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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确很聪明。”君奇王迈进景衣容的房间。
景衣容淡笑,“君奇王不请自来,不会只是夸奖我,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的?”
“如果你想知道薛家大少爷和慕子轩有什么关系,可以去离薛家堡泛围内的后山。薛家大少爷的坟墓就在后山上,如果慕子轩真的和薛家大少爷有什么联系,今天重要的日子她一定会出现的。”
“你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别忘了我们现在是敌人。”景衣容提醒着君奇王。
君奇王浅笑,“我喜欢刺激的游戏,所以难度越高我的兴致越大,一场精彩有难度的战斗才会让我觉得生活是有乐趣的。”
景衣容不语,确实某些方面君奇王和她很象,只不过自己的淡漠是习惯了,君奇王冷酷则带了些压抑,好象心底压着些的东西。
“真变态,”乔霜儿嚼着豆腐说。
纳兰治锦点头表示同意。
“吃完了就一起去后山。”君奇王没有理会乔霜儿的话,对景衣容说。
景衣容起身,“现在就可以去。”
景衣容起身后,纳兰三兄弟和萧妍自然也是跟着她的,乔霜儿又要跟着纳兰贞祺所以忙放下碗筷跟上,反正都是素菜,吃来吃去也没有味道,还不如去看看慕子轩,男装那么英姿飒爽,要是换了一身女妆虽不会及景衣容倾城之色,不过想必也会艳压群芳。
一行人到了后山,果然远远的看见慕子轩立在墓前,仍然是一身青衫,清风指过她束起的乌发,整个人显得更加苍白。
“她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怎么会排名第三?铁葫芦不会耍了你们。”乔霜儿远远望去慕子轩身影怎么看怎么清瘦。
“他不敢。”“他不敢。”
景衣容和君奇王又一次异口同声,两人眼里同是傲慢,狂妄。
纳兰青翼神色复杂的看了眼两人,他们有太多的共同点,让他居然会冒出危险的感觉。
一行人站在树木后,没有再前进,以君奇王和景衣容的内力,完全可以听见慕子轩在墓前所说的每一个字。
石碑上‘薛羽’二字象一把插时心头的刀,虽然己经拔出伤痕却一直没有消息,在每年的今天都会又被硬生生的撕扯开来,让人觉得无法呼吸,心底己经不知道到底是恨还是爱,所有的情绪己经随着他的死全部被埋进泥土之中。
“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不会碰薛家堡吗?”慕子轩复杂的情绪浮在眼底,“你的死根本不能让我的恨消失,玄阳老道曾经说过,能让薛家堡毁于一旦的今年会出现,预言是该实现的时候了,我会静静的看着薛家堡里所有的人一个个死在我的面前,我要用他们的洗祭奠我的族人。”
慕子轩每一个字里都刻着沉重的痛意,她瘦弱的身体里己经不能再沉痛过重的情绪。
远处,纳兰治锦动了动身体,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太累,不想一脚踩在了树枝上。
慕子轩立即转身,“谁?”
纳兰治锦紧张的垂下头,景衣容和君奇互看一眼,便大大方方的走向慕子轩。
“你们听了多少?”慕子轩冷声问。
“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因为你说的话并不多,听完每个字也解不了心里的疑惑。”景衣容大方承认。
慕子轩静静的看了会景衣容,不再说话的移步准备离开。
当慕子轩与景衣容快要擦肩而过的时候,景衣容又开口,“我突然想看看慕公子到底有什么本领,可以在江湖排名上列位第三。”
“你确定想看?”慕子轩意味深长的问。
景衣容点头,“确实好奇。”
慕子轩的目光在人群里搜索了一圈,最终落在纳兰治锦的身上,缓缓笑起走向纳兰治锦。
“不要碰他。”景衣容开口。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让他看见现在他最渴望看见的事物。”慕子轩在纳兰治锦的面前蹲下,将手递给纳兰治锦,“想着你现在最渴望看见的人。”
纳兰治锦看了眼景衣容,将自己的手递给慕子轩,脑海里想着自己夜思梦想的那抹身影。
慕子轩握住纳兰治锦的手,一束光从两人交握的手缝间绽放,璀璨的让人忍不住挡住了双眼,远远望去慕子轩就好象一个发亮的光球,纳兰治锦被她的光茫包裹着纳兰治锦眼前的一切突然开始变换,透过光亮他看见娘亲带着微笑出现面前,她伸出手,温柔的对自己说:“治锦,拉着娘亲,娘亲带你去捉迷藏。”
“娘亲”纳兰治锦双眼里全是迷恋,“娘亲,你回来了。”
景衣容发愣的看着纳兰治锦拉着自己的手,叫着娘亲。
慕子轩看向景衣容,“我的本领就是幻术,他现在看见的场景是她最希望看见的,也是最渴望的。我可以让人永远活在幸福的幻景里,也可以让人永远活在痛苦的记忆中。”
“娘亲,我要去找师傅练武了,你一会来接我好不好。”纳兰治锦天真的声音发着悦耳的声音,他的脸颊上只有喜悦,在他的的幻景中是否娘亲和师傅是可以同时存在的?
景衣容握着纳兰治锦的手,尽然觉得刺痛。她无法实现纳兰治锦的梦。
“你放心,他一会就会从幻景里醒来。”慕子轩转身离开,“谁毁了薛家堡我便是他的。”
景衣容将纳兰治锦交给纳兰贞祺,实在没有办法去看纳兰治锦那双热切幸福的眼睛,第一次她会有一种毁掉一个美梦的痛楚感觉,纳兰治锦的伤口不再是自己能安抚的。
“景衣容,刚才慕子轩说玄阳道人预言毁掉薛家堡的人会出现,你认为是你还是我?”君奇王兴趣盎然的问。
景衣容冷笑,“我不会去猜测管没有发生的事情,不过慕子轩我要定了。”
慕子轩的幻术让景衣容大开眼界,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脑海里想起夜邪冥凭空的出现,他所用的也是幻术吗?现在想来好象不是。
目光落在墓碑上,薛家大少爷薛羽和慕子轩到底的什么关系,慕子轩的幻术那么厉害对付一个区区薛家堡应该绰绰有余,为何自己会动不了手。
景衣容让所有的人回房,自己却在薛家堡里游荡。她坚信慕子轩和薛家堡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是谁?”浑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景衣容转过身。眼前的老人高大,挺拔,年迈虽高精神尚佳,眉目间有不可冒犯的威严,“你又是谁?”
薛天一愣,没想到居然会有人不认识自己,“薛家堡堡主薛天。”
“你就是薛天?”景衣容上下打量了一番,原本以为负有盛名的薛家堡堡主起码面容慈善,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今日一见,半点不见善面,反而面色严肃,眉眼里更有着一层不可忽略的阴沉。
薛天对景衣容的态度微露诧异,“你到底是何人?敢这番不知礼数的姑娘我还没有看过。”
“景衣容,”景衣容言语简洁。
“你就是景衣容?”薛天眼眸里除了惊愕还藏着另一种令人看不透的目光,好像在打着什么主意。
景衣容看着薛天,“怎么薛堡主也知道我?我己经这么有名了?”
“早己久仰,恭侯多时。”薛天意味深长,“明天就是老夫的五十寿辰,希望景姑娘玩得尽兴。”
“有薛堡主的热情召待,我一定会玩得很开心。”景衣容微笑。
薛天点了点头,便走开了,眸底闪过一丝别样光芒,一路走向玄阳道人的住处,径自推开房门,“你口中所说的能毁我薛家堡的人,我刚才己经见过了,也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本堡主倒要看看她怎么毁掉我一手建立的薛家堡。”
“薛堡主,她不可小视。”玄阳道人走向薛天,“天命不可违,薛家堡大限将至,本道劝薛堡主顺应天命。”
“妄想!”薛天瞪向玄阳道人,“只要能保住薛家堡我定会不择手断,我可不在乎再灭一个族。”
第98章 景衣容救人()
第98章景衣容救人“五年前堡主己经犯下滔天大罪,五年里堡主不仅没有半点侮改,还变本加励,薛家堡气数将尽是必然之事,”玄阳道人长叹一口气,“无奈小道欠下堡主一条命,五年来助纣为虐,小道亦是惭愧。”
“最后一件事,你只要再为我最后做一件事,我就放你离开,以后互不相欠。”薛天不死心的说道。
玄阳道人苦笑,“堡主还不明白吗?欠下的债必然要还,更何况堡主身上的是血债。”
“这些我都不需要你管,你再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情,抓住景衣容然后交给我,只要你把她交给我,你就可以离开薛家堡回你的深山老林修你的道,你我再无瓜葛。”薛天放出鱼饵诱惑道,玄阳道人是五年前薛天救下的,为了报达薛天他愿意留在薛天的身边帮他做事,后来玄阳道人了解薛天并无善类之后,再后悔也没有用了,承诺己下,为有等薛天放他离开才能再度回去修练。
薛天的野心越来越大,他根本不打算放玄阳道人离开。现在玄阳道人算出薛家堡气数己尽,灭堡之人再次己然出现,薛天只能以此做为条件,让玄阳道人为自己做最后一件事情。
玄阳道人沉默不语,他虽然得知灭堡的人是景衣容,可是却不知道薛家堡会怎么被毁,他不想逆天而行抓了景衣容,又无奈薛天条件太诱人,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薛天满意的笑起,只要玄阳道人帮自己抓了景衣容,他就立即将她五马分尸,看她还有什么能耐来灭了他的薛家堡。
薛天的寿辰之日,百名宾客齐聚薛家堡,其实不乏朝庭重臣,薛天的寿宴算是风光无限,景衣容看向在众人簇拥下露着笑容的薛天,有一种想撕烂他脸的冲动,总觉得昨日他的目光别有深意。
君奇王围视一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薛天的确有面子。”
“你不觉得很假吗?”乔霜儿半个身子都靠着君奇王,“你看看这些江湖正义之士的嘴脸,就好象薛天是个什么大英雄,至于巴结他吗?”
“以薛天现在的地位,下个月的武林盟主有可能是他当选。各门各派当然会巴结他,当上了武林盟主从此在江湖上只需号令一声,黑白两道都要给三分薄面。”
乔霜儿瞪着君奇王,“你不是禹国的王爷嘛,怎么对冥国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只要对我有用的人,不管他是冥国还是禹国的,我都要。”君奇王目光坚定。
偌大的饭桌上,纳兰治锦一直不敢加入讨论。昨天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做了一个梦,一个好奇怪的梦。后来听了纳兰贞祺的话才知道原来自己当着师傅的面说了那样的话。
那是自己永远都不能实现的梦,却摆在了师傅的面前。他既担心师傅不开心,又怨师傅让他的梦破碎。现在对于师傅,他不知道是该亲近还是远离,娘亲死之前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里,他忘不了,也不管忘。
可是当师傅近在眼前之时,他又恨不了她,他不喜欢看见师傅不开心,又讨厌自己忍不住去关心师傅的心,纳兰治锦真的觉得自己好象快要疯了。
景衣容感觉得到纳兰治锦今日看她的眼神,抗拒中又带着渴望的亲近。景衣容心疼他,真的心疼,每每当纳兰治锦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自己时,她的心会不经意的抽痛。
杀花堂逼不得己,现在惟后悔不该那般强硬,否则纳兰治锦亦不会夜夜想法那日的情景不得安睡。萧妍虽不说,她却也知道,现在的纳兰治锦还需要萧妍陪着,每夜才能入睡。
景衣容想得出神,人群里却传来一阵阵喧闹声,景衣容抬头席位边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入了厅口。
景衣容顺着看去,意外的发现慕子轩执着剑出现在门外,她青衫依旧,越加清瘦的脸上一双死寂的眼眸此时却渗着杀气,浑身上下都似覆上了一层寒冰,靠近的人都觉得有些的寒意。
薛天见到慕子轩时,眼底透露出一丝惊慌,似乎还带着一股害怕,景衣容此时更加确定薛家堡与慕子轩之间的确存在着一些事情。
慕子轩面前立刻站着一排手拿长剑的人,薛天站在护卫的身后,却说了一句大家都不懂的话,“这些都是薛家的人,你碰不了。”
“啊!”慕子轩忿恨的大叫一声,纵身一跃,在半空中对着护卫便挥起了剑,剑气冽厉,站在首排的护卫全都倒了下去,在众人都暗叹慕子轩内功深厚之时人,落地的慕子轩却吐出一口血来,抚着胸口似乎受了重伤一般,只是令人奇怪的是根本就没有碰过她。
薛天得意笑起,“你这是自己在找死。”
“我杀了你们!”慕子轩脑海里浮现出五年前族人一个个死在面前的场面,那些沾湿自己双眼的鲜血,慕子轩所有的恨意都被掘起,执着剑又杀了过去,不过奇怪的事情仍然发生,只要慕子轩杀一个薛家堡的人,自己定会吐出一口血来。
慕子轩胸口传来阵阵剧痛,握剑的手也摇摇晃晃,身体好象随时都要倒下。
“还不杀了她!”薛天一声震天大吼,言语间还带着焦急。
护卫们面面相视,执起剑一起向慕子轩刺去,在所有人都以为慕子轩必死无疑之时,护卫们却不能再前近一步。景衣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挡在慕子轩的面前,她随后运气,一股气流便挡住了护卫们手中的剑,让他们无法再向前移动一刻。
“连我看中的人都敢碰!”景衣容凛冽一声,护卫们手中的剑纷纷折断,身体也都跌在地上。
景衣容收势看向薛天,“慕公子是我的朋友,你若是要碰她,恐怕没那么容易。”
“景姑娘,老夫知道你心地善良,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救的。”薛天好言相劝。
景衣容斜睨薛天一眼,“她值不值得救我自己清楚,你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放我们走,二是你和我抢人,我现在就杀了你。”
薛天面色一沉,玄阳道人拉住他的衣袖,“让他们先走,今晚小道会将景衣容交到你手上。”
“记住你的话,”薛天随即露出一抹笑,“景姑娘的话太严重了,既然这位公子是景姑娘朋友,想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景姑娘既想带着朋友离开,老夫怎么会阻止,只是不能留下景姑娘晚上喝一杯寿酒真是可惜了。”
景衣容对薛天一段虚情假意的话没有任何兴趣,掺扶着慕子轩大摇大摆的离开,纳兰青翼等人见状忙站起跟了出去。
“大鱼被景衣容抢走了。”君奇王也跟了上去,他不会轻易将慕子轩送给景衣容。
景衣容将慕子轩带到了陈府,为她安排了一间房间后,什么也没有问得离开。
陈府池塘亭阁边,君奇王、纳兰青翼、景衣容和乔霜儿四人边吃着糕点边喝着茶。
“现在算是谁赢啊?”乔霜儿看看君奇王又看看景衣容,“慕子轩虽然现在在陈府,可是她没有表态会跟着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人,所以现在结果还没有出来?”
“从一开始结果就己经出来了,”景衣容狂妄,自信,“赢者从头到尾就是我。”
君奇王挑眉,“景衣容,过分的自信到最后只会成为一个笑话。”
“这是你要担心的问题,而不是我。”景衣容不客气的说。
君奇王敛下唇边的笑意,目光阴晦的落在景衣容的身边,周遭的空气瞬间降低,只是坐在他的身边就感觉能被冻死。
乔霜儿拿起一块糕点就塞进了君奇王嘴巴里,“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