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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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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工地上多余的木板,就铺好了床。到了晚上,我们就吃自己带来的煎饼,面包等。

    到了第二天,余芳和国富也带着几个人一起来了。余芳带的人有他的二姐夫清秀和那个我还没出五服的堂哥老四。我先前并不知道,余芳和世华有矛盾,原因是争宠。那余芳因为是云志的干儿子,所以说话办事总想占个上风。世华的父亲又和云志关系好。两人总是会为一件事发生冲突,就结了仇。

第四十六章,笑里藏刀() 
余芳带人来了以后,其他的房子都不住,偏偏要和我们挤一个房间。我们在东头铺了床,他们在西头铺了床。

    有一天晚上,不知道是为了开电灯泡还是为了烧开水,余芳和世华吵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打架。我因为是和世华一起来的,心里就偏向世华,就也和余芳吵,甚至想动手打他。

    要说余芳性也真软,他在世华跟前挺厉害,我一和他吵,他就像缩头乌龟一样不敢说话了。可是,这件事却让一个人很看不惯。他就是我那个还没出五服的堂哥老四。

    他是和余芳一起来的,自然偏向他。他见余芳被我吓住了,就从床上坐起来要下床打我。我可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和他一般见识。还有就是,我们可是一个太祖父的堂兄弟,如果伤了和气,一则你在村子里有困难的时候没人帮你,二则别人也会看笑话。所以我选择了忍让。

    我那位堂哥要打我的原因是他指责我胳膊肘往外拐,他说我心里不该偏向一个外姓人(世华不和我一个姓)。但我却认为他有私心。你跟余芳一起来的就可以偏向他,我跟世华一起来的难道就不能偏向世华吗?

    可是你却不念及我们是堂兄弟的情份要打我,我要是不忍让,那么咱们岂不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吗?我虽然当时选择了忍让,但是我们在以后的日子里相处得并不融洽。

    余芳带来的人才来了两天,国强又带着云志介绍的十几个人也来了。这么多人一来,吃饭就成了首要问题。余芳提议说‘老板一般每年要等到过完元宵节才会过来,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大家伙就自己对钱做饭吃,等熬到老板来了再说。我们都同意余芳的说法。

    于是,大家伙都把买火车票剩的钱拿出来,一人对十块或者二十块,买来油盐酱醋,锅碗瓢盆,自己生火做起饭来。在家里当过瓦匠的负责砌锅灶,在家里当过厨师的帮着和面,什么都不懂的就捡柴,择菜。——经过一番忙活,到了中午或者晚上,我们竟然吃上了十分可口的饭菜。

    读者朋友们,前文说过,我把父母害得吃了那么多苦,上天会报应我。果不其然。我们那样生活了有一个礼拜,我在过那个污水沟上面的铁板桥时,因为慌张而不小心跌了一跤,腿上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后来在父亲的一个老表(挂边亲戚的悉心照顾下才慢慢康复。

    那位表叔有时把饭端到我跟前跟我说:“娃呀,你的命也太苦了点吧。第一次出门就弄成这样,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我听后讪讪的,想要说什么,又不好说什么。

    你知道我那位表叔为何会照顾我?一来见我可怜,二来他以前曾经得到过我父亲的好处。这位表叔和我是一个村的。他虽然不和我父亲一个姓,但是他们按辈分却是兄弟。又加上他的祖母和我父亲的祖母也是一个村上的堂姐妹。按这两层关系,两个人都是兄弟,所以就相互称呼老表。

    我们这些晚辈就跟着称呼表叔或者表伯。只因为他以前在家里是烧窑的窑匠,有一次观火时(烧窑的人有时需要看看窑里面的火势旺不旺,如果不旺,就需要采取措施,要么多加煤,要么多加柴,行话称为“观火”。),一不小心一条腿掉进了土窑里,把两条腿烧得退了一层皮,其状惨不忍睹。

    只因为我父亲从我曾祖母那里学会了一些治疗烧烫伤的单方,听说这件事以后主动去找他帮他治疗并照顾他,直到他痊愈。有了这件事情,看到我受伤以后,这位表叔二话不说,承担起了照顾我的责任。

    我们住闲了有半个月光景,老板还没来,却先派了一个做饭的大爷和一个工头。工地还没有正式开工,那工头就给我们找些杂活干。干完杂活,我们就可以吃到那个做饭的做的饭菜。这样,每天有吃有喝的算是安顿了下来。

    那个做饭的大爷人很开朗,说话也很客气。他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从来不小瞧人,不论老工人新工人,贫富贵贱,皆一律看待。听说,他是老板王志学自己门上的堂哥。又听老工人说,他擦屁股从来不用纸,而是用一些刮得光光的短木棍,而那些短木棍就放在他的抽屉里。

    所以,没事的时候,我们这些工友在一起合计,什么时候可以偷偷跑到他屋里,生办法把他那些短木棍上抹一些辣椒或者订一些小别针什么的,那他可就惨了。我们一边说一边想像着他拿着短木棍擦屁股时屁股上沾了辣椒或者被别针扎疼时那呲牙咧嘴的样子。

    但是,对于这种事,人们也只是随口说说,然后得趣的笑笑。至于真要去干,都还是使不下去也不愿意去的。因为世界上有些玩笑可以开,有些玩笑开不得。

    我们的工头名叫王再山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略显胖胖的,他是老板王志学更远门的一个侄子。余芳告诉我们说,这个工头是一个有名的“笑里藏刀”,你在干活的时候可千万不要听说他给你找了个好差事。如果他那样说,一定会给你找一个又脏又累的话。我听后还真有点不信。

    没想到,还真让我撞到了一次。那是一个上午,我干了一会杂活后,王再山突然来到我身边,悄悄跟我说:“张建明,你跟我过来,我给你派一个好差事干干。”

    我一听说有“好差事”派给我,高兴地屁颠屁颠的。可是,等我兴高采烈地跟着他到了干活的地方,让我傻了眼。原来,他是让我把几十包水泥转到另外一个地方。我这时才相信余芳的话。

    但是,端人家碗,属人家管,我只有硬着头皮吭哧吭哧把那几十袋水泥搬到车上,再转动另外一个地方。等我把几十袋水泥转运完,累得直喘气。

第四十七章,又想冒险() 
我们在干杂活的这些日子里,都在盼着云志的到来。那些和他关系近的,想靠他让工头找点轻活干干,像我这样和他关系较远的也想让他来和工头谈谈工价。我们盼呀盼呀,等呀等呀。

    云志终于在正月二十左右到了。他来的时候带了一大帮人。其中有他的舅家老表,还有自己门上的侄子老站,以及他老婆的娘家人等。

    云志到了以后,先到每个宿舍看了看,关心了大家伙的饮食起居,然后又向那些在他心目中有点面子的人交代了一些话。我也想让他和我说些话。但是,他却在给众人交代完之后把我骂了一顿。

    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他当时骂了我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我想应该是“莫须有”的罪名吧。总之,我心里的委屈是非常大的。

    我当时甚至想离开那个工地。有时我在想,是我得罪了他还是我父母得罪了他,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后来,还是我那位表叔猜出了他骂我的原因。他说,我很有可能犯了云志的大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还得从云志打工的经历说起。

    那云志原是一名退伍军人。可惜人到中年,妻子得了糖尿病离开了人世,为他留下了一个十岁大的女儿。父女两个相依为命,生活虽然清苦了些,但好在父女情深,日子倒也过得安稳顺心。

    后来,以前在一起当过兵的一名战友给他来了一封信。那战友在信中说,他的一名堂哥在北京一个建筑队当包工头,问云志愿不愿意去他那里干活。

    云志想了想,凭自己和女儿的这几亩薄田很那改变家庭现状,就答应了战友的要求。在xxxx年的时候只身来到北京打工。刚好他的战友在八达岭给老板当管工,云志就在他战友手下干了起来。

    那时候,正值中国改革开放刚刚起步,机械化水平还相当落后,大部分的工作还是靠人力。云志和其他的工友们每天需要背着几十块砖往山上爬。一到晚上就感觉腰酸腿疼,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

    但是,云志不怕苦,不怕累,硬是在那里干了两年。老板王志学看他干活挺卖力,再加上他战友的极力推荐,才让他带人来干活。国强,国富,世华,余芳是第一批,我们是第二批。但是,我们每个人每天需要从工资里面扣出来一块钱给云志。

    也就是说,我们一天挣七块钱,只能落六块钱。那些“聪明的”,“会事的”人家会在自己家孩子跟云志来之前,为了讨好和巴结他,买些礼物到他家去坐坐。而我的父亲是一个直性子,不肯做那些“丢脸”的事,这在云志心里,首先有了一个谱。

    俗话说,卖石灰的见不得卖面的。云志是带人的人,最怕别人抢他的饭碗。而和我一起来的世华的那个好朋友王勇去年也是在云志手下干。他是一个花言巧语的人,不知怎么和老板王志学聊上了。老板就让他也带人来。

    而我不知其中缘故,竟然傻头傻脑的跟着他一起来,你说云志能不恨我吗?但是,恨归恨,我们毕竟是一个村上的,按照辈份他又是我父亲的弟弟,我该称呼他叔。所以,他只是骂我了两句,也不再深究。

    但是,我偏偏又是一个喜欢记仇的人,在心里恨得牙根痒。我想他骂我的原因除了上面的原因以外,还有一条就是我家穷,他看不起我。于是,我当时在心里对自己说:“张建明,一定要争气,要活出个样子让他看看。”

    可是,我当时想的“活出个样子”还是想当作家,想在文学上崭露头角,想“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但是,后来的事实告诉我,我真的是痴心妄想。在文学上没有成就,我这口气也就争不起来,那么云志就越发瞧不起我。这是后话。

    我们所在的工地本来只有十几间民房,先前人少倒是挺宽阔。但是,云志又带了这十几个人过来,地方就有些拥挤了,想再像以前那样两三个人一间大房子是根本不可能的。刚来的人又铺了床,我们住的地方就有些拥挤了。

    没想到的是,云志刚来没几天,信阳又来了一帮人。他们跟工头说,让我们腾出几间房子来。工头跟云志说,云志不依。

    可是,工头又说,他们信阳的领头的可是老板王志学的老表的外甥,况且人家领来的又都是大工,你领来的都是小工,你看着办吧。云志想了想,觉得得罪不起,就做了个顺水人情,让我们再挤挤,腾出几间房子来。

    我们没办法,就来了个二合一。这样一来,我们住的地方就更拥挤了。虽如此,但是我们也只能将就将就。

    白天上班倒也罢了,最烦的是累了一天回来,可要好好歇歇,可是有些工友却闲不住。他们有的拿出扑克来开始赌钱,还有的下象棋,有的听收音机。这样也可以,可是有些人过了十二点还不肯睡觉,有时甚至能玩到凌晨两三点钟。

    我是一个浅睡的人,睡觉的时候最容易被人吵醒,一吵醒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可是,人家正玩得兴起,又不好意思说人家。就只有陪着他们熬到那时间。刚刚合上眼没多大一会儿,又会听到别人的打鼾声。

    折腾来折腾去,又差不多到了六点半钟,该起床吃饭了。这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这种情况又违背了我的本意。在还没有来北京的时候我是这样想的:我可以白天上班,晚上看书,如果有灵感就写文章,然后找杂志投稿。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难如人意。这个样子,我还怎么看书,写文章。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由于每天睡不好觉,我就抽时间歇班,补一补觉,有时候也会在北京市闲逛。有一次,我和几个工友在闲逛的时候,我们一起来到了北京崇文门一个非法劳务市场,当时被人们称为:三角地带。

    只见有很多人站在一条路的路肩上,又有老板模样的人过来和他们谈工钱。谈好了,领上就走。别的工友只是随便看看,我却上了心。

    我跟自己说,我不是想找一个有空闲时间创作的工作吗,为何不过来试一试?说不定自己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也免得在这里受云志的鸟气。这样想着,我就在第二天独自一个人来到了劳务市场。

第四十八章,好哥哥,你穿内裤了吗?() 
我的运气真不错。我刚到“三角地带”没多久,就被一个老太太看中了。她说她刚开了一个小餐馆,缺个人手,让我去帮她干杂活。我问她都是什么活。她对我说,也就洗洗碗,擦擦桌子,打扫打扫卫生。我又问多少钱一个月。她说,150。我想,150就150吧,先干干看看再说。

    商谈好工价以后,我就跟着老太太来到了她开的餐馆。刚到门口,她就冲着里面喊道:“小伟,小芳,快出来,我们家来新客人了,快出来认识认识。”话音刚落,像小燕子一样欢快的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那女孩个头不高,略有几分姿色。虽系着围裙,但也掩饰不住她的青春靓丽。一见到老太太,姑娘慌忙小鸟依人般走了上去,用自己的胳膊缠住老太太的胳膊说:“大妈,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找到人了,是不是在崇文门找的?”

    “是啊,你看,我给你找了一个帅小伙吧。”老太太半开玩笑地说。然后又用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对那小姑娘说道:“小芳,你快领他去洗个头,你看看他的头脏成什么样子。他说他是从建筑队出来的。”

    那女孩听到这话,才斜睨了我一眼,然后丢开老太太的手,走到我身边跟我说道:“跟我来吧。”我就跟着她来到了里间。从客厅过来时,路过厨房,我看见一名厨师头上戴着白帽,身上穿着一身白衣服正在那里忙活。他大概就是刚才老太太叫的小伟吧。我想。

    我跟着女孩来到一个水龙头跟前,她让我先站在那里。她跑过去拿了一个红色的塑料盆,又从煤炉上拿来一壶开水,然后把水倒进盆里,端过来跟我说:“你自己对点凉水,洗吧。”

    “那好吧。”我说。之后,我把水龙头拧开,往盆里加冷水,又不断地用手试着水里的温度,感觉差不多了,就想把头伸进盆子里。那女孩见我准备好了,刚想要走,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就转过头来问我:“你有洗发精吗?”

    “没有。”我说,“那有钱吗?”“也没有。”“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哎呀,算了吧,就用我的洗发精吧。”说完,她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一瓶洗发精出来。

    我洗完第一遍,她又帮我换了温水,让我净头。等我净完头,她又递给我一个很大的毛巾,让我擦干头发。我拿起毛巾往脸上一捂,怎么闻着有一股香香的,怪怪的味道,沁人心脾。

    “这可能也是她的吧。”我想。当我擦干头发,抬起头来想去照镜子时,那女孩竟然在我身边惊呼了一声:“哇!好帅呀!”她这样一说,我羞得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我洗完头,老太太已不知去向。但是,她却交代过小芳,让我今天不比干活,先熟悉熟悉环境,明天再上班。于是,我就像一个跟屁虫似的跟着小芳。她交代我客人来了怎么客气,什么东西该放在哪里,碗盘碟勺该怎么消毒等等。

    等她交待得差不多了,我跟她说:“我还要回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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