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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随即告退,带上了书房的房门。
“小女子阿絮拜见夫人!”那位大眼睛姑娘自报家门,恭恭敬敬地向张王氏行礼。
“好说!你坐吧!”张王氏示意阿絮斜对面坐下。
“夫人,小女还是站着吧!”
张王氏点点头,亦不再强求,接着心平气和地对她说道。
“阿絮,本夫人刚才看到你的名字就感到十分好奇,但碍于周围人多就没有多问。你人长得漂亮,名字也很特别,莫非是有特别的寓意吗?”
阿絮恭恭敬敬地回道。
“夫人,小女子出身普通人家,名字哪里有什么寓意,只是我娘生我的时候,正是漫天柳絮纷飞的阳春三月。我娘见我是女孩,干脆给我取了阿絮的名字!”
张王氏一听捂着嘴笑了。
“你娘真是一个有心人,杨花柳絮作雪飞,无意之中应景,生下你这般如花似玉的女儿,不枉她对你的疼爱!”
“夫人过奖了!”阿絮恭敬地回道。
“对了,我问你一个私密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张王氏一本正经地问道。
“请夫人尽管问,小女定当如实回答。”阿絮有些心神不安地说道。
“本夫人看你的样子,怎么会不是处子之身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张王氏关心地问道。
阿絮顿时浑身开始哆嗦,嘴唇发紫,一双大眼睛里的泪象决堤的河水,顷刻间在面颊泛滥成灾。
“阿絮你不要怕,有什么委屈的事,都告诉本夫人,夫人给你做主!”张王氏接着安慰道。
阿絮一听这话,觉得更伤心了,张王氏都不忍心再去打扰。
片刻之后,阿絮的情绪有些许稳定,这才慢慢地开口向张王氏回道。
“请夫人恕小女无礼!”
“这有何妨?人们都说我们女儿家都是水做的,有什么不顺心的哭出来就好了!”张王氏感慨地回道。
“多谢夫人!”阿絮心存感激地谢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莫非你被人欺负了不成?要是那样,本夫人请大都督给你做主,将那个负心贼汉拿了过来!”张王氏继续关心地追问道。
“夫人,不用拿了,他早就死了!”阿絮咬着嘴唇,眼神里全是满满的恨意。
“哦,想必那个负心的贼汉年龄和你相仿,怎么会死了呢?”张王氏有些不解,满脸疑惑地反问道。
“夫人,那个祸害……小女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的禽兽继父!”阿絮断断续续地回道。
张王氏一下懵了,阿絮虽然道出了真相,但却让她始料未及。
“这个天打五雷劈的畜生,身为人父,怎么能干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千刀万剐了他都不觉得解恨!”
“他前几年出海死在了海上,也算老天对他的惩罚!”阿絮反倒有些平静。
“你娘是如何认识这个畜生的?”张王氏继续问道。
提到自己的娘,阿絮更是一声长叹。
“唉!我娘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我爹死得又早,她一个人带着我过活甚为艰难,不想就被那个畜生钻了空子。他奸污了我娘,还威胁我娘做他的女人,我娘无奈只能带着我忍辱偷生地活着。那个畜生喜怒无常,在他高兴的时候对我们母女还马马虎虎。可是他不高兴的时候,那就对我娘拳脚相加。就这样,我慢慢长大,那个畜生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我想带着母亲逃离那个家,却被他追了回来。一****喝酒之后,活生生把我娘打昏,占去了我的身子!……”
张王氏又忍不住气愤,狠狠地骂道。
“这个十恶不赦的恶徒,真是便宜他了!”
“唉,我娘真是可怜……”阿絮唉声叹气道。
“对了,你娘她怎么样?”张王氏关心地接着反问道。
“唉!在那个畜生死了没有一两年,我娘由于积劳成疾,也离我而去了!我只好一个人离开了家乡,来到这海城谋生。”阿絮感慨地回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本夫人没有看到有人随你来,你平日里凭什么养活自己?”张王氏关心地问道。
“启禀夫人,小女绣工还马马虎虎,来到海城就一直给人做绣女过活!”阿絮恭恭敬敬地回道。
“可怜的孩子,你放心!从今日开始,你就来府上帮工,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张王氏笑着说道。
“小女多谢夫人收留!”阿絮恭恭敬敬地跪谢道。
张王氏亲自上前将阿絮扶起,对着门外喊道。
“来人呐!带阿絮姑娘下去!”
一直守在书房门口的管家命人将阿絮带走,自己向张王氏禀道。
“夫人,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
张王氏点点头,跟着管家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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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519章 寻猪惊四座 隐忧不安(。com)
且说田广和李老汉来到大街上,来回打听了几处肉铺,便麻利地定下了五头活猪。田广向来甚为心急,当屠户将五头活猪凑齐,便急急忙忙地请他们用木笼将活猪囚好装上马车,一切就绪之后,便和李老汉风风火火地坐着马车赶回了都督府。
“田广,你们办事真是麻利!不到半日就将五头活猪带了回来!”正从都督府走出来的韩勇忠和田广及李老汉撞了个正着。
“那是不就几头活猪嘛!”田广不以为然地笑着回道。
“韩大人有所不知,田广收拾起那些活畜生来,比那些每日操刀的屠户还要带劲!”李老汉笑着对韩勇忠说道。
“干得漂亮,本官去看看天师他们,你们找管家囚好这五头活猪,之后等天师回来再动手,切记不可鲁莽!”韩勇忠其实是在提醒田广。
“放心吧韩大人!老汉我看着田广呢!”李老汉笑着说道。
“切!天师不发话,我再不瞎动呢!”田广不屑地回了一句。
韩勇忠不再和他们二人闲聊,独自出了都督府,朝清风师徒买供品的街市而去。
田广和李老汉招呼着马车进了都督府,管家早已备好铁笼,招呼大院里的家丁们来帮忙,就连在院里端茶倒水的那群丫鬟,看到府里拉来了几头活猪,都忍不住好奇看起了热闹。
只见田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囚猪的木笼,那几头活猪见状,象发了疯一般用自己的猪鼻子,硬硬地顶住刚刚打开一条缝的木笼门,发出刺耳的狂叫。
“田壮士,这可不行啊?我可知道这活猪的劲头大得很,一下子将他们放出来,非把院里搅个鸡犬不宁不可!不行就让屠户将他们的木笼留下,我们把直接抬走木笼!你看如何?”管家一脸担忧地说道。
“是啊田广!管家老爷说得有礼,直接将木笼卸下,那才是最省时省力的法子!”李老汉亦跟着说道。
“你们呐!都说得轻巧,那些屠户还要用木笼呐,更何况抬了木笼,到头来我们还得收拾那些活猪不是?还不如让我先试试手!”田广执拗地回道。
管家不再理会田广,心中暗自嘀咕道。
“田广这老小子真是狂妄,既然不听我等相劝,那就让他吃点苦头也好!”
李老汉看到管家有些不悦,急忙向管家致歉。
“管家老爷,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一头犟驴,撞死在南墙上,他就老实了!”
管家一听李老汉的话,扑哧一声笑了。
“你们把好木笼,将府中备好的铁笼打开。”田广一边用力顶住木笼门,一边示意家丁们接应。
说时迟那时快,田广一只手大开木笼门,一只肥硕的活猪将头钻了出来。
“好你个活畜生,快到爷的怀里来!”田广说着,又将木笼门大开了一道缝,那只活猪一下蹿了出来。
“田广小心!”李老汉惊呼一声提醒道。院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尤其是远处看热闹的丫鬟们,个个小脸变得粉扑扑,心里象揣了一只上蹿下跳的兔子一般,都替田广担心。
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客气地向周围几个丫鬟问道。
“几位姐姐,这位大汉是何人呐?莫非也是府上帮工的?”
“阿絮妹妹,你新来乍到,府上的人你还认不全这不怕,捅不了什么篓子!但府上的几位客人,你可得记住了,他是韩大人的朋友,也是我们府上的一位客人。”一位年龄稍长一些的丫鬟提醒道。
“哪位韩大人?莫非府上还有其他客人不成?”阿絮接着追问道。
“啊,你连大名鼎鼎的总教头韩勇忠大人都不认识?”那位年长的丫鬟颇为惊讶。
阿絮赶紧接着回道。
“原来是韩勇忠大人,小妹还以为是别的姓韩的大人呐!”
那位年长的丫鬟扑哧一声笑了。
“傻妹妹!即使海城再有几十个信韩的大人,哪里能和韩勇忠大人相提并论。今后我们府上提到韩大人,便一定是韩勇忠大人,保准你错不了!”
“多谢姐姐指点,要不小妹闹出笑话闯了祸,那可就糟了!姐姐刚才提到韩大人的朋友,莫非不止这位田壮士?”阿絮继续向年长的丫鬟请教道。
“傻妹妹,你总算开了窍,韩大人的确还有几位朋友,等见到了姐姐再指给你认识!”
阿絮一脸感激。
“多谢姐姐!”
当二人交谈的话音刚落,远处的田广一手给木笼上了栓,另一只手和胳膊紧紧卡住一头活猪的脖子,迈着沉稳的步子,不紧不慢地将它搡进了管家命人事先备好的铁笼,几乎同时田广眼疾手快地栓住了铁笼子。刚才那头肥硕的活猪叫了一声,只好无奈地蜷缩在铁笼之中。
府中所有人都替田广欢呼起来,就连刚才在心里一直为田广喝倒彩的管家老爷,都不禁对李老汉感慨说道。
“唉呀!韩大人那是海城的能人,他的朋友亦不可小事!”
“管家老爷,田广虽然有时鲁莽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本领的!”李老汉笑着回道。
“那是!那是!江湖好汉哪个不是走路铛铛,放屁咣咣,这就好汉的气度!”管家心服口服地说道。
田广听到大伙的欢呼声,顿觉全身有使不完的劲,一头接着一头,不一会便将五头活猪全部搡进了铁笼之中。
屠夫赶走马车,管家便招呼田广过来歇息喝茶。田广端起茶碗扭头一看,无意间看到对面的一群丫鬟正在冲自己笑个不停,唯独那位大眼睛的姑娘笑得很不自然,仿佛心里装着什么心事。
管家看到田广的眼神从对面的丫鬟一扫而过,便笑着对田广说道。
“俗话说美女配英雄,莫非田壮士有什么心事,不妨说来听听?”
田广立即明白了管家老爷的意思,忙自我打趣回道。
“管家老爷说笑了!我这混迹江湖之人,就图个自由,那边的几个小女子,论年纪都快能喊我大伯了!”
管家和李老汉听后,哈哈大笑起来,田广的心头却感到一丝不安……
祝大家周末愉快!
(本章完)
第520章 县衙飞鸽书 铜盆胭脂(。com)
虽值深夜,但在海田县县衙后院,侯升爵和手下尖嘴猴腮的衙役却丝毫没有睡意。每一点轻微的风吹草动,两个人都异常地警觉。
“大人,那鬼三定然是不会再回来了!”尖嘴猴腮的衙役恭敬地向侯升爵禀道。
“他到了约定的日子没有按时返回,本官一怒之下杀了他的女人,按照他的脾性,应该来向本官复仇才对!”侯升爵如何也想不通鬼三反常的举动。
“大人说得有礼,没有丝毫动静的确有些古怪!”尖嘴猴腮的衙役又顺着侯升爵的话说道。
“也罢!幸亏本官还另派了他人,到这会如果一切顺利,也应该有消息了!”侯升爵不紧不慢地感慨道。
“大人向来神机妙算,如此一来,我们就不用再被鬼三一个人牵着鼻子走了!”尖嘴猴腮的衙役连忙拍侯升爵的马屁说道。
就在此时,侯升爵特意空出的鸟架上飞来一只灰褐色的鸽子,并咕咕地叫个不停。
尖嘴猴腮的衙役心里明白,这是海城的消息来了,不等侯升爵吩咐,便麻利地上前,从鸽子右腿捆扎的信桶里取出了一封密函,速速呈给侯升爵。
侯升爵很是平静,这一切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快速打开那封密函,上面书写道:
三外甥下落不明,客人均居府上,他日去向待查!
“大人,我们的人找到鬼三了吗?”衙役问道。
“鬼三失踪了!”侯升爵冷冷地回道。
“啊?那清风他们呢?”衙役继续追问道。
“他们还活着,而且还成了张如厉府上的座上宾!估计此刻正在一起商量如何对付我们呢!”侯升爵气愤地说道。
“怎么可能?清风他们还活得好好的,鬼三还失踪了?”衙役感到难以置信。
“不管那么多了!我们此刻只需静观其变!”侯升爵冷静地说道。
“大人,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衙役反问道。
侯升爵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不管他们如何找本官的麻烦,也得回到我们这一亩三分地上。”
“大人的意思小的有些不明白,还请大人明示!”衙役恭敬地向侯升爵请教。
侯升爵笑了笑,一脸鄙夷的神情骂道。
“你个猪脑子,他们若想彻查渔民失踪案,还不得回到我们海田县来吗?”
衙役顿时恍然大悟,连连点点头,忙着拍侯升爵的马屁道。
“大人英明!小的讲个加起来,都不及大人的九牛之半毛!”
侯升爵冷冷一笑。
“去睡去吧!别在这里拍本官的马屁了,等清风他们返回海田县之时,我们给他们来一个瓮中捉鳖。”
“大人英明!”衙役在告退时还不忘拍侯升爵的马屁。
这次侯升爵没有再骂,心里反而很享受,一边思忖着事情,一边朝自己的卧房而去……
且说田广买回活猪,张王氏凑齐用过的胭脂之后,都早早向张如厉做了禀报。此时一旁的清风师徒二人也早已从街市上返回。
“天师,您听见了吗?真是人心齐,泰山移!这才过了半日,都已经准备齐备。”张如厉笑着对清风说道。
“大都督所言极是,尤其是夫人的妙计,恐怕我们也不会有如此顺利!”清风恭敬地回应道。
“天师,既然一切妥当,那就请您早些开始开坛作法吧!”张如厉说道。
“大都督放心,今晚子时便是吉时,请大都督下令将府中无关人等全部撤离前院,贫道届时开坛作法,免得惊吓到府中之人!”清风一本正经地向张如厉禀道。
“天师考虑得周全,本都督也早有此意!”张如厉说着,对会客厅外喊了一声。
“来人呐!”
一个侍卫进门,向张如厉回禀。
“大都督有何吩咐?”
“传本都督的命令,请管家将前院所有人撤离,然后将天师买回来的供品摆放整齐,再将田广买回的活猪备好。从此刻开始,没有本都督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前院。违令者杀无赦!”张如厉冷冷地下令。
“谨遵大都督训令!”侍卫接令,迅速赶往了前院。
不到片刻,在管家的安排下,一切都已准备齐备。管家知晓事关重大,赶紧来向张如厉禀报。
“老爷,一切均以安排妥当,只需夫人将用过的胭脂取来,便可以请天师进入前院了。”
“夫人既然已经早早收集到了胭脂,过去了这么久,想必夫人应该快到了吧?”张如厉望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