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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不错。”景衣容轻眠了一口,纳兰青翼又递上半块糕点,“另一半我方才尝了,厨房新出的你试试。”
景衣容又接过糕点,细细的尝着。
纳兰治锦倒看着一切,皱着眉,“太子哥,我娘亲说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你怎么这么听师傅的话。”
“就是。”纳兰贞祺也觉得不像话,“话说哪个哥哥的妻妾都对他们唯命是从,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全变了呢?”
纳兰青翼红了脸笑着,“因为我爱你们师傅啊。”
“男人不轻易说爱。”纳兰贞祺立刻反驳道。
纳兰治锦同意的附合,“就是男人不轻易说爱。”
萧妍淡笑,“七皇子和十皇子你们懂什么是爱吗?”
“你懂吗?”纳兰治锦反问。
萧妍摇头,“奴婢也不懂,不过看着太子和太子妃这般模样好像也懂些。”
“太子哥根本就是怕师傅。”纳兰贞祺不满的说道,骨子里透露得都是皇室的大男子主义。
景衣容悠然的看向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他怕我,你们就不怕我?”
“我们才不怕。”纳兰治锦鼓着脸颊说道。
景衣容笑起,纤细的手拿起桌面上的花蝶,倒了蝶中的糕点,然后右手一扬蝶子就朝纳兰治锦飞去,速度快得让人害怕。
“小心!”纳兰青翼和萧妍都忍不住大叫。
纳兰治锦见势没有放下脚跑开,反而还保持着倒立的姿势只是闭上了双眼。
众人都有些死命的等那蝶子打上纳兰治锦,却觉忽然一阵风逛起,一抹碧色身影快速闪过。等众人看清时,景衣容己经停在纳兰治锦的面前,她的手里居然抓着蝶子,一脸淡漠的笑容,看着纳兰治锦不可置信的目光,“怎么样?现在怕我吗?”
“不怕。”回答的是纳兰贞祺,“虽然你很厉害,可是你不会伤害我们。”
景衣容站起没有因为纳兰贞祺的话感到喜悦,平静的说:“原本以为用一只手倒立挺难的,现在看你们聊天聊得挺欢的,估计是简单了些。从一开始就不该让你们靠着树倒立,全给我下来,用两只手别靠着树倒立。”
“多长时间?”纳兰贞祺认命的问。
景衣容轻笑,“用晚膳叫你们。”
“魔女。”纳兰治锦小心的低咕,景衣容目光落在纳兰治锦身上,“别以为声音小我就听不见。不过我喜欢魔女这个名字,所以不罚了。”
两人如临大敌的脸瞬间缓解,估计只有他们的魔女师傅才会喜欢魔女这个称呼。
景衣容重新坐在石椅上,因纳兰青翼震惊的目光皱眉,“怎么了?”
“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厉害,你的武功好像又进步了。”纳兰青翼根本不知道景衣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估计现在连喻英衄也不敌她。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景衣容别有深意的说。
近日皇宫里的日子过得很平淡。纳兰青翼安稳的养着肩头的伤,己经有十日了,受伤的地方连新肉都长了。
连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的日子都越来越好过了,当然不是因为景衣容给他们的任务少了,而是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健壮,纵然蹲个一夜的马步也不会再酸痛不能行了,至于倒立就算不靠着树一只手也能撑个半天。
景衣容让萧妍先教了他们一些简单的招势,两人也都接受的不错。纳兰贞祺可以练习内功,不过纳兰治锦的话还过早,所以景衣容从宫内里书库里找一些剑法让纳兰治锦专心练着。至于纳兰贞祺则开始慢慢了打通任督八脉的历程。
这夜,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用完晚膳后自觉得开始在小院里自己练习武功,两人真练得出神却见纳兰青翼抱着床棉被走进小院里。
纳兰贞祺一脸了然,“太子爷伤好了,所以要和师傅同房啦。”
“我,”纳兰青翼又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有些窘迫,“你师傅不让我睡她的房间。”
“那太子哥你要睡在哪里?”纳兰治锦立刻问,“不过我和七哥己经分房睡了,如果你和我睡的话也可以。”
“不用了,我睡在那里就行了。”纳兰贞祺指了指走廓。
“走廓?”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忍不住大叫。
“嘘,小声点。”纳兰青翼捂住纳兰治锦的嘴巴,“你要让你师傅出来把我们都说一顿?”
“可是太子哥,你堂堂太子怎么能睡在走廓呢?”纳兰贞祺立刻放低了声音小声的说。
纳兰治锦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纳兰青翼摸了摸纳兰治锦的头,对着纳兰贞祺笑了笑,“以后你就会懂了。”
“既然你们不想练武了,我也不勉强你们,给我挂树上去。”景衣容冷飕飕的声音从屋子传来。
纳兰青翼无奈的看了眼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爱莫能助啊。
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互相吐了吐舌头,轻轻运着身体,便立上了小院中粗壮树干上,一个旋转以脚勾住树干,整个身体如蝙蝠般倒挂在树上,这是继倒立之后的又一练习,师傅还美其名,锻练血液倒流以后就算是练武走火入魔,血液逆转也没事了,不过谁信呢。
屋内,景衣容将双手平行合十,放在面前,随后逆时针旋转了一圈,收回身体运行的内力慢慢的平复热血沸腾的血液。
夜邪冥交给自己的书,她己经差不多练完了,只是越到最后越难,而且每次运功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体内如有一条火龙在窜动,稍有疏忽就能走火入魔,想来夜邪冥把这书交给他,估计不是那么简单。
“你说师傅睡了吗?”
“我哪知道?”
“估计是睡着了。”
“那我们聊天好吗?太子哥你喜欢我们师傅哪里?”
“不知道,只觉得喜欢?”
“没有原因吗?这些天父王一直提到要给我找个侍妾,可是我还没15,暂时不想找侍妾。”
“七哥,侍妾是什么东西?”
“十弟,侍妾是人”
“就是供我们解决生理情况的人。”
“七哥什么是生理情况啊。”
“呀,你奶娘都不跟你讲吗?”
“没有讲耶。太子哥,什么是生理情况啊?”
“啊。这,这,以后你会懂的。”
“哟,那师傅有生理情况吗?”
咚,身体落地的声音,随后又飞上树干挂着。
“七哥,你怎么了?”
“管好你的嘴巴,被师傅听见我们就死定了。不理你了,总被你拖累。”
“太子哥,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没有。”打了个哈欠,“你们继续练习,我先睡了。”
“七哥,太子哥睡着了,我估计师傅也睡了,你就告诉我嘛。”
“不知道。”果断拒绝后,闭目养神,师傅说练武也可以是一种休息,现在看来是真的。
景衣容在屋内眼皮越来越重,果然有某人在屋外睡着就有些踏实。不过三人的话却是一字不漏的传入耳中,看来明天她要带她两个笨蛋徒弟和傻瓜夫君,去好好上一课了,让他们知道女人的重要性!
第20章 妓院教学1()
第20章妓院教学1第二天,天刚微微暗下,景衣容便走进小院里对正在练武的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说:“今晚不用再练武了,为师带你们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纳兰治锦一脸喜悦。
景衣容淡视一眼,“出宫。”
“出宫!”连纳兰贞祺都没办法镇定了,“师傅你真的带我们出宫吗?”
“你们重来没出去过?”
“恩。”两人不约而同点头。
“还真是金笼里的金丝雀,”景衣容看向萧妍,“通知纳兰青翼一声让他今晚也和我们一起出去。”
纳兰治锦立刻开口,“师傅,今天午膳时太子哥不是说今晚父王找他商量事情吗?”
“有这回事?”景衣容皱眉。
萧妍点头,“奴婢没有记错,太子午膳时的确说过。”
“那是我忘了。贞祺、治锦你们换身衣服,我去找你太子哥。”景衣容吩咐道。
纳兰青翼此时却踏进了小院内,“衣容,你找我吗?有何事?”
“你来了便好也省得我去找你,换身衣服一会出宫。”
“出宫?可是父王让我晚膳后过去和他商量朝廷之事,你过来只是向你说一句。”纳兰青翼为难的看着景衣容,“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景衣容直视着纳兰青翼,“不用不好意思,我不会失望的,因为你会陪我出宫。”
“啊?”纳兰青翼一脸漠然。
景衣容看向萧妍,“去告诉王上太子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脚骨折了,今日要在太子宫休养不能去找他了。如果他要来探望就告诉他太子睡下了,最好不要打扰。”
“是,”萧妍依言退下。
“等等,”景衣容叫住萧妍,萧妍疑惑转身,“太子妃还有何吩咐。”
“你速去速回,一会换身男装陪我们一起出宫。”
“是,”萧妍脸上抑制不住惊喜,没想到景衣容会连自己也带出宫,在这皇宫住了近一个月,吃得好用得好却唯独没有自由。
纳兰青翼发愣的看着景衣容,纳兰贞祺则皱着眉,“师傅,你这是欺君之罪,如果被父王知道了太子哥和你都会被惩罚的。”
“欺君?”景衣容走近纳兰贞祺,笑面如花,“我愿意时可以叫他一声父王,我不愿意时他就是纳兰震海;我高兴时可以当他是王上,我不高兴时他连个屁都不是。”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都瞪大了双眼,虽然一直知道他们的师傅是魔女,可是没想到她连父王都不放在眼里。
“行了,收起你们惊讶的表情,”景衣容拍了拍两人,“你们的父王是这个国家的统治者,他可以为这个国家放弃一切,甚至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他却不为了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人放弃天下。所以别欺待你们被人欺负时,他不会象个慈父把你拥进怀里安慰,这个事情我相信你们比我更加了解。所以不要欺待任何人站出来保护你们,你们唯一要做的是让自己变得强大,记住永远不会有人不害怕强者。”
两人默默的点头,生在帝王之家到底是荣华多一些,还是悲哀更多。
纳兰青翼最终还是和他们一起出了宫。
马车内,纳兰治锦看着萧妍和景衣容的一身男子装扮只觉得新奇,“师傅你们为什么要女扮男妆?““知道你师傅最讨厌什么样的男人吗?”景衣容闭着眼不答反问。
纳兰治锦摇了摇头。
景衣容继续说:“话多的男人。”
纳兰治锦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纳兰青翼失笑的摇了摇头,柔和的目光落在景衣容素雅的脸颊上,因为男扮所以她未施粉黛却异外的清秀锐欲,一头乌丝秀发被绵带系在脑袋后面,双颊边几缕发丝摇曳而下,为秀气的脸颊尽增添了两分英气,一身冷若冰霜的气势更让她瞬间变成了俊朗非凡、身份华贵的‘他’。
马车停下,要到的地方己到。纳兰青翼睁开双眼,却先撞进了纳兰青翼来不及收回的宠溺、爱怜的双眸里。心头猛然一紧,立即转开双眼。
纳兰青翼也是一脸潮红的收回目光,立刻下了马车,估计自己也是没有料到景衣容会突然睁开眼。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己经下了马车,纳兰青翼立在他们旁边看见他们一脸目瞪口呆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纳兰贞祺扬起头指了指眼前华丽的建筑,“太子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纳兰青翼抬起头,看着檀木的扁额上居然刻着三个金泊大字,‘袖香阁’,立即将目光投入随后下车的景衣容身上,“衣容,这是?”
“不认识字?”景衣容整了整衣服,“昨天晚上你们不是还在讨论女人的问题吗?今天我就带贞祺和治锦来学习学习。”
“可是他们还小”
纳兰青翼的话还没有说完,景衣容就率先走了进去,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同情的看了眼纳兰青翼也跟了进去。萧妍也未料到景衣容居然会带他们来这种地方,可是见景衣容己经进了去也就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袖香阁的当家掌柜立刻迎了上来,头一眼便被出众的俊容和与众不同的气质吸引,上上下下打量了下景衣容,想了许久就是未想起这位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直至见纳兰青翼的出现才了然的开口,“我当是哪家的公子这等气度不凡,原来是太子殿下的朋友,四娘真是失敬失敬了,不知各位公子要哪间阁楼?”
“不用阁楼,我们就在这大厅里坐下就行。”景衣容语气冷淡。
四娘立刻笑着扭了扭腰,“这位公子您身份尊贵,在这大厅里怕染了您的贵气,倒不如选一间阁楼清净些,四娘我再帮您们找姿色上层的姑娘伺侯着。”
袖香阁在高雅再怎么说也是男人寻欢的地方,二十四个小阁楼不是人就能占的,可是大厅却只要钱多就能进的,而且连禹国的人都不乏在外,这般混乱怎么能让当今太子爷在这大厅里。
“这大厅二楼的位置我看中了,你再废话一句我就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来。”景衣容指了指二楼正中央的位置说,坐在那里可以将整个大厅里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并且不容易被人打扰。
四娘听了景衣容的话便知道他不是一般的角色,话己至此既然客人要求她只能按着做了,连忙点头称是,带领一行人上了二楼,等几人坐下,便上了一桌酒菜。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第一次出宫就进了这种香艳的地方,面红耳赤的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两人垂着头拿着筷子便往蝶里夹,也不知道自己夹得是什么就塞进嘴巴里吃起来。
景衣容神色淡然,“昨天晚上你们聊天的时候倒是挺大方的,怎么现在不敢看了?”
“师傅,她们都是些身份低贱的女子,靠着出卖肉体赚的钱,行为放荡我们怎么能看?”纳兰贞祺从小读得都是圣人之书,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早就烂熟与心。
景衣容默默听着,又问,“贞祺、治锦,在你们眼里身边的奴才是什么身份?”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相视一眼,“自然是低贱。”
景衣容突然瞪着两人,一把揪住两人的衣领,两人身体倾斜,一脸莫名其妙,“师傅。”
“我带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瞧瞧这些在你们眼里低贱的女人是怎么求生,怎么养活自己的,”景衣容轻开两人,嘲弄笑起,“你们自诩高人一等,可是你们吃的、用的都是别人付的,若除却了你们皇子的身份恐怕你们连乞丐都不如。”
纳兰贞祺浑身一怔,纳兰治锦则扁了扁嘴。
萧妍却掩示不了满心的惊讶,早就知道自己追随的人不同寻常人,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在她眼里养尊处优身份高贵的皇子居然连用身体养活自己的妓女都不如。
纳兰青翼从小生在民间,对景衣容的这种观点反而表示赞同。
纳兰贞祺沉默了片刻反驳道,“连自己的身体都能出卖的人为何不低贱?”
“他们不出卖自己的身体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景衣容望着楼下大厅内,衣衫暴露、脸蛋堆满胭脂的女人说。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纳兰贞祺一脸正气凛然,“若是贞洁烈女就算是死也觉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景衣容站起,纳兰青翼立即出声,“七弟这话说得也不错。”
景衣容没理会纳兰青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