个仇也没法报了。因为报仇一定要对付本人。若果冤枉了人,那报仇就失去了意义。
想到此,我就跟二位老人说,既然韦军深不在,我该走了,等有空再来拜访吧。两位老人很亲热的把我送了好远,并问我的姓名,说等他们儿子回来了也好有个交待。我随便胡诌了一个姓名,就离开他家。
我来到村边,找到那壶柴油,打开盖,把它们都倒在了地上。同时,在我的眼前立刻闪现出火光熊熊的场面,不禁令我全身一颤,心道:“幸亏自己没找到真凶,不然要真是一把火把人家烧了,
说不定还会坐牢或者被枪毙呢。那坐牢倒也罢了,那枪毙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也不过一颗子弹头照着头打一下,然后晕一下就过去了。可是,等待枪毙的那段时间该有多难熬呀!
想到这些,我心里也不像以前那么难受了,就迈开大步又向婚介所走去。我为什么又去哪里呢?因为我无处可去。
但是,当我走到婚介所所在的那个集市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晚上睡哪里呢?我想。因为已经住不起旅舍,我想我可以像鲁滨逊那样爬到那个小树林的一棵树上去睡觉。
但是,我觉得我必须先填饱肚子。于是,我来到了集市中心,找到一家饭店,吃了一碗面条。
我吃完饭,就再次来到小树林,找到一棵大树爬了上去。我在大树上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一个适合睡觉的地方,因为我怕摔下来。没办法,我又小心翼翼的爬下来,坐在树根上睡觉。
可是,树根周围到处是小虫,不事的在我身上爬来爬去,哪里睡得着?在这个时候,我多想大哭一场呀!
我母亲为了我能学个一技之长,除了我自己的1200块钱外,又给我拿了200多块,这一下都被骗子骗走了。我怎么还有脸回家?即便回家了,我怎么跟父母说?
我越想越烦,越想越生气,真想找个绳子吊死在那棵树上。但是,我又舍不得死。我还有很多未实现的愿望呢。比如说,我还没发表过一篇文章,我还没玩过一个女人呢。
再者,自己不声不响的死在这里,母亲又不知道,不又要像两年以前出去找我?我这个不孝儿子给她老人家带来的伤害难道还不够,难道还要在她的胸口上捅一刀吗?
“可恨的骗子,我要报复你!”我对自己说。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把那个婚介所烧了。但我马上又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否定了。
假若韦军深只是租的房子,那我岂不是又冤枉了好人。我处于进退两难,痛苦不堪的地步。
不管是虫咬也好,鸟叫也罢,远处或近处的狗叫声也好,我坐在那棵大树的树根上伤心到半夜竟渐渐的熟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脑子空空的,就什么也不去想它。但是,尽管你再不去想,有些事又不由得你不想。比如那个不争气的肚子,你要是不知道饿该有多好!
我想我必须站起来买点东西充充饥了。但是,我身上的钱究竟能坚持多少天?我实在不知道。
我再次来到那条空荡荡的大街上。那时,天气还早。勤劳的清洁工已经在打扫脏乱的路面。整个大街灰蒙蒙的,仿佛被裹上了一层薄雾,恰如我这颗灰蒙蒙的心。
又过了一会儿,太阳出来了,将周围的一切照得亮闪闪的。我就在那条集市上转起来。
再者,自己不声不响的死在这里,母亲又不知道,还不又要像两年前那样出来找我?我这个不孝的儿子给她老人家带来的伤害难道还不够吗?难道我还要在她的胸口上面再捅一刀吗?
想到这一些,我不由得泪流满面,“可恨的骗子,我要报复你!”我对自己说。我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想法,把那个婚介所烧了。但是,我马上又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否定了。假若魏军深是租的房子,那我岂不是冤枉了好人?我处于进退两难,痛苦不堪的地步。
不管是虫咬也好,鸟叫也罢,远处或者近处的犬吠声也好,我坐在那棵大树的树根上伤心到半夜竟然渐渐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你,我感觉脑子里面空空的,就什么也不去想它。但是,你再不去想,有些事又不由得你不想。比如那个不争气的肚子,你要是不知道饿该有多好。
我想我必须站起来先买点东西充充饥了。但是,我身上的钱究竟能坚持几天,实在不得而知。
我再次来到那条空荡荡的大街上。那时,天气还早,勤劳的清洁工已经在打扫路面了。整个大街上灰蒙蒙的,仿佛被裹上了一层薄雾,恰如我那颗灰蒙蒙的心。
第七十八章,便衣警察()
又过了一会儿,太阳出来了,将周围的一切照得亮堂堂的。我就在那条集市上转了起来。我终于看到一个卖油条的地方,就买了半斤油条吃吃,然后又向婚介所走去。
其实,我不想再来婚介所,我知道韦军深把我的钱骗走以后最近三五天不会再回来。可我却不由自主的又来到那里。我大概是幻想着有奇迹出现吧。
我大概在想,那个韦军深会忽然之间良心发现,怕我饿死在这里,来还我的钱。再不,那个女孩或许从安阳回来了。对了,那个爱我的女孩,假若她回来,也许我可以向她借一些钱呢。
我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我当时只以为韦军深是个骗子,而那女孩是个好人。
我正在婚介所门前徘徊时,过来了一胖一瘦两个神采奕奕的男子,那个胖的戴着一副墨镜,穿着一套蓝色的中山服,瘦的把手揣在牛仔裤的裤兜里。他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衣服,也扣着三个扣子。
相比之下,那胖的比较沉稳,瘦的比较干练,他们看上去都很有气质。两个人的年龄也都有四十岁左右。那瘦子的灰色上衣的口袋里鼓鼓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们两个用怀疑的眼神望了望我,什么话也没说,然后又像是累了似的在婚介所那栋楼前面的两块石头上分别坐了下来。我也站得有些累了,就也找个地方坐下来,用手抱住头想在那里打一下瞌睡。
我还没睡醒,忽然听到两名男子站起来的声音。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所以心里非常好奇,就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们两个。
只见两人相互使了一下眼色,然后一左一右向婚介所的后边包抄过去。他们这样做,我更加好奇,不由自主的慌忙站起来向婚介所后面的小树林走去。
但我不敢离他们太近,只在很远的地方看。两个人到了婚介所的楼后边,显然什么也没发现,就东张西望的在小树林里转了几圈。可是,仍一无所获。
他们好像很丧气的样子又回到婚介所前面,又找到一个地方坐下来,在那里窃窃私语。
我离老远观察了他们很久,感觉两个人不像坏人。于是我想,看他们的样子很像电影或是电视剧中警察抓人的情景。莫非他们是便衣?
我心里虽这样想着,但是我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不肯轻易主动跟人打招呼。为了和他们套近乎,我就走过去,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依旧拿眼睛望着他们两个。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有什么事,怎么不知道向我打听。我又坐在那里待了一会儿,果然那个瘦一点的上衣口袋里鼓鼓的人向我身边走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问。我见他跟我说话,慌忙站了起来沮丧的向他诉起了苦衷:“我是来这个婚介所征婚的,钱被那个叫韦军深的骗了。”
那个瘦男子一听,像得了宝贝似的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你说的是实话?他骗走了你多少钱?”他这个样子,令我不知所措,我还以为他将不利于我呢。
那名瘦男子可能看出自己的行为表现得过于亲热,就撒开我的手,语气变得缓和起来:“不瞒你说,我们也是来找韦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