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愫蔻挣脱了凤藻宫宫人的阻拦,一把扑过去,要扶起温静则,可是刚一碰到她的身子,她就痛苦的皱起眉头,痛吟出声。苏贵人晕了,就好办多了。
萧玦听温静则一叫,心都跟着揪起来了,曹裴知道圣上肯定是心疼了,自觉的指示几个小太监去帮愫蔻。他回头,发现赵皇后又是瞪了自己一眼,心下艰难。这也不能怪他,他是圣上的奴才,自然是圣上看中谁,就要巴结谁了。
待偏殿里头,人散的差不多了。萧玦才施施然起身说:“朕还有些折子,先回去了。皇后动了怒,好好歇歇。”他抬手,丝毫没有停留就走了出去。
“啊————!”赵皇后一手掀翻桌子上的茶盏,叫了一声。绾绣连忙上来指使小丫头上来收拾,一面劝道:“娘娘息怒,皇上这才走呢。”
“怕什么?皇上走得时候可是半点留恋也没有,本宫还怕他突然折回来吗?”赵皇后抓紧了袖子说:“当本宫不知道吗?皇上特地过来还不是为了那个温静则!”
赵皇后这样气下去也不是个事儿,绾绣给她顺气儿说:“娘娘,您瞧她还能得宠几日啊?小小常在罢了,犯不着生气。”
赵皇后过了气头儿,也慢慢冷静下来,绾念重新端茶上来。赵皇后喝了几口说:“本宫真是气不过,方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皇上说本宫刻薄,真的半点也没给本宫留面子。反正来日方才,她这么嚣张,哼也轮不上本宫亲手对付。”
绾绣附和,这事儿才算了了。
再说温静则一路给抬回了央错宫,这时候,小照就有些不得劲了。要是说先前温静则只是不同她亲近,那现在她叫皇后打了板子,自己又是皇后送来的人,多少张嘴也说不清啊。
温静则先是被仰放在床上,但是背后的伤处一碰到床板就疼的不行,温静则浑身发抖的咬着嘴唇。
萧玦不放心她,来时看到的就是这般景象。温静则正疼着,没注意到萧玦来了,不住的喊疼。
萧玦大步流星走上来,万分小心的将她翻了个面,换为扒在床上。温静则一抬头,瞧清了是萧玦,立马忍着不出声了。
萧玦心里竟然还有些生气,放开她,站在床边不动了。这时候屋子里的奴才都退出去了。温静则感觉到他在生气,艰难的伸出手,扯扯他的衣角,抬头看他。
还是那双水汪汪的杏眼,但是却要睁不睁的没什么精神。萧玦的心瞬间就软了,他坐下来托起温静则被绷带绑住的手,瞧了瞧说:“你扯朕的衣角做什么?”
温静则巴巴的说:“您生气了”
萧玦听她的回答还算满意就继续问:“那朕为何生气?”温静则摇摇头,萧玦真是想打她一顿,但是又气又心疼说:“你瞧见朕进来怎么就忍着不喊疼了?”
温静则本来就一肚子委屈,这会儿全爆发出来了,闭着眼睛,张嘴就哭,一边哭一边抽泣说:“她们都讲皇上喜欢听话的女人,我嗝我今天跟人打架了我嗝我不听话了”
温静则哭得浑身都在抖,萧玦拿袖口给她擦擦说:“哭什么?小孩子似的。”他瞧了瞧温静则的伤口瞧她扒在床上哭,莫明地又有些想笑。伸手揉揉她的脸讲:“你好好的同人打什么?有什么事不知道来找朕?还在皇后那里闹成这样,也是该打几板子长长记性!”他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却极小心的碰了碰她的伤处问:“今儿与你起争执的是谁?”
勾引,出气()
十、勾引出气
温静则想了想说:“好像是苏贵人。”
“苏贵人?”承安帝想了想;实在是记不起来有这样一号人物来。看来今儿苏贵人说的“皇上一个月前去过”八成是半真半假;去过是去过;可谁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去过?
说不定就是纯粹的自己不得宠;眼瞧着温静则一连见了皇上好几次眼红了吧。
温静则哭卿卿的扒拉着萧玦的袖子;也没放手;就这么攥在手心里断断续续讲:“臣妾臣妾就是想去折一支嗝一支梅花;她就说我,哼呜哇哇哇哇。”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哭了几声说:“她就说我辣手摧花,过来挤我。还还把我的手划破了嗝我就找她去嗝去皇后娘娘宫里理论呜”她说不到两三句;就要哭一会儿。萧玦听着实在是费劲,拍拍她的头说:“行了行了,朕都知道了。你还是好好睡着吧;身上有伤;你夜里也注意些。别自己压到了,疼的叫唤!”
萧玦站起身;抖抖袍子。温静则知道他这是要走了;但是也没胆子挽留;就别过脸去;不看了。
走了几步;萧玦又折回来;扳正温静则的脸问:“你告诉朕,今儿皇后打了你几板子?”
温静则一愣,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就打了两板子吧;可为什么那苏贵人都打了六板子了?自己挣扎这事儿;萧玦知道会不会生气?要是撒谎吧要是哪一天给查出来,这就是欺君之罪啊
温静则还没想好,萧玦就伸出食指压了压她的嘴唇说:“朕要听实话!”
吓得她一瑟缩,张嘴就说:“两板子,皇后娘娘才打了臣妾两板子,皇上您就到了。”她突然说话,萧玦压在她唇上的手指没有收住力道,直接就按进温静则的小嘴儿里去了。
温静则不敢用牙咬,就伸出舌头推着他的食指,想要将它推出去。萧玦感觉之间被湿湿热热的缠上了,身体僵住,屈指弹了一下温静则的小舌头说:“从哪里学来的坏招数啊?!”他飞快的抽回手指头,用湿湿的指间在温静则被咬的红肿的嘴唇上抹了两下,深吸一口气说:“方才犹豫什么?想跟朕撒谎?”
温静则觉得嘴唇痒痒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说:“臣妾知错了,下次不会再犯了。”
萧玦盯着她的小嘴,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移不开眸子,转而说:“没有下次了!你记好,有什么事不要骗朕,你不骗朕,朕就不对你生气。但凡你骗朕,叫朕晓得了”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一准饶不了你!”说完,便抽身走了。
温静则感觉他的脚步似乎还有些急促和凌乱。
一路出了央错宫,萧玦才慢下步子。那样软软的触感仿佛还在指间盘旋不去。他当然知道温静则不是有意如此的,但是心里就是莫明的发痒,叫人难耐。
萧玦头一回发现自己竟然被“勾引”了,而且还是自己单方面的实在是有点不是滋味,那个小丫头,到现在还没有亲上呢。他惊恐的发现自己越想越跑偏,赶紧甩甩头。
曹裴傻傻的出声说:“圣上可是哪里不爽落?”结果当然是挨了一记白眼了。
方才进门瞧见苏贵人都晕过去了,萧玦心里就担心的很,现在知道温静则只挨了两个板子,才放下心。两个板子罢了,皮外伤,叫人疼个几日就好了,不伤及骨头。看来温静则是挣扎了的。
萧玦笑了笑,温静则在他面前一直是乖乖的模样,睁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真是不晓得她张牙舞爪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回到承乾宫,萧玦拿着奏折看了几页,突然想起来方才温静则说的事。朝外头叫了曹裴进来。
曹裴小跑进屋说:“圣上吩咐。”
“你知不知道,今儿同温常在起争执的苏贵人?”萧玦一边看着那些满是废话的折子,一边问。曹裴心下一寻思,就想起来了说:“回皇上,那位苏贵人是上半年太后娘娘点进宫的。是礼部尚书苏远清的女儿。”
萧玦摸摸脑袋,难怪不认识。上半年进宫的,他恐怕也就去她宫里待过小半晚上,哪里会记得?
曹裴补了一句说:“圣上当时只去用了晚膳,就回承乾宫看奏折了。”萧玦更理所当然了,就吃了一顿饭,谁还记得自己半年前跟哪个女人吃过饭这屁大点儿的破事儿啊?
他点点头,终于瞧见了一本讲今年春闱的折子了。朝曹裴说:“行,朕记着了,哪天寻着个错处,再给禁足到明年二月吧,另外罚俸一个月。省的放她出来生事。”
曹裴领命退了出去,心里想,圣上这是在给温常在出气啊!真的不得了的事情,自己真是眼瞎,当时还瞧不起温小主呢。现在看来,温小主除了没什么架子,不通透,有点傻呃之外也实在是个能得宠的角色。
圣上宠女人,可不要聪明能干,这温小主还真是对了圣上的胃口啊,看来以后得抓紧巴结。
苏贵人在宫里头狠狠打了两个喷嚏,这是受寒了?
再说温静则,在床上一扒就是一下午。扒的腰酸背痛的,可偏偏就是不能躺。中午愫蔻去御膳房提膳的时候,好好给奉承了一顿。宫里头惯是踩低拜高的。现在凤藻宫的事情传了出来,明眼人都晓得,萧玦是特意去保温静则的,这样的隆宠,宫里多少年都没见过了,能不上赶着巴结?
于是小太监们那是左一个“愫蔻姐姐”,右一个“愫蔻姐姐”的喊着。叫的愫蔻这八百年没不好意思过的人,都害羞了。
御膳房的管事公公范兆也迎出来说:“愫蔻姑娘来提膳啊?温小主有什么想吃的没有?”
“特别想吃的倒是没有,就问公公有粥没有?端些粥回去给小主喝一喝。”愫蔻摆摆手,心想着小主受了伤,太医嘱咐吃食以清淡为主,喝些粥也挺好的。
谁知范兆说:“这大中午的喝粥怎么能成?今儿烧了些鱼肉,愫蔻姑娘只管端回去,给我在小主面前说说好话就成。”他说着还塞了银子。
愫蔻连忙推回去,后退几步说:“范公公,咱们有话好说就不要动手了。我家小主受了伤,不能吃油荤呢,不过还是承公公的人情了。”
范兆这会想起来温静则是受了伤的,悻悻的点头,叫几个小太监帮忙给端粥出来。
回去的时候,把这事儿与温静则一说。温静则便骂她傻道:“人家给你鱼肉,你为什么不要?虽说我不能吃了,但是你们三个也是可以的呀。下回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就收着。只是一样,咱们不收银子。”
愫蔻受了教,点点头表示心里记下了。回到偏间里才和小庆子,小照喝起粥来。
小照犹犹豫豫的说:“愫蔻姐姐我”闻言,愫蔻和小庆子俱是抬头看她,只见小照放下筷子说:“我承认我是皇后娘娘派过来监视温小主的,但是!但是我什么也没有说过,我不想两边受累了,我我想要一心一意跟着温小主。我怕小主不信我,愫蔻姐姐您去帮我说说话儿吧”
愫蔻沉默,她一开始就有些排斥小照,更何况这次温静则被皇后的人给打了,她就越发不待见小照了,这时候她却来同自己说这个
愫蔻确实心善,但是也晓得宫里头危险,所以她没回答,只是默默的喝粥,待到喝完了,才说:“你要是真心想伺候小主,还是自己去说吧。”
小剧场:
萧玦看看自己的手指,再看看温静则的小嘴儿:你,你你你!勾引朕?!!
温静则(无辜脸):臣妾没有
萧玦(炸毛):没有你还舔嘴唇?!
温静则:可是臣妾嘴唇痒啊。
萧玦:朕需要去洗个冷水澡。
探望,亲吻()
十一、探望亲吻
小照瞧她走了;咬了咬嘴唇没说话。小庆子尴尴尬尬的喝完碗里的粥;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最后也出去了。
用过膳;温静则趴在床上甚是无聊。这扒了一下午了;身子都僵的难受却不能动丝毫。她正发着呆;只听愫蔻进来说:“小主;李妃娘娘来了。”几乎是没有给温静则反应的时间,李姒就已经走了进来,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瞧着她。她今儿穿着一身杏色的袄子;身姿曼妙,有一种成熟的美丽,可以瞧出来是一位母亲了。而温静则看着却依旧是个少女模样;由于这些年过得不好;身材更是干瘪,也就这阵子;生了几场病;待遇好了;才慢慢有肉起来。
温静则一怔;随机才开口说:“给李妃娘娘请安。”她将头伏得低了些;不去仰头看着李姒;那样太累了。
李姒倒是没说什么,直接寻了块地方坐下,两个人沉默了半晌。温静则恹恹的没什么精神;也不想与她说话。
能说些什么呢?现在的两个人已经太生疏了。她是李妃;自己只是小小常在,她膝下有皇子公主,自己却还是处子之身。若要说往日情分,现在这点子情分早就散的一干二净了。李姒当上李妃后的这两年来,虽说未曾刁难过温静则,但是温静则每回受难,生病,她都仿若未闻。这样的两个人,还谈什么情分呢?
“听说你惹了皇后娘娘,给打了板子。本宫过来瞧瞧。”李姒开了口,神色淡淡的,眼色淡淡的,语气也是淡淡的。似乎只是问问,并没有太上心。温静则“嗯”了一声,客客气气的说:“回娘娘的话,确实是如此。嫔妾莽撞冲撞了皇后娘娘,吃几个板子也是应该的。”
李姒被她这样一堵,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冷着一张比刚进来时还要再冷三分的脸色讲:“你知道自己哪里有错便好,本宫今天来一是给你送些东西,二来告诉你一声,宫里头要懂得尊卑!”她说着,气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瞧也不瞧温静则。
“可我并不觉得我错了,我不过是想讨个公道罢了!”温静则抬高上半身,看着李姒。李姒突然就笑了,她边笑边说:“三年了,你怎么还这么天真呐?!讨公道?这宫里头,除了皇上,太后,谁是公道?啊?你说你想讨公道。你怎么能这么天真?”
是了,谁是公道?反正是谁都不可能是她温静则,但是温静则心里的倔脾气又上来了。她等着李姒说完,指指她带来的那些东西说:“你要是真心来送东西,那我欢迎。你若是要来我这里说教,那请李妃娘娘带着您这些东西,立刻给我出去!!”温静则头一回这样无力。她现在虽然需要李姒送来的这些过冬用品,但是她不想要通过怜悯来换。
半晌,李姒拂袖走了,没有带回去那些物品,又是一场不欢而散。
两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分的呢?大约是因为一次次的不欢而散吧,感情就将彼此推得越来越远了。
温静则回过神来才发现脸上已是清泪两行。她把头埋进枕头里,使劲儿糊了糊,埋头就睡。睡着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夜里,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到底是什么时辰了。只朦朦胧胧感觉到门被打开一条缝,接着就有冷风不断的呼啸进来。温静则拉了拉被子,却发现拉不动,接着门被关上了,一道冰凉的身躯掀开被子钻进床上。
温静则瞬间睡意全无。她睁开眸子,起初是什么也看不见。后来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温静则瞧见了面前这张脸。那是萧玦,他同样也盯自己。
“皇上?”她轻轻的唤了一声。萧玦抱住她“嗯”了一下,接着就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上说:“朕晚上睡不着,过来瞧瞧你。还疼的厉害?”
温静则摇摇头,扒在萧玦身上,还有些怪不好意思的。萧玦看着她紧紧呡着的小嘴,心中一动,就贴了上去。温静则吓到睁大眼睛,想要往后退。谁知道萧玦的手已经事先绕道了她的脑后,将她的头按向自己。
“嗯唔”温静则哼哼起来,她感觉萧玦的嘴唇正挤压,吮吸着自己的嘴唇。
“唔疼”温静则挣扎着,杏眼里蓄了泪水。萧玦听她喊疼,动作一顿,扬手,朝她的小屁股,拍了一下。温静则身子一惊,要不是身上有伤,加之萧玦还搂着她在,她就能跳起来了。
温静则感觉到嘴唇上酥酥麻麻的,又有些不舒服,抬手抵在自己和萧玦的中间。萧玦感觉到她的抗拒,微微松了力道,一张脸黑的像焦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