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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葫芦又说:“景姑娘你真的确定你没有得罪过唐书生?”
“以前没有,不过现在有。”
铁葫芦还没有明白景衣容话中的意思,景衣容却又开了口,“没想到天下排名第八的唐书生居然是属老鼠的,喜欢藏头缩尾。既然己经藏了就好好藏着,千万要小心别被我捉住了尾巴。”
“景姑娘你是我铁葫芦第一个敬佩的女人。”铁葫芦双手抱拳,景衣容斜睨了铁葫芦一眼,“你敬佩谁与我无关。”
一般人听了这话不都应该谦虚接受吗?怎么到了这女人这里就变了味呢,铁葫芦吃力不讨好的摸了摸鼻子。
“哈哈。”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笑声,爽朗又带着嘲笑,“铁葫芦马屁拍错了。”
铁葫芦眼珠一转便已听出声音的主人,“唐公子既然都已经出声了怎么还不现身。”
“我这人是属老鼠的现了身怕被人踩了尾巴。”唐书生索性用了刚才景衣容说的话,铁葫芦看了眼景衣容意为责怪他刚才说了那样的话,哪知道景衣容理也不理铁葫芦,“唐书生你最好躲一辈子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这话说的就让人生气了,你让我躲一辈子我偏不躲。”一抹蓝色身影由远而近移动,在距离景衣容不到二米的地方停住,“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能怎么样?”
“幼稚。”景衣容眼中闪过鄙夷看向铁葫芦,“你确定他就是唐书生?”
铁葫芦点了点头,“确定。”
景衣容这才正式的将目光落在眼前一身蓝衣的男人身上,明明叫书生偏长着武生的脸,俊逸的脸庞多了些刚毅,身材不算魁梧可也算不上是削瘦,不似寻常书生一样手里执着一把扇子反而腰间挂着一条长鞭,景衣容脑中瞬间闪过‘霸气测露’四个字。
“有什么评价。”唐书生大大方方的让景衣容打量。
“原来你只有名字叫唐书生,”景衣容冷静的说。唐书生显然不满意,“你不觉得玉树临林,风流倜傥吗?”
“为什么碰我的人。”景衣容没有时间陪唐书生闲聊,想起萧妍眼中便闪过杀意。
唐书生的笑敛下,“只是受人之托为人办事而己。”
“受谁之托?”
“你认为我会说吗?”唐书生靠着假山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不过现在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只要你为我办一件事情我就放了你的人。”
“凭什么?”
“就凭这个!”唐书生摇了摇套在手腕上铃铛,屋内立即传来铁链晃动的时间,“你如果希望你的下手磨碎了骨头就仅管不听我话。”
景衣容攥紧唐书生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没有犹豫的挥了一拳,唐书生被打倒在地,“这个该死的女人!”
“这一拳只是让人体会一直萧妍现在所受的痛,”景衣容目光沉定,“说让我为你做什么事?”
“怪不得他要碰你身边的人,原来你这么在乎手下。江湖上传闻的心狠手辣的景衣容是你吗?”唐书生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景衣容,这几日藏在太傅府里却没有见过景衣容的真面目。
景衣容没理会唐书生,“到底是什么事?”
“帮我找一个人。”
“这个忙你应该找他。”景衣容指着铁葫芦,“天下应该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唐书生摇了摇头,“这个人只有你能找到,应该说只有你手中的剑能找到。”
“你要找薛离?”景衣容惊愕。
“你果真聪明过人,一点即通。”唐书生眼中露出欣赏,景衣容一直都知道薛离的存在,将薛离托附给他也是雪沫生前的遗愿,只是她一直没有时间真正的找过,转身看向铁葫芦,“天下不是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吗?你可知道薛离在哪里?”
“薛小娃娃是雪族的人,身有异能者老朽可探不到他们的消息。”铁葫芦无奈道。
景衣容又转向唐书生,“你找薛离做什么?”
“与你无关。”唐书生绝口不提,“你只要帮我找到薛离我就为放了你的人。”
“你先放了我的人。”
“休想。”唐书生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过我可以控制着她不再杀你,只是如傀儡般跟在我身边。这样你就可以不需要用铁链将她锁着了。”
景衣容思索了许久才答应,“我答应为你找到薛离现在你就让萧妍不再挣扎。”
唐书生同意又摇了摇手腕上的铃铛,屋内果然不再有铁链的响声。景衣容立即跑向房间,萧妍面无表情的坐在座椅上,对周边的一切没有任何感觉。
纳兰治锦远远就看见了小院里发生的一切,冲进屋里见萧妍安静了下来忙将钥匙掏出,景衣容拿过纳兰治锦手中的钥匙,“你去拿些药和纱布来。”
“是。”纳兰治锦在门口遇见唐书生,不情不愿的瞪了他眼后又奔走了。
铁葫芦对着唐书生笑了笑,“小孩子不懂事,不懂事。”
唐书生没理铁葫芦走进房间里直接坐了下来,看着景衣容为萧妍解开铁链之后双手无措的扯开萧妍手脚上的衣服不在意的说:“不需要担心她现在是感觉不到疼的,就算是被砍几刀也不会知道疼。”
景衣容阴戾的目光划过唐书生竟也叫他说不出话来,纳兰治锦喘着气将纱布、药水和清水放在景衣容面前,“师傅。”
景衣容拿着剪刀剪开了萧妍手腕上被沾住的衣服,再用清水轻轻的处理着她手腕上灰尘,小心翼翼的涂上药水后又在纳兰治锦的帮助下包扎起萧妍的伤口。
铁葫芦和唐书生有些失神的看着纳兰治锦和景衣容的神情,他们好像对待着一件宝贝一样呵护着萧妍,眼眸里的心疼让人觉得温暖,这一幕情景在谁看来都会被感动。
伤口包扎好后景衣容才坐在萧妍的身边,轻轻抚着萧妍手腕上的纱布,“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唐书生干咳了一声,摇了摇手腕,“真渴。”
萧妍似听了命令般立即站起,脚部的纱布被又流出的血染红。纳兰治锦忙冲到萧妍面前对唐书生说:“以后你有时候事情直接叫我就可以了不要叫萧妍姐姐。”
唐书生接过纳兰治锦递过来的水,又摇了摇手腕,“坐回去。”
景衣容将眼前的一切都看入眼中,“唐书生你最好不要有被我抓着痛楚的时候。”
“景衣容你何必这么狠我也不过是希望你能帮我的忙。”
“我不是帮是被你威胁。”景衣容冷笑,“你让我找出薛离千万别告诉我你一点都不知道她在哪里,至少大概的位置应该知道。”
唐书生喝了口茶,“我只知道她在幽灵城中。”
“咳,咳。”铁葫芦听了唐书生的话被自己口中的一口水呛了喉咙。
景衣容感觉出异样,“铁葫芦是什么地方让你这么紧张连喝口不都能呛了喉咙。”
铁葫芦忙擦了擦嘴巴,“薛离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幽灵城到底是什么地方?”景衣容没有忽略铁葫芦闪躲的目光。
唐书生瞪了眼铁葫芦开了口,“幽灵城是东邪王在东邪中部赐给东邪祭师夜毓的一座城池,那里的面积可比抵得上十个禹布城。幽灵城中人人都会御术,更有半兽人的出没,所以是东邪最为盛名的地方当然也是冥国和禹国这种寻常百姓眼中最恐怖的地方。幽灵城在东邪国的地位仅次于东邪王所住的玄冥殿,东邪国人要进入幽灵城必须御术了得才行,当然对于境外的人们那里可是境地。”
铁葫芦连连点头,“确实如他所说幽灵城太恐怖了,老朽去过一次后此生便不想再踏入第二次。”
“既然你去过就你领路。”景衣容理所当然的说着。
铁葫芦一脸苦意,“老朽觉得还是让唐公子陪你去,唐公子可是东邪国的人想必他对幽灵城要比我熟悉的多。”
“我进不了幽灵城。”唐书生意外的回答,抬眼看出铁葫芦和景衣容眼中的不信,无奈道,“我要骗你们做什么,我去过幽灵城数次可是每次在幽灵城五里之外便无法前进了,前面好像一条无形的墙挡着。”
“该是你的御术太低了。”景衣容嘲讽。
唐书生不屑,“景衣容我唐书生再不济还得了天下第八的美名,在东邪国更是名排前三若是按御术来说我早就能进幽灵城。只是不知道谁施了法令我居然无法靠近幽灵城。”
景衣容看向铁葫芦,铁葫芦浑身一震,“景姑娘老朽虽然号称天下无所不知,可是有些事情能说有些事情却不能说。”
“我明白了,既然唐书生认识路幽灵城我也不强迫你同行了。”景衣容将一叠银票递给铁葫芦,“这是你该得的。”
“景姑娘你忘了老朽说过这辈子无论你问多少问题老朽都不会收你一分钱,你是老朽唯一佩服的女人老朽就赠你三个锦囊,”铁葫芦从衣袖中掏出三个锦囊递给景衣容,“等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或许能够用得到。”
第184章 莫名其妙忆过去()
第184章莫名其妙忆过去景衣容接过铁葫芦手中的锦囊收下他的心意,“以后你若有难我景衣容一定义不容辞。”
“景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我铁葫芦哪能遇见什么灾难。”铁葫芦连连挥手。
景衣容轻轻一笑,随即转向唐书生,“我们什么时候启途?”
“不急,不急我还有一个故人要看呢。”唐书生迈步走出去想了想又停下脚步,“段玉琉你认识吗?”
“认识。”
“这就好陪我一起去玉洛庄看看。”
景衣容看向萧妍,唐书生知道她的顾虑,“你放心她现在不会有事更不会动手伤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让人办事为人消灾这一点还是知道的。”
“忘了提醒你你不是替我消灾,因为这灾就是你带来的,”景衣容好心提醒。
唐书生当作没听见抓着景衣容就离开了,纳兰治锦忙要跟前被景衣容制止了,“放心我没事,等你大哥回来就告诉我去找乔霜儿了别让他担心。”
“恩,”纳兰治锦又走回屋里守着萧妍,七哥走了,大哥不会武功现在他一定要保护好所有的人。牵着萧妍冰凉的手纳兰治锦悲从心中来好想七哥,萧妍姐姐我和师傅都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
走出太傅府景衣容甩开唐书生的手,“我自己会走。”
“你认识段玉琉我已经觉得很惊讶了,可是你居然也认识霜儿那丫头,她易容的技术可是天下无双的。”
“你和段玉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太熟怎么会知道乔霜儿。
提起段玉琉唐书生就是一脸的笑意,“异姓兄弟,还有去了玉洛庄千万不要提我要你帮忙找薛离的事情。”
景衣容打量了唐书生一番,“异性兄弟?你是女的还是他是女的?”
“什么跟什么,是姓名的姓不是性别的性。”唐书生停下脚步抓起景衣容的手放在胸膛上,“摸摸是男是女。”
景衣容抽回手,“摸上面有什么用,摸下面才知道。”
“你!”唐书生语塞直绕着景衣容打转,“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般粗俗的话来,能有多少男人受得了你。”
“陪我共度一生的人我己经找到了,所以不需要你担心。”景衣容在玉洛庄前停下,“到了。”
守门的护卫见到唐书生双手抱拳,“属下见过三庄主。”
“你是庄主?”
“淡定淡定一个头衔而己。”唐书生摆摆手示意手下收了礼。
“做个庄主也只能排第三有什么可得意的。”景衣容不屑的径自走进玉洛庄。
段玉琉早就听到通报走出屋子看见唐书生和景衣容一起出现微微惊讶,“你们两个人怎么在一起?”
“孽缘。”景衣容语气淡漠。
唐书生见了段玉琉就上前给了他一拳,“半年未见你又漂亮了不少。”
“找揍。”段玉琉也给了唐书生一拳,从两人的动作间就能看出他们关系匪浅,段玉琉能够忍受一个男人用漂亮形容他,就足以证明了唐书生在段玉琉眼中不一样。
唐书生指了指景衣容,“玉琉这女人不能惹啊。”
“的确,凭你的嘴是骂不过她的。”段玉琉深有体会。
唐书生看了眼景衣容又看了看段玉琉,“你们应该不止是认识而已,说说有什么关系?”
“上个月他差点把我杀了,”景衣容声如湖面般平静,“以后我也打算把他打个半死报仇。”
唐书生惊诧,“这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段玉琉回答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景衣容身上。
明明是自己来看段玉琉却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不满的转移了话题,“霜儿呢怎么半天没有看见她。”
“她嫁人了,只可惜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没有来得及参加她发婚礼。”
“什么?”唐书生一脸不可置信,“她嫁人了?这小妮子居然也有人要,嫁给谁了?”
“君奇王。”段玉琉习惯了唐书生的性格所以对于他的故作夸张也就无所谓了。
唐书生双手抱臂,“那小子我见过一面长得倒是不错算配得上我们霜儿。”
“你不是一直在东邪国怎么突然来了禹布连通知都不通知一声。”段玉琉总觉得唐书生和景衣容一起出现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接了个生意恰好和这个女人有关所以就来了。”唐书生指指景衣容。
段玉琉目光落在景衣容身上,“她又惹了谁,人家才会请了你来教训她。”
“这话我们私下在说当着她的面讲出我雇主的名字就违背了规矩。”唐书生笑笑,景衣容淡瞥一眼,“一个在任务没有完成的状况下临时改变主意的人我不知道他有什么规矩可言。”
唐书生眉梢笑意敛下轻轻触着手腕上的铃铛,警告着景衣容,景衣容接收到唐书生的警告不再开口。
段玉琉感觉到异样,“书生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唐书生忙露出笑,“玉琉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有什么事情会瞒着你呢,你总是这样一觉得我不对劲就怀疑我有事情瞒着你。”
“事情证明我的怀疑是对的,每次你不对劲的时候确实有事情瞒着我。”
唐书生无言以对,“这一次真的没有任何事情瞒着你了。”
“真的?”段玉琉不信。
唐书生竖起右手发誓,“我若说谎这辈子就娶不到媳妇。”
段玉琉将手搭在唐书生肩上两人边走边说,段玉琉微微侧头当看见唐书生耳垂边的红点时提着的一颗心才落了地,只要它还在就好。
唐书生和段玉琉忙着叙旧,景衣容坐在一旁无事可做。
唐书生为景衣容倒了杯酒,“何必一直扳着一张脸没事也笑笑。”
“没事只会笑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唐书生。”景衣容依然没有露笑脸倒是将唐书生倒的酒一饮而尽。
唐书生将整壶酒放在景衣容面前,“我说你怎么这么难伺侍让你笑笑你还真不愿意了,怎么杀的人太多连笑都害怕了?”
“我杀人从来不害怕。”景衣容拿过唐书生手中的酒壶为自己斟酒。
唐书生抢过景衣容手中的酒杯,“景衣容你杀过多少人?我记得在江湖上令你成名的那战好象是你灭了薛家堡,薛家堡区区数百人你就以为你了不起了?”
景衣容深眸如坛水见不到底,“我杀过的人怎么会只有区区数百人,唐书生我虽没有你的摄魂术不过我曾经杀过我身边最亲近的人。”
段玉琉眉一挑,静静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