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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台子不敢停下,只一直絮絮叨叨的说:“是来行宫之前祥嫔娘娘就找到了奴才的家人说要奴才帮着办事,若是不办就杀了我一家老小,奴才不得不”
“祥嫔娘娘说叫奴才提前在山下的庄子里买些麝香粉送过去,再后来奴才听命给仪嫔娘娘送了碗药,并谎称是太医开的安胎药奴才求各位大人饶命,求大人们饶命啊!!求”他话未说完,便被一边的禁卫军一个刀手劈晕了过去。
“那碗药的的确确是安胎药,可是碗的四处都涂了浓浓的麝香糕。”温静则转头瞧着祥嫔:“怎么?你现在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不过也不碍事,我记得你有个叫彩鹊的贴身丫头,本宫已经吩咐将她压下去审了,相信晚间便能见分晓!”她脚下打着旋,慢慢走回萧玦身侧:“你看着处置吧,我并不想轻易饶过她。”
“不!皇上不会处置我的!!”祥嫔发了疯一般都吼叫着:“本宫是五殿下的生母!皇上皇上不会处置我的!”
萧玦充耳不闻,他低头,眸子里浸足了揉碎的心疼,缓缓道:“朕不会叫你失望!!”
“曹裴!拟旨!!”
废弃,调戏()
六十四、废弃;调戏
“祥嫔杨氏;得沐天恩;贵为嫔位;育有皇嗣。然其心怀歹毒;忠奸不辩;有失妇德;难立宫中!其恃恩而骄,恃皇子放旷,纵私欲;进谗言,结党营私,弄权后宫;威胁宫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属十恶不赦。今革除其一切封号;贬为庶人;暂囚禁静思宫;回京后交刑部问罪!!”
“曹裴;你即刻去办!!”
萧玦背着手往屋内走;禁卫军霎时涌上;拖着杨氏一步一步出门去。杨氏先前还叫嚣得厉害,这会儿却整个人像是失了灵魂一般,眼中无光定定的盯着一处;口中喃喃;仔细听来还能依稀辨别出她的话音:“不会的皇上不会不顾念五殿下的不会的我不信”
乾清宫外,众人迟迟不敢退去。赵皇后在方才看见曹裴带人去搜太元宫时就知道,祥嫔这颗子儿怕是保不住了。只是这些她通通不在意,杨家还在自己手心里,祥嫔不敢乱说话,她也只有咬着真相去投胎的份儿。赵皇后真正想知道的是温静则这一胎到底如何了!
“嘶——————!”淑妃眼尖,瞧见几个禁卫军拖着满脸是血的杨氏出来,飞快的捂住嘴巴,生怕惊叫出声。她沉得住气,却有人沉不住。
站在人群最末的王婉庄一声尖叫,手抖得不像样直指门口:“啊!!”
“那!那那那是”
“叫嚷什么?!还有没有礼仪规矩了?!”赵皇后本就心里烦躁着,正巧拿她发泄了:“本宫听不得这样吵吵!滚回去!!”
“臣妾并非无故喧哗,而是那”王婉庄仗着是太后娘娘的侄女嚣张的狠:“只是瞧见祥嫔娘娘出来,一时讶异罢了!”
众人低头憋笑,这明摆着皇后娘娘心里不舒坦,还削尖了头往上戳,是不是傻?
赵皇后转头眯着一双眸子上下打量着她,直到把王婉庄给看得浑身发毛了,才缓缓开口:“王贵人怕是还不太懂宫里的规矩,你进了宫,就得按本宫说的来!现在不走,要本宫叫人抬着你走嘛?!”她话里藏刀,管不住一个温静则还管不住她王婉庄了不成?!
淑妃看着情势不对,连忙做和事佬:“王贵人她初来宫中,还请皇后娘娘息怒。”
“哼!本宫若是事事都放在心上,早就叫她们给气出个好歹来了!”赵皇后冷哼了几声,不再追究。王婉庄还想趁着这个机会见萧玦一眼,却也只能灰头土脸的掉头回去。
王婉庄走后,曹裴也跟着出来了,禁卫军架着杨氏径直往静思宫去。他走下石阶,慢慢踱到赵皇后面前行了个礼:“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方才圣上已拟了杨氏废嫔的旨意,还望娘娘在后宫多加教育众妃,以儆效尤。”
赵皇后静默了几秒,随即深吸一口气:“本宫知道了,里头仪嫔情况如何?”
“臣妾一切都好!劳皇后娘娘挂念了!”温静则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槛内,高高的往下俯视众人,她看起来气色不错,小腹依旧是隆起的:“圣上今儿累了,叫臣妾出来同皇后娘娘说一声,他已经歇下了,诸位”
“散了吧!”
温静则满意的瞧见赵皇后本来就发黑的脸色彻底黑成了一团浓墨,她朝着曹裴招手:“还不回来?”说着也不多做停留就转身走进乾清宫内。
曹裴还是懵的,他反应过来迅速跟进去,顺手关上了乾清宫的朱漆大门。
赵皇后的护甲紧紧抵着掌心,再多一份力道便要嵌进血肉里,她狠狠拂袖:“回宫!!”
众人见况,也都陆续着各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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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则一路玩着衣摆回去,抬头就撞进萧玦怀里。
“非要出去气一气她们?这下开心了?”萧玦拉着她进去殿内,说:“明儿就要回宫了,一路又是颠簸,你的身体可还受得住?”
“叫王献熬几帖安胎药就好了,哪有这样的娇贵?”温静则腆着脸笑说:“昨儿我迷了路跑进怀王爷的院子里还蹭了他一顿饭。”
“怀王?”萧玦一本正经问:“他怎么这样好心,留你用膳?”
“不知道啊。”温静则傻乎乎的连连摇头,又突然坏笑说:“指不定是瞧我生的这样小巧可爱,美丽天真,所以就破例了吧!嘻嘻~”
“贫!以后离楚叙远点。”萧玦点点小丫头的鼻尖叫曹裴去传膳,自己起身去屏风后更衣。
“为什么?!”温静则拉着他追问。
“离别的男人都远点!朕可不是心胸宽阔的人!”他说着径直走开。
温静则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悄悄绕到屏风后抓住了萧玦的腰带:“我要来帮你脱!”
“嗯?”萧玦挑眉:“你会吗?”
“我是不会脱,不过我会扒呀!”她说着,手上用劲,扯开了萧玦的腰带,随后一通乱脱,把萧玦扒得只剩一袭洁白中衣才堪堪收手。
萧玦摸摸小丫头的后颈:“换的衣裳呢?”
“我没拿呀!”
“你不拿,朕穿什么?穿着中衣去用晚膳?”
“吃什么晚膳?我不好吃吗?”
“相公~嗯~~”温静则自己脱了外衣,把萧玦逼到墙角,她两只胳膊撑在墙上,圈住萧玦:“哼!都怪你!!”
萧玦低头看着她,无奈哄着:“朕确实不对,没能保护好你和孩子,朕”
“不对!!”温静则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的胸膛:“你为什么有这么多女人?!而且你的女人总是算计我!”
萧玦叫她闹得哭笑不得了,抓着她的小胳膊:“朕也没办法啊,可是你看看,自从你这个小丫头霸占了朕之后,朕还去过哪个宫里?”
温静则不依不饶,继续脱了萧玦的中衣:“不干!我要~~”
“不行!一会儿用晚膳了,别闹!”萧玦轻轻推开她,自己要去拿衣裳。温静则却强硬的把他按回去:“我就要~~”
“你身子这几天奔波,虚乏的厉害,听话,回京了再陪你好不好?”
“没事~就一会会儿嘛~”她央着挂在萧玦身上:“今天晚上你要给我赔罪!!所以得听我的!”
萧玦看着她,听话的点点头,好整以暇。温静则扬了扬下巴,双手叉腰开始指挥。
“上床躺着。”
萧玦依言,果真平躺上去。温静则等他躺平了,自己也爬上床,扒在萧玦的身边,慢慢吐着气儿:“相公,我们好久没有爱的沟通了是不是?”
“所以呢?你在打什么坏主意?”萧玦侧脸看着她,身上结实的每一寸肌肉都展现着完美的线条,叫人垂涎欲滴。
温静则吸了吸口水,色眯眯的翻身坐在他腰间,蹭了蹭:“没有坏主意呀!”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慢慢的舔过唇瓣,贝齿轻咬,如愿听见萧玦难受的闷哼了一声,眼中染上炙热。
“媳妇,你在玩火。”萧玦眯着眸子,双手已经探入小丫头的腰间做最后一次警告。
温静则恍若未闻,主动俯下身去撞碰萧玦的薄唇,萧玦的体温急剧上升,像有一团火烧起来了一般。他宽大的手掌刚刚附上温静则胸前的柔软就被温静则一巴掌拍掉:“干什么?说好了今天听我的,我准你动了吗?”
“可是朕想吃小笼包。”萧玦的剑眉下撇,难得可怜巴巴的装起来。温静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乎乎的四下张望了一圈,伸手撩起垂在眼前遮住视线的黑发:“吃什么小笼包?哪有小笼包?!”
她看见萧玦不怀好意的笑,随后邪魅的说:“朕就想吃你的这两个小笼包!”
温静则愣了几秒,瞬间反应过来,抄起一个软枕就砸过去,娇嗔道“你!你不要脸,不害臊!!”她要调戏萧玦不成最后还反被调戏了。小脸涨红的像一只鹌鹑,而后又小声嘀咕起来。
萧玦凑近了仔细一听,霎时笑出声来:“你的也就是小笼包那样大小,朕还骗你不成?”
“哪家的小笼包有我这么大嘛?!”温静则直跺脚,扭头穿好衣裳朝外头跑了:“哼!我吃晚膳去!!”
萧玦喉咙一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老二,默默穿上衣服,深呼吸:冷静!冷静!!
他随后追出去,用完晚膳沐浴后萧玦和温静则抵足躺在床上聊着天。
温静则一只腿毫不客气的搭在萧玦腰上:“明儿就要回去了,相公你知不知道明儿是什么日子?”
萧玦胸有成竹:“是小坏蛋的生日啊?那你知不知道朕有什么好消息要同你说呢?”
温静则眼前一亮,摇头:“我哪知道啊!”
萧玦在她圆润翘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是你弟弟的事儿,他这次笔试拔得头筹,很是出彩!”
谋划,赵家()
六十五、谋划;赵家
京中春闱的结果出来了;还差殿试这一关;温逸之能拔得头筹温静则也是惊讶的很;毕竟她一直以来看着弟弟读书不过是觉得他随便读读罢了;没指望考个什么功名出来。
可是他呀!真是给家里挣足了脸面!
过了清明;祁京的天又重新放晴;火热的太阳直照的人睁不开眼。萧玦今儿一天都出宫去驿馆亲见考生去了,怕是要回来的晚。
温静则窝在小榻上吃着早季的西瓜,一只手抓着笔;歪歪斜斜的写出几行难辨的字来。她埋头写了许久,最后“啪”的一声丢开笔杆,把信纸在空中晾了晾;小心翼翼的叠好揣进信封里:“愫蔻!你拿着这封信到宫门口去找人给快马加鞭送回宜治温府!”
“娘娘怎么好好的想起来写信了?”愫蔻进来接过信。温静则笑得合不拢嘴说:“就是逸之的好消息;想叫父亲和娘也乐呵乐呵!”
愫蔻恍然大悟,扭头就拿着信往外跑说:“奴婢这就送信去!!”
温静则点点头;自己扶着腰站起来;这将近五月份她的肚子也越发显怀了;好在孕吐只吐了小半月;后来便也就安份下来。杨氏那桩事儿审了这样久也没有结果;她口风紧咬就是不愿供出赵皇后。
不过想想也就明白了;赵皇后这样有恃无恐的不就是手里捏着杨氏整个家门在嘛?杨氏虽然自己自私又狠毒,但她那样的大家闺秀都是打小被灌输着“万事以家族为重”的思想。所以,只要杨家一日为赵皇后所胁迫;杨氏就一日不会招供。
邢部不会将案子拖得太久;一旦问不出有分量的东西来,便会草草了事结案。
“娘娘有什么吩咐?”小庆子瞧她站起来,连忙迎上前去:“外面日头大,奴才给您拿伞。”
“嗯。”温静则轻轻点头:而后待小庆子撑开伞才走出去道:“陪本宫过去春熙宫坐坐,李姐姐那里偏北,要凉快些。”
她一路慢悠悠的走过去,到的时候,李姒正陪着萧诃世在屋里玩。
“春善,过来将三殿下抱出去!”李姒抬眼瞧见温静则,把萧诃世交给春善,自己起身上前来拉着温静则坐下问:“回宫这么些时日,怎么今儿过来了?”她从小几上端了一碟糕点递过来说:“我知道你弟弟的好消息了,他也真是能干!不像我家中的哥哥,如今一把年纪了也不见有什么前途。只留在宜治带着妻儿崴我爹的根本呢!”
温静则谦虚的摇了摇头:“不过是凑巧罢了,逸之呀,殿试还悬着,我不给他压力就是了。”
“只不过我这几日听说番邦新进宫的东西,赵皇后是没给你分多少下来。”
“上回行宫里的事儿,是我当初献计的,没能成功,皇后心里不快活,自然也要杀杀我的锐气。”李姒苦笑着摇头说:“不碍事的。”
她放在膝前的手,一道一道紧紧绞着衣裳:“你可还记得祭祖之前我与你说的话?”
“”
“记得。”
“她处心积虑要害我的孩子,好在是有姐姐你帮我,如果真的叫她们得逞,我这辈子就是拼了命也要与她们不死不休!!”温静则原本恬静的脸上颓然狠厉,赵氏是皇后,自己心里清楚尊卑。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将坏主意打在孩子身上!!
李姒点头,绞紧的手指松了力气:好在她这个傻妹妹开窍了,人善只会一味被欺凌!唯有站到最高的地方才能自己主宰命道!
温静则明明灭灭的眼瞳中一闪一烁的光亮像火苗一样的灼热:“可是想要取而代之犹如关山阻隔,困难至极。”
“况且我也一直有件事情想要问李姐姐。”
“你且问便是。”李姒倾身向前握住她的手。似乎已经料到了她的疑惑。
温静则双唇嗫嚅:“姐姐说取而代之,那是谁来取赵皇后而代之呢?”
“自然是看皇上属意谁了。静则,你心里要比我清楚。”李姒若有若无的叹气:“我也已经看开了,两个孩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能看着他们好好长大成人,已经是老天眷顾。而皇上心里住着的那个人,是你!”
这句话,从李姒的口中说出,温静则还有些恍惚。她知道萧玦对她的好,对她的纵容和宠溺,可是那些好都已经浓烈到这种程度了吗?
“你若是想,我为你提刀也无妨。”
“可是宁国公赵家在大祁根基深厚,轻易不可废除,咱们只有等,伺机而动!”温静则垂下的眸子骨碌碌转了几圈。
“不用等!”李姒低头从小几的暗格里抽出一章字条,展开来平放在桌面上:“机会已经找上门了。”
温静则的心略微一沉,抬头似信非信的看了李姒一眼,伸手去拿:“李姐姐这是”
李姒点头接话道:“不错,皇后的弟弟赵押正巧派送军饷经过宜治,这运输军饷的美差从赵押入仕开始就一直在他手上抓着。”
温静则将纸条重新叠起来,压在掌心里:“大祁之所以强盛,就是因为有着许多的英勇之师,年年的军饷往来少说也要占了朝廷每年征收进国库的六分之一。这样肥的差事,赵押不可能不贪!”
“李伯伯与我爹正巧一个是宜治刺史,一个是宜治长史想要抓住他的错处轻而易举。”温静则抬头看了李姒一眼问:“李伯伯是打算弹劾他?”
“不!我爹这几年一直在搜罗赵押私吞军资的证据,可是单凭他一介地方官,有些话可能还没传进京城就叫人给压了下去。”李姒摇头:“对于赵家要一击及垮,否则等他卷土重来咱们都要完蛋。”
她看着温静则:“所以这件事还全得倚仗一个人。”
温静则神色微怔,旋即低声轻问了一句:“逸之?”她见李姒点头,心里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