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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要,扎小人会这么灵验。”
蕾蕾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看到了可怕的力量,心里矛盾而自责,久久都不能平静。
“那,你扎小人用的那支锥子呢?”陆然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锥子”蕾蕾放下双手,努力回想着,“爸爸来抓我的时候,我就丢在那了,和那小人一起,丢在那了。”
陆然记录下了蕾蕾的回答。
走出审讯室,陆然,袁怡还有吴警官一群人在监控室里沉默着,面面相觑。
“怎么可能呢?扎小人怎么可能这么灵验!”许警官首先发话了,他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扎小人,真的应验了?”袁怡喃喃自语,觉得不可置信,却又忍不住要去猜想这种可能。
程警官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
她又想起那天出任务的时候,她走进那间仓库里,看见了三具尸体吊在半空中,死相凄惨,其中,第三个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
当时程芳便知道,这个女人还没有死。
她到现在,也忘不了那个女人的眼神,她在求助,她在向自己求助。
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程警官忽然想到了什么。
“等等,刚才蕾蕾说,那三个女人是谁?”她抬起头问道。
陆然很快想起了刚才和蕾蕾的对话,回答道:“她说的三个女人是养母,大姨,和二姨,欺负她的是这三个人,她诅咒的也是这三个人。”
大家都抬起了头,互相对视着。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刚才忽略的一个重要信息。
“她诅咒的是这三个人,可是,死者是她的养母,大姨,还有一个却不是她的二姨,而是桃坊村另一户的胡姓女孩,胡雪梅。
三个人里,只有两个人是对上的,那第三个人呢?”
吴警官把大家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这么玄乎的事情,这和什么诅咒没有关系。”许浩说。
“那难道说,这件事就和蕾蕾没有关系了?”程芳不太确定地说道,“可是,那三个人里,有两个都和她有关,还有,那个锥子”
一时间,大家又沉默了下来。
“蕾蕾说她走到了一个三岔路口,还在那里丢了一个稻草人,还有她的锥子。如果能找到她的稻草人和锥子,或许能发现更重要的证据。”陆然说道。
“你说的没错,蕾蕾说她把东西丢在那里了,应该还是比较容易找到的,不是在那条小路边上,应该就是掉进池塘里了,那个池塘里都是泥土,不太容易被流水冲走,多半还留地里。还有,蕾蕾的二姨,是唯一一个被她诅咒,但没有出事的人,许浩,你带人好好地问问她。”
吴警官当机立断,做出了几个安排。
几位警官又讨论了一些细节问题。
陆然便和袁怡便各自离开所里了。
第二天一早,陆然准时来到蓝海。
茜茜一看见陆然,便蹦蹦跳跳地找他来了。
“陆哥,昨天下午你没来,有好多事找你呢。”
“哦?有什么事?”
“昨天下午张老师说得到了通知,这一次你们催眠考试的形式是一对多的团体催眠。”
“果然如此”陆然想起上一次袁怡来代课的时候,多少就透露了一些。
“张老师还说,这一次是多人为一组,所以就不像之前那样选择对手了,而是在上一次考试成绩的基础上,随机分组。
也就是说,除开特殊的情况,水平相当的考生会划在同一组里。”
“哦。”陆然想了想,按照这个逻辑,那他应该有很大的概率还会和夏岚在同一组。
“张老师还给了你一张初步的分组名单呢。”
“哦?”这倒是让陆然有些意外,“已经有名单了?每个考生都有一份吗?”
“是的。张老师提前让我交给你,好让你心里有个底,不过就算今天你没拿到,下一次课上也一样会发给每个参加考试的考生的。”
茜茜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份名单,交到陆然手上。
陆然拿在手里仔细看了起来。
“夏岚,”陆然第一眼就看见了夏岚的名字,果然她又和自己分到一组了。
“第二个是,蒋世杰。”陆然不认识,大概是蓝海之外的考生。
“第三个是,江,江承泽!”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夏岚和江承泽,又撞到一起了,陆然只能叹气。
“第四个是”虽然看到江承泽的名字时,陆然着实意外了一下,然而,意外的程度却远远不及他现在,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
“梅花折?”陆然盯着这个名字,念了出来。
“他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不会再参加下一次考试了吗?”
陆然又回忆了一下他和梅花折上一次的对话,那一次在咖啡厅里,他告诉陆然,他来参加前两次的考试,一是为了要摸一摸现在这些新生的实力,二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两个目的,他都已经达到了。
为了不过多地让别人关注到自己还有自己的老师,他已经决定退出后面的考试了。
怎么,又有他的名字?
这个名单是根据所有报名了这次考试的考生来分配的,也就是说,他肯定是报名了的。
“什么嘛!他那是瞎说的?”陆然有一种被忽悠的感觉,可是,没道理啊,他忽悠自己这个做什么呢?
还特地把自己约到了咖啡厅里,说了一堆,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难道,为了让我放松警惕?”陆然自己想想都觉得这没什么意义,以梅花折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忙碌姿态,不像是会做出这么无聊的事情。
陆然无解。
这份名单,真是看不懂了。
有意思,这下有意思了。写故事的本子说感谢曾岗的打赏!感谢大家订阅!今天刚刚乘飞机从老家回来,赶到现在才写好哈
第三百一十九章 检查()
“陆哥,有人找你。”
陆然正看着那张名单出神,茜茜接起了一个电话。
“谁?”
“梁先生。”
“梁晓川先生?”陆然记得他昨天刚刚咨询过,怎么今天又打电话来了。
“梁先生你好。”陆然接过电话。
“陆医生,我,我今天又发生怪事了。”电话那头,梁先生的声音听上去很着急。
“您不着急,慢点说,您身上发生什么事了?”
“又像上次那样,我在床上睡下去,在别处醒过来了。”
在床上睡着,又在别处醒来?
“您说得具体一点吧,你是在哪里睡下的,在哪里醒来了?”
“我在家,昨天晚上我就在家里睡觉,结果凌晨的时候,老婆发现我没躺在她旁边,开始她以为我上厕所去了,可是过了一会儿,我还是没有回来。
她起身,走到厕所,到客厅,都没有找着我。
她以为我去哪儿了,没告诉她。于是打我手机,可是手机是留在家里的,和上次一样,我的衣服都还在。
她着急了,就走到门外去找我。
最后,在公园的一个长椅上找着我了,我就躺在那上面呢。”
听他的描述,和上一次的确是如出一辙。
“你对自己走出家门的事,有印象吗?还有像上一次那样,记得是怎么走到那的吗?”
“这一次我还真没印象,我不记得了。”
从一个地方睡着,又在另一个地方醒来。
他老婆很快就发现了,在家外面的公园里。
外星人?
他被催眠的时候没有说出任何关于外星人的记忆,有的都是一些古怪的经历。
除了外星人
陆然摸着下巴,兀自想着。
很快,他想到了什么:
“梁先生,我建议,你到当地医院的精神科和神经内科,跟医生说一下你的这个情况,再做一下全面的检查。”
“什么,精神科?你的意思是,我有精神病了吗?”梁晓川的语气一下子就紧张了。
“哦,不是的,您不要太紧张。我是建议您全面地检查一下自己的睡眠状况。”
“睡眠状况”
“是的,您没有发现,你的问题就是出在睡觉的时候吗?”
“哦,是的是的,陆医生提醒的是。那我今天就去医院。”
梁先生听从了陆然的建议,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刚挂上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陆然看着茜茜,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个上午就没有停下来过。
他再次接起了电话。
“您好,这里是蓝海。”
“陆然,今天是你接电话呀。”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上去很高兴,也很熟悉,“我是夏岚。”
“是师姐呀。有什么事吗?”
“你和茜茜下一次的培训课我都安排好了,这一次,我会花更大的力度进行宣传,还会联系媒体进行网络直播。
所以这一次除了讲课,游戏之外,还要再加入一些吸引眼球的表演环节,希望你能拿出自己擅长的催眠表演。这一次就是冲着打出名气去的。
茜茜我是不担心了。
你可得提前来预讲几次。还有,你得提前准备好演讲稿和展示文件。
你的演讲题目确定了吗?”
“嗯,确定了,叫想像的力量。”
“想象的力量?”
“没错,我们学习的催眠,暗示,之所以能够发挥神奇的作用,都是建立在人有想像的基础上的。”
“嗯”夏岚琢磨着他的这句话,觉得颇有些道理,却又没有完全地明白陆然想表达的意思。
陆然这个题目的构思,和本子前段时间对他的指导有关。
本子曾经提出,“打破自己的界限”和“打破他人的界限”同样重要。
换一个角度来想,这两件事何尝不是同一件事。
对他人的催眠,首先要达到和他人“同步”,了解别人的呼吸和频率,然后运用一定的技巧,让对方产生一定的想象,再让这种想象对自己的身体,或者是心理产生一定的作用。
这个过程,也可以说是帮助别人实现自我催眠,或者说是自我想象。
无论催眠师的技巧有多娴熟,最终还是通过自己的想象,达到催眠效果的。
想象力越丰富,越能投入到自己想象当中的情景,催眠的效果就越好。
这也就是为什么说,每个人的受暗示性不同,能够被催眠的难易度不一样。
就是因为每个人自我催眠,自我想象的能力不一样。
催眠师是借助你自己的想象,在催眠你,效果如何,不止在于催眠师一个人的能力。
从这点来看,被催眠,或者说自我催眠,也是一种能力,是可以后天自我修炼的一种能力。
“我觉得不错。陆然,你就把自己想法写出来,我也很感兴趣。你做好了发给我。哦,还有,找时间过来试讲。”
“好的,没问题。”
这个感悟对于陆然来说至关重要,是他在催眠技术上的一个进步。
“哦,对了,夏岚,你看到那张考试的名单了吗?”陆然看着手上的名单,心里捏了把汗。
“嗯,看了。”夏岚的语气显然没有了先前的愉悦。
“你有问题吗?需要找老师,申请调一下吗?”
“算了。虽然没想到会再碰到他,不过,好在这次,也和你一起了,不是吗?”
陆然有些意外,没想到夏岚会这样安慰她自己。
“嗯,是。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离考试越来越近了。
陆然平时除了接个案之外,最多的就是复习。
他给梅花折发了消息,询问他名单到底是怎么回事,梅花折却只回答说下次见面,再和他详谈。
梁先生去了医院以后,没有马上再给陆然电话,告诉陆然检查的结果。
他仍旧按照先前预约好的时间,在一周以后,和陆然见面。
今天便是梁先生来见陆然的日子。
第三百二十章 睡眠障碍()
今天梁先生的穿着,让陆然一时没认出来。
他今天没有穿着西装,以前不离手的公文包也没有带着。
他身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从门外朝着陆然走来,步伐也不像过去那样匆忙。
“陆医生,又见面了。”梁先生微笑着和陆然打招呼。
两人走进了咨询室坐了下来。
梁先生拿起面前刚刚倒好热水的水杯,喝了一口。
陆然则在一旁观察着他。
“梁先生,我感觉你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同。”
“有什么不同?”
“您今天感觉,很松弛。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你穿着西装,夹着公文包,还要求坐在咖啡厅里聊天,就像来谈生意一样。
今天,您的穿着却很休闲。
还有,那天,您说自己很忙,赶时间,可拿起杯子,就对着杯子发了呆。
刚才我看你那只杯子的时候,没有迟疑,神态从容。
所以,我说你今天很一样。”
“陆医生眼睛尖啊。”梁先生笑着说。
“那梁先生,你现在,脑中还会频繁地出现那些声音吗?”
“这两周以来,已经少了很多。
老实说,认识你以后,这两周以来我发生了很多变化,尤其是这几天。
先说前几天去医院的检查吧。
结果正如你所预料的一样。”
梁先生说着,就把自己在医院检查的单子,递到了陆然的手上。
上周梁先生慌张地打电话给陆然,说自己身上又发生了怪事。
当时陆然建议梁先生到医院进行检查,还对他的情况,进行了一定的推测。
“梦游症?”
“这个诊断结果和陆医生先前的推测,是吻合的。
您说过,我的问题总是在夜里睡着的出现,应该和我的睡眠有关,还可能涉及到脑神经的特殊活动。
现在检查结果出来了,这个病症,果然符合你的描述。”
梦游症是一种在睡眠时,无意识走动的现象,也就是说,一个人在睡着以后,会自行下床行走,但是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醒来也对自己的走动没有记忆。
这是一种异常的睡眠障碍。
陆然不是不知道梦游症,可是前两次他都没有猜测到梁先生患有梦游的症状,是因为梁先生在咨询的过程中,说他其实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那座山上,甚至是进入山洞的。
而梦游症患者通常是在不会记得自己在梦游时候的记忆的,也很少在梦游时做梦。
所以陆然一度认为,梁先生是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走到山上的,或者是被神秘力量,引到那里去的。
可是当陆然听梁先生讲述完自己上山路上的经历以后,他心里的疑点就变得越来越多。
直到上一周梁先生告诉陆然,他又在睡梦中“走丢”了,而且这一次,他对自己走丢的过程,没有一点记忆。
可以说,这第二次的“失踪”,是更加地符合梦游症的症状的。
这让陆然重新转向了自己最开始否定的可能,所以,陆然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建议梁晓川去医院进行一个检查,尤其针对睡眠和神经进行检查。
结果,果然如他所想。
而陆然心里的疑点,反而得到了证实和解释。
陆然第一次听完梁先生说完自己的上山经历,就觉得他的讲述存在各种不合常理的漏洞,但他的表现,又不像是在撒谎,他也没有必要对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