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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祺不敢,”纳兰贞祺立即闭了嘴,乔霜儿的表面太过明显了,纵使他不想多想,但是那么直接了当的问题那么热切的目光,纳兰贞祺就算想当傻子也不行,自己反而担心的是月牙的反应,他害怕和月牙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和睦会因为乔霜儿的出现而消失。
景衣容转身掺扶着纳兰治锦,“今天的锻练先结束,从明天开始不想变成废物就每天下床走一个小时辰。”
“恩,”纳兰治锦顺从点头,又压低了声音,“师傅,比起月牙姐姐你是不是更喜欢乔姐姐?”
景衣容顿了一下,“谁让你叫月牙姐姐的?”
“七哥。”纳兰治锦老实回答,师傅没有反对自己叫乔霜儿姐姐,反而不悦自己叫月牙姐姐,是不是代表自己猜对了,“师傅你为什么不喜欢月牙姐姐?”
景衣容语气阴沉,“她放不下心里的仇恨,早晚要报仇。纳兰治锦你见过谁会喜欢自己的仇人?”
第79章 救人质()
第79章救人质“我啊。”纳兰治锦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觉得后悔。
景衣容一愣,没有回答。她差点都忘了,自己和纳兰治锦是仇人,脑海里又突然回想起夜邪冥的话,纳兰治锦在她和花堂之间会选择谁?
突然又觉得好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想这样的问题,纳兰治锦的选择根本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她可清楚的记得自己和纳兰治锦还有一个九年的决战之约,现在算来只剩八年了。
纳兰治锦躺在床上,望着景衣容离开的背影,纠起被角,自言自语道,“其实喜欢自己仇人的人还是师傅自己呢,师傅如果不喜欢我怎么会救我。”
想想又后悔了,其实他从来都没有当师傅是仇人。哪会有仇人用自己的血救人的?
纳兰青翼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虽然江湖上盛传的易容术很厉害,可是居然不止长相一模一样,连声音都学得惟妙惟肖。
“乔霜儿,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景衣容再次嘱咐。
乔霜儿捧了捧头顶上沉重的头饰,“你放心我都记得了,不过你们冥国的王后平时就一直带着这么重的头饰?她也不怕哪天被压死。”
萧妍仍然有些担忧,“太子妃虽然我们确定王后和葛氏父子有勾结,可是她会亲自去看被关的囚犯吗?”
“谁会知道。”景衣容冷声道,“不过我不会再让他们威胁我第二次,救不出不过就是死,到时我让葛氏父子去陪他们也算报了仇。”
景衣容眼中渗出一道道寒光,任尖锐的指甲划破了手掌也要强压下胸前的痛意。
“景衣容你根本就没有十足的把握就让乔姑娘去冒险,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你付得起责任吗?”月牙冷笑起,瞪着景衣容,“不过想想你草菅人命冷血的连亲人的命都不在乎,你又怎么会在乎乔姑娘的命。”
景衣容冷冷的扫了月牙一眼,转向乔霜儿,“听见了。你可能会死,现在可以退出。”
“我乔霜儿最不怕的就是死,有挑战的事情做起来才刺激,没有刺激怎么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乔霜儿满不在乎,唇角扬起看向纳兰贞祺,意有所指的又说:“我最怕的是连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没做完就死了。”
景衣容微微点头,找到一个对味的人还真不简单,紧接着又转向纳兰青翼,“纳兰青翼,你清楚自己该做的事情吗?”
“我清楚,”纳兰青翼如同接到圣旨一般,“你放心,晚膳我会叫上父王一起去王后的宫里,绝对不会让王后有任何机会和葛江克传消息。”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要真办不好,也不配做人了。”景衣容语气尖锐,纳兰青翼也早己习以为常。
乔霜儿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相处模式,瞪大了双眼走到纳兰青翼面前,“你就这么任她说你?你都不生气吗?你可是冥国太子啊。”
纳兰青翼脸颊升起一抹潮红,答不是,不答也不是。
“乔姑娘,你真的记住师傅说过的每一个字了吗?”纳兰贞祺见势忙为纳兰青翼解围,“事关重大还希望乔姑娘认真对待。”
“昨天叫我乔霜儿,今天干嘛突然又叫乔姑娘。”乔霜儿一脸不满,“纳兰贞祺你这人可真奇怪,我现在住在太子宫里怎么也算是这里的一份子了,你这么生疏有意思吗?”
纳兰贞祺被乔霜说得哑口无言,连问什么问题都忘了。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大家行动,今天晚上我要把所有的人都救出来,一个不漏。”景衣容打断他们的对话,这是她给曾经的景衣容家人最后的机会,若不是因为借用了她的身体,她才不会费这么大力气去救人,她向来可是只懂得杀人。
景衣容在所有准备要出发之时,突然出手一掌打向月牙的颈后。
“月牙!”纳兰贞祺抱住昏倒的月牙,不解看向景衣容。
“我不信她。”景衣容轻轻吐出一句话,就让纳兰贞祺抛下了所有的疑惑。
夕阳西下,暮色降临。丞相府门口停着一驾华丽的马车,马车中的人儿刚下马车,站在丞相府中的人便跪了一地,“微臣见过王后。”
“都起来。”安绾一脸警慎,“快进宅子。”
“是,”葛江克和葛雷立即退至两旁,“王后您请。”
刚进大厅,安绾就将披风解下,“景衣容还没有回应?”
“王后请放心,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一定会有一个结果。”葛江克恭敬的回答。
葛雷立即得意笑起,“王后您放宽心,现在景衣容那个贱人的家人都在我们的手上,还怕她敢不答应。”
“那个贱人诡计多端不到最后一刻谁都别给你放松!”安绾厉声道。
葛江克瞪了一眼葛雷,又立即谄媚的堆笑,“王后说得是,是犬子大意了。王后其实今晚不必走这一趟,所有的事都在掌握之中。”
“你们办事我当然放心,不过景衣容也不是什么好角色。”安绾话虽如此,但这般行动还是摆明了就是不敢相信葛氏父子,“有没有找人好好看着景氏一族?”
“这是当然,我们己经找了武林里数百名的高手守住密室,就算是一只苍蝇飞过也会被发现的。”葛江克胸有成竹。
安绾走向葛江克,“你如果真的这么有把握,今天景衣容又怎么还会到我宫中嚣张,大言不惭?”
“王后您的意思是?”葛江克一脸不解。
“你们千万别做失了人质还不自知的事情,”安绾冷笑,“景衣容今日居然当着本宫的面说,别妄想本宫能够如愿,妄自以为可以威胁她。”
葛氏父子面面相视,“她真的这么说?”
“你们是觉得本宫骗你们?”安绾一字一顿的说着,话语间明显不悦。
葛江克和葛雷立即跪下,“微臣不敢,微臣得觉得景衣容不应该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今日中午微臣还去密室看过”
“中午!”安绾怒不可恕,“景衣容便是下午来本宫面前狂语不断。”
葛江克浑身一颤,“微臣仍然不敢相信景衣容会救下人质,若是王后不放心不如同微臣一同前去。”
“那群低贱草民还不值得本宫去看一眼,葛雷你去看一眼,确定无误之后再来告诉本宫,本宫就在这大厅里等着。”安绾命令道。
葛雷看向葛江克,葛江克点头同意,葛雷对着安绾磕了个头便起身离开。
葛江克忙命下令沏来上好的香茶,在大厅里陪着安绾等消息,紧张的双手也不自觉得揉搓着,若是真的被说中了那他就算有一万颗脑袋也不够丢的。
安绾借着喝茶的时候,终于敛下佯装的冷凛偷笑了会,这种被人跪拜磕头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景衣容、纳兰贞祺和萧妍三人俯在屋顶上,葛雷穿过走廊时三人互递了一个眼神,都噙起淡笑,鱼儿上钩上了。
“萧妍,你在这里守着,保护乔霜儿。贞祺我们走。”景衣容落下一句话说,就和纳兰贞祺施展轻功,跟随在葛雷的身后,葛雷根本就不懂得武功,对身后的二个人浑然不知。
葛雷在一座假山边停下脚步,伸手在假山上拍了拍,轰隆一声假山向两边移开,假山居然就是密室的入口,葛雷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才拿出一只蜡烛点燃后走下楼梯,假山又再次移动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黑夜中出现二个身影,为首的人学着葛雷的模样在假山上拍了拍,假山再次打开。纳兰贞祺从怀里拿出蜡烛点燃,“师傅,我在前面先走。”
“闭嘴。”景衣容拿过纳兰贞祺手中的蜡烛,先走了进去,纳兰贞祺紧忙紧跟其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紧张,幽暗的楼梯上只有两人前行的脚步声。
楼梯走完,前面的空间突然扩展开来,微弱的烛光照射宽敞的密室里显得有些微不足道,景衣容看了眼四周密封的的墙壁,只有一面墙壁有一扇门,“我如果猜得不错的话,人应该在里面。”
“师傅,”纳兰贞祺压低了声音,“这扇门该怎么打开呢?”
景衣容伸手触摸着门,用力推了推,“我有把握有内功炸开它。”景衣容看着在闪烁的烛光下有些紧张的纳兰贞祺,“知道为什么我选你而不是萧妍跟着来吗?”
纳兰贞祺茫然的摇了摇头。
“因为你还没有杀过人。”景衣容低沉的声音在略显空旷的密室里显得更为阴森,“一个没有杀过杀的人就永远都不会有狠下心的那刻。贞祺,我炸开这扇门之后你所要做的就是杀人,不是打败他们而是杀了他们,否则死的人就是你,懂吗?”
“恩,”纳兰贞祺握剑的手出了一层汗。
景衣容皱着眉,一把揪住纳兰贞祺的衣领,警告的说:“要是害怕现在就给我滚,门一打开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拖累了我,我连你都杀!”
“我不怕。”纳兰贞祺手上力道又加重了些,“师傅,我不会拖累你的,如果真的拖累了你,不需要你动手我自己就会了解了自己的。”
景衣容凛冽的目光划过黑暗,“你要是死只能被人杀,会自杀的人不配跟着我。只要你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你就不需要死,纳兰贞祺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一是跟我进去先杀人再救人,受了伤流了血别给我哼一声;二是现在就给我离开这里,从此以后滚出我的视线。”
“景衣容没有贪生怕死的徒弟。”纳兰贞祺坚定的回答,从他拜景衣容为师傅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他不再有退路了。
第80章 你死我活()
第80章你死我活景衣容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真心的笑颜映衬着烛光,居然也美得出尘。
皇宫内,王后宫中,纳兰青翼陪着安绾和纳兰震海正在用晚膳,不过他心里所想却是景衣容现在发生的一切,不是担心他们会失败,而是担心他们会成功的太过简单,那么这一切就太没有意思了。
随意找了个借口,纳兰青翼走出庭院,迎面飞来一只鸽子,纳兰青翼料到它并非一只普通的鸽子,随后抓起一粒石子打下。鸽子吃痛的落地,纳兰青翼捡起,果然鸽子的脚环上绑着一个竹签,纳兰青翼抽出纸条。
安绾的字迹,“一切无异样”。
纳兰青翼笑着撕了纸条,随手将身上的纸条塞了进去,放飞信鸽之后嘴角的挑衅的笑意更深了,他倒要看看当所有的一切都不在景衣容的掌握里时,她还能不能让他看一出好戏。
与此同时,丞相府密室中,景衣容正在为打开密室门而努力着。
“退后。”景衣容双掌中聚起一团蓝色的光球,光球随着景衣容的不断运力越来越大,直至它大得己经快要饱合的情况时,景衣容才对着石门挥了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石门四分五裂,粉碎的石末割着人的皮肤居然能划出伤痕来。
“啊!”门内一声惨叫来自来葛雷,原来他刚刚全检查过,正打算出去却不料石门居然会被炸开,整个人也都被炸飞了,靠在墙壁上,吐了口血便晕死过去。
“除了他所有的人都给我杀了。”景衣容对着纳兰贞祺大喊一声,她可不想让葛雷死得太轻松了。
密室其实就是一个简易的地牢,牢房里关着景氏一族,每个牢房门前都有一个持卫把守着,景衣容嘲弄的想起葛江克嘴里的百名武林高手,连对安绾他都没有说真话,倒真是挺会偷懒的。
靠景衣容的身手根本就是一分钟解决一个,这样的人也配得上武林高手四个字,景衣容一手抓住对方的脖颈,不屑的轻轻一扭,待卫便断了气。
纳兰贞祺看着趴在自己脚边还瞪着双眼的尸体,握剑的手还是忍不住颤抖着,这是他第一个杀的人,他还清楚的记得刚才他眼里的恐惧,如果被杀的人是自己,他也会这么恐惧吗?就算口口声声说着不害怕,可是当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到的深深的绝望。
景衣容一把抓住纳兰贞祺的肩膀,“男人就该说到做到,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剩下的这些人交给你来处理。”
纳兰贞祺收回神色,看向景衣容指向的人,足有十人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们,而地上己经躺了有数二十多人,纳兰贞祺看着景衣容平静无波的脸颊,“师傅,你是杀了多少个人时才练习到面无表情?”
景衣容转过脸,“等你杀了他们我就告诉你。”
景衣容对着纳兰贞祺一掌推了过去,将纳兰贞祺推向了正在虎视眈眈看着他们的人,纳兰贞祺握着剑一声怒吼杀向人群,守卫的人一个个也都是抱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态度,所以对于纳兰贞祺也没有半点的留情,十个人围着纳兰贞祺剑剑指向要害。
景衣容靠在墙边静静的观战,纳兰贞祺本来还有些放不开,或许是因为受了几剑之后,剑间才慢慢的多了些杀意。
一点杀气从背后袭来,纳兰贞祺转身时己经迟了,他亲眼看着剑刺穿自己的肩,血肆意的流出,纳兰贞祺这一刻才真正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这才是真正的战争和平时练剑是不一样的。
他一掌打在剑身上,剑碎了一段,纳兰治锦又将剑生生的从肩膀里抽出,血沾湿了自己的手,也唤醒了纳兰贞祺的求生欲,眼里渗出血红,他的剑不再的是软弱无力,剑锋全是杀意的刺向所有的侍卫。
侍卫一个个倒下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十个人也不过瞬间就能解决的事情,当剑带着血从最后一个人的身体拔出来时,纳兰贞祺累的跪倒在地,以剑抵着地撑着自己随时要倒下的身体。
景衣容踏着尸体走向纳兰贞祺,蹲下身体,“只有要被杀的人才会知道杀人也不过是一种自保,刚才如果你没有杀意,那么死的人就该是你。现在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杀了多少个人才会练习到现在的地步,因为我压根不记得自己杀过多少人,杀人是我的职业。”
纳兰贞祺抬起头,“杀人并不快乐。”
景衣容撕下衣服的一角,一边包扎着纳兰贞祺的伤口一边冷笑,“当你只有靠杀人才能生存的时候,快乐己经不是你所想要的。贞祺,你师傅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如果你期待自己有一个行侠仗义、正义感十足的师傅,那么你早就选错了人。”
景衣容包扎好纳兰贞祺的伤口后,站起身用沾手的血打开牢房,对着一群惊恐的人们冷漠的说:“你们可以出来了。”
“衣容,”妇人害怕的抓住景衣容的手,“衣容,你没事,你有受伤吗?”
“没有。”景衣容抽回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