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景衣容闭目养神对纳兰青翼的信誓旦旦充耳不闻,她景衣容从来都不需要任何人来保护,更不用说要眼前这个没用的人来保护她。
第二日,阳光刚散进屋内,景衣容就已经起身,多年的职业让她根本不会安眠,只需一点点动静甚至光线就会让她醒来。起身踏进大院内,风竟有些微冷,只是不知道这具身体还会不会有她的身手。
褪去一身长袍,景衣容开始练武。身体竟然意外的柔软,平常没能做得些高难度的动作都轻而易举的做到,毕竟是才十八岁的身体比起现代中二十六岁的她,当然要柔软许多。身手一点不比以前差,只是不管现在自已再厉害也只算是招式精美,现下估计是内功比起招式重要,看来哪天还要找个师傅。
“谁?”景衣容突然转身伸手便要一拳出去,却在看见纳兰青翼痴情的神情时制住,一眼不悦,“你站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有段时间了。”纳兰青翼也不撒谎,“我没料到你会起这么早。”
景衣容拾起地上的长袍抖了抖灰尘便穿上往屋里走去,“来找我什么事?”
“父王听说你醒了,说今日我们一起去‘卧龙楼’用膳。”
“没空。”景衣容想也不想回答。
纳兰青翼一愣没想到景衣容会拒绝,“可是父王”
“你随便找个理由推了,我没闲情逸致陪他吃饭,”景衣空不给纳兰青翼说话的机会。
纳兰青翼无奈,“除了父王,心语也许久未见你了,她”
“心语?”景衣容脑海里瞬间忆起高楼上那抹狠毒的笑,莫不是千年前也有同一个女人叫心语?景衣容转向纳兰青翼,“我去。”
纳兰青翼对景衣容突然改变主意觉得有些莫名奇妙,不过还是很开心。
卧龙楼,王上用膳之地。金碧辉煌自不毕说,景衣容跟随在纳兰青翼身后,随着一起行礼,“儿臣见过父王。”
“不必多礼,快入座。”纳兰震海目露关切,“衣容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
“谢谢父王关心。”景衣容抬眼,除了关切之外总感觉在纳兰震海的眼底还藏着什么。
“父王,父王。”一声娇嫩伴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抹粉色绵裙的人影出现,连礼也未行就扑进纳兰震海的怀中,“父王,我来了。”
“小东西,”纳兰震海一脸庞爱,“父王不是早告诉过你,身为公主要端庄大方,礼仪周全。”
“哎哟父王总是这么严肃,父王要是这么认真那心语以后就不理父王了,一个月也不来见父王一次。”心语歪着头贴着纳兰震海的胸堂,像极了一个撒娇的小猫。
景衣容恨意蓄在眼底,果然与现代的心语一模一样,只是没有了杀手的身份变成了受万千宠爱的公主,连浑身的杀气都被天真灿烂取代。
心语感觉到身旁的视线,下意识的转头看见景衣容时笑容更深,“衣容姐姐你真醒了。”话刚落就热络的上前拉住景衣容,“心语好担心你。”
“谢谢。”景衣容握紧自已的手,努力克制自已不去拧死她的冲动,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就在刚才回来了,果然景衣容当初最后喝的茶是心语沏的!和现实一样,景衣容都死于心语之手!
“王上,护国将军在御书房求见。”护卫突然冲进。
纳兰震海看向纳兰青翼,“青翼你和我一起先去御书房,心语你陪太子妃聊一会,一会我们再来用膳。”
“恩。”心语听话点头。
景衣容欠了欠身,当纳兰震海和纳兰青翼消失在眼中的瞬间,立刻转睛做了她最想做的事情,伸手拧住心语的脖子。
“啊!”心语吃惊的看着景衣容,双手无助的放在景衣容的手上,“衣容姐姐你,你要干什么?”
景衣容露出抹邪笑,“杀你。”
“为什么?”心语脸色惨白。
“我最后喝得水是你沏的,”景衣容面色阴沉靠近心语,“别告诉我你没有在里面下毒。”
因为疼,心语的眼眶里已经露出眼泪,她慌乱的看着景衣容,“衣容姐姐你怀疑我?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怎么不可能!”景衣容冷笑,一手将心语甩了出去,娇小的身躯撞向墙壁,嘴里不自觉得要发出痛叫,却被景衣容一把捂住,“想叫?妄想!理由,杀我的理由是什么?”
“我没有。”心语的眼泪已如断了线,陌生的看着眼前的景衣容,“衣容姐姐请你相信我。”
景衣容一把揪住心语的衣领,“我景衣容不信任何人,现在我杀你比杀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告诉我理由我可以让你死得更痛快一点。”
“我真的没,”心语害怕的向后退了退,“茶是我沏的,可是茶叶是二哥给的。”
“纳兰南弦?”
“恩,二哥知道你喜欢喝茶,所以就把那些茶叶给我,说让我沏给你喝。一开始我也以为是我沏的茶里有毒,可是巫医已经检查过那壶茶了说没有一点问题,而且我也喝了茶如果真的有毒那也应该我们一起中毒才对。”心语急切的说着,生怕景衣容真杀了自已。
景衣容搜索着脑海里的记忆,所有的事情正如心语所说根本就没半点破绽,手轻轻松开,冷声又似威胁,“如果让我发现你和这件事情有半点关系,我随时杀了你。还有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情让任何人知道,最好给我忘了。”
“我,我知道了。”心语惊惶的盯着景衣容。
景衣容听见屋外逼近的声音,忙掺抚起心语一脸关切和无奈,“都让你小心一点,还是跌倒了,以后再也不和你玩追人儿的游戏了。”
“我”心语茫然的看着景衣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她的变化,抬眼却发现纳兰震海和纳兰青翼出现在门口。
纳兰震海上前接过景衣容手中的心语,笑着替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和眼角的泪痕,“摔了一跤就痛到哭,还真是本王的心语。”
“父王。”心语带着哭腔钻进纳兰震海的怀里,有委屈有害怕,只可惜却无法说出。
第5章 我不是你的景衣容2()
第5章我不是你的景衣容2景衣容在奴婢的跟随下往太子宫走去,纳兰青翼陪在纳兰震海身边一起处理政事,自已也落得清闲。
一顿午膳吃得她食不知味,脑海里的困惑却越来越多,如果下毒的不是心语难道还有别人,难道此事真的和纳兰南弦有关?
迎面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景衣容望去,一个女人在众人簇拥之下走来,女人长相姣好,一身华服连颜色也艳丽张扬。
景衣容脑海闪了些画面,轻轻蹙眉,欠了欠身,“见过花堂娘娘。”
花堂、心语,风影盟门的人倒是齐全,只是身份一个比一个厉害。
花堂不屑的盯着景衣容,“贱人,你命倒是挺大,中了毒居然也死不了。”
景衣容皱眉,花堂从来都不将‘景衣容’放在眼里,对她的欺辱更是一次比一次要厉害,只可惜以前‘自已’不懂反抗。
突然双膝间感觉到重力,膝盖便重重的盖在地上,花堂满意的看了眼踢景衣容双腿的太监,“果然还是你懂本宫的心。景衣容象你这种低贱的身份,就该给本宫跪着。”
景衣容瞥了眼自已身后的太监,目光凌厉,太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好像哪里不对劲。
“贱人,”花堂揪住景衣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已,金镂露空手指套重重的划着景衣容白嫩的脸颊,也不是她的力气过大还是景衣容的肌肤过分水嫩,竟然被划出一道血痕来,花堂见流了血更加兴奋,“瞧瞧这模样多娇艳,怪不得这天下的男人都为你神魂颠倒,如果不是你嫁给了纳兰青翼恐怕连王上都忍不住要纳你为妃。”
景衣容想起纳兰震海眼底的情绪,难道
一巴掌袭来,景衣容从思绪里回神,冷冽的盯着花堂,“你会后悔的。”
“哈哈。”花堂如听了笑话般仰头大笑,“贱人,你以为你有那个本事能动得了我?”接着看向景衣容身后的两个奴婢,“你们两个狗奴才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两个奴婢立刻跪地申明立场。
景衣容扫视了两人一眼,心中一片淡然。
花堂得意看向景衣容,“小查子,你瞧瞧太子妃真是美得沉鱼落雁,若不说正常的男人恐怕连你这太监也会动心,今日给你个机会让你一采芳泽如何?”
“娘娘,”小查子掩嘴而笑,“奴才都是个阉人了,哪还有这等兴致不过若是娘娘真给奴才这机会,奴才当然不会放过。”
“如此还等什么,瞧瞧太子妃正等着呢。”花堂眼底是对太监的鄙视,更对景衣容将要受到的侮辱的兴奋。
小查子果然听话的蹲下身,勾起景衣容的脸庞,冷若冰霜的脸颊渗着鲜红的血迹,苍白映衬着妖娆的血红,竟似雪中一朵胜花的娇艳之花,让人震憾。
“还等什么?”花堂尖锐的声音传来。
小查子这才回过神,慢慢的靠近,只是缓慢的连自已都觉得时间快要停止,靠近这个女人太过危险了,危险的竟然让他惟恐自已会沾污了她,死闭上睛轻轻的靠上她的脸颊,如冰般寒冷。
“哈哈,”花堂立刻尖声笑起,“贱人配太监绝配。”
景衣容推开小查子,随后站起,看向花堂,“我说过你会后悔。”说完便开始撕扯自已的衣服。
“你干什么?”花堂的疑惑,“不会是被亲了一下就受不了?你不要弄错小查子可是个阉人,满足不了你的。”
景衣容不再多说只是不断的撕扯,直至确定自已看起来足够狼狈才满足,眼角余光看见身后人影的靠近时间算得正好,缓缓勾唇,抬眼看向花堂,语气哀伤,“娘娘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今日一辱我已生不如死,也再无颜见青翼唯有一死守洁。”话落竟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撞向一旁的石柱。
“你,你在干什么?”花堂惊恐的望着景衣容。
身体如风筝般跌倒在地,血从额头一点点的涌出,染红的鹅软石,似一朵朵艳红玫瑰绽放。
“衣容!”惊慌和担忧的时间随着景衣容的跌倒从身后传来,花语慌张的抬头,猛然发现不知何时纳兰震海和纳兰青翼已出现在身后。
“衣容,衣容你怎么样了?”纳兰青翼望着满头是血的景衣容心里全是害怕,就如那日她中毒一般,害怕惶恐。
景衣容睁开眼,惨淡一笑,“只有死才能让我忘了今日的侮辱。”
“发生了什么事?”纳兰震海沉厚的声音突然响起,鹰一般的双眼直射花堂。
花堂及所有的奴才全数跪下,颤抖着连说话的胆量都没有。
“快传巫医。”纳兰青翼抱起景衣容急切的交待着,“叫巫医去太子宫,快去快回。”
“是,”随时侍卫领命离去。
“太子妃若有半分危险我让你们所有人都陪葬。”纳兰震海虽然语间轻淡,但是却如一把刀一样划着每个人的心。
太子宫内,巫医为景衣容包扎好伤口,“王上和殿下大可放心,太子妃并无大碍,之所以流这么多血是因为额头破了,不过也只是皮肉之伤,只需静养就好。”
景衣容靠着纳兰青翼的胸膛,“青翼,又何要救我,我已无脸再见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纳兰震海静坐桌前,疑视着床上的一对壁人。
景衣容垂下头,“儿臣若说了,父王可会为儿臣做主?或者只因为皇家的名声而息事宁人?”
“只要你说,本王定会为你做主。”
君王向来一诺千金,景衣容不再迟疑,“花堂娘娘让太监侮辱了儿臣。”
“什么?”纳兰震海拍案而起。
景衣容不慌不忙,“她对儿臣说,儿臣不过靠着一张脸媚惑太子,实则身份低微下贱根本就配不是太子妃的头衔。”
“你在我心中是最珍贵。”纳兰青翼淡淡的、温柔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景衣容一怔,现在她需要的不是他泛滥的温柔。
纳兰震海看向景衣容,“你希望本王如此处罚他们。”
“可否将他们交给儿臣。”景衣容看向纳兰震海。
“当然可以。”纳兰震海不曾犹豫,“这般奴才既然敢侮辱你,本王也根本就没有留在这世上的必要,不过如果你想出口气,本王就交给你处理。”
“谢谢父王。”景衣容垂下头,掩示了眼中的得意。
“青翼照顾好你的太子妃,本王先回宫了。”纳兰震海挥袖离开。
纳兰青翼忙站起跟随其后行礼相送,一直等纳兰震海消失在眼前才转过身看向景衣容,“衣容你要怎么惩罚他们?”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景衣容反问。
纳兰青翼坐在景衣容身旁,“每人重打一百杖如何?”
景衣容肆意的笑起,“早就知道你软弱无能,却没想到你居然也是个傻子。今**放过他们,你就不担心明天他们会杀了你?”
“你要杀了他们?”纳兰青翼震惊。
“杀了他们只会太便宜他们。”景衣容起身穿鞋,“我现在去地牢,你不要跟来,否则怕会污了你的单纯。”
景衣容头也不回,她景衣容从来就是心狠手辣,更不会对敌人有一丝的心软。地牢的门打开,混浊的气味让人难以接受,甚至有种随时都要晕倒的感觉。
景衣容唇畔点笑,望向牢里失去威风的花堂,“这里的感觉如何?”
“贱人!你真阴险,你陷害我,你不要脸。”花堂一身的华丽衣衫被扒,狼狈的紧紧抓着木柱死命瞪着景衣容。
“陷害?”景衣容笑得妖邪,“我何时陷害你?你让人轻薄我是假?你侮辱我也是假?你该说我只是小小的利用一下而已。”
“你,”花堂双眼里盛满怒火,“我要见王上,等我见了王上你就不能这么嚣张了。”
“王上已经把你交给我处置了,”景衣容收起笑脸一脸冷霜,“花堂我告诉过你,你一定会后悔的。让你死只会太便宜你,我要关你一辈子,让你每天都陪着这地牢里的老鼠过日子。”
“你不能这么对我。”花堂惊恐的看着景衣容,“你不可以。”
“我当然可以。”景衣容眼眸里尽是狠毒,“一个只想要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人,每天都只能呆在昏暗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吃着连猪都不愿吃的饭,应该比死要痛苦百倍。花堂千万别想着自尽,只要你一死我保证立刻让你的孩子去陪你。”
花堂的确有一个孩子,一个刚满六岁的男孩,也就是纳兰青翼第十个弟弟。只可惜花堂并不受宠,否则纳兰震海也不会这么轻易将她将给自已。
“你好恶毒,”花堂憎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景衣容,恨不得下一秒就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景衣容眼中平淡无波的转向地牢的另一边,看着牢里跟着自已的两个奴婢,“知道为什么你们也被关起来了吗?”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两个奴才立即跪在地上猛烈磕头,连流了血也不顾。
“你们的确该死。”景衣容看着两人,“告诉你们,就算心有不愿但是只要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就必须保护着。既然你们刚才说什么都没看见,现在我觉得你们也不需要眼睛。”
第6章 刺客()
第6章刺客“太子妃饶命,太子妃饶命啊”两个奴才立刻惊恐的磕着头,景衣容却如没有听见一般,不再看两个奴才一眼,转身望着跪在地上不出一声的小查子,“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