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有大胆的男女们相携而行。冥都是冥国的都城,民风和热闹比起其它地方当然要好得多。
“你觉得他引我们来这里有什么用意?”景衣容问喻英衄。
喻英衄无奈摇头,“说实话并不知道。”
景衣容打量的目光投入一个个商贩,或者一个个行人。只是他们都好象只一心一意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半点黑衣人的痕迹都没有。
喻英衄走向一个摊位,捡起一枚珠叉,“好看吗?”
“我们不是来逛街的。”景衣容反应冷淡。
喻英衄淡笑,“我相信黑衣人的武功不低于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可是如果我们两个联起手来恐怕他也应该没办法应付自如。你觉得这种情况下他还会出现吗?”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分开,分开走,我就不信引不出他。”景衣容转身就走。
“你疯了!”喻英衄上前拉住景衣容,“他今天会出现就代表他不会轻易放过你我。现在你又何必用生命来开玩笑,引出他。”
景衣容抽回手臂,“我的命从来不是用来开玩笑的,而且我不做缩头乌龟。”
“你的气概的确让人佩服,不过若只有勇无谋就算是死了也不足惜,”喻英衄放回珠叉,毫不客气的反击,“我一向以为太子妃聪明,没想到今天也只想做个勇夫而己。”
“你不需要用激将法,”景衣容看穿喻英衄,“有什么话直说就可以了。”
喻英衄因为景衣容过分的冷静感觉不可思议,她居然能够这么平静的面对自己别有深意的激将,“既然你这么直爽我也不用拐弯莫角。今天黑衣人引我们两个出来一定有他的目的。可是他又清楚我们两个人联手是他难以对付的,所以他选择消失。你不觉得他引我们出来或许是想方便自己办一些事情吗?”
“调虎离山?”景衣容皱眉,心头一紧,纳兰青翼有危险?
喻英衄脸色凝重,“我们现在应该回皇宫。”
“好,”景衣容果断答应,当意识到纳兰青翼有危险的时候,她的心、她的身体己经无法控制的往回移动。
两人并肩而行,迎面突然出现一名女子慌慌张张的走着路,一不小心撞上了景衣容和喻英衄。
“姑娘你怎么样?”喻英衄掺抚着女子的手臂,将她挽起。
女子站直之后,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景衣容心头警惕钟声响起,正要开口告诉喻英衄。女子一扬手己经有粉末飞来,当景衣容还没有意识到什么时候,头脑中己经一片模糊,只感觉到喻英衄倒地的声音随后自己也陷进了一片黑暗之中。
当两人都昏睡过去,一名男子才走近,“干得不错。”
“主子,要不要杀了他们?”女人看向男子。
男子阴厉的脸上露出笑,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这么容易就死了。那么我们安排的好戏还怎么上演,更何况王后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在毒解之前这个女人还不能死。”
“那现在要怎么处理他们?”女子好奇的问,原本以为只需要杀了他们就可以了。
男子扬起头看着左侧的客栈,眼中露笑,“为他们在最豪华的酒楼里开一间房,我给他们一次同房的机会。你现在就去太子宫让纳兰青翼知道他心爱的太子妃不见了,然后把他引到这里来。不管用什么办法,不过不要让他起疑心。”
“是。”女子领命之后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男子蹲下身挑起景衣容的脸颊,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从未想过安绾嘴中可怕的恶魔女人居然偏长得象天仙一般美,如果不是敌对的关系他还真会动了心,这下要便宜喻英衄这家伙了。
太子宫中,纳兰青翼看着手中的纸条不由的皱眉,“这是谁送来的?”
“不知道,是在太子妃的桌上看见的。”萧妍脸色也不好,纸条上写着现在景衣容所在的酒楼地址。萧妍虽然不知道太子妃为什么一夜都不在房间里,不过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可是这张纸条就好象是一个告密者写得一样。
纳兰贞祺接过纳兰青翼手中的纸条,“太子哥,我们去看看,也许师傅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
“恩。”纳兰青翼同意,“萧妍你去准备马车。我和七弟、十弟一起去。”
“是。”萧妍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景衣容只觉得头好重好重,沉得好象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办法负苛,眼皮也重得睁不开。不知道自己的现在躺在什么地方,不过确定的是自己还活着,估计是觉得她还有活着的价值。
不过喻英衄在哪里?景衣容虽然眼皮很沉的睁不开,可是脑子却转得很快,什么问题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太子妃,太子妃!”突然急促的呼唤声从耳旁传来,景衣容努力的用尽全身力气睁开双眼,忽然眼前的一切都明亮了起来,喻英衄英气的脸颊近在眼前。
第53章 误会()
第53章误会“你终于醒了。”喻英衄一声长叹气,放松了不少。
景衣容注意到喻英衄身上只穿着内衣,而自己也躺着,不惊皱起眉坐起,“我们怎么会躺在一起?”
“不知道。”喻英衄立刻拉开与景衣容之间的距离,脸上一阵红潮,“我醒来的时候就己经在这里了。真不知道到底迷昏我们的人有什么用意。”
“你先穿好衣服再说。”景衣容将床上散落的衣服扔给喻英衄,可以确定的事她和喻英衄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否则她不会一点记忆都没有。只是那帮人的用意却让自己觉得困惑,这样对他们有任何好处吗?
喻英衄别过脸背对着景衣容,迅速的穿着衣服。满脸的臊红,景衣容果然与其它的女人不一样,换了任何一个人不应该是大喊大叫,然后判自己的罪吗?
“怎么会有这么不在乎名洁的女人。”喻英衄忍不住低咕。
景衣容挑眉,“名洁值多少钱?相信你也知道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睡在一起而己。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在乎,就算当真发生了什么,占便宜的不一定是你。”
喻英衄微微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景衣容,“你”
“怎么?”景衣容微露不耐烦,“如果没有其它的问题就快点穿好衣服滚出去,我也要换衣服。当然如果你愿意欣赏的话我现在就换。”
“末将告退。”喻英衄又是一抹尴尬之意,高硕的身体也不惊有些蜷缩。征战沙场数十年还不曾见过这么开放的女人。
喻英衄打开房门,面色立刻一刻抽搐的土灰色,眉目间也显现出惊愕与慌张。
纳兰青翼脸上也是掩不住的惊愕,没有料到为自己开口的居然是护国将军,忘记了开口,两个男人就隔着一个房的距离的对立着。看似平静的两人心底却涌着不同的想法。
“喻英衄你还不出去?”景衣容忍不住开口。
纳兰青翼听见熟悉的声音时,身形一怔。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则是不可思议,萧妍认命的闭上双眼,她心底的那抹不安原来是真的。
喻英衄己经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微微的侧过身体,让景衣容的视线可以看见纳兰青翼。
“你”景衣容还想说话,却在接触到纳兰青翼沉痛、惊愕、震慎的目光时闭上了嘴巴。自己还只是裹着单薄的内衫坐在床上,连头发也有微微的零乱,喻英衄慌乱的眼神也让情况变得有些暖昧不清。
景衣容强压下心底那片刻的惊慌,找回自己的声音,故作平静,“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纳兰青翼双目失神,手脚冰冷的一字字重复着景衣容的问话,声音低哑的好象从门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会看见这一切。”
“你看见了什么?”景衣容索性连外衣也不穿就走下了床。
喻英衄立刻将头转向一边,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不发一言。
纳兰青翼苦笑,“你觉得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喻将军为我打开了门,然后你躺在房间的床上,只穿着一身的内衫。”
“看见了这些然后你就开始想象着没有看见的事情。”景衣容语气清冷。
“是,我承认我想象的。”纳兰青翼几近愤怒,“我不自觉得开始想象我没有看见的事情,我为糊乱的想象向你道歉,可是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你们没有同房同床而眠,你们没有睡在一张床上,他只是碰巧路过而己,告诉我这些!”
景衣容凝视着纳兰青翼,目不转睛,好象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他,这么仔细的打量过。沉寂了许久许久,她才冷冷开口,“我是和他同房而且同了床,他也不是碰巧路过。”
“太子殿下,”喻英衄立刻跪地,慌乱的解释,“是末将的错,末将冒犯的太子妃。这一切和太子妃没有半点关系,而且末将敢用自己的性命发誓,末将绝没有对太子妃做出半点的越据行为。末将和太子妃都是被人陷害的。”
“为什么不对我说谎?”纳兰青翼看着景衣容,对喻英衄的解释置之不理,眼中渗着痛楚,“我宁愿你对我说谎,我一定会愿意相信你的谎话。”
“我不屑。”景衣容一边说着一边穿着外衣,“宁愿相信谎言的人才是真正的儒夫。”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一直是个儒夫!”纳兰青翼似暴发般的怒吼,“你从来就看不起我。可是就算这样我也还是宁愿做个不知道真相的儒夫,你不屑对我说谎只能证明你根本从来都不将我放在心上。”
“你够了!”景衣容也不惊动了发怒,“我给你的己经够多了,你不要象一个怨夫一样每天都在哀怨着,纳兰青翼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情爱。你是太子将来这片江山都是你的,别再只做你情爱的梦。”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片江山,我宁愿用这江山来换你的爱。”纳兰青翼痛楚无力的自嘲,“我本就是毫无的志向的男人,本就只想为你景衣容而活的男人。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好累,你倾城的容貌,你绝世的武功都让我觉得好累,更累得是你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
说罢,纳兰青翼没有留下,转身一步步离开。他的背景看起来这般的沮丧,那么的无奈和痛苦,好象真的很累一般。
景衣容藏在手袖中的双手早就己经抱紧。在纳兰青翼说要用江山来换取自己的爱时,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因为他的话而加快了速度,这个男人给她的爱让她震惊,更让她手足无措。
“说谎真的比较好吗?”景衣容茫然自语。
纳兰贞祺望着师傅失神的脸庞,微微叹气,师傅到底是真的不懂什么是爱情,还是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了呢?
萧妍上前为景衣容整理好衣衫,“太子妃我们该回去了。”
景衣容没有看喻英衄一眼就离开了房间,回到宫中后,景衣容还没有半点休息的时间就传来一个消失。三皇子死了,并且死得很惨,听说和查政的死法非常相似,都是被人一点点的放干了血。三皇子死去的时辰就在昨夜。
景衣容到到三皇子的宫中时,宫中的人己经全是一身的白衣,个个都脸色惊恐又凝重,看见景衣容出现时害怕中又带着点点的憎恨。景衣容踏进正殿,三皇子的尸体被放在官材里,景衣容上前探身。
粉白的脸颊没有一点血,双眼深深的陷了下去,手脚的骨头都暴露在外面,显然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手法狠毒。三皇子未闭上的双眼死死的无神的瞪着前方,慌恐中又带着不可思议,手紧紧的攥着拳手。
“三弟!”纳兰南弦不知何时出现,他上前只看了三皇子一眼,就别开眼去神色悲忿,语气沉重,“三弟,你放心二哥一定会为你找出凶手。”
纳兰震海听闻自己的三儿子死了,痛苦的走进正殿,立在门前久久没有前进,目光如盯子一样落在景衣容的脸上,好象己经确定是景衣容动的手。
景衣容离开灵柩,退到纳兰青翼的身边,安静的站着。
纳兰震海一步步坚难的向前进,不长的距离己经耗费了他不少的时间,目光落在自己三子惨烈的死状上时,纳兰震海终忍不住嘶裂的叫起。
一室的皇子和奴才立刻跪在地上。
纳兰南弦爬向纳兰震海,“父王,一定要找出凶手为三弟报仇,不能让三弟死不瞑目。”
纳兰震海双手紧紧的攀着官材的边缘,枯燥的手背露出一道道皱纹,“杀我儿者,本王要他血债血偿。”
“大嫂,请问你昨晚在哪里?”五皇子突然开口,他的问话好象一把厉剑将整个危险的局面划开了一个口子。
景衣容面无表情看着五皇子,“在床上。”
五皇子一怔,“我,我的意思是昨晚你在什么地方?”
“我说了在床上,”景衣容语气轻松,“听五弟的意思好象是怀疑我杀了三弟?”
“我不敢,”五皇子话锋又一转,“可是上次在太子宫大嫂对三哥的态度让我觉得你对三弟有意见,或许应该说你将那个奴才的死落在了三哥的头上。”
“他不是我杀的。”景衣容直接了当,“虽然我承认我比较想杀他,可是他不是我杀的,我没有碰过他。”
“既然如此,大嫂可否告诉我们昨晚你到底在哪里?有什么证人?”纳兰南弦也适时的插入话题,“我不是怀疑大嫂,只是希望大嫂不要背负着这种莫名的怀疑,被宫人们闲言碎语。”
“我不在乎闲言碎语,”景衣容直视纳兰南弦,“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不需要谁证明。”
“景衣容你太视若无睹了。”纳兰震海厚重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转向景衣容眼中的怒火好象要将景衣容撕裂,“当着本王的面你敢这么嚣张,本王当初就不该留你!”
纳兰青翼心头一痛,“父王,这件事情不是衣容做的。昨晚衣容和儿臣在一起,整整一夜她都和儿臣同床而眠又怎么会有时间来杀三弟。”
“既然这样为什么大嫂刚才不说呢?”五皇子咄咄逼人道。
纳兰青翼脸色难堪,表面上仍扬起噙着淡笑,“这种事情你让你大嫂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纳兰南弦和五皇子无话可说。
纳兰震海目光仍瞪着景衣容,一字一顿的问,“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景衣容坚定回答。
第54章 蹩脚的演戏()
第54章蹩脚的演戏纳兰震海沉默了许久,“既然如此,这件案子本王就交给你,一个月以内找不出凶手本王就让你陪葬。”
“父王,这件事情按道理应该给刑部处理的,”纳兰南弦忙开口,“交给大嫂于理不合。”
“本王的决定什么时候需要你答应?”轻渺的话语却危险十足。
“儿臣不敢。”纳兰南弦立即垂下头。
景衣容冷哼,“没用。”
纳兰南弦干瞪了眼景衣容,纳兰震海带着一室的奴才离开的三皇子的宫。景衣容看着纳兰震海的背影,这片江山的拥有者,为了守住江山心里清楚自己要牺牲多少条性命,到关键时刻包括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当骨肉真的离开时,痛苦也是难免的。
纳兰南弦待纳兰震海离开后,也站起身准备离开。
“父王既然将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了,那么我就得按自己的思路去办事。如果在找凶手的过程中对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位皇子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希望你们能见谅,”景衣容趁着人还齐全时,立刻下达了自己的通知。
纳兰南弦不甘心的狠狠瞪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