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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贞祺微微摇头,“不是,十弟恢复的很好,明天就能下床走动了,我是想告诉你有关师傅的事情。”
纳兰青翼停下手中倒茶的动作,“衣容出了什么事情?”
“今天我和师傅一起去了丞相府,本来是想让葛江克父子付出他们伤受十弟的代价,可是没想到葛氏父子居然抓了师傅的爹娘还给他们下了毒。”
“怎么会这样?!”纳兰青翼震惊不己,“她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去救岳父岳母才对?”
“师傅不告诉你是有原因的。”纳兰贞祺不自在的别过头,“因为葛氏父子他们想要他们想要”
纳兰贞祺望着纳兰青翼急切的神情,偏又怎么都开不了口。
“他们到底想要什么你倒是说啊,”纳兰青翼抓着纳兰贞祺的肩膀,失控的摇着。
纳兰贞祺垂下头,认命的开口,“他们要的是你的太子之位,他们想要让你把太子之位让给二哥。”
双手从纳兰贞祺的有肩上缓缓落下,身体有些僵硬,神色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他们在帮南弦抢太子之位?”
“恩,”纳兰贞祺接着说:“太子哥,我估计他们早就有这样的打算了只是一直没有行动而己,以前应该是时机未到,这一次他们抓了师傅的家人,以此作为威胁。”
纳兰青翼透过窗户看向景衣容的房间,“她没有对我说一个字。”
“师傅不想让你为难。”纳兰贞祺脑中闪过景衣容痛苦纠心的模样,“太子哥是没有看见在丞相府里师傅见到自己家人被抓时的脸色,苍白的就象一张白纸,身体里承受着沉重的痛苦。”
纳兰青翼从来没有见过景衣容除了冷酷以外其它的表情,如今只是想着她秀眉微皱,星眸溢痛的表情,心便忍不住抽痛,明明现在就是不需要表演的时间,心却还是顺着知觉的揪起。
“你回去睡觉,我现在去找你师傅谈一谈。”
纳兰贞祺目不转晴的盯着纳兰青翼,“太子哥,你会为了师傅放弃江山吗?”
“贞祺,等你遇见一个可以夺去你所有目光,所有思绪的人时,你就会知道我今天的决定是什么。”纳兰青翼走出房间走向景衣容的屋子。
纳兰贞祺的目光默送着纳兰青翼,轻轻偏头,意外看见对面月牙的房间大开,正注视着自己。纳兰贞祺轻轻扬起笑容,走向小院中央,双眼中只有面前的月牙,他好象己经遇见了。
月牙也回以一笑,走向纳兰贞祺,“我突然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问题?”
“如果今天要选择的人是你,你会选择什么?”月牙始终保持着淡笑。
纳兰贞祺笑意里多了份深情,“从小娘亲就告诉过我,这辈子最不要想的就是皇位,所以对权倾天下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想我会选择与自己情投意合的人在一起一辈子。”
“真痴情。”月牙话锋微转,“权势和爱情你选择爱情,那么心爱的女人和你师傅之间你会选择谁?”
纳兰贞祺一怔,对月牙的问题始料未及。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空气也变得越来越凝重,连呼吸都好象有些沉重。
“别这么严肃,我只是随便问问。”月牙绽开生硬的笑容,打破沉寂,“对于假设的问题你没必要这么认真。”
纳兰贞祺也牵强的笑起,随即又一本正经的说:“师傅对我而言恩重如山,这辈子大概我也不会反抗她,所以我希望我喜欢的女子也能喜欢师傅。”
月牙别开眼没有接话,这辈子她都不会喜欢景衣容,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日烈焰哥哥在山峰上纵身一跃的情景,她更不会忘记导致这一切的人就是景衣容!
纳兰青翼立在门前己经有了半柱香的时间,其实心底是生气的,“衣容,我有话想要和你谈一谈。”
“进来,”景衣容干脆的应答。
纳兰青翼推门而入,内室中景衣容正坐在桌前喝茶,神色和平日没有二样,听见纳兰青翼的脚步微微抬眼,“你想说什么?”
“你都不担心吗?还是不想把真正的情绪表现出来?”纳兰青翼走向景衣容;“衣容为什么不告诉我在丞相府发生的一切?”
景衣容一丝惊讶也没有,“我猜到贞祺会告诉你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他还是学不会沉住气。”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对于景衣容的答非所问,纳兰青翼显然有些不悦。
景衣容为纳兰青翼倒了杯茶,“没必要。”
“没必要?”纳兰青翼显然不接受这样的答案,“如果事情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可以接受你不告诉我。可是现在我才是解决这件事情的核心人物,你觉得我没有必要知道?”
“解决?纳兰青翼别告诉我,你愿意用太子的位置来换她”景衣容顿了一下,不太习惯的改正,“我的家人。”
纳兰青翼在景衣容半蹲下,执起她的手,“以前不管你遇见什么困难我都没有办法帮你解决,这一次好不容易是我能解决的,你认为我会犹豫不决吗?”
“纳兰青翼我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的认输?”景衣容漫不经心的挑起眼皮,抽回手,她是该感动的,事实上她的心也真的怦然跳起,不过心里又忍不住鄙视纳兰青翼不战而降的性格。
纳兰青翼闷沉开口,“葛江克只给了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岳父和岳母又中了毒,你还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吗?”
“想让认输也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如果输给葛江克那对父子我宁愿死。”在景衣容心里葛江克父子连给自己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么容忍自己被那种人威胁。
纳兰青翼仍然忍不住担心,“那么你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吗?”
“没有。”景衣容回答的果断,手又情不自禁的扶上胸口,“如果这里不会痛,我根本就不在乎葛江克抓的人到底是谁,生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是你的父母。”纳兰青翼提醒道。
景衣容眉眼里全是的嘲弄和冷酷,“我都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纳兰青翼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是以前的景衣容,我怎么会在乎曾经景衣容所在乎过的人。”
纳兰青翼被景衣容的话噎的哑口无言,这些话其实早就该是他想到的。
“纳兰青翼我知道你不想去争夺任何东西,一切都以和平为最好的解决方法。不过我劝你最后一句,就算是认输也要看看你的对方是不是够资格。”景衣容走到纳兰青翼面前,“你不是说我是最重要的吗?那么就把所有的事物都当作是我,用争取我的方式来争取你身边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你未来的江山。”
纳兰青翼摇头失笑,“我真要变成你说的这样,我也不会是纳兰青翼了。一件事情若有两种解决的方法,一种是我流血,另一种是别人流血,我大概也会宁愿选择自己流血的方法来解决。”
“连人都不会杀,就别管我的事。”景衣容执起己冷掉的茶,“出去;我不要你的太子之位。”
第78章 天降救兵()
第78章天降救兵景衣容和纳兰青翼的谈判失败了,纳兰青翼垂头丧气的回到房间,关上房门的那刻眉目间的担忧和沮丧瞬间全都消失了,这种看着好戏在看己面前发生的感觉挺不错,能这么近距离的观赏也算是过瘾。
纳兰青翼望着铜镜中自己的脸庞,自语,“还真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会演戏。本来在以为景衣容被毒死的时候就是自己结束一切的时间,没想到景衣容居然大难不死,老天还赐给我一个这么不同的景衣容,这场好戏看来还会更加精彩下去。”
翌日,景衣容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还是照常去看纳兰治锦,依然督促着纳兰贞祺练武。
“师傅,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应该不是我练武,明天你就要给葛江克一个结果了,为什么你到现在也不急。”纳兰贞祺放下手中的剑,担忧的问。
景衣容慢条斯理的看向纳兰贞祺,“贞祺,和对手站在一起,先暴露自己情绪的人必定是会输的人。你该学习如何掩藏自己的情绪了。”
纳兰贞祺无奈,师傅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大,如果是任何人遇到这件事情早就该急疯了。
萧妍端着一壶茶走进小院里,为景衣容倒好一杯端在景衣容面前,“太子妃,茶好了。”
景衣容接过,“今天太阳好,你掺扶治锦出来走走。”
“距离流墨说过的时间还有三天,现在就让十弟下床走路不太好。”纳兰贞祺有些担忧。
“死不了的,”景衣容饮尽一杯茶,“休息这么多天,再躺在床上都成废物了。”
“是,”萧妍转身走向纳兰治锦的屋子。
纳兰贞祺在萧妍转身之季时,看了眼萧妍,她眼角的笑意令纳兰贞祺觉得有些不对劲。
景衣容看着发呆的纳兰贞祺一言不发,端起茶杯就砸了过去。
纳兰贞祺察觉到气流的改变,回神时茶杯己经到了面前,他立刻在空中打横转了几圈,徐徐落地轻巧的接住了与地面只有一寸距离的茶杯,交给景衣容,“师傅。”
“练武。”景衣容接过又丢了两个字。
萧妍掺扶着纳兰治锦小心翼翼的走进小院里,许久未见阳光的纳兰治锦兴奋多过谨慎,“师傅,我能下床走路了。”
“萧妍,他的脚还没断,让他自己走。”景衣容命令道。
萧妍垂着头,恭敬的应答,“是。”
离开了萧妍的手臂,纳兰治锦自身的重量全都交给了自己,本来还轻松的脸立刻变得有些慎重,脚步也不自觉得放慢了,生怕走得太急会撕扯开伤口。
萧妍站在旁边不看着纳兰治锦,一双眼睛反而紧紧的落在纳兰贞祺的身上,对着练武的他频频点头,似乎很满意今日他的练习。
“贞祺,喝口水,休息一会。”月牙不知何时端了一杯茶出现。
纳兰贞祺停招收剑,笑意盎然的接过月牙手中的茶,仰头一饮而尽,“谢谢。”
“不用。”月牙又掏出手绢为纳兰贞祺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目光落在景衣容的脸上,仍然制不住的讽刺,“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师傅,自己晒太阳喝着茶,让徒弟不停的练武也不让休息。”
“月牙,”纳兰贞祺无奈中伴着些温柔的宠笑。
景衣容对月牙的话无动于衷,倒是一直在一旁看着的萧妍,原本满意纳兰贞祺武功的目光渐渐黯淡下去,阴沉的看着纳兰贞祺和月牙的一举一动。
纳兰贞祺似乎感觉到身侧一抹奇异的目光,转过身看向萧妍,“萧妍姐姐,我今天有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萧妍的语气冷淡,明显听着就不悦。
景衣容亦不自觉看向萧妍,她还没有看见过萧妍会对纳兰贞祺生气。
纳兰贞祺莫名的看着生气的萧妍,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惹了她,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今天的萧妍为什么总会给她一种奇异的感觉。
纳兰治锦走了一圈,额头汗也渗了出来,感觉身体里的力量也消耗了不少,便向距离自己不远的萧妍伸出手,“萧妍姐姐我有些累了,扶我坐下。”
“不要,”萧妍撇了撇嘴,“自己坐。”
景衣容皱眉,“萧妍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萧妍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不情愿的走到纳兰治锦身边,将一只手放在他面前,“自己扶着。”
纳兰治锦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萧妍,今天的萧妍姐姐反常的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纳兰贞祺的目光一直落在萧妍的身上,沉默了许久,虽然心里的想法连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但是仍然依着自己的直觉迟疑的开了口,“乔霜儿?”
扶着纳兰治锦刚坐下,萧妍听见纳兰贞祺的声音身体猛然一僵,随即转过身,乌黑的眼珠绽放着明亮的光芒,连声音也变得如铜铃般,“纳兰贞祺你真厉害,这天底下你是第一个每次都能猜出我身份的人。”
纳兰贞祺的猜测是对的,现在站在大家面前的不是萧妍而是有着千面之称的乔霜儿,她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就算是段玉琉,如果不是自己刻意露出破绽他也是不能看出她的,没想到纳兰贞祺居然每次都能看出是她,她是否该怀疑自己的能力退化了?
景衣容立即站起身质问,“萧妍在哪里?”
“放心她没事,我只是让她在房间里多休息一会而己。”乔霜儿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景衣容,你别对我这么凶,我可是因为流墨哥哥才会来这里的,帮他看看他的病患愈合了怎样了。”
乔霜儿说完直接奔向纳兰贞祺,眼眸里全是喜悦,“你又看出我来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哪里有了破绽吗?”
“你是千面,易容技术早就炉火纯青,根本就没有什么破绽,我只是凭着感觉猜的而己,”纳兰贞祺老实回答,“觉得萧妍姐姐有些奇怪,所以就直接想到你了。”
“这么厉害?”乔霜儿的身体里好似一直都有一个加油站在给她不停的加油,否则她怎么会这么有精力,“纳兰贞祺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能够一下子想到我,是不是因为你经常想到我梦到我?”
纳兰贞祺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月牙,月牙脸色有些僵硬。乔霜儿的表面未免太直白了,一双眼睛盯在纳兰贞祺的身上,就算是傻瓜也能看出她对纳兰贞祺有意思。
乔霜儿见纳兰贞祺看着月牙,眉间的笑意敛下,挥了挥手,“算了,不用回答了。”
景衣容看着乔霜儿,“你如果只是来看治锦的愈合情况我相信你己经看见了,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你在赶我走吗?”乔霜儿直问。
“不是。”景衣容嘴角露出深意的笑,“你若是没有其它的事情要办,又恰好这么有时间,不如暂住在这里帮我办一件事情。”
“帮你办事情?”乔霜儿托着下巴状似思索,“有什么好处?”
景衣容对着乔霜儿勾了勾手指,乔霜儿抬步上前,“说。”
景衣容靠近乔霜儿,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静水楼台先得月。”
乔霜儿双眼一亮,点了点头,“你似乎说得很有道理,好,成交。”
“我把书房腾出来给你住,那间房间也是最靠近贞祺的。”
“谢谢,有什么事情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会办得利索又漂亮。”乔霜儿满意的对着景衣容挑眉,纳兰贞祺才是她这次走这一趟的最终目标,从他在玉洛庄里认出她的那刻起,就注定就辈子非他不可了,至于他身边的其它女人她会选择直接忽略。
纳兰治锦坐在离景衣容和乔霜儿最近的地方,也是唯一一个将两人低声的对话听进耳朵中的人,虽然不能全部都理解,可是好象又懂一些,只能把同情的目光投入七哥了。
“现在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我的手下放出来,还有别再顶着萧妍的脸跟我们说话,我接受不了自己的手下变得这么活泼。”景衣容的这句话加大了音量。
乔霜儿点头如蒜,“小事一桩。”回身给纳兰贞祺一个明媚的笑容后,就直接奔进萧妍的房间。
“师傅。”纳兰贞祺面露难色,“你要让乔姑娘住在宫里?”
景衣容看了眼纳兰贞祺,“什么时候你开始管起我的决定来了?”
“贞祺不敢,”纳兰贞祺立即闭了嘴,乔霜儿的表面太过明显了,纵使他不想多想,但是那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