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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以后,雪沫便有了一个秘密,一个她藏在山洞中的秘密。
在那个山洞里她和薛羽留下了太多回忆,薛羽会为雪沫描述着他所处在的世界,薛羽会为了雪沫开心而象个卖艺的一样跳着杂技。
薛羽也知道了雪族人与生俱来的本来,他们会幻术。雪沫会将薛羽描述给自己的世界以幻术展现给薛羽,薛羽再告诉她哪里是对的,哪里又缺点什么。
在那段日子里,雪沫是幸福的,整个树林里都飘荡着雪沫幸福的笑声。不过雪沫每日早出晚归的举动让雪沫的爹爹雪泽察觉了。
一日,当薛羽和雪沫相拥看海景之时,雪泽就站在他们的身后。
雪泽将雪沫和薛羽领回了雪族村,雪族只是一个小族,上下也不过一百口人,所以不到半天所有的人就都知道雪沫带回了一个外族人,雪族几百年没有进过外人,他们对外族人的排斥强烈。
雪泽要将薛羽赶出雪族,薛羽却声明此生非雪沫不娶,雪沫跪在雪泽面前,苦苦恳求。
雪泽断然拒绝,罚雪沫跪在雪族历代族长牌位之前,没有他的命令不许起来。
薛羽心疼雪沫,无法改变雪泽的想法只能陪着心爱的人一起长跪不起。
入夜后,薛羽将身上的青衫披在雪沫的身上,将她冰冷的双手放在手中不停的揉搓着,心疼的看着雪沫被冻青的脸,“还冷吗?”
“不冷,”雪沫幸福的回答,因为有薛羽的陪伴,她真的感觉不到冷意。
薛羽握着雪沫的手,信誓旦旦的承诺,“我薛羽一定会娶雪沫为妻,我一定会带着雪沫走向我的世界,我要带着你一起飞。”
“恩。”雪沫用力点头,他最喜欢薛羽抱着自己在树林里飞来飞去了,以前好羡慕小鸟可是现在她有薛羽,薛羽是有翅膀的,可以带着她飞,现在她一点都不羡慕小鸟了,雪沫以后才知道原来那是轻功。
薛羽和雪沫整整跪了两天,以雪沫的晕倒终结了这场惩罚。
雪族上下看着雪沫从小长大,对雪沫的爱绝对不少与雪泽,族人们心疼雪沫的固执,最后还是接受了薛羽。
薛羽呆在雪族近三个月的时间,他必须回去了,他向雪族上下一百人的保证,他一定会带着爹来向雪沫求亲。
薛羽要离开雪族的晚上,雪沫将自己彻底的交给了薛羽。
薛羽拥着雪沫,就如环着一件珍宝,“雪沫,我薛羽此生定不负你。”
“我相信你。”雪沫抬起头,握住薛羽的手,将两人手放在一起的,两人的手掌心居然显现出一条红线穿过两人手掌,连在一起。
薛羽觉得奇怪,“这是什么?”
“红线啊,”雪沫满足的钻进薛羽的怀里,“娘亲以前告诉我,一对男女成亲之后,如果他们相爱手掌上就会出现一道红线将两个紧紧的连在一起,就算是有一个人死了,只要他们还是爱着对方的,那么两人手掌上的红线是不会以消失的。”
“原来这样,”薛羽将两人的手放在一起,望着相连的红线,这连着的不是他们的手掌而是心。
“雪族的人成亲之后还有一个特点。”雪沫贴上薛羽的耳垂低语。
薛羽紧紧拥着雪沫,“还有什么特点?”
“雪族的女人心和身体都给了一个男人的话就一辈子只能认定一个男人,就算男人伤害了她,她也不能伤害男人,只要是男人家族里的的人都不能伤害,只要伤害他们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惩罚。”雪沫静静说着。
薛羽拥着雪沫,恨不得将好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她这般真心真意的对自己,自己怎么会负他。薛羽一个翻身将雪沫压在身上,额头抵着雪沫的额头,“雪沫,你会是我此生唯一的女人,这辈子宁死不负你。”
“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与你执手偕老。”雪沫记得前几日薛羽对自己说的这句话的意思。
一夜的温存让这对情侣更加难分难舍,最终薛羽离开了雪族,带着雪沫的爱和期盼离开了。雪沫送给了薛羽两件情物一件便是雪族的镇族宝剑,长剑未曾开封所以难以出削,另一件情物是雪沫亲手所绣的荷包,因为薛羽说在他的世界里女子会绣荷包给自己的夫君,她花了一个晚上绣出来的荷包,虽然针法粗糙可是却代了她浓烈的爱。
自此以后,雪沫便天天在海边等待着薛羽的归来,每时每刻都在期盼着薛羽的出现,她手掌中的红线没有因为时间的过去而变淡,反而越来越深,对薛羽的思念就象是北海里的海水一样猛烈。
雪族的人知道雪沫的心思,也都为她一同期待着薛羽的归来,每天都会有人和雪沫一起出去等待。
薛羽离开后的两个月,雪沫怀孕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想薛羽会在她有肚子现行之时归来。
两个月半后,雪沫的等待有了结果,当一艘艘船驶上海岸时,雪沫欣喜若狂的以为是薛羽,可是在数几十人里根本就有薛羽的影子。
一行人上岸之后,抓住雪沫就进了雪族村。
雪泽被抓了,领头的人说他叫薛天是薛羽的爹爹,他告诉雪沫,薛羽早就成亲了,早就忘了她。
雪沫不相信,薛天却抓了全族的人威胁着雪泽说出雪族的镇族宝剑的开封方法。
雪泽不说,薛天便誓言灭了整个雪族。雪泽不屑的看着薛天,对他的话死活不愿意再说。
薛天居然真的如他所说的做了,他带来手下几十人当着雪沫的面对着一刀刀砍向雪族的人,雪沫绝望的凄厉叫着,痛楚的声音响透了整个的天空,却没有人出现拯救他们。
温热的族人的血喷涌到雪沫的脸上,惊慌的雪沫在倒下的尸体间爬着,嘴巴里叫着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这些人昨天还同自己在期待着他的情郎的出现,现在却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死闭着双眼连看她一眼都不行。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求求你们!”雪沫哀求的声音回荡在雪族村里,生不如死。
薛天大步走到雪沫的身旁,将雪泽的头颅扔在雪沫的身旁。
“爹!”雪沫痛彻心扉的抱住雪泽的头颅,随着落下的是她赠给薛羽的荷包,现在荷包己经失去了它原来的颜色,沾上的全是血。
薛天执起刀,对着雪沫便要砍下去,仍然远处传来一阵狼叫声,薛天望去,雪沫的身后竟然突然出现了几十头狼,一双双狼眼在黑夜里显得诡异,他们是被鲜血吸引来的。
“我不杀你,你也会狼群撕碎的。”薛天收起刀,便带着一帮人离开了雪族村。
雪沫面色死灰的坐在一堆尸体旁,她的梦碎了,而梦碎的代价就是全族人的死亡。因为她的痴心妄想,他的族人全部的死去了。
以前空气中只会散着花香的雪族村,如今却只有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苍白的脸上都沾着族人的血,抱着最疼爱她的爹爹的头,好象连哭泣都不会了。
雪沫面对渐渐逼近的狼群缓缓露出一抹绝望的笑容,撕碎她,连她的心一起,她根本不想再活下去。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引起的,为何偏偏活下的人是她,是上天一定要给自己的惩罚吗?
幻术消失,所有的人都从幻境中清醒过来,可是却没有再开口说一句,沉重的心情压抑着每个人的心。他们开始懂得为什么慕子轩的身影看起来怎么那么清瘦,为什么她好象随时都要倒下,因为她的心里承受了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她能够坚强的活到现在根本就是一个奇迹。
慕子轩看向众人,眼中渐渐沾了些泪,“是不是你们也觉得为什么我还活着?我也每天都在问自己同样的问题,为什么我还活着?就算练了一生的武功又有什么用,我能杀所有的人就是不能碰薛家的人一分一毫。我想和薛羽同归于尽之时才发现他原来己经死了,我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景衣容看着慕子轩,从不会去同情任何人的她居然也为了慕子轩心疼着,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经历怎么样的痛才会变成现在江湖的高手,在她用幻术的时候,是否会想到自己是雪族的人,她的族人因为她而死?
大概会天天想法,这五年里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每天到底想着那些甜蜜还是那些痛苦的记忆?不管哪一种都会折磨着她,偏偏她不能报仇,不能亲手杀了自己恨痛的人。
乔霜儿坐在慕子轩的身旁,握起她的手,擦去慕子轩眼中的泪,“不要哭,这些不是你的错,是负了你的那个男人的错,不要把所有的罪都扛在自己的身上。”
“你真善良,”慕子轩的泪再次滴落,“居然会不觉得是我错,我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不是吗?那些痴心妄想的梦让我的族人全部离开了这个世界,不过还好我也要去见他们了,到时候他们应该会用憎恨的眼光看着我。”
第101章 大战麒麟1()
第101章大战麒麟1“不会的,不会的。”乔霜儿己经找不到安慰的话,对于慕子轩的伤痛来说,任何安慰的话都是徒然的,乔霜儿也只能握紧慕子轩的手,给她多一些力量。
景衣容走出沉闷的房间,入夜的空间有些新鲜的让人感伤,这些空气是慕子轩梦里的那些足以再也无法呼吸的。
纳兰青翼从身后将景衣容拥在怀里,贴着纳兰青翼温暖的胸膛,景衣容才渐渐回神,“我好象越来越没有用了,现在只是听了一个故事就会感伤了。”
“不是没用,是你原本就是善良的人,现在只是越来越象最真的那个你了。”纳兰青翼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暖了的景衣容的整颗心,“再所有人没有发现这颗心是善良的时候,你怎么就发现了?”
“从你收治锦做徒弟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的善良,虽然被你用厚厚的外壳包裹着,可是我就是发现了,”纳兰青翼说得有些得意,“好谢谢是纳兰青翼第一个发现了你的善良。”
景衣容闭上眼静静的靠着纳兰青翼,“哪有自己谢谢自己的。”
纳兰青翼没有回答,因为他不是纳兰青翼,他谢谢自己假扮出来的纳兰青翼,景衣容我突然害怕你知道我真实身份的那天,真切的害怕。
“打扰了。”玄阳道人突然出现在陈府庭院中。
景衣容走出纳兰青翼的怀,“你来做什么?”
“景姑娘不需要担心小道会对你不利,”玄阳道人看出景衣容的警戒,“小道只是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薛羽。”玄阳道人眼眉含笑。
景衣容惊讶,“他不是己经死了吗?”
“景姑娘随我一同去看看便知。”玄阳道人仍是眉开眼笑。
景衣容冷视玄阳道人,“我最做不到的就是相信一个人,我凭什么要与你一起去。”
“就凭你的夫君中了我的毒。”玄阳道人说着向纳兰青翼撒出细细粉末,景衣容还没有来得及让纳兰青翼小心,纳兰青翼就倒了下去。
“青翼!”景衣容上前扶起纳兰青翼,“你对他到底做了什么?”
“景姑娘你若愿意同小道走一趟,小道可保证明日他便会清醒,姑娘若是不愿意,那纳兰公子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醒来了。”玄阳道人语中尽是威胁。
景衣容一把抓住玄阳道人,“交出解药,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有纳兰公子陪着,小道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玄阳道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景衣容松开手,声音冷冽,“你一定会为你今天的举动后悔。”
“景姑娘愿意随小道走这一趟了?”玄阳道人其实心中己经有了答案。
“这世上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只有我不愿意去的地方。你今晚让我去了我不愿意去的地方,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去了一个你不愿意去的地方。”景衣容将纳兰青翼扶着靠在墙边,放软了声音,“我一会回来的时候,你一定要醒过来。”
玄阳道人领着景衣容离开了陈府。
庭院里一片寂静,一阵清风吹过,纳兰青翼猛然睁开双眼,“雕虫小计居然也敢拿出来,玄阳老头你真的是老了。”
玄阳道人带着景衣容一路走到薛羽的墓前,薛天站立在墓前一动不动,见到景衣容才露出阴郁的笑,“玄阳老头说看出你是灭我薛家堡的人,你怎么看?”
“我觉得很对。”景衣容从容不迫,“你薛天的命应该是我结束的。”
“是吗?”薛天走向景衣容,出其不意给了景衣容一掌,景衣容本来想要还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居然半分内力都没有。闪躲不开硬生生的受了薛天的一掌,跌到在地,只觉胸前一闷,便吐出一口血来。
“卑鄙小人。”景衣容怒视玄阳道人,他居然散去了她的功力。
薛天抬脚又对景衣容的背踢了下去,景衣容该支起的身体又重重落在地上,背上有的骨头好似断了一样。
“景衣容,你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吗?”薛天端下身,挑起景衣容的脸,啧了啧嘴,“这张脸倒真是好看,不过可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天下第一美人景衣容的死不知道在江湖上算不算是一个重大消息?”
景衣容勾唇浅笑,“你死一百年我都不会死,就凭你还不配杀我。”
“嘴硬!”薛天站起对着景衣容再次踹了一脚,这一次分明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玄阳道人不忍心的开口,“堡主,她只是一个姑娘。”
“说她会灭我的人不是你吗?”薛天目光阴狠,“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再也不欠我了,至于我怎么处理他是我的事情,你可以滚了。”
薛天说完一脚接着一脚对着景衣容不停的踹去,景衣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散了架一般疼痛,血不断的涌出,她不能这样任薛天折磨下去,否则今晚会真的是自己死期。
景衣容右手夹着乔霜儿送自己的暗镖,趁着薛天抬脚之时对准他的脚底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薛天吃痛大叫,看着自己中镖的脚底怒意更深,景衣容忍着全身的痛忙转了个圈后爬起,加快脚步的向前跑,只要等她的武功一恢复,十个薛天也要死在她的手下。
薛天拔掉的脚底的暗镖,一运轻功就轻巧的追上了景衣容,落在她的面前,“我说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景衣容面对薛天,看了看自己的右侧又看看左侧,后面是一片无垠的树林,左侧是下山的路,而右侧便是万丈深渊。景衣容对薛天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你永远都不配杀我。”
说完便飞奔向右侧,一个跃身便跳下了山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这个时代居然是以这样的姿态死去,真窝囊,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战死来快活。
纳兰青翼应该会伤心,纳兰贞祺应该也一样,可是纳兰治锦会哭吗?还是庆幸自己的杀母之仇报了?萧妍她会怎么样呢?千万不要再有自杀的念头才好,要知道她生存的目的不一定是为了自己。
景衣容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变了,在现代她被推下楼的瞬间,她想的是找心语报仇,而现在自己想得是纳兰三兄弟和萧妍,想着他们会发生的事情,景衣容闭上眼,发现她对自己的改变一点都讨厌。
夜空中,一抹黑色身影接住不断下落的人影,下一秒黑色的人影己经落在崖壁突出的一块石台上,看着手中晕过去的女人,夜邪冥面具下露出赞许,“终究是我看上的人,宁死不屈,够资格做我夜邪冥的女人。”
夜邪冥将景衣容放在石台上,对着石台一侧的山洞望了一眼,又挑起阴邪的笑容,“打败了麒麟你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