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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萧妍听了吩付走出房间,还没有离开客栈的萧妍又退了回去,“主子有贵客找你。”
“贵客?”景衣容纳闷时布辰澈和乔霜儿己经踏进了房间。
唐书生一见乔霜儿马上恢复了原形,喜不自胜的冲上去,“霜丫头。”
“小书生!”乔霜儿亦是一脸喜悦。
景衣容听了乔霜儿的称呼满脸嫌弃,“小书生?肉不肉麻,关键还不小。”
“与你无关,”唐书生瞪了眼景衣容又笑脸盈盈的看向乔霜儿,“果然是嫁了人变得更漂亮了,你说怎么连成亲这等大事也不等我回来,错过你的成亲礼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了。”
乔霜儿捶了捶唐书生,“你少来这一套你整天满地跑我哪里知道要去哪里通知你,每次出现又是突然吓唬人。”
“不介绍一下你的夫君?”唐书生打量的双眼早就将一语不发的布辰澈扫描了几百次。
乔霜儿双颊一红,纵然现在两人的相处太过尴尬可是在外人看来他仍是自己的夫君,只要想到这一点她便会害羞,“这是布辰澈禹国的君奇王,我的夫君。”
“原来你也会脸红啊,”唐书生紧盯着乔霜儿调笑,“整天喊着要找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的小女娃居然也会脸红,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乔霜儿瞪着唐书生,一字一顿,“小书生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唐书生宠爱的揉了揉乔霜儿的头,转身布辰澈正式的打起招呼,“唐书生,霜丫头的第四个哥哥。”
“布辰澈,霜儿唯一的夫君。”布辰澈故意加重了唯一两个字对于主权的宣势明显又狂妄。
唐书生轻眉一挑,这个男人不简单,不过居然连他的醋都吃。
景衣容没有功夫看他们闲聊,目光直接落在布辰澈的身上,“原来你就是贵客,如果我没有记错现在君奇王应该是呆在禹布趁着太傅不在朝中的时间全力掌握朝中大权,怎么会来到这种小地方,或者是君奇王一直都在跟着我们?”
“景衣容我可没有那份闲情逸致跟踪你,只是你想要得到的人我不一定没有兴趣。”
“你想要薛离?”景衣容眼角一拧。
布辰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不经意间转移了话题,“景衣容你到哪个地方都是风云人物啊,到了远城才几天居然就能成朝廷通辑犯,这样的本领真不是谁都能学到的。”
“谢谢夸奖,”景衣容无所畏的接下布辰澈的话,“不过我还是好心劝君奇王一句羽沫剑你得不到,薛离你仍然一样得不到。”
“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布辰澈语含自信,“别忘了遇到言义的时候你也说了同样的话,现在言义可是入了我的旗下。”
“君奇王你的台词怎么从来都没有变过?下次麻烦换一句,这句话听得我现在都觉得有些恶心。”景衣容语气带笑。
布辰澈仍是面无表情,“既然这句话能够让你觉得恶心我自然要继续用下去,希望你下次听了觉得更恶心一些。”
唐书生见布辰澈和景衣容你一言我一语觉得有些奇怪,“你们两人有什么过节恩怨?”
景衣容未语,布辰澈亦没有回答,唐书生疑惑更深思索了片刻才恍然大悟,布辰澈与景衣容没有直接恩怨,可是却与禹国太傅处在对立的位置上。禹国太傅欧阳珩熙又是景衣容的男扮,自然他们之间的事情也难以不会有牵扯了。
布辰澈看了眼莫飞雨立即明了景衣容未来的行动,“景衣容你不会是要怕刑烈和刑峰两兄弟?”
“你有高见?”
“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刑峰是秦忠愧最为重视的手下。这倒不是因为他的能力而是因为他的财力。秦忠愧这些年来招兵买马每年都会用上刑峰提供的银两上千万两。所以秦忠愧才会将刑峰提拔到如今的位子,如果你真碰了他们二人你用秦忠愧之间的关系大概会受中创,以后布习果的后备兵也不会这么轻易了。”布辰澈一一说明。
景衣容轻笑,“你突然这么好心的告诉我这些我还真有些不适应,君奇王你该不会是自知赢不过我就想要认输了。”
“景衣容你在做梦吗?”布辰澈冷冷道,“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可怜你的大徒弟离开了你,怕痛失爱徒的你会大大受挫影响你的战斗力,没有强劲的对手我这个国主位抢着不热闹。”
景衣容眸中瞬间袭上一层阴郁,“有你这个对手在我怎么敢松懈,你放心不会让你这么轻易落败。”
布辰澈没有回答,在他故意提到纳兰贞祺时没有忽略身边乔霜儿的反应,她眼中闪过的不自在,如今人在身边又如何她的心里仍然想着那个男人,因为她身体里的火毒,因为他体内的冰魄珠他们此时或许都没有办法再分开,可是他们的心什么时候才能靠在一起。布辰澈只觉自己为这个女人影响的太多太多,有时候累得居然连国位都不想再去争。
用几日的时间他整理好自己重新出发,国位他一定要得到,至于乔霜儿就这样留在身边至少她现在离不开的是自己而不是纳兰贞祺。能够证明自己不再为私情所困的有力动作就是先找到薛离,让她重新将曾经那不堪的过去再次重现,伤口被撕开血流得够多才会有足够的动力。
景衣容没有时间再与布辰澈续旧,她走进自己的屋子又以一身男装出现。
莫飞雨惊诧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如果不是那双无情绪的眼眸他根本就不会想到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男子就是景衣容。
“通辑犯是景衣容却不是欧阳珩熙,”景衣容递给莫飞雨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我会让刑峰和刑烈心甘情愿的走到你的面前,我们现在都忙着找薛离所有只能用最快的办法。”
纳兰青翼上前细心的为景衣容整理着衣领,“小心一点。”
“我懂。”景衣容递给纳兰青翼一抹安心的笑容,随即转身看向萧妍,“萧妍你进去也换一身男装,去见刑氏兄弟怎么能不有些派头。”
“是。”萧妍听见景衣容的吩咐这才回过神来,自从君奇王出现时她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君奇王和乔霜儿的身后再确定那人没有跟来之时心底的那抹失望才慢慢的升起。
景衣容看了眼布辰澈,“君奇王这一次我就告诉你这世上没有我想做而做不了的事情,也没有我想杀而杀不了的人。不管刑氏兄弟对秦忠愧多有用我照样要他们的命。”
景衣容这次去刑府只带了男扮的萧妍一人,立在刑府门前望着狗杖人势的侍卫景衣容递给萧妍一个眼神,萧妍便送上了令牌声音故意变粗,态度傲然,“你这两个狗杖人势的东西连我们二人都敢拦,把这块令牌交给你们家主子我倒要看看他要不要亲自出来接我们。”
侍卫见萧妍的态度生硬,神色严肃,平日里他们没有见过的大人物也多了去了生怕真把什么大人物拦在外面给自己主子添麻烦,其中一人忙奔进刑府。
景衣容斜视的看着外形奢华的刑府,明明只是远城的一座府邸居然用金子镶了门匾果然是钱大气粗,令人看了也不觉得被吸引。过了一会儿,刑烈和刑峰都走出了的院门。
休假在家的刑峰一见欧阳珩熙忙拉着刑烈的跪了下来,“小人见过太傅大人,太傅大**架光临下小人有失远迎还妄大人见谅。”
景衣容冷哼一声也不回答径自走进了刑府,倒是萧妍摆了摆手,“两位大人快起太傅己经入府了,还不快准备着最好的茶奉上。”
“谢谢小哥提点。”刑峰和刑烈又慌忙起身,刑峰庆幸自己这几日告假在家,若是刑烈怕还不知道太傅大人到时真得罪了太傅大人他们两人都没有好果子吃,朝中谁人不知道太傅大人一个之上万人之下就连丞相和君奇王都对他另眼相待。
欧阳珩熙对刚上好的茶半点兴趣都没有,一双令人捉摸不透的目光将刑峰和刑烈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轻描淡写的说道,“早就听说远城里无人不晓的刑氏兄弟,此次为国主办事路途路过便想进来一瞧,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被拦在门外。怎么你兄弟俩这是不欢迎本太傅?”
“小人不敢。”刑氏兄弟两又忙俯身,刑烈瞪着立在身后的手下,“你们还不快去挖了那两个奴才的眼睛,连太傅大人他们都不认识还要那眼睛有什么用。”
“是。”手上忙领命,欧阳珩熙浓眉一拧,“等一下。”
刑烈的手下又停下了脚步,刑烈莫名的看着欧阳珩熙,“太傅大人这意思是?”
“你挖了那两人的眼睛做什么?给本太傅当下酒菜?”欧阳珩熙声音冷冽,又转向刑峰,“刑大人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胞弟是这么残忍的一个人?滥用私刑在你这个朝廷二品官员的律法中该判什么刑?”
刑烈又惊又怕,刑峰毕竟是见过事面的不象刑烈财大气粗,什么都不懂,他对欧阳珩熙作着辑语气诚恳,“胞弟之所以处罚侍卫是因为他们对太傅大人失了礼,他只是太在意太傅大人才会这么鲁莽的做了决定,现下多亏太傅提前胞弟才没有犯下大错,多谢太傅的及时提醒。”
欧阳珩熙沉默无语,到底是在官场上混过的不似刑烈三两下就解决了自己的刁难,就不知道当让他们两人相斗时是怎么样的场面了。
第4章 说不出的爱()
第4章说不出的爱“你挖了那两人的眼睛做什么?给本太傅当下酒菜?”欧阳珩熙声音冷冽,又转向刑峰,“刑大人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胞弟是这么残忍的一个人?滥用私刑在你这个朝廷二品官员的律法中该判什么刑?”
刑烈又惊又怕,刑峰毕竟是见过事面的不象刑烈财大气粗,什么都不懂,他对欧阳珩熙作着辑语气诚恳,“胞弟之所以处罚侍卫是因为他们对太傅大人失了礼,他只是太在意太傅大人才会这么鲁莽的做了决定,现下多亏太傅提前胞弟才没有犯下大错,多谢太傅的及时提醒。”
欧阳珩熙沉默无语,到底是在官场上混过的不似刑烈三两下就解决了自己的刁难,就不知道当让他们两人相斗时是怎么样的场面了。
“不知道太傅大**驾光临是否是丞相大人有什么需要小人的地方?”刑峰虽然态度小心却突然不忘给自己找了个靠山,这种情况下提起秦忠愧无非就是想让欧阳珩熙记起他们是秦忠愧的人,再怎么样他欧阳珩熙也不能错怪了自家人的手下。
欧阳珩熙见刑峰这般聪明也露出笑容,“秦忠愧一切都好目前还没有什么需要你们的地方,只是他知道本官出巡要路过远城就说让本官来见见他最得力的手下。”
刑烈一脸得意,刑峰更是笑容满脸,“小人得够得丞相大人挂记是小人的福份,劳烦太傅大人走这一趟真是折煞了小人,太傅大人在远城若有什么事情请尽管吩咐小人定会竭尽全力。”
“大事没有小事倒真是有一件。”欧阳珩熙也不客气,“近日也不知道为什么远城里风风雨雨的就闹抓逃犯,这远城最有名的酒楼也封了,早就听过里面有一道菜是全禹国都驰名的本想着来尝一尝,不料现在倒是尝不到了。”
“没事我们再让他开了就行。”刑烈刚说话,刑峰便瞪了刑烈一眼打断他的话开口道,“胞弟的意思是我们正好认识酒楼里的厨子,若是丞相大人觉得方便我们便可以让这厨子亲自烧一桌他最拿手的菜给太傅大人尝上一尝,至于抓逃犯是官府的事情我们怎么敢干预。”
欧阳珩熙挑眉,果然刑峰比刑烈有脑子,“既然如此也好,只是今日时日已晚不如改日。等我哪日有空就提前通知你们,到时候我再带上几位朋友光临贵府一起品尝品尝美味。”
“小府能得太傅光临己属毕生之幸,太傅只需支会一声我们毕会准备好盛菜等太傅大人光临。”刑峰恭敬的说着,他虽然见过一次太傅却不知道太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早就听说他做事从来不跟着规矩来,没有人能够预料到他下一步怎么走就连丞相有时候都在自己面前说这个太傅太出人意料,所做来的事情也是其它人能比的。
现在他来自己府里只想要吃一桌菜,如果在别人眼里是不可思议的,可是发生在这太傅的身上却觉得理所当然。
欧阳珩熙得到满意的答案带着萧妍离开了。马车上萧妍想着刑烈说的话不经为门口的侍卫担心,“主子他们会挖了侍卫的双眼吗?”
“不会。”欧阳珩熙看出萧妍的疑惑,“如果只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刑烈那么他会,可惜现在刑峰也在家,刚才我的态度己经很明显讨厌滥用私刑之人,下次再去他们那里用餐的时候他一定会让我看见那两人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那两位侍卫只要有一点闪失他就没有办法向我交待了,所以现在整个刑府最重要的不是刑烈、刑峰反而是那两个侍卫。”
“主子想得是。”萧妍早知道自家主子聪明过人,如今仍然不得不再佩服一把。
欧阳珩熙没有再说话,他的脑子里只是一直想着自己的打算。回到客栈莫飞雨忙迎了上来,景衣容不等他说话开口就问,“你体内的毒若是解了,你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亲手杀了刑峰和刑烈两人的把握有多大?”
“我的武功若是恢复必定能够杀了他们,若是再能抢回玉笛他们就不会是我们的对手。”莫飞雨信誓旦旦的说。
景衣容皱眉,“玉笛?”
“那是我的武器。”莫飞雨回答。
景衣容挑眉依莫飞雨的语气得到他的武器好象就能对付一切似的,景衣容也不再多想只想着能够让莫飞雨解了毒的方法。
“你不需要再想了,能够再短时间内解了莫飞雨毒的人只有流墨。”唐书生从屋外走了进来。
“那不是更简单,”景衣容噙笑,“凭你和流墨的交情让他救一个人应该不是难事?”
唐书生轻笑了,“让他救人不难但是现在要找到他却是困难的狠,流墨这人满天下乱跑根本就没有固定的地点。天下只有小霜儿能够让他短时间内出现,不过刚才我己经让小霜儿帮了个忙,也不知道为什么霜儿听说与你有关就不再愿意帮忙。连我说了几句她都无动于衷,景衣容你和小霜儿哪里有过节?”
景衣容未说话只有脸上露出一抹凄凉的笑,纳兰青翼在一旁见了有些心疼的上前握住景衣容的手,“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没事。”景衣容反手拍了拍纳兰青翼,为了不让他担心反而安慰着纳兰青翼,纳兰青翼心头一紧这样为他着想的景衣容,他正在一点点的将他从身边推开,可是他己经没有退路只有当景衣容身边的人全部都消失,当他最亲近的人都离开才会有位置留给夜邪冥。
唐书生将景衣容和纳兰青翼的反应看在眼里却只是挑挑眉什么也没有问,如此看来小霜儿和景衣容之间还真的是有事情发生,不过小霜儿从来就不是什么爱记仇的人,什么事情能够让一向和善的小霜儿会这么针对一个人?
景衣容带着萧妍来到布辰澈和乔霜儿所住的院落,院落里乔霜儿与布辰澈分坐于桌旁两人沉默的喝着茶,一眼便觉得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乔霜儿喝着布辰澈为她倒的茶,依她的性子根本就不喜欢坐在这里温温吞吞的品茶。可是她难得和布辰澈相对而坐这么‘和睦’的相处着,这样的时刻让乔霜儿舍不得放弃,更希望能时间能够停止,所以她愿意坐在这里陪着他只想多看看他。
布辰澈眼角余光落在乔霜儿的脸上,她依然是用那副人皮面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