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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吗?”
“不知道。”布辰澈迷茫道,他身上背负了太多仇恨和责任。从十年前开始他就不是再为自己而活,唯有这一次他任性的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付出生命的得到。明明知道这具身上还有太多没有完成的任务却宁愿糊涂一次,其实不过是太过痛苦了,如果这一次死去说不定不需要再生不如死的活着,带着那些无法分割的痛死去算是十年前他第一次逃避。
景衣容想起萧妍曾经说过的话,她和布辰澈太象了。表面上冷酷无情其实心是不能被动摇的,一旦所有的感情回到身体里,痛夺也就会随之而来。
段玉琉左手已经在运气唇边的笑渐渐冷却,将乔霜儿交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只需一掌便可以看出,左掌聚了八分内力朝着布辰澈袭去,布辰澈感受到袭来的压力,平静的脸庞却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布辰澈的身体被震出数米之外,血从嘴里喷涌而出只看着他的脸色便知道他受了重伤。
景衣容走到布辰澈面前没有去扶他,他不需要任何人掺扶。布辰澈以手撑地不顾嘴里还不断流出的血,摇摇晃晃的支撑着身体站起,“还有二掌。”
“冰魄珠和霜儿归你。”段玉琉丢下句话扶着罗华便进了屋,如果刚才布辰澈稍微反抗一下说不定他会真要了他的命,不过他过关了。
第172章 隐藏的危险()
第172章隐藏的危险景衣容摸不透段玉琉,不过目的达到就成。这时她才上前扶住布辰澈,“回去休养一段时间定好日子就娶了乔霜儿了。”
“恩。”布辰澈索性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了景衣容的身上,段玉琉的武功太高只是八分力就己经将他的内脏震伤,如果真的使了十足的力他估计直接一命呜呼了。
景衣容回首看了眼段玉琉和罗华的背影,冰魄珠明明是罗华所有,段玉琉开口将它送给布辰澈罗华居然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说,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最终冰魄珠成了布辰澈的囊中之物,不过布辰澈许诺过会退出兵符之争。景衣容也不想再宣城多呆,突然觉得有些想纳兰青翼了好想快点遇见他,所以他们没有多做逗留直接回禹布。
乔霜儿虽然惊讶于段玉琉突然将她许佩给了布辰澈,可是喜悦己经超过了一切。马车内只有她咯咯的笑声,纳兰贞祺无奈的堵住耳朵,“乔霜儿你能不能不要再发出花痴的笑声了。”
乔霜儿瞪了眼纳兰贞祺,“你管我。”
“乔霜儿你变脸也太快了点!”纳兰贞祺简直到了对乔霜儿无语的地步,“要知道不久之前你还追我追到不行呢。”
“谁没有不懂事的时候。”乔霜看向月牙,“月牙你一定要弄懂自己的心啊,万一”
“别听她乱说。”纳兰贞祺吓得忙堵住月牙的耳朵,对着乔霜儿瞪了瞪眼,“你再乱说话小心我翻脸。”
月牙无奈的看着两人斗嘴,为什么以前自己就没有发现其实他们两人这么幼稚。
乔霜儿托着脸颊,“贞祺其实不是我在犯花痴,你想像一下如果你就要和月牙成亲了会有什么反应?”
纳兰贞祺想着乔霜儿的假设,脸颊一热嘴角的笑容硬是挂不住。乔霜儿好像抓住了现行般指着纳兰贞祺的脸,“看,看你的反应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月牙见纳兰贞祺红通的脸颊,自己也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
萧妍见状忙为纳兰贞祺和月牙解了围,“霜儿你就不要再寻他们开心了,倒是你快要做新娘子怎么还这么调皮。”
“呵呵,”乔霜儿笑笑,“突然觉得好像一场梦,当我突然明白自己喜欢他的时候居然就要立刻嫁给他了,我还来得及告诉他我喜欢的人是谁呢。”
纳兰贞祺取笑,“你这种急性子还没有告诉他?我记得你向我告白的时候可是挺急的。”
乔霜儿瞪了眼纳兰贞祺将目光落在一语不发的景衣容身上,好奇的问,“景衣容你成亲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感觉?”景衣容脑海里浮现出一幅画面,凤冠霞帔八台大轿,轿内人儿紧张的揉搓着手儿心似打鼓般,可惜那是曾经的景衣容的记忆与感想不是她的。
乔霜儿将手放在景衣容面前挥了挥,“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景衣容语气冷淡,“时间太长了所以记不得是什么感觉了,下一次下一次成亲的时候再告诉你。”
“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成亲两次!”乔霜儿不可置信的看着景衣容。景衣容不想与她再谈下去索性闭目养神,二婚而己至于这种惊讶,景衣容远没有想到今日的玩笑话会在以后成真,纵然只是一场做戏她突然是又嫁了人。
马车突然停下,景衣容睁眼。萧妍掀开车帘,“马夫怎么回事”话还没有说完便看见伏在马背上死去的马夫,忙缩回马车内看向景衣容,“马夫死了。”
马车内一片寂静,几人面带凝色。马车处突然传来阵阵声间,景衣容大惊,“是箭快冲出去。”
景衣容以剑劈开了马车车顶所有人腾空飞出马车,离开的瞬间马车俨然变成了马蜂窝。景衣容落地扫视了周围一圈,四周到底都潜伏着杀手,景衣容执剑飞起对着树木后躲着的人砍去。
杀手们终于现了身从树后逃开,有些则中了剑气摔落下树挣扎几下便死去。景衣容在树间与杀手们过招,地面上萧妍和纳兰贞祺也在对付突然冲出来的杀手。
萧妍将不会武功的乔霜儿护在身后,月牙则还可以自保,纳兰贞祺也陷进混战之中。这些杀手的武功从来都没有见过,招式奇特的不知道让人怎么接招。
景衣容活抓住其中一人将他抵向树干,“是谁派你们来的?”
杀手没有说话轻轻一笑便断了气,景衣容气愤的甩开杀手,看来他们不是普通的杀手是不要命的死士。到底是谁会要杀他们而且还将他们的行程知道的这么清楚。
纳兰贞祺身后又多出几名杀手景衣容见势忙要上前帮忙,偏偏又有数十名死士从树林里冲出来将景衣容团团包住,景衣容不由的皱眉他们的目标是贞祺?
乔霜儿看见纳兰贞祺力不从心的模样立即对萧妍说:“萧妍你不管我了快去帮贞祺他快撑不下去了。”
“我不能放下你不管啊。”萧妍一边杀掉一个想要亲近乔霜儿的人一边回答。
乔霜儿急切的看着纳兰贞祺,“可是贞祺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乔霜儿看了会又突然觉得有些奇怪,那些杀手明明就有好几次能够杀了纳兰贞祺的机会可以却迟迟没有动手,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一抹黑影突然从树上落下,乔霜儿眼尖的发现是一个正对着纳兰贞祺的背袭来。乔霜儿紧张的大叫,“贞祺小心!”
月牙杀掉最后一个杀手转身便发现了纳兰贞祺的危险,纳兰贞祺被数人束缚着手脚根本无力反击,月牙什么也顾不上的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纳兰贞祺,杀手的一掌打在月牙的身体上。月牙发生痛苦的叫声,“啊!”
随即身体落了地,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蹿动,在折磨着她的身体。黑衣人面面相视见打错了人也没有无奈,一个眼神便全部撤了回去,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景衣容心里的地位是什么样子,没有完成主子的命令最起码也别太糟糕。
纳兰贞祺抱起月牙神色慌乱,“月牙,月牙你怎么了?”
“痛”月牙的身体不停抽搐着刚才的一掌好象将什么东西送进了她的体力。
“师傅。”纳兰贞祺无助的看着景衣容。
景衣容放下剑将月牙的身体扶正,将身体中的内力尝试着输入月牙的体力感觉得到她体内有股气流在胡乱的蹿着人,便再次输入真气将其抑制住。月牙体内的痛终于少了许多,紧皱的眉头也渐渐松开。
景衣容收了掌,“月牙体内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股真气我只能暂时压制着她,我们要赶到回到禹布城为她找到一位大夫再好好看看。”
“是,”纳兰贞祺忙小心翼翼的抱起月牙,心疼的看着脸色苍白的月牙,“月牙好好休息一下,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没事。”月牙淡笑着安慰纳兰贞祺。
景衣容围视一周这般杀手并没有真正的动杀手,只是打了月牙一掌之后便消失了。应该说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月牙而是纳兰贞祺,打他一掌就离开?这目的到底是什么?
因为月牙受了伤,所以他们在一处无名小镇上住了一晚。说来奇怪月牙的伤势并没有大家想象中重,她体内的气流没有再发作反而越来越微弱,好像在开始淡淡的消失了。
第二日,月牙完好无缺的站在所有人的面前,脸色亦恢复了红润。乔霜儿绕着月牙打量了一圈,”昨天明明受伤那么重怎么这么快就好了,你恢复力也太惊人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月牙疑惑的回答,“本来还觉得身体里总是有东西再乱蹿可是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好像那个东西也消失了。明明受了一掌可是总得哪里也没有受伤。”
纳兰贞祺倒是觉得庆幸,“没有受伤才好你都不知道昨晚我担心的一夜没睡,说不准是老天爷觉得你这小妮子不错所以才会舍不得你受伤。”
乔霜儿斜视了眼乔霜儿,“是你觉得她不错。”
“既然没事就出发。”景衣容率先进入了马车她没有纳兰贞祺和乔霜儿的乐观,昨日那些杀手这么大费周章的要打贞祺一掌怎么会一点不会受伤,又或者他们还有其它的什么计划。
萧妍望着景衣容清楚她心里的想法,其实不止是主子就连自己都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表面上看着越好的事物反而会酝酿着更大的阴谋,将纳兰贞祺和月牙无忧的笑容收入眼底,只希望是他们多虑了,希望他们能永远这么开心的笑着。
到达丞相府的时候所有的人已经站在门口迎接,远远的景衣容便看见那抹身着青色衣衫的身影,嘴角噙着淡淡的与世无争的笑容,温润的脸庞上闪着和熙的光芒,他就是一枚晨曦中的太阳令人向往却不觉得刺眼。走到纳兰青翼面前,缓缓扬起笑容,“好想你。”
纳兰青翼执起景衣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我也好想你,没有你在身边的时间好像是数着过去的。”
“我也是。”景衣容痴迷的看着纳兰青翼的脸庞,真的好想好思念这张脸这具身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来真的是这样的。
纳兰治锦捂着嘴巴偷笑盯着纳兰青翼和景衣容笑着,原来师傅和大哥之间说情话是这么肉麻的事情。
布习果见纳兰治锦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景衣容这才将目光落在布习果的身上看了许久才惊讶的开口,“布习果?”
“只是十几天没有见面怎么就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布习果不满道。
乔霜儿绕着布习果整整走了一圈,“你减肥的效果不错嘛,小胖猪不胖了。”
第173章 欧阳珩熙发威()
第173章欧阳珩熙发威纳兰治锦拍了拍胸脯邀功道,“这才是我的功劳。”
“大伙先进去聊茶都沏好了。”沈珍珠一脸慈笑。纳兰青翼立即将景衣容带进了屋,“一路上累了喝点茶。”
“恩,”景衣容从来不知道原来真的有小别胜新婚的事实,只是分别了几天现在反而觉得感情更好了。
秦忠愧看着景衣容问起了最关心的问题,“事情办得怎么办?冰魄珠拿到了吗?”
“没有,不过君奇王退出了兵符之争。”
“为什么?”
“原因你不需要知道,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景衣容转向布习果,突然将手中的茶杯扔了过去。
布习果一惊忙闪身躲开,茶杯撞到身后的柱子碎了一地。
景衣容对着布习果摇了摇头,“贞祺给他看看什么是正确示范。”话落景衣容衣袖一挥,桌上的茶杯又被扫了出去。纳兰贞祺见状不慌不忙一个侧手翻稳稳接住手中的茶杯,揭开杯盖喝了一口,“师傅,茶都有些冷了。”
景衣容再度转向布习果,“看见了吗?这才是好做法,如果这是敌人的一枚飞镖除了躲开之后更好的办法就是返回到敌人的身上去为自己所用。
布习果连连点头,“我记住了。”
景衣容挑眉,“治锦你的功劳确实挺大的,小胖猪不胖了还不摆谱了知道自称是我而不是本殿下了。”
布习果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纳兰治锦则得意的笑起,“师傅你们离开的这段日子我可没有偷懒。”
“不错,要什么奖励说。”景衣容数日不见纳兰治锦也有些想念了,所以对他的要求也就松了许多。纳兰治锦昂着头想了想,“下次出去的时候带上我和习果不要带七哥就行。”
“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惹你。”纳兰贞祺有意见的叫起。
纳兰治锦对着纳兰贞祺吐了吐舌头,“反正师傅答应我了,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哈哈。”厅内一片笑声,难得的分开重聚之后带来的喜悦让所有的人都是一片好心情。
景衣容望着自己被纳兰青翼紧紧握在掌中的手,温柔一笑,“就这样抓着一辈子不要放手。”
“死也不放。”纳兰青翼深情回道。
景衣容笑容加深,心里的不安被纳兰青翼抚平,果真只有当纳兰青翼在身边的时候她才会感觉到安心,那股莫名的害怕才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纳兰青翼怎么办我好象没办法再离开你了,你让我为你着了迷所以千万不要在哪天突然放开了我的手,我怕我不认识了前方的路。
纳兰青翼执着景衣容的手,只要是这一双手,只要是这具身体是否不管他是什么样的身份你都可以接受,景衣容你已入了我的骨髓别松开这双手,否则我怕自己迷失了方向。
君奇王比景衣容迟一天回到禹布城,两人相约着同一天进了皇宫。
殿内,布辰鹰又是那如枯竭井水的声音,“得不到冰魄珠还想拿兵符,你们的胆子未免太子了。”
“国主言重了,臣弟没有得到冰魄珠所以也不想得到兵符。”布辰澈给出了一个布辰鹰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兵符是国家重权若是兵符落入了臣弟手中怕是朝中便会有大臣误以为臣弟对国位的窥视故臣弟甘愿退出兵符之争,皇兄若是没有其它的事情臣弟就先退下了。”
“退。”沉默了许久布辰鹰才挥了挥手,等布辰澈离开后布辰鹰才又开了口,“你用了什么办法让他退出了兵符之争?”
欧阳珩熙脸色平淡无波,“臣没有用什么办法大概是君奇王自己想通了不想再争夺国主之位才会做出这种决定。”
“不可能!”嘶哑的声音中多了些急躁,“他不可能放弃的,说!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他放弃的。”
“臣若不说呢?”欧阳珩熙语气轻挑。
布辰鹰不可置信,“什么?”
欧阳珩熙索性从地上站起,“布辰鹰为了不用自己的手杀了君奇王所以你就打算让我给他做陪葬?你未免想得太过天真了,你以为一个冰魄珠就能杀了君奇王杀了我?”
布辰鹰震憾的说不出话来,欧阳珩熙迈步走向轻帐内旦见床榻上椅坐着一具枯瘦的身躯,头发己全都花白脸颊上的皮肉都深深的凹陷下去。布辰鹰无彩的目光落在熙阳珩熙身上,“没有寡人的命令你居然敢进来。”
“布辰鹰你说现在是你叫救命快还是我杀了你快。”欧阳珩熙拔出剑放在布辰鹰脖间,布辰鹰惊恐的看着欧阳珩熙,“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