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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衣容站起,纳兰青翼立即出声,“七弟这话说得也不错。”
景衣容没理会纳兰青翼只是坐在了纳兰贞祺的旁边,为他倒了杯酒,“死很容易,活着才难。不过话说一个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一个未出嫁的女人凭什么就要守贞洁?”
“衣容。”纳兰青翼无奈,她的思想也太大胆了。
“贞祺我再问你一次,你觉得是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子比较让人尊重,还是这些不管别人再怎么瞧不起、看不上也要努力活着的女人让人尊重呢?”景衣容语气轻缓,甚至比起平时还要温柔些,却让听了觉得浑身冰冷。
纳兰贞祺沉默不语,不愿意回答景衣容的问题。
景衣容了解的点了点头,看向纳兰治锦,“是不是因为自己是皇子所以你也觉得自己了不起?”
纳兰治锦想了许久才镇重的点头。
“既然你们都这么想为师就再教你们一招,”景衣容将碗中的菜全数掉在地上,将空碗放在两人面前,“下去跟你们眼中低贱的女人要十个铜板回来。”
第21章 妓院教学2()
第21章妓院教学2两人惊讶抬头,景衣容挑眉,“不去?刚才你们吃得可不止十个铜板。”
“我有钱。”纳兰贞祺猛然站起。
景衣容冷笑,“你有钱?哪来的钱?宫里的?纳兰震海的?最没用的男人就是你这种?”
纳兰贞祺嘴巴死死的抿在一起,拳手也不知不觉中握紧,让他放下皇子的身份去和妓女们要钱,他办不到。
“坏师傅!等我救出我娘亲我就不用再听你的话了。”纳兰治锦也气极了站起,本来这两天对这个魔女师傅的看法己经好多了,没想到她今天却又来羞辱他们。
“不去?”景衣容语气凛冽,“不去也行,从现在开始搬出太子宫也别想我再教你们一招一式,回去继续当你们尊贵的皇子。”
纳兰贞祺听完不情愿的拿起桌上的碗走了下去,每迈出一步就停顿数秒,纳兰治锦追上纳兰贞祺,“七哥,他不教我们就不教,我们不要下去。”
“十弟,如果我们搬出太子宫,其它的哥哥就会知道我们不再是师傅的人,他们会重新来欺负我们的。”纳兰贞祺比起纳兰治锦更懂得深宫里的事情。
望着两人屈辱的身影,纳兰青翼看向景衣容,“为什么要让他们这样做?他们也有身为皇子的傲气。”
“连这点屈辱都受不了还算什么男人。”景衣容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在嘲笑的人群里孤立的模样,她景衣容可不教尊贵的皇子。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女人们更愿意给他们钱,而只有那些满脸色相的男人们嘲笑着他们。纳兰贞祺望着碗里的三个铜板,望着面前轻纱半裹身的女人,心里突然升起莫名的感觉。
纳兰治锦比起纳兰贞祺的情况更要好些,只要他肯开口,女人就会看着他淡淡的笑笑,给他一两个桐板,根本就不需要他喊闹什么。
景衣容看着楼下的一切,果然是袖香阁的女人们,素质也挺高,最多也只有嘲笑几下。这么顺利的情况怎么能让那两个小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下贱?
正皱着眉,就听到楼下一声不耐烦的大吼,景衣容唇缓缓上扬,好戏开场了。
原来是纳兰治锦拉了拉正在为一个男人堪酒的女人的手臂,“给我一个铜板好吗?”
女人的手一抖,酒就洒了男人一身,男人立即站起一手扬了出去,“妈的,臭表子。”
女人身体跌倒在地,脸颊红肿一片,纳兰治锦自觉自己闯了祸立即上前,“你怎么样了。”
“滚开,都是你碰我的。”女人带着怒气推开纳兰治锦。
纳兰治锦愧疚的立在原地,“对不起,我,我”
女人看着纳兰治锦吞吐的模样,挥了挥手,“算了,算了,算我倒霉。”
“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给大爷倒酒?”男人又大声嚷叫道,男人一脸粗样一看就知道不知道是聚了多少钱才能来逛一次袖香阁,平常够逛半年普通妓院的钱换来一次袖香阁,当然要捞个本回来,自然对女人也不客气了,妈的都是妓女,凭什么就这么贵。
女人立即站起,重新端起酒壶又换上一抹献谄的笑,“大爷息怒,是奴家笨手笨脚,奴家给你道歉。”
纳兰治锦呆愣的看着女人,脸上的伤痕还在却还是一脸笑意,她不痛吗?
男人找碴的目光落在纳兰治锦的脸上,“你哪里来的?莫不是这袖香阁里谁的小杂种。”
纳兰治锦立刻怒气袭来,“我不是小杂种,你才是小杂种呢。”
“你敢骂我。”男人脸色阴沉,立刻拍桌而起,“小杂种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女人见状忙抚上男人的胸膛,“哟,大爷你还真跟这小子一般计较啊,今天你可是来看奴家的,这眼看天就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奴家还等着伺侯您呢,别lang费这时间在这小子身上了。”女人对纳兰治锦眨了眨眼,压低了声音奴奴嘴,“还不走。”
“走可以,选道歉。”纳兰贞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纳兰治锦身旁。
“道歉?”男人象是听了个笑话,“你又是哪里来的狗东西敢叫大爷道歉。”
“你才是狗东西,”纳兰治锦气愤的指着男人,“我们可是皇”
纳兰治锦还未说完就被纳兰贞祺捂住了嘴巴,纳兰贞祺小声的在纳兰治锦耳边说:“师傅还在上面呢,他不会开心我们说出身份的。”
纳兰治锦往二楼看了一眼,无奈的闭了嘴巴。
男人推开女人,上前便抓着纳兰治锦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是什么?说啊?”
“放开他。”纳兰贞祺立刻上前抓住男人的手,轻轻一扭,男人便吃痛的松了手,纳兰治绵落在纳兰贞祺的身上两人都跌倒在地。
女人立刻上前攀住男人的手臂,“大爷,别跟他们计较了,走回奴家房间里,让奴家为您揉揉别扫了您的兴。”
“你他妈的滚开。”男人狠狠的摔开女人,女人柔弱的身体便摔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桌边,额头立即涌了些血。
纳兰贞祺扶着纳兰治锦站起,愤怒看着男人,“居然欺负女人。”说罢便迎了上去,用自己刚学的武功和男人打了起来,不过男人看似也不是好对付的人,纳兰贞祺刚才不过半月的武功哪会有男人厉害,再者又是13岁的瘦弱身材,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对方,渐渐的便落了下风。
纳兰治锦见状立刻又迎了上去,加入打斗中。纳兰治锦缠着男人,纳兰贞祺就见缝插针的连踢男人的胸膛数下,只是男人立即就抬腿将纳兰治锦踢了出去,回头又给了纳兰贞祺一脚,两人纷纷落地,更是撞散了桌子。
二楼,纳兰青翼担忧万分,“衣容,他们受伤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实践机会,”景衣容倒是有些兴奋,“萧妍,依你看他们两个这些天学习的如何?”
“二位皇子虽然只学习了半个月,可是刚才半个月里学习到的招式基本都用倒了,这样看来假以时日二位皇子必定是一等一的高手。”萧妍也看得有些入神,对习武人来说,真抢真刀的斗才是真的。
男人见两人都跌倒在地更是兴奋,随后搬起一张桌子便要朝靠近自己的纳兰治锦身上砸去。
“七弟,小心。”纳兰贞祺忙上前将纳兰治锦的身体护在怀里,闭着眼睛就要等那桌子砸在身上的痛,久久仍是未等到痛便慢慢睁开双眼,转过头发现景衣容正站在他们身后,单手握着男人的手臂,桌子在离他们不过一公分的距离,只是不管男人用再大的力气就是没办法落下。
景衣容一脸风清云淡,轻轻用力一推,男人就踉跄的退了数步,手中的桌子也松了手。桌子见势就要落在跌倒在地的女人身上,却又同时出现两个人一人一只桌角稳住了桌子。
一人便是一身男妆的萧妍,另一人则是突然出现的男子。
萧妍望去,对面的男人一身蓝衫,腰间配着一枚无瑕玉佩,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剑。挺拔的身躯比自己高了近一个头,一头乌黑束在身后,剑眉下一双刚正不阿的双眼炯炯有神,浑身散发的是一股正气凛然的感觉。
发觉有人与自己同时出了手,杨枫也抬了眼,接触到萧妍近乎月牙般的双眼后,不由自主绽开一抹笑,微微点头以示招呼。
萧妍扬起笑,表示回礼,两人默契的双双松开手,桌子稳稳的落了地。
萧妍走回景衣容的身边,景衣容寒着脸望着男人,“连我的徒弟都敢碰,都是不要命了。”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声音己经明显的弱了些,从刚才景衣容的出声情况就知道自己打不过他。
景衣容冷笑,“你还不配知道,萧妍让他跪下。”
“是,”萧妍听命后便袭向男人,男人出拳还击,只是他那三两下对付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还行,对付萧妍就差远了,萧妍不费吃灰之力就将男人擒服,对着他的双膝狠狠一脚,男人双腿一软便跪在了景衣容面前。
景衣容在一张长凳上坐下,望着满脸是伤、灰头土脸的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你们觉得怎么处置。”
“把他关进牢里。”纳兰治锦气愤的说。
景衣容轻点头转向纳兰贞祺,“你认为呢?”
“关进牢里太便宜他了,今日他连小孩都不放过还不知道以前做了什么坏事,师傅我觉得废了他的武功让他永远都害不了人。”纳兰贞祺一边擦着脸上的伤一边说。
景衣容仍然点头,看向萧妍,“萧妍你认为呢?”
“我觉得七皇七公子的做法可行。”萧妍适时改了口。
景衣容看了眼纳兰青翼,不用问都知道这男人和纳兰治锦是一样的想法,又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看着你这张脸真让恶心。”
“这个贱女人你居然连大爷我都敢碰,你知道大爷我是虎豹帮的嘛。”男人恶狠狠的盯着景衣容,虽然害怕可还是极力的惩能。
第22章 原来是恶魔()
第22章原来是恶魔“一个男人最没用的不是打不过别人,而是打不过之后还要牵出背后的靠山,这种男人待在世上太lang费空气了,”景衣容不屑,接而转向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你们刚才说的办法都太轻了,一点都不象我的徒弟。”
“那师傅你打算怎么办?”纳兰治锦问。
景衣容扬起笑,“门规背一次。”
“别人给一巴掌,定要还他一刀。”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依言背着。
一众看热闹的人都不由的抽了声长气,这位英气逼人的男人竟然这么狠心。
景衣容看着两人,“看来你们只会背不会实践。为师告诉你们该怎么处置这个男人。”说罢,景衣容突然站起一脚将男人踢倒,随手拿起身后的长凳对着男人脚便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男人惨烈的吼叫声在袖香阁大厅内响起,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眼前目光冷冽的男人。
景衣容一脚踩在男人的腿上,望着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断他的双腿,让他永远都提不起脚去踢女人。”
“这位公子,你这么做为免太过狠毒了,与这男人有何二样?”杨枫忍不住开口。
景衣容转身,“你谁?”
“在下木易枫,”杨枫双手供起,以示礼貌,木易枫是他为平日里不暴露身份所用名。
“多管闲事,”景衣容斜视杨枫一眼便看向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今天教你们四名话,第一句:这世上最尊贵的不是皇子,是自食其力之人;第二句:最下贱的不是女人,是打女人的男人。哪怕是王上动手打了个手无缚击之力的妓人,那也是下贱;第三句:在最耻辱的情况下只有一个出路就是活着,活下然后杀尽让你受了屈辱的人;第四句:你们什么都不是。”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默默的听着,或许现在他们根本就不懂,可是却对他们一生有用。
杨枫听了景衣容的话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只是见他对自己半点理睬的意思都没有,再看看男人抱腿喘息的模样便要再开口。
“木公子,”萧妍突然开口,“我劝木公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我家主子做事都有自己的规矩,若公子多说怕恼怒了我家主子,惹了不该惹的麻烦。”
萧妍觉得木易枫和自己一同抓住了桌子,也表现了他是正义之人,不想他惹了祸。
杨枫看向萧妍,真挚的目光居然令自己没有反驳的意思,若自己刚才没有听错他应该姓萧,他还没有见过哪个男子的双眼会如月牙般明亮漂亮。
“萧妍,走了。”景衣容一声冷然之声,打断了萧妍与杨枫的对视,收回目光突然觉得自己失了态,立即走向景衣容。
景衣容出门之时见到了袖香阁的掌家四娘,随口丢给她一碇金子,“你这么聪明的把这个地方借出来用了会,这是报酬。”
“谢谢公子。”四娘堆笑的收下,试想想闻名天下的袖香阁怎么可能让一个粗鲁汉子闹事,唯一的解释当然是这个四娘够聪明。
景衣容一行浩浩荡荡的走出袖香阁,却感觉身后有一束目光,景衣容转身抬头迎上的居然是喻英衄带笑的双眼,他立在二楼刚才他们所坐的地方,一手背在身后,轻淡的笑容好象刚才就看见了所发生的一切。至于他的身后站着的居然是那日心语生辰时献舞的舞姬紫陌。
收回目光,秀眉不由皱起,他看了那么久却没有现身到底是什么意思,更不要提他身后的紫陌,紫陌不是丞相的人吗?怎么和喻英衄那么亲密的站在一起?
“主子,有人在后面。”萧妍一脸严肃的打断了景衣容的思考。
景衣容掀开了马车上的帘子,果真一抹黑色的身影立在树尖上,马车向前行他的身影就不断的向前变幻,不是轻功般行走而是直接从一棵树顶变幻至另一个树顶,能用这种幻术的不用去想也知道是谁。
突然身影不见了,马车前的马突然发了狂的叫起,马车内的几人身体歪斜,脸色凝重。
马夫使劲的攥着僵绳费了全身力气才安抚了马匹,只是待马安静下来却发现马车前立着一抹黑影,便叫了起来,“你是谁?”
黑影下一刻便移至了马夫面前,不待马夫有任何反应身体就被抛了出去。
“都呆在里面别动,谁敢出来试试。”景衣容冷声说了句,便走出了马车,淡漠的望着立在眼前依旧一席黑袍的阴邪男子,“一段时间不见我还以为你死了。”
“哈哈,”夜邪冥仰头大笑,“你这是担心我吗?”
“自作多情,”景衣容冷声回道。
夜邪冥敛下笑,刻意压低的声音在空旷的官道上显得阴森恐怖,“你放心,我若是死也定会拉下你做陪葬。”
“只怕是你自个作梦。”景衣容不客气的反驳。
“如此说来我还真是好奇了。”夜邪冥话刚落便向景衣容袭向,速度快的就如一阵风。景衣容身体内里警惕瞬间提起,也以最快的迅速的躲开。
夜邪冥眼中的笑意更深,契而不舍的追向景衣容,每一招都直取命门,景衣容丝毫不马虎警慎的闪躲着。夜邪冥的武功决对在自己之上,不过自己早就忘了输字自己写。
昏暗的夜中,寒风骤起,一片树林中央之见两抹黑影在急快的闪烁着,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在玩耍还是在打架,因为他们快得根本就让人无法看法他们的招式,只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