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凭什么本公主就要答应啊?你对我爱答不理这么长时间,说和好就和好,本公主不要面子哒?!”怀玉翘着二郎腿坐在圆桌前气定神闲的磕着瓜子儿。
温逸之看了她半晌:“殿下既然收了臣的家传玉簪,又怎么能反悔呢?”他一改之前的懵懂模样,欺身上前:“殿下一惯爱这样口是心非么?”
“你你你你!恐吓本公主!”怀玉见他靠近就结巴:“还还不快点出去!”
“臣最后问殿下一遍,殿下真的想要微臣出去?”温逸之眉眼飞扬,一眨一勾之间都蛊惑着怀玉的神经,她碍于面子,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
可下一秒温逸之果真抽身离去,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朝外走:“叨扰殿下了,微臣告退!”
“你!”怀玉傻眼了,“蹭!”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来,朝门外气急败坏道:“温逸之!你给本公主回来!!”
温逸之脚步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随即脚尖打了个转往回走:“臣,遵命~”
抓周,刺激()
八十五、抓周;刺激
在山里过了几日;生活的倒也清新惬意。怀玉这几日天天与温逸之黏在一起;羡煞旁人。
萧玦半开玩笑的说要给他们俩赐婚呢。
今儿粗略算算是萧修谨的一周岁生辰了;太和殿从早上开始就忙活的不停;温静则给萧修谨穿上一套大红的福衣抱着他从屋里慢悠悠的出来给萧玦看说:“你瞧瞧阿旭;白白胖胖的像是一个小仙童!”
“嗯!”萧玦摸着下巴俯身凑到萧修谨面前戳戳他的脸蛋:“阿旭越长大越是像你了;感觉还没多久就一岁了,孩子长起来”他将视线慢慢移到温静则静美的侧脸上,眸中情愫交叠柔意一寸一寸的溢出:“真是太快了。”
温静则从他眼里读出一层浅浅淡淡的悲伤;她拉着萧玦的手,掌心朝上的摊开来,随即把自己和萧修谨的手都放进他的掌心:“咱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管他时间过得多快都不打紧!”
“静则;朕想向你讨一个承诺。”萧玦握住她和萧修谨的手抿唇笑了笑。
温静则有些奇怪的看他:“承诺这种东西;向来是女人找男人要的,你今儿却要来找我要?”
“先答应朕好不好?”萧玦不回答她;执拗的上前一步问她:“万一朕做错了什么事情;你都一定要信朕。”他神色难得的认真。温静则不禁也正色起来:“你是我的夫君;我自然信你。只不过”
“只不过你最好不要瞒着我什么事情;我虽说是个女子;但你也是知道我的性子的;若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那我就不要你了!”温静则鼓着嘴巴,赌气似得说出这段话。
萧玦怔了怔;略有迟疑;随即答道:“好!”他从小丫头怀里接过萧修谨,往外走:“外头抓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赶紧带阿旭出去吧!”
“嗯,小寿星,咱们出去啦!”温静则很快便把方才那段沉重的小插曲给抛之脑后了,跟在萧玦后头出去。
殿里满满当当的坐了人,这次来行宫的人不多。也只有柳贵妃、端、淑、李三妃和怀玉,怀王这几个身份尊贵的在场,其余人等多的都是温静则叫不上名字的。
主位前摆着一张大红木桌,桌上先是铺了一层柔软的绒毯,而后四处胡乱摆放着些小物件。温静则抬眼扫视过去,桌上有算盘、吃食、小衣服、银子和笔墨。
萧玦把萧修谨抱上去,只见小胖墩傻愣愣的坐了好一会儿也没动,温静则捂脸笑了笑,推推萧玦小声问:“阿旭为什么不动啊?”
“再等等,小子也许是吓傻了。”萧玦的胳膊从身后环住温静则的腰,两人说话的功夫,萧修谨慢慢开始在桌上爬起来了。
他先是利索的爬到糕点边埋头闻了闻,随后伸手就抓起一块往嘴里送。
温静则心里“卡擦”一声:完了,阿旭该不会抓周要抓吃的吧?以后长大了变成个饭桶?
她甩甩头,继续屏气凝神的盯着萧修谨。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糕点难吃的缘故,小胖墩只咬了一口,小脸就皱在一起吐着舌头把糕点碎末往外“噗噗”的吐。等到他吐干净了,随便拿袖子擦擦嘴又继续爬起来。
萧修谨在算盘前停停,似乎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他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头去碰了一下又立马缩回来。算盘珠子被他拨弄的啪啪转起来。
萧修谨高兴了,咧着嘴巴一笑,身子往后退一屁股坐下来拍起小手。待到算盘停了,他又挠挠头走开。跑去一把抓起毛笔朝萧玦的方向挥挥小手:“笔!笔!”
毛笔他经常在萧玦的桌案上玩,是而熟悉的很,所以也不喜欢。
转了这一大圈,萧修谨最后还是抓了银子,他似乎很是喜欢这银光闪闪的东西,抓住了之后就不松手了。
温静则上前抱过他:“你这个小财迷呦!”
怀玉站起来敬酒说:“看起来阿旭很是喜欢这银子啊!”
“六殿下这是掌财,日后定然是个有福气的人。”李姒举了举酒杯抬头饮尽,温静则笑着也倒满酒回她的礼:“还是李姐姐说话好听,怀玉讲的也对,阿旭呀,日后指不定就是个小财迷呢!”
几个人说说笑笑间菜也上齐了,温静则觉得有些腹痛,起身要出去。
萧玦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明所以:“去哪?”
“我出去方便,你好好看着阿旭就好。”温静则朝他点点头,示意他放心。萧玦松开手,给她让路。
温静则从如厕出来,正要回去殿内,迎面上来一个丫头,看样子有些面熟。
“奴婢是柳贵妃娘娘身边的宫人,我家娘娘请您过去假山后小亭内一见,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皇后娘娘。”望香恭恭敬敬的福礼。
“柳贵妃?”温静则眯了眯眸子:“你家娘娘居心叵测的,什么事情不能在大殿里说非要拉着本宫去别处?!”她甩开袖子径直就要走。
望香却上前一步拦下她:“娘娘赎罪,我家娘娘说您看了这件东西就会去了。”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布。
随着望香的动作,温静则也渐渐看清了。那是一截血肉模糊的手指头,和指头包在一起的还有一块成色不是很好的扳指。
温静则心脏瞬时揪得生疼,胸口起伏的厉害,最后才憋出一句话:“带路!”
真相!昏迷()
八十六、真相!昏迷
望香微微退身:“皇后娘娘请。”她说着走在前头一路往凉亭去。
柳贵妃坐在亭子里似乎有一会儿了;她眼尖瞧见温静则过来;只是坐的更懒散了些;口上说一句:“皇后娘娘万安啊;本宫等了这样久;好在你是过来了。”
“柳湘箬!!你不要欺人太甚!”温静则在凉亭口站住;再也不肯走进去半分;她一双眉目瞪大,额上青筋接连爆出纹路来:“你到底把我父亲怎么了?!”
“怎么了?也没怎么啊。”柳贵妃含笑倚着石桌道:“不过是念着皇后娘娘进宫五年了都未曾见过父亲,怕您心里惦念。所以我父亲特地叫人割了温长使的一个手指头送进宫来献给皇后娘娘;好一解您的思亲之苦啊。”
“你放肆!!”温静则猛的跨步上前,揪着柳贵妃的领子把她整个人提起来:“你们!我父亲在你们手上?!”
“皇后娘娘您放开我家娘娘”望香想要上前来拉开两人,却被温静则一只胳膊挥开:“滚!我与柳湘箬说话;轮得着你来插嘴?!”
“柳氏;本宫问你话呢?我父亲在你们手上?!”她转头,眼瞳里像是淬了千年玄铁一样的冰冷;杀气腾腾道:“你们把我父亲如何了?!”
“也没如何!”柳贵妃挣扎了几下却发现温静则力气大的很;自己挣不开;只好继续言语刺激她:“你父亲走私官盐的事情在宜治官府已经定案了;前几日一路被押送到京城;皇上把此案交给我兄长刑部侍郎柳相生在审;你觉得本宫的兄长会怎么做?”
“你!你!!”温静则劈手把柳贵妃的脸扇得偏向一边:“本宫的父亲清正廉洁了大半辈子,岂是你们这帮奸佞能颠倒黑白胡乱定罪的?!”
“况且皇上答应过本宫,只要本宫的父亲没有做过这些事;他就一定会秉公断案!!”温静则松开抓住柳贵妃前襟的手;把她丢到地上扭头往回走:“你们柳家这是妄动私刑,本宫要去找皇上揭发你们这一群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小人!!”
“揭发?呵哈哈哈哈哈哈~~”柳贵妃不顾形象的爬起来朝她大喊大叫:“据我所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温伯庭被押送进京的事情吧?你看,连皇上都在瞒着你!”
“这桩案子,是皇上亲手交给我兄长去办的,你以为皇上不知道?你去揭发,你以为皇上会降罪吗?还不是像往常一样的搪塞你几句,你”
柳贵妃尖锐的喊声戛然而止,她木木的盯着身后疾步而来的萧玦,身子打颤:“臣、臣妾给皇上请安”
“柳氏你还是管管好自己的嘴吧,当心哪日朕看的不顺眼了叫人拔了你的舌头!”他抬脚重重的踹翻柳湘箬,朝着温静则过去。
温静则原本要去找萧玦,可这会儿萧玦真的过来了,她又不想见了,提着裙边调头就跑。
萧玦见小丫头要走,飞身追上去拉住她的胳膊:“静则,你先听朕说”
“说什么?你告诉我柳贵妃刚刚讲的都是假的!你快点告诉我!”温静则抓着萧玦的衣角,有些激动的叫嚣着。到最后声音渐小,又有些乞求的意味:“你告诉我好不好,都是假的。我父亲没事!”
“朕”萧玦握拳的手紧了紧,叹息着吧温静则揽进怀里,轻轻附在她耳边哄道:“静则,你不是答应过朕的吗?你一定要相信朕,这件事情现在朕没办法和你解释清楚,再等等,在给朕些时日。”
“那就是说,柳贵妃所言字字句句都是真的了?”温静则张口咬在萧玦的胳膊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血腥味在温静则的口中蔓延开来。
她咬够了,松开口径直离去:“我信你,但是我不想等。那是我父亲,他是被陷害的,这件事情我等不了!!”
“静则!”
“萧玦,你让我一个人静静。”温静则拂袖,黑着一张脸回去太和殿把萧修谨抱回屋。
众人都不明所以,但是也瞧得出皇后娘娘这是心情不佳,自然没人敢上去问。
温静则关着门在屋里闷头坐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天幕渐黑才强打起精神来去看看萧修谨。
小包子瞧见她来,又是笑又是叫的手舞足蹈。温静则叹了一口浊气把他抱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阿旭,母后的父亲入狱了。”
“阿旭,你外祖父他一生廉洁正直,可是母后明明知道他是被奸人构陷的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母亲”她说着说着,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接连的坠落:“是母后没用,母后今日护不住你外祖父,他日也未必护得住你”
“不哭不、哭!”萧修谨看见温静则哭,原本还在笑的小脸立即垮下来,无措的抬起小手在温静则脸上胡乱的给她抹着眼泪“娘阿娘不、不哭!”
“好,娘不哭。”温静则吸了吸鼻子,在萧修谨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娘不哭,娘好好的,娘不哭。”
又这般抱了半个时辰,萧修谨毕竟还是个小孩子,熬不住困意,躺在温静则怀里沉沉睡过去了。
愫蔻探头进来:“娘娘,外头有个宫人找您,说是温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逸之找我?这么晚了他怎么好端端的找我?”温静则整理好衣裳问愫蔻:“皇上呢?今儿晚上怎么没过来?”
“回娘娘的话,皇上今儿晚膳时派人过来传过话,说是他今儿晚上在书房歇了,明儿一早再过来。”愫蔻福礼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呈上来道:“还有这个,因着娘娘那会儿把自己闷在屋子里,所以奴婢没敢进去打搅。”
温静则接过字条看了几眼:
静则,朕知你任仍在气头上不想见朕,那便明儿再过来看你。只是此事不是你想得那般非黑即白,唯有八字可告知尔:舍友惑敌,围而杀之!
温静则看完草草将字条撕碎丢进香炉里,提上一盏灯笼:“你留下看着阿旭,本宫出去一趟。”
舍友惑敌,围而杀之!
她得先知会逸之一声,温静则如是想着一路走到太和殿外,那果然立着个宫人:“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奉温大人之命请您过去一趟。”
“免礼了,快走吧。”温静则摆摆手跟在他后头一路曲曲折折的绕了许多路。
这方兴山行宫温静则也是头一回来,并不认得路,只知道现在她们已经走到了行宫的河道边,这地方实在是有些偏了。
“这不是去温品正住处的路,你到底是什么人?!”
“呃皇后娘娘恕罪啊!这天黑,奴才也是新来的,一时间恐怕是走错了路,娘娘在此等等,奴才上前去瞧瞧清楚再来。”那宫人提着灯笼走远了,温静则心里隐隐觉得不妙,身后似乎渐渐传来了脚步声,她咽了几口唾沫,提着灯笼往前走,却不料一双手在她背后突然大力的推搡。
脚下踩空,身体不受控制的倾倒下去。寂静黑夜里响彻一道“噗通”的落水之声。
温静则落入水中的瞬间,寒凉的水像是无数只手脚,从四面八方奔涌过来,顷刻间把她包裹缠绕住。湖水带着“鼓鼓囊囊”的力道,挤压着人的每一寸肌理和经脉,好似要将她压成薄片一般。
水流堵住了口鼻,不断的顺着气管呛进胸腔中,挤压着余数不多的空气,温静则觉得两只耳朵好似也有些闭气了。外界的一切嘈杂与喧闹都闷闷的听不真切。
她无力的胡乱滑动四肢,想要吸取难得的空气来维持呼吸。可是水流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道将她慢慢向下拉扯,整个人陷入了濒临死亡的恐惧。
只要一张嘴,就有无数的水流涌入身体,绝望在快要弥散的意识之中蔓延
追妻()
八十七、追妻
“听说前几天宫里的六殿下才满三岁;皇上就给封了太子。”
“封了太子顶什么用?皇后娘娘出宫祈福都三年了;而且前几年温皇后的父亲和胞弟接连被降罪。依我之见皇上怕是有意打压温家;所以这个太子也做不长久!”
“有道理哦!”
“确实有点道理”
茶棚里吵吵嚷嚷的;温静则坐在靠窗的桌边;磕着瓜子发呆。初秋的天气还带着夏末的热意;中午时分太阳格外烤人。
她那一年落水;得怀王楚叙一救。但因在水里淹得久了,心肺受损严重,在床上整整修养了一年才算好。
刚刚醒来的时候;温静则确实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回宫,但后来仔细想了想,既然是有人要暗算她;那么当时回去;以她的斤两完全没有赢面,反而会成为萧玦的负担和软肋。
舍友惑敌;围而杀之!
萧玦真正要清理门户的是柳家。他放任柳相生和柳湘箬联手陷害温伯庭为的就是迷惑麻痹敌人。
可最后柳家是倒台了;温静则等了一个月又一个月也没见萧玦要帮着父亲和逸之正名;反而是以流放收场。
桌上的瓜子磕完了;温静则抬起头来准备回去;却突然眼前一黑。
楚叙站在桌前遮了大片的阳光;黑着一张脸:“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府?”
“回什么府?我现在是太学里的学生,自然是该回太学。”温静则睁着一双圆圆的杏眼盯着他:“怀王殿下以后不必每日都来找我,你不烦我都嫌烦!”她说着站起来绕道要走。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