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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们现在的速度估计再怎么坚持也逃不了刺客的手掌心,更何况纳兰公子你的伤如果不即时医治这才手臂估计以后也不会如初。秦某有一计虽然有些危险却也是唯一的希望。”
“什么办法?”纳兰治锦迫不及待的问。
秦忠愧沉默的片刻,“我们现在的最重要目的是保护殿下的安全,刺客的目标又是殿下。不如我们来一出声东击西。纳兰治锦虽然没有殿下厚实和身高,但是现在光线昏间如果治锦小公子穿上殿下的衣服在这树林里行走估计刺客们也不会认出来,引走刺客之后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丞相府找人再来救治锦小公子。”
“好。”
“不好。”
两抹声音一同说出,答案却不一致。令人意外的是同意的人是纳兰治锦,不同意的是纳兰贞祺。纳兰治锦看向纳兰贞祺,“七哥我觉得这个办法挺好的,而且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抓到的。”
“我不同意!”纳兰贞祺一字一顿的再次回答表明立场,脸色亦有些严肃,“秦丞相牺牲我十弟的方法可不是好办法。在你眼里或许布习果很重要,但是在我心里我十弟也很重要。”
秦忠愧再度解释道,“纳兰公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虽知道这个方法有危险但是也并非想要用令弟的生命来换取我们的安危。只是令弟会些武功身体又瘦小在这树林里活动也会自如些,凭他的武功应该还能撑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找人来救他就是。”
“七哥我的轻功己经进步好些了。”纳兰治锦拉着纳兰贞祺安慰的说道,“而且师傅不是一直都有说只有遇到真实的情况得到锻练才知道自己行不行吗?七哥你安心啦我一定会撑到你们来救我的时候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抓的。”
纳兰治锦没有等纳兰贞祺回答又转向秦忠愧,“我可以按你的办法但是可不可以照顾好我七哥,一回去就给我七哥找大夫。七哥受伤了要快点止血。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他才行”
“闭嘴!”纳兰贞祺一脸恼怒的揪住纳兰治锦的衣领将他整个人转向自己,蹲下身子与他平视,“纳兰治锦你给我听好了我还是你七哥,所以七哥说的话别反驳我说了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作饵儿。”
布习果看着眼前的两人转向秦忠愧,“秦丞相我也不同意你说的办法,我们一起想办法一起逃出去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丢下一个人。”
“殿下你身上肩负着整个禹国的希望,不是老臣一定要丢下谁,而是殿下身份尊贵若老臣保护不了你何以有脸面去面对国主。只要你活着就算是上天要老臣的命老臣亦不会多说一句话。殿下你一定要时刻记得殿下的命对于禹国人民来说是最重要的。”秦忠愧一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就是布习果的模样,其它人的命比起布习果的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纳兰贞祺研究眼前的情景,他们一起一定是逃不出去的。他的把握带着纳兰治锦能够逃出这片树林可是如果丢下了布习果和秦忠愧师傅的心血就会白白lang费了。
师傅现在是太傅还要靠着布习果来完成她的计划,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师傅到底想要什么但是现在不能让布习果受伤,思索了片刻纳兰贞祺开口对秦忠愧说道,“秦大人我同意你刚才的计划让治锦穿上布习果的衣服,不过我不会丢下我十弟。你们几人先离开这片树林,我们做诱饵这样也会显得真实一些,刺客不会轻易相信我们丢下布习果一人逃跑了的,反之他身边还有一个保护的人才更让人信服。”
秦忠愧爽快的答应,“既然纳兰公子这么说老夫便按纳兰公子说的做,不过纳兰公子定要注意安全我们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跑回府里找人来救你们。”
“我并不担心,”纳兰贞祺淡笑,“就算我真的死在这片树林里师傅也会为我报仇的。”
秦忠愧脱下布习果的外套交给了纳兰治锦,然后在马夫的带领下慢慢的穿着小树林。布习果被秦忠愧牵着手向前走,身子却不时的转过身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纳兰两兄弟。他不愿意留下他们两个人,心里总有一抹背叛的感觉好想奔回去拉着他们的手一起走,可是秦丞相说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那么多人为自己努力着他不能有什么意外。最后布习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的身影渐远。
纳兰治锦穿上了布习果的衣服,“七哥你说我们这样做师傅会夸我们还是骂我们?”
“不知道,”纳兰贞祺撕了块布包裹住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我们帮师傅保护了布习果师傅应该会夸我们,可是如果我们真的因此而死了师傅或许会生气我们没用,还有师傅也许会生气我们用自己的命换了布习果的生机。”
纳兰贞祺的话刚说话不远处的树木猛烈的颤抖了起来,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相视一眼,随即立即拔脚向前跑去。
“他们在那里!”一声嘹亮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那么阴森和恐惧。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不敢有一丝回头只顾着向前跑,一是他们不能被发生治锦不是布习果,二是他们一定要坚持到师傅来救他们。
纳兰贞祺抓着纳兰治锦的手,在快要被追上之时,纳兰贞祺一个小拐拖着纳兰治锦躲在了一棵树后。两人起伏的胸膛显示着他们的紧张。
刺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蹲下了身隐藏在一片杂草边。他们几乎能够透过杂草的细缝看见刺客们来回走动的身影,随时可能找到他们。
“受伤了还保护布习果,果然是条好狗。”两人身后突然响起一抹嘲弄的声音,纳兰贞祺心头一颤回头便见刺客首领双手抱肩如野狼般看着他们。纳兰贞祺立即站起身将纳兰治锦护在身后,警惕的盯着刺客首领极力的掩示自己心中的恐慌。
刺客们听见动惊也都围了上来,瘦小的身影被一群人包围在中央,就如一群饿狼包围着两只羊羔一般眼中的杀气和凶狠显露无遗。
“再给你一次机会,”刺客首领拔出手中的大刀,刀柄闪着微微的光令人觉得浑身颤抖,“把布习果交给我,我可以留你全尸。”
“反正都是死路一条谁还在乎最后怎么死。”纳兰贞祺一脸无所谓,“不过你们真要想杀了我应该还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纳兰治锦躲在纳兰贞祺的身后,用手挡着脸不让他们看出异样,可是心里却也害怕的狠连身体都有些颤抖毕竟才七岁还没有纳兰贞祺的这番魄力。
“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刺客首领握着大刀眼中杀意骤起,“上!”
所有的黑衣人纷纷执着手中的刀与剑挥向两人,眼里没有半点的犹豫。纳兰贞祺见眼前情景根本就没有半点反击的机会,只能抱着纳兰治锦,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他。
第155章 我在乎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第155章我在乎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十几把刀一同砍出去在他们以为任务就要成功之时,便有一抹白色身影从天而降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强劲的内力,所有的人被这股内力全弹了出去手中的刀也落了地,只有刺客首领以刀撑地制止了自己向后倒退的身体。
“师傅!”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异口同声的兴奋叫道,他们得救了。
景衣容冷冷瞪了眼两人,“回去再和你们算账。”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又相视一眼,看来他们的决定是做错了,否则师傅不会用这样的神情和他们说话。
“你是谁?”刺客首领打量着景衣容,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清冷脱俗的女子,月色亦因为她而失了色。
景衣容冷哼一声,“凭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怎么选个死法,因为现在我越来越善良的原因所以可以留你们全尸。”
“不知所谓。”刺客首领因为景衣容高傲的态度愤怒,“我看你是女人才不想和你计较,告诉你我们可是凌岳冲凌大将军的派来的,你可知道惹了他会有什么后果?女人本大爷见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不如回去好好伺侯伺侯大爷,大爷要是爽了会考虑放你一马。”
“哈哈,”身后拿起剑的刺客都因为自己首领调戏的话笑开了。
“找死!”景衣容眼色一冷,下一秒便移身至黑衣人身边,根本不给他们任何反击的机会,抢过其中一人的剑再分别对着他们的要害刺去,一系列的动作根本就没有给人反应的机会。
等他们反应过来之时,脸上都露着惊慌的表情纷纷倒下,刚才还嚣张无比的男人们只剩下了刺客首领一人。刺客首领惊愕的看着眼前的情景,立即握紧了手中的剑对着景衣容露出了警惕的表情。
景衣容面无表情的扔掉手中的剑,“凌岳冲未免太小看了我居然就找这等没有用得人来刺杀我。”
“你到底是谁?”刺客首领根本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是谁。
“既然你要死了我就发发慈悲让你知道我是谁也好让你在地府里好报上我的名。”景衣容缓缓勾唇露出明媚笑脸,“景衣容。”
刺客首领脸色大惊,由惊愕转而成了惊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惹上一个时辰内消灭了整个薛家堡的景衣容。如果知道是他自己第一件事情应该就是逃跑,他这么想也真这么做了。在景衣容的话落后,刺客首领便施展轻功跑了出去。
“废物。”景衣容拿起地上的一把剑,对着刺客首领的背后稳稳扔了出去。剑从后背准确的插进了刺客首领的心脏,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最后一个刺客也断了气。
景衣容拍了拍手嫌弃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后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不敢发一言的跟上去,他们很清楚师傅生气了而且很生气很生气,所以两人吓得都不敢去招惹师傅。
走出树林一辆马车等着三人,等景衣容进入马车内后纳兰贞祺刚要爬上马车,景衣容的话便从马车里传出来,“你们这么有能耐就跟着马车走回去。”
“师傅七哥受伤了。”纳兰治锦鼓起勇气低声的说道。
景衣容平静无波的声音再次从马车里传出来,“就那么点小伤死不了。”
纳兰治锦无奈的看向纳兰贞祺,纳兰贞祺笑笑摸了摸纳兰治锦的头,“师傅看来真生气了,没关系我们走回去。我可是宁愿受伤也不愿意惹师傅不开心的。”
“恩,”纳兰治锦顺从的跟着纳兰贞祺,他们两人最在乎的都是一样就是师傅。比起大哥好像师傅给他们带来的冲击更大,也让他们才懂得什么叫真正的在乎一个人。
半柱香后,景衣容扳着脸固执的不去看马车内的其它两人。她真的是越来越没有用,越来越心软了。让他们只跑了半柱香的时间就让他们上了马车。想着刚才自己听见他们被追杀的消息,她那副快要发疯的表情;看见他们被包围在十几个黑衣人中间随时都要被砍死的情景自己的心一阵的揪痛,她这才真正深刻的明白。进入她心里流入她血液中的并非纳兰青翼一人,或许青翼是最重要的可是他们亦是无法向缺少的。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垂着头,两人都努力的不让自己表现的开心。师傅对他们真是越来越好了,这样的好在别人眼里或许根本就是正常的,可是在他们心里是最幸福的事情,更何况他们现在都觉得师傅这么别扭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当三人回到丞相府的时候,整个丞相府还都是灯火通亮。纳兰贞祺刚走进大厅月牙和乔霜儿就上前察看他的伤势,庆幸的事大夫早己经在等候,所以几乎没有耽误什么时间。
纳兰青翼也是一脸的担忧,“治锦、贞祺你们怎么样?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大哥放心我没事,七哥除了手臂受了伤其他的地方都没事,”纳兰治锦忙回答。
纳兰青翼仍是放心不下为纳兰治锦倒了杯茶,“虽点茶暖暖身子。”
“谢谢大哥。”纳兰治锦微笑着接过茶杯。
布习果站在大厅里注视着一切担忧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突然觉得一抹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便转过头去,不想接触到景衣容冷冽的目光心头一颤,竟然有些害怕。
景衣容嘴角噙着冷笑走向布习果,在众人没有会意之时景衣容己一把揪起布习果毫不客气的将他扔了出去。布习果胖胖的身体重重的落了地,浑身都感觉到痛意。
“景姑娘你在干什么?!”秦忠愧立即上前扶起布习果愤怒的瞪着景衣容。
景衣容走向纳兰治锦一把扯下他身上华丽衣服扔向秦忠愧,“我没有记错这衣服好像是布习果的,我想知道这件衣服是怎么到纳兰治锦身上的。”
“这是老夫的主意,”秦忠愧丝毫不觉得哪里做错了,“如果当时我们一起逃跑肯定是逃不了的,所以我们就兵分两路。为了更好的保护太子殿下,刺客的目标是太子殿下就算我们兵分两路如果被他们抓到了,殿下一样有危险。所以老夫就决定让治锦小公子穿上殿下的衣服引走耳目这样一来才能够保重殿下的安危。”
“你凭什么决定?”景衣容冷冽的目光如刀锋般射下秦忠愧,“秦忠愧我只是按着你的想法做了几件事情你就真以为你是我主子了?未免太自以为事了,别忘了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秦忠愧脸色一阵铁青,“老夫自然知道我们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不过没有了殿下你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白费,所以殿下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秦忠愧的话刚落便觉得胸口一紧,待回过神来景衣容己近在咫尺,她的手就拧着自己的脖子。
“衣容!”
“主子!”
“师傅!”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沈珍珠见状紧张的向前,萧妍拉住沈珍珠,“主子有分寸,现在你说的话主子是不会听进去的,所以还是静观其变。”
沈珍珠看着萧妍眼中的坚定,只能无奈的看着。
景衣容眉梢间露着寒意,“秦忠愧我告诉你在我景衣容的眼里,原本这天下人的命都是一样不值钱。不过现在我景衣容在乎的人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偏偏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就在其列。至于你眼中最尊贵无比的布习果,一百个布习果也不值得纳兰贞祺的半点。”
“太子殿下若是死了你所有的计划也会没用的。”秦忠愧‘好心’提醒着景衣容。
“没有用又如何?”景衣容漫不经心,“别说是区区一个禹国太傅纵是天下放在我眼前也不值得他们半毫。秦忠愧我再警告你一次,下次再遇见这样的情况,你们可以各自逃命但是别想让他们带着危险跑。各自逃命时他们死了我不会怪你半分,如果死得是布习果你也别恨这些都是命。”
秦忠愧没有开口,他长到这般岁数还从来没有被这么欺辱过。景衣容见秦忠愧不说话冷笑着松开了他,转身一手抓起地上的布习果一手拔出萧妍腰间的长剑,“既然你记不清楚我就让你加深印象。”
“我要干什么?”秦忠愧制止景衣容的动作。
景衣容耸肩满不在意,“纳兰贞祺怎么受得伤我让他也感受一次,让他记住别人救他别再这么理所当然。”
“你!”秦忠愧怒不可恕。他错了,错在小看了景衣容也错在景衣容面前提高了自己,“景姑娘,老夫保证以后不会再将纳兰公子的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景姑娘能够原谅老夫这一次。”
景衣容静静看了秦忠愧片刻感受到他是真心的保重后便将手中的剑又交给了萧妍。
布习果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