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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衣容帮帮我,今晚你看着我。如果今晚我没有出去而外面却还是死了人就只能说明人不是我杀的。”月牙求救的抓着景衣容就如掉入湖水中的抓着救命稻草一般。
景衣容轻轻笑起抚着月牙头发,“今晚我会看着你,我会为你证明杀人的不是你。月牙,你是贞祺最爱的人所以你一定会没事的。”
“对我会没事的,我还要等着嫁给贞祺呢。”月牙慌忙抹去眼角的泪水,“我一定会没事的。”
景衣容眉梢带着愁丝,是前几日那一掌的后遗症吗?否则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老天爷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月牙,不要这样对贞祺。
为了不让其它人察觉,景衣容随便找了个理由将月牙带出太傅府一同住进入了一家客栈。景衣容将月牙绑在一张椅上,自己由坐在床上,“只要这一夜过去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的。”
“恩。”月牙点头。
夜幕降临,景衣容全无睡意的望着已经睡着的月牙,她睡得好熟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或许是她们都太过敏感了。景衣容想着便站起身整理床铺,反正都没有事情会发生她还不如先睡一觉。
景衣容整理着被单猛然发现身后一抹黑影升起遮住了烛光,心中大惊慌忙转身躲开迎面而来的一剑再站稳之时因眼前的情景吃惊。月牙浑身泛着紧色,嘴唇则是死黑,双眼全是血红手里不知道是哪里来一把大刀,月牙挥起大刀便对着景衣容砍来。
景衣容再次闪开身后的衣架被砍碎,景衣容以掌挡住月牙的倾近,“月牙!”
月牙已然失去了理智,她抵下景衣容的掌力一把揪住景衣容便扔了出去,力气其大无比。景衣容摔倒在地月牙转身便要走出房间,景衣容见状便要上前挡住,只是身体一轻整个便已经被带离了房间。
景衣容被拥在一个胸膛中穿梭在屋顶,景衣容转身见是夜邪冥便一掌推开她自己落在了屋顶上,回身便要走回客栈。夜邪冥身形一动人已立在景衣容面前,“想去哪里?”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景衣容再次转身,下一秒夜邪冥又挡在面前,“现在就算是你也打不过她。”
景衣容愤怒的看着夜邪冥,“是你让她变成这样的?”
“她有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理由碰她。”夜邪冥眺望远处,“她中了生死符现在毒性发作任何人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邪冥立在狂风中显得更加鬼魅,“生死符是东邪国最为阴邪一种法术,一张纸上只要画下生符的图象随后又掌力将它打入人的身体内,此人便会中了生死符平日里会与寻常人一般无二,一旦入了夜他们便是最厉害的杀人机器,而且没有任何人可以杀了他们,毒发时他们感觉不到痛没有知觉,此刻他们不死不灭,若是要杀他们必须要在他们清醒的状态下一刀刺中心脏里只有刺中心脏一刀必命才会真正的死去,否则就算他们成了死尸午夜仍然可以杀人。”
景衣容只觉得整个身体如坠进了刺骨的湖水之中,“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
“没有办法,中了生死符唯一的解脱就是死。”夜邪冥直勾勾看着景衣容,好像此时的思绪是在另一个世界里,“此邪术是东邪国前任王为了惩罚不听话的臣民所用,邪恶无比所以无毒可解。中生死符的人连自己都不会察觉,杀了人却不知道自己杀了人,喝了血却不知道自己喝了血,当然也会不少人能够发生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只可惜他们就算是想死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死才不会再杀人。”
夜邪冥看向景衣容,“是谁憎恶这个女人到这种地位才会对她用了生死符?”
“他的目的不是月牙而是贞祺,”景衣容意识到脑海里的想法时整个人已经找不出任何语言,脑中灵光一闪,“冰魄珠呢可以用冰魄珠封住他们吗?”
“白天可以晚上没有任何作用,”夜邪冥望着眼中露出绝望的景衣容心不紧抽痛,“不要露出这种表情,这种表情出现在你的脸上会让我心痛。”
“夜邪冥你告诉我生死符的事情我感谢你可是麻烦你现在离开这里,我不想要看见任何人。”景衣容目无焦距,神色悲伤。夜邪冥难得的没有继续僵持下去,黑色的身影在空中消失。
景衣容瘫软的坐在屋顶上,仿佛听见远处无辜百姓们惨痛的叫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贞祺该怎么办?月牙该怎么办?到底是谁做了这一切,到底是谁!
天渐渐变亮,景衣容走回客栈看着手上沾着血的月牙从睡梦中醒来,一语不发。
月牙揉了揉迷蒙的双眼,“景衣容你去了哪里?怎么没有看着我还是我太听话了所以你才会出去的?”
景衣容一动不动的看着月牙没有说话,屋外突然传来喊叫声月牙推开窗户见街道上的人都挤在了一起又有数十具尸体被抬向了官府心头一惊迟疑着转头看向景衣容,“不是我干的对不对。”
“那天你被击中的一掌并非没有事而是中了生死符。”景衣容没有理会月牙的话自顾说着,“中了生死符的人半夜便会毫无知觉的去杀人。”
“不是我,不是我。你瞎说我什么事情也没有!”
“毒发的时候没有人会是他们的对手,”景衣容双目凝视着月牙,“一中生死符便无法可救除非在没有毒发之前一刀即中心脏一死才可的解脱,不中心脏死后仍然是杀人的机器。”
景衣容说完之后月牙无力的瘫倒在地,浑身的力气好像己经被抽干,“景衣容告诉我,杀人的不是我我也没有中什么该死的生死符。”
“月牙,”景衣容捧着月牙的头一字一顿说道,“你杀了人,中了生死符的人就是你。”
“不要!”月牙发疯般一掌打向景衣容的肩头,景衣容只觉肩头剧痛却没有还手,“我没有办法救你。”
月牙推开景衣容失去理智般的对着景衣容一顿蹿去,“不是的,你乱说我才没有中什么生死符我才不会杀什么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这是唯一一次月牙在打景衣容的时候景衣容没有还手,这也是唯一一次月牙这么希望景衣容能够和以前一样抓起她的手大声的告诉她不要再发疯了,就凭她月牙是不能伤景衣容一丝一毫的。
可是谁都没有象以前一样,景衣容没反击,月牙没有停脚。最后当月牙看见景衣容嘴角流出血时才停下了动作,双膝盖地瘫倒在地无法抑制的痛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不要中什么生死符我不想杀人。”
景衣容沉默的看着月牙,眼见着她的泪一滴滴落下却毫无办法,这种无助的感觉让景衣容感觉到深深的绝望。
月牙哭泣着想要将身体里所有的痛苦全都流出来,她抬起泪眼盯着景衣容,“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恨你出现在烈焰哥哥面前恨你进入了我生命中却让烈焰哥哥消失了,我恨你有那么一个好徒弟让我爱上了他。我恨自己无法不顾贞祺的想法而报不了仇,纵然我知道烈焰哥哥的离开或许和你没有多大关系,可是我的恨根本无处可去。”
景衣容眉头紧锁,神色落寞,静静的听着月牙将心底的痛苦全都说出。”
“我爱贞祺真的好爱好爱他,为了他我可以不报仇,为了他我可以一直去找乔霜儿。我愿意这辈子呆在自己最讨厌的人身边只为和他在一起,我可以为了救他失去了这条生命可是我不愿意用这只手沾上那么多人的血,这样的我配不上他。”月牙抬起慌乱的看向景衣容,“我该怎么办?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杀了贞祺该怎么办?”
景衣容无法回答月牙的问题,杀了自己最爱的人这种痛大概无人能够承受。
月牙带泪笑起,“你也觉得没有办法想象是不是?你是不是也会害怕有一天伤了你爱的人?”月牙虽然象是下了什么决定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痕,“景衣容,你杀了我。”
第176章 幸福时光()
第176章幸福时光景衣容震惊的看着月牙,“你说什么?”
“你不是说只要在我清醒的情况下一刀插入心脏彻底的让我死去我就不能再伤害别人了吗?”月牙抓住景衣容的手恳求道,“帮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景衣容抽回自己手,“不可能,我若杀了你贞祺会恨我一辈子,我与他这辈子都不再是师徒。”
“因为这样你就可以看着我晚上出去杀害那些无辜的人们吗?”月牙的泪再度流出,“景衣容你难道真的想要等到我亲手杀掉贞祺的那天吗?”
景衣容只觉得自己的心慢慢的往下沦陷,“杀了你等于毁了我和贞祺的师徒情,不杀你那么多无辜的人该怎么办。月牙其实这时候你才是真正报了仇,我景衣容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
“是吗?”月牙苦笑,“可是为什么我连半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呢。”
景衣容上前抹去月牙脸庞上的泪珠,“我不想杀你,不想伤害贞祺。”
“我可以向贞祺解释,”月牙说:“我会告诉贞祺你是不己才杀了我,这样他就不会恨你。”
“他会恨他自己。那一掌本来是打在他的身上你为了救他才会变成这样子,他不再恨我却会恨自己一辈子。月牙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恨别人而是恨自己,最爱的人离自己而去之时只有自己的死才能抚平心中的愧疚与后悔。”景衣容温和的将月牙额头上的碎发整理到耳后,“这辈子我永远他恨我,我也不会告诉他真相你也不要。”
月牙眼中闪过一丝动容,“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贞祺会对你这么好,景衣容我死了却还让你背了黑锅真是对不住。”
“今日是乔霜儿的成亲的日子他们还在等我们去参加。参加完婚礼好吗?”景衣容放弃的挣扎,这是她们唯一的一条路别无选择。月牙轻轻点头,“我想我们两个都该换一身衣服再去。”
“好。”
当景衣容和月牙同时出现在君奇王府时纳兰贞祺眼中无法忽视的欣喜,“师傅,月牙怎么一起来了?”
“不可以吗?”月牙一手掺着纳兰贞祺一手掺着景衣容,将手拉起放在纳兰贞祺面前,“这不是你想看见的吗?”
纳兰贞祺笑容如阳,“是。当然是我想看见的。”
景衣容无奈的看着纳兰贞祺,“你这副模样我会觉得我平时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今天是霜儿成亲的日子我觉得应该也有些特例。”
“谢谢师傅。”纳兰贞祺傻笑的看着景衣容,景衣容心头一紧今日之后是否还能看见你对我毫无防备的傻笑又或者只会厌恶我。
纳兰青翼一眼便看见景衣容的身影柔笑着走近,“衣容你可来了治锦一直在找你呢,君奇王已经去迎亲了大概一会就能到了。”纳兰青翼的话刚说完门口便响起一阵阵的鞭炮声,接着便是一阵欢呼,“新娘来了!”
红轿内,乔霜儿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娇嫩的双手不断的揉搓着,喜娘说一般人家的夫君会来踢轿门然后就会背着自己走过火盆不知道布辰澈会不会背着她走过那些火盆。正想着轿门已经被掀开紧接着就是一阵哄叫声,大掌抓住乔霜儿的手轻轻用力乔霜儿便被拉了出去,紧接着贴上了宽厚的后背隔着喜帕乔霜儿能够感觉到布辰澈的温度。
布辰澈早就听喜娘说乔霜儿听了民间的嫁娶很是心动便按着她的想法如发炮制,将乔霜儿背在后背才真实的感觉到这一刻自己真的拥有了她,背着乔霜儿略施轻功便飞过了火盆,院落里立即一片掌声。
萧妍碰了碰在旁的纳兰贞祺,“以后你和月牙成亲的时候也这样举办你看多热闹。”纳兰贞祺看向月牙害羞的挠了挠头却还认真的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
月牙牵强的露出一抹笑容,转头看见景衣容眼中的悠伤才觉得自己原来真的很惨。
布辰澈将乔霜儿背进大厅后才开始了正式“一拜天。”“二拜地。”。”“夫妻对拜。”
掌声如雷鸣,鞭炮震天地,乔霜儿这时候才真正感觉到自己嫁人了,嫁给了布辰澈这个自己一开始讨厌后来却爱上的男人。君奇王娶妻席高百桌,乔霜儿被送进洞房之后宾客们便开始豪饮。
酒桌上,纳兰贞祺拖着月牙、萧妍和纳兰治锦去了新房。纳兰青翼本想阻止却被景衣容叫住,“让他们去玩玩也好。”
“恩。”纳兰青翼将景衣容放在膝上手握住包裹在手中,冰冷的手就似她现在的心情。纳兰青翼眸底闪过心疼下一秒又换上了柔情似水的爱恋。
纳兰贞祺递给守房的小丫头们一绽银子,“我是你们王妃的大哥有些体己的话要和你们王妃说,你们先下去。”
“是。”小丫头们得了点银子欢欢喜喜的走开了。
纳兰治锦仰着头问,“什么叫体己的话?”
“问萧妍姐姐。”纳兰贞祺没理会纳兰治推门而入,听见推门声明显看出新床上的人儿颤抖了下,纳兰治锦闷笑出声,萧妍见状忙伸手捂着他嘴巴,摇头示意他别出声。
月牙看着萧妍难道恶作剧的模样也忍不住笑起。
纳兰贞祺憋着笑一步步走向乔霜儿,明显看见乔霜儿捏紧的手儿,转头冲着萧妍和月牙笑了笑后又忍着笑上前,最后索性坐到了乔霜儿的身边。
乔霜儿紧紧咬着下唇不敢说话,从刚才的推门声开始他就知道有人进了房间,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接近也让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直至他在旁边坐下乔霜儿才真觉得心脏快跳了出去。
月牙噙笑看着一身冠霞帔的乔霜儿与一身青衫的纳兰贞祺,他们并排而坐就似一幅画。好庆幸,庆幸自己离开之后贞祺身边还会有一个乔霜儿,乔霜儿今晚我若死你还会嫁给君奇王吗?到底你会后悔吗?
纳兰贞祺拿起喜盘上喜称刚准备挑起喜帕没想到被乔霜儿一把抓住,紧接着乔霜儿压压的带着颤抖的声音从喜帕里传出,“可不可以等一会再掀喜帕,我有话要说。”
纳兰贞祺强忍着笑放下手中的喜称,乔霜儿见喜称落下便以为布辰澈同意了也不再怀疑直接开了口,“我,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娘子,我可以叫你夫君吗?”乔霜儿觉得自己的脸上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这可比火毒发作还要厉害的多。
“恩。”纳兰贞祺点头应道。
萧妍和纳兰治锦索性一人找一张凳子坐下看着眼前的好戏。
“夫君。”乔霜儿娇羞开口,“我想告诉你其实我喜欢你,虽然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是在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很喜欢你了。我不知道玉琉哥哥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嫁给拥有冰魄珠的男人可是我嫁给你绝对不是为了你的冰魄珠,我是因为真正喜欢你才会嫁给你的。”
纳兰治锦捂着嘴巴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忍住笑,他还不知道霜儿姐姐原来这么可爱居然真的会在成亲的当天就说这些话。
乔霜儿说完后除了沉静之后只有呵呵的笑声觉得有些奇怪就悄悄的掀直起了喜帕一角,结果映入眼帘的居然是纳兰治锦和笑得出了眼泪的萧妍再看看居然月牙也在,乔霜儿扯下喜帕发现坐在身边不是令自己紧张到不行的布辰澈而是纳兰贞祺,一股怒气立即从心底涌出,“啊,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哈哈,哈哈,”纳兰贞祺这才抱着肚子倒在床上大笑起来,“好好笑乔霜儿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好笑。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娘子,我可以叫你夫君吗?”纳兰贞祺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