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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翼,紧紧的抱着她,唯有用纳兰青翼身上的冰冷才能够让她抑制如火的感动。景衣容这一生只杀过人没有做过什么好事,现在却能够有这一帮人陪在自己的身边,景衣容觉得上天对她似乎太好了。
纳兰青翼垂在两边的手不知道该推开景衣容还是该抱着景衣容,他的身上太潮湿了。最终其它的情绪先放在一边,纳兰青翼还是伸出手抱住了景衣容,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背,“衣容你回来真好。”
纳兰贞祺下意识的看着屋檐下的月牙,他们之间的冷战似乎还没有结束,站在雨幕中愿意陪自己淋雨的人最终还是乔霜儿。乔霜儿笑着看向纳兰贞祺,看见纳兰贞祺的眼底的哀愁笑容亦慢慢僵硬,她不希望看见纳兰贞祺痛苦的模样,希望他永远微笑的模样。不管他的微笑是由谁给的,她都会很满足。
几人一同回到府中之后,沈珍珠立即命令下人端来己经煮好的姜汤,“每个人都喝一点。”“谢谢。”纳兰青翼端起一碗先递给了景衣容,拿来毛巾也只顾着为景衣容拭着额上的水珠。景衣容叹了口气无奈的接过纳兰青翼手上毛巾为纳兰青翼擦拭着,“不要只知道照顾我,自己的身体也很重要。”“你没事,我便会没事。”纳兰青翼坦然。
乔霜儿干咳一声,“够了啊,这种情况下见好就收,等你们回去再甜言蜜语别在我们面前一言一语的真心让人受不了。”纳兰青翼尴尬的垂下头,只顾着喝起姜汤。
“你们喝完姜汤都先回去换衣服。”景衣容对着一室的落汤鸡说:“我猜想你们晚膳一定也没有吃,换了衣服快来陪我用晚膳。”“是,”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先回了屋,他们的确还没有吃饭叫,由师傅一提醒他们的饥饿感才渐渐涌了上来。
萧妍拿着景衣容湿透的外袍退了下去,纳兰青翼也不舍的回到屋换衣服。幸亏衣容有外袍包裹着所以外衫上并没有沾上多少雨水,纳兰青翼走出大厅转弯之时脸上的笑容和温柔淡去,自己似乎变得越来变多,对于纳兰青翼这个角色也越加深沦,偶尔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演戏还是发自内心,随着时间的越长对于揭开真相那天的恐惧就越加深厚。
大厅内只剩下了秦忠愧夫妇和月牙。沈珍珠静视景衣容,“景姑娘你真的很幸福。这辈子有这样疼爱自己的夫君,有这样懂事的徒弟。”“我知道,”景衣容亦露出满足的笑容,“因为有他们所以才会让我生命变得有意义,我会好好珍惜他们每一个人。”秦忠愧高兴的看着景衣容,“能够看见你回府真的很值得庆祝一下,如果今晚你不能回来秦某怕一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之中。”“秦忠愧我没有记错的话早就告诉过你我一定会回来,你这样的话就是对我的不信任。”景衣容依旧自认满满,“从明日起欧阳珩熙就是国主钦点的太傅。”秦忠愧满意的点头,“如此一来与君奇王之间的争斗我们亦不需要再担心了。”景衣容嘴角擒笑,“秦忠愧你应该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我。”“景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忠愧不解,“你我现在是在一条船上,老夫怎么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景姑娘。”景衣容挑眉,“是吗?那么就是秦丞相忘了。现在我就问一次,秦丞相我想知道到底君奇王和国主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何国主明明对君奇王之心昭然偌之还不做任何反击,只任太子和君奇王两派势力自行争夺。”秦忠惚一愣,脸色亦变得惨白,僵硬的表情己然说明事情确实有内情。
景衣容轻冷的声音又传来,“看来真有我所不知道的内情,秦忠愧我在等你的答案。”“景姑娘不是老夫不告诉你,而是再提起这件事情的人便是死罪。二十年前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己经全部处死,老夫之所以能够留着一命完全是因为国主网开一面,现在如果再旧事重提恐怕不是老夫就连景姑娘身边所有的人都不能平安无事的活着。”秦忠愧无奈的说着。
景衣容锐利的双眼紧盯着秦忠愧,他刚才的反应足以表现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知道真相的人都被处死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会让国主这么的警惕。现在己年近八十的国主,有一个十岁的太子,这年龄跨度先不谈再者君奇王的年龄都可以做国主的孙子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国主会对君奇王这么明显的夺位之心不做任何反抗。
秦忠愧面对景衣容突然多了一点恐惧,这个女人心细如尘,聪慧过人。人站在她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锐利的双眼如沙漠之中飞鹰的目光,只要盯着哪个猎物便不会再松开。
换好衣服的人打破了有些沉闷的气氛,纳兰治锦拍了拍肚子,“好饿可以吃饭了吗?”
“当然可以。”沈珍珠立即笑着命令下人上晚膳。
萧妍看了眼秦忠愧,又看了看秦忠愧僵硬的表情,只觉得好象有什么发生过,只是没有多嘴的过问。
在一帮人正在忙着用晚膳之时,远处突然传来飞箭刺来的声音,凌厉的声音在雨夜之中显得那么的明显。景衣容抬眼看向月牙,猛然移向月牙一掌将她推了出去。在所有人还没有会意之时,一柄箭伸伸的扎进了月牙身旁的桌面上。
月牙抚着被景衣容拍过的肩头看向景衣容,若不是她这支箭应该是刺进她的心脏。对于景衣容的相救月牙不得不有些惊诧,纳兰贞祺心惊的看着眼前一切,后怕的抚着月牙,“你怎么样?有没有吓着?”
“我没事。”月牙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离开纳兰贞祺身旁。纳兰贞祺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景衣容淡视两人一眼没有说话,萧妍上前几步拔出深陷桌面上的箭柄,箭柄上系着一条白布,萧妍将白布解开。白色绸缎上分明是用血写着几个字,“五日之内血债血偿。”
“主子,”萧妍又将布条递给景衣容,“好像是在警告。”
景衣容瞥了一眼递给秦忠愧,“依你所见是谁写的?”“凌岳冲,”秦忠愧连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就肯定的说:“除了他之外不会有人写这种东西。定是他知道了国主选择的人是你,董界是他手下的一名得意助手,现在却被你打败,他必定会怀恨在心才会寄出这种索命的警告。”“五天就想要我的命?”景衣容冷笑,“难道凌岳冲会用董界那种人,原来不止是脑子用病还会做些不切实际的梦。”
纳兰青翼一脸担忧,“衣容,既然这个凌岳冲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放箭来警告你便说明他真的有些实力。”
“青翼江湖上现在因为羽沫剑要我命的人应该不少,我想他们每一人都应该可以抵上一个凌岳冲,所以如果你真要担心就担心那些江湖人士而不是这个只会做君奇王走狗的凌岳冲。”在景衣容心里只有杨枫这样跟随着君奇王的人才能算是得力助手,象凌岳冲这种毁掉风儿一生的人根本不能算是人。
“景姑娘千万不要轻敌,”秦忠愧不免担忧的提醒,“凌岳冲真的是什么手段都会使出的人,既然他说五天之内要你的命这五天里就一定会不择手断,所以我们大家还是小心为妙。”论大家在怎么紧张景衣容依然是一副风清云淡的模样,她走向秦忠愧拿起他手中的布条放在蜡烛上,火立即燃起布条,不到一分钟带血的布条就成了一团黑色的杂质。景衣容浅浅勾唇,“他既敢碰我,这就是他的下场。”
第150章 正面应敌()
第150章正面迎敌一顿晚膳大家吃的也不得安稳,太多的事情围绕着所有的人,好像永远都不会有消停的时候。纳兰青翼在回到房间的路上一语不发,景衣容凝视着默默褪着外衫的纳兰青翼他沉默的背影便让人知道他有了心事,这样单纯的人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掩示自己的情绪。
景衣容主动上前接住了纳兰青翼的外衫挂在衣架上,“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在生气吗?因为我没有告诉你我将要面临的困难?青翼,你早该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并不简单要从纳兰震海手里夺过江山不容易。”“我并不希望你去为我夺冥国江山。”纳兰青翼终于无法按奈心里的担忧,“我只是希望我们可以平平安安的生活。不管父王要将皇位给谁我都不在乎,我从来都没有在乎过。”
景衣容目不转睛的看着纳兰青翼,“青翼你该知道我不会放手。”
“我懂,我当然懂。”纳兰青翼叹息,“如果你现在放手就不会是景衣容了。真正的景衣容只会在战争之中生存,会在困难中成长,在生死之间活出更真的自己。因为知道你是这样的你,所以我才会愿意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可是衣容这样的生活会一直不停息的。”景衣容低头垂笑,“青翼你既然明白我就该知道对于景衣容来说,活着一天便要战斗一天。这就是我景衣容未来的一生,以前我不会在意自己的生死宁愿战死也决不会临阵脱逃。可是现在有了你,有了贞祺和治锦、萧妍,我己经开始知道珍惜自己的命,每一次办事的时候我都会为自己想好后路,这样的我如今自己看来都会觉得有些稀奇。纳兰青翼我在为你改变你没有看见吗?你认为以前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以前的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怎么会对我说出这种话,”纳兰青翼情绪万千的将景衣容拥入怀中,“我只是太害怕了,害怕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景衣容伏在纳兰青翼胸前,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定,“我懂你的意思,我知道你的矛盾。青翼只需要陪着我就行,安安静静的陪在我的身边。我一定会将你失去的一切全部给你拿回来。”“我要的一直只有你,不管如何我需要的是你的开心。我不会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今日有你的这番话我纳兰青翼也什么都不管了只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衣容,纵使是地狱我也会一同与你同行,我会一直支持着你的。”景衣容回拥纳兰青翼,“我景衣容平生第一次感谢上天,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你纳兰青翼。”纳兰青翼幸福的笑容渐渐敛下,若是纳兰青翼终有一**去还会有人能够取代他在你心中的地位吗?不要这么在乎纳兰青翼好不好?留一点空余的位置给别人,或许你真正需要爱的人现在还没有到你的身边。
第二日,欧阳珩熙光明正大的到了太子宫中,从今日起他便是布习果的师傅了。欧阳珩熙将趾高气昂的布习果打量了一番,布习果昂着头瞪着欧阳珩熙,身后的贴身太监尖着声叫,“大胆见了本太子还不跪下行礼。”
欧阳珩熙瞥了太监一眼目光落在布习果身上,在皇宫中的他多了些生分,连对身旁的太监也是爱理不理。根本就不是他在宫外看见的那个有些爱耍脾气的布习果,也是皇宫之中又会有谁对他真心的对待。
“看什么看。”布习果瞪着欧阳珩熙,“再看小心本殿下挖了你的眼睛。”欧阳珩熙挑眉,布习果身后的太监立即露出笑容,似乎这样的布习果才能够镇憾住身边的奴才。
太监见欧阳珩熙还没有动静径自上去对着欧阳珩熙的膝盖踹了过去,欧阳珩熙一眼便瞧见了太监的动作,一个转身抬腿踢向太监的腿,成功的将太监的腿踩在脚下,太监身形不稳跌倒在地,小腿被欧阳珩熙完全踩在脚下痛得惨白了脸庞。
欧阳珩熙勾唇而笑看着惊讶的布习果开了口,“要让这些奴才真正的敬你,不止是嘴皮上的功夫。第一你要让他们知道你不是花猫而是一只不能触碰的真正熟睡的老虎;第二你要让他们见你就害怕,只有强者才能有真正的威信而不是虚有的头衔。
布习果怔忡的看着欧阳珩熙,没有想到一个新上任的太傅居然会对他说这样的话。不像以前的师傅只是一味的表面上夸耀着他,其实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笑话他。
欧阳珩熙蹲下身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在太监身上,危险的目光里噙着令人无法捉磨的笑,“小胖猪今天就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睁大你的双眼好好看着。”布习果不可思议的看着欧阳珩熙,天底下敢叫他小胖猪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的师傅,那个他讨厌又躲不开的女人,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会是谁?
欧阳珩熙伸出一只手抓住太监的腿轻轻一按,太监的额头立即流出一串冷汗,狰狞的脸上只有痛苦,“你你”
“你还不配这么叫我,”欧阳珩熙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只听咔嚓一声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太监痛叫声回荡在太子宫中。布习果身后的一众奴才纷纷恐惧的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怎么会在做着这么残忍的事情时露出这般风清云淡的表情。
“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下手重了点。”欧阳珩熙若无其事的站起身,面对布习果的惊诧笑了笑,“太子殿下不需要这么紧张这个太监没什么事情,只是腿断了找个大夫给他看看,休息半个月自然就好了。”
欧阳珩熙看着太子宫中所有的奴才,脸色严肃清冷,“这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乃新任太傅太子的师傅,以后谁若敢在用刚才这个胆大包天的太监的语气和我说上半句话,我要卸的就不止是他的一条腿。本人有人坏习惯最看不得的就是仗势欺人所以如果有听见太子宫的奴才们欺负了谁,我就反两倍在他身上。千别以为我没有这个权力,小官没什么能力不过只有国主说过的一句,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权势,所以别惹我。”
“太傅大人好大的气势。”突然的声音打破了太子宫中的平静,所有的奴才都跪地磕头,“参见凌将军。”
欧阳珩熙转身看着身后跟着一堆护卫的凌岳冲,他的仗势似乎比起布习果要强上百倍。面对布习果亦不过是俯了俯身子微微行了礼,“末将见过太子殿下。”“免礼。”布习果不去看欧阳珩熙好似对他有些害怕。
欧阳珩熙冷漠的看着凌岳冲,“凌将军的气势也不小。”这是欧阳珩熙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凌岳冲,看过四十的他一脸的胡腮,一双凌厉的双眼里张狂着杀气与霸道,目中无人的模样显露无遗。
凌岳冲靠近欧阳珩熙,“不知道昨晚丞相府有没有收到什么不该收的东西。”
欧阳珩熙点头,原来那张警告的布条果然是凌岳冲而写。欧阳珩熙微微笑起,“凌将军原来对于丞相府的事情这么关心。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丞相府附近平日里总有一只老狗转悠,老狗身后总跟着一只花猫。昨天花猫不小心就死了,老狗居然发起了狗疯以为是我杀了它的花猫扑向我想要咬上一口。结果被小人一掌就打翻了过去,这不昨天丞相府里都在吃狗肉。不知道凌将军喜不喜欢吃狗肉,小人可以为你带来些狗肉。”
凌岳冲听着欧阳珩熙的话,自己俨然成了他嘴里的老狗,面部表情阴郁不笑,双眼微微眯着露出危险的目光,“欧阳珩熙做人别太嚣张,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凌将军这句话应该对那只花猫说,你都不知道小人看见那只花猫死时瞪着一双眼睛,表情惊愕死不瞑目啊。”欧阳珩熙对凌岳冲的警告不理会,继续挑衅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开口,“凌岳冲想要我的命你还不够资格,想要活命就安安稳稳做你的猎狗,不过要记得狗是不能跟人斗的。”“你!”凌岳冲满眼杀气的瞪着欧阳珩熙,脖间的青筋暴起,咬牙切瞪的盯着欧阳珩熙,“己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对老夫说话,既然今**说出这番话老夫要是不让你看看老夫的厉害还真是对不起你了。五日内老夫一定让你人头落地!”欧阳珩熙退后一步,在凌岳冲得意的以为他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