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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成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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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子阑见状,便悻悻然地撇了撇嘴,继续捣鼓他手中的鱼。

    半晌后,黎夕妤窘迫地停手,却见辛子阑又将那鱼切成了好几段,便道,“辛子阑,是让你剖腹,没让你分尸!”

    “不都一样吗?”辛子阑无辜地问。

    “不一样!”黎夕妤答。

    “哪里不一样?不就是需要鱼鳔?”辛子阑又问。

    “那我问你,什么是鱼鳔?你认得吗?”黎夕妤反问。

    辛子阑此番怔住,眨着他那双好看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黎夕妤。

    片刻后,他终是摇头,“不认得。”

    “那小妤你给我指指,什么是鱼鳔?”辛子阑又立即问,并且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虚心受教的模样。

    “额”黎夕妤也眨了眨眼,神色愈发地窘迫了,“我我也不认得。”

    “哦。”辛子阑闻言淡淡点了点头,片刻后猛然惊觉,立即惊叫出声,“你连鱼鳔都不认得,还怎么制胶!”

    他一边叫唤,一边转身去寻伙夫,那风风火火的性子,实在令人头疼。

    片刻后,伙夫被辛子阑拉了来,笑道,“其实这鱼鳔很好找,二位可看见水面上浮着的膜泡了吗?”

    黎夕妤与辛子阑立即点头。

    “这便是鱼鳔了!”伙夫面上的笑意久久未退。

    黎夕妤与辛子阑却转而对视一眼,二人皆自对方的眸中瞧出了浓浓的囧意。

    原来

    那漂着不沉,看似最无用的膜泡,就是鱼鳔啊!

第60章 补簪() 
认得了鱼鳔后,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

    黎夕妤与辛子阑将每一条鱼腹都剖开取出其内的鱼鳔后,便入锅开始熬制。

    为防万一,黎夕妤只是取了三成的鱼鳔,先行熬制。

    辛子阑坐在小矮凳上替她生火,她则抓着一支汤匙在锅中来回搅动着。

    “小妤啊,你究竟因何要制胶?”辛子阑一边向灶台中添着干柴,一边若有所思地问。

    “为了补一枚玉簪。”黎夕妤无半点迟疑,当即便答。

    “玉簪?”辛子阑有些惊奇,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又问,“可是你枕边锦盒中之物?”

    黎夕妤淡淡点头,算是给了个肯定的回应。

    “那玉簪可是你的?”辛子阑又问。

    此番,黎夕妤眸光一暗,搅动着锅中之物的手也蓦然一顿。

    她不由得想起了司空堇宥,想到他的面容,想到他的目光,想到他近来忽冷忽热的态度。以及他冰冷无情的话语。

    “那玉簪”黎夕妤的声音小了几分,眼底有浓郁的哀愁,“虽不是我的,可它于我而言很重要。”

    她不知如今的司空堇宥,是否还在恨她?

    如若他当真还在恨她,那么她将这玉簪补好,他是否便会减轻对她的恨意?

    不知不觉,脑中心底,想的念的,竟全部都是司空堇宥!

    黎夕妤立即晃了晃脑袋,企图将司空堇宥的身影自脑中抛却。

    遂,她深吸了一口气,心绪慢慢平复。

    而这时,一股淡淡的焦味徘徊在周身,令她猛然间回神!

    她连忙搅动起锅中粘稠的液体,此刻鱼鳔已化尽,锅中呈着乳白色。

    她搅着搅着,便搅不动了。

    只因锅底某一处,已彻底被粘住。

    焦味愈发地重了,黎夕妤正想再往锅中添些水,却突然瞥见辛子阑正埋头拼命地朝灶台中添着干柴。

    在火光的映照下,他的面色变得有些红润,额角有汗汽溢出,却仍在不停歇地添着火。

    “辛子阑,火势太猛,这锅底已经糊住了!”黎夕妤立即开口,“你快停手,莫要再添柴了!”

    辛子阑闻言,却是有些惊奇,“咦?怎么会呢?”

    他惊奇过后,便起身向她走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汤匙,在锅中大力地搅着。

    “辛子阑,你好歹也是名大夫,平时煎药便不需要考虑火候吗?”黎夕妤站在他身旁,无奈地问。

    可辛子阑却似是全然不曾听见她这番话,只因他此刻正努力地与锅底的糊状物做着斗争。

    “小妤啊,你放心好了,不过是糊了,我很快就帮你搞定!”辛子阑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力道。

    但见其双眉一横,眼中闪着几分光芒,双手齐齐把着汤匙柄,而后用力一推。

    此番,他终是推动了,并且将锅底的糊状物给推了开。

    “哈哈”只闻他一声长笑,一脸的洋洋得意,“小妤,怎么样?我没有让你失望吧!”

    黎夕妤瞥了他一眼,便向锅中望去。

    可她瞧着瞧着,双眉蓦然蹙起,“辛子阑,为何我此刻会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辛子阑听闻,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转而抓着汤匙,欲继续搅动。

    可突然,却见锅中液体正迅速下沉,而他的汤匙也陷入了一个大坑中。

    随后,只见星火四溅,伴随着浓浓的黑烟,于顷刻间升腾而起。

    辛子阑瞪直了眼,却仍旧呆怔地站着,就连手中的汤匙也不曾扔下。

    黎夕妤见状,嘴角是抽了又抽,“辛子阑,你说过的,会帮我搞定。这就是咳咳咳”

    她说着,突觉烟气弥漫,呛得她眉眼生疼,说不出话来。

    “咳咳辛子阑,咳快出去!”她连忙捂住口鼻,扯了扯辛子阑的衣袖,示意他离开。

    辛子阑这才想起丢了手中的汤匙,转而一把抓过黎夕妤的手臂,拉着她便向伙房外跑去。

    “咳咳”

    一时间,整个伙房变得乌烟瘴气,伙夫们皆不住地咳着,却一人抱着一桶水,向那口冒着黑烟的灶台跑去。

    二人跑出伙房后,辛子阑便松了手,半俯着腰身,一手搭放在腰间,另一手抚上心口,咳得那叫个撕心裂肺。

    有了新鲜空气的洗礼,黎夕妤很快便恢复如常,她拢了拢衣袖,好整以暇地观望着辛子阑。

    这个辛子阑,还真是不正经,如此小事竟也能叫他折腾得这般夸张!

    待辛子阑咳够了,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腰身也渐渐直了起来。

    他转眸向黎夕妤望来,那神色看似尚惊魂未定。

    而黎夕妤瞧着他,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她一边笑,一边伸手指着辛子阑,一双眼眸弯成了月牙状,温婉中透着几分皎洁。

    但见辛子阑红润的脸颊上染了几处黑灰,鼻尖与额间甚至有两块乳白色的粘稠物,应是方才锅中鱼鳔胶飞溅所致。

    见黎夕妤笑得如此欢心,辛子阑双眉一拧,有些不乐意了。

    “小妤啊,你怎能如此没心没肺?”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衣袖擦拭着脸上的黑灰,殊不知却是越擦越黑,“我好歹也是为了帮你,你不安慰我便罢,眼下倒要来嘲笑我,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了这话,黎夕妤止住笑,清了清嗓子,瞧着他越擦越黑的脸,道,“辛子阑,这可是你自己承诺的,说很快就会帮我搞定!可到头来呢,你可知道你险些毁了这整个伙房!”

    辛子阑撇了撇嘴,突然触到了额间的粘稠物,却发觉仅用衣袖竟丝毫擦不去。

    遂,他伸出手指,欲将其拂去。

    可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物体时,竟也未能将其拂去!

    于是他便抠了起来,直到抠得皮肉泛红,双眉拧在一处,方才勉强将其揭去。

    而经过此番,辛子阑已是满面黑灰,原先精致的面容陡然间不复。

    黎夕妤努力地憋着笑,又开了口,“辛子阑,鼻子上,还有一处呢!”

    辛子阑闻言,便又伸手去触碰鼻尖。

    当他感受到那熟悉的物体后,眼底竟闪过几分绝望。

    随后,但见其努力地揭着那物体,双眼的瞳孔齐齐向眉心聚拢,这模样实在是滑稽极了。

    “哈哈哈”黎夕妤终是再也憋不住,再度笑出声。

    “辛子阑,你过来,我帮你揭!”她一边笑,一边冲辛子阑招着手,示意他走近。

    辛子阑便委屈巴巴地走了来,口中还念念有词,“小妤啊,你下手可要轻些,若是毁了我这貌美如花的颜面,你可要对我负责!”

    黎夕妤无奈地睨了他一眼,便伸手朝他的鼻尖探去,她本想一次性将那胶状物揭下,可最终却失败了。

    想不到这不过是半成品的鱼鳔胶,竟已有了这般强劲的粘引力。

    “小妤,你快些!”辛子阑开始嚷嚷了,显然没了耐性。

    黎夕妤此刻已揭开胶状物一角,见辛子阑如此着急,便点了点头,而后用力一扯,便将那胶状物给揭了去。

    “哎呀!痛痛痛!”

    可随之响起的,却是辛子阑杀猪般的叫声,“小妤,你这是诚心要我毁容啊!”

    但见辛子阑的鼻尖此刻已是一片通红,那胶状物揭掉后,似是连带着他鼻尖的一层皮也给一并撕了去。

    “辛子阑,你不是神医吗?这点小伤也治不好吗?”黎夕妤挑眉,眼中带笑,“再说了,你可是个男人,这般计较自己的容貌作甚?”

    辛子阑伸手捂着他的鼻子,张口便道,“倘若我是个丑八怪,你方才还会帮我揭胶吗?”

    黎夕妤闻言,又挑了挑眉,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突觉周遭气氛蓦然一变。

    一股彻骨的冰寒之意袭遍周身,黎夕妤怔了怔,缓缓回眸。

    但见身后不远处,一道身影赫然而立。

    那人今日仍穿着一身皮甲,额角隐有汗汽,面目却冰冷至极。

    “少少爷。”黎夕妤身形一震,连忙转过身,手足无措地站着。

    “咦?司空堇宥!”辛子阑似也有些惊讶,却顶着他那张黑乎乎的脸上前一步,一把便揽过黎夕妤的肩头,将她带入了怀中,“你放心吧,日后有我守在小妤的身边,她不会再出事了!”

    黎夕妤被辛子阑揽得很紧,此番却也忘记了挣扎,只是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不知司空堇宥为何会在这时出现。

    “咳咳我说二位小公子,你们这哪里是煮鱼鳔啊?咳咳”就在这时,先前那名伙夫走了出来,面上染了几处黑灰,甚是狼狈,“你们分明就是在胡闹嘛!”

    辛子阑闻言,松开了揽着黎夕妤的手臂,窘迫地挠挠头,赔着不是,“抱歉啊李大哥,我们不是有意的。”

    “唉罢了罢了。”伙夫唉声叹气着,却也只能摆手。

    突然,伙夫终是瞧见了司空堇宥,连忙正了正神色,上前两步抱拳行礼,“将军,您怎会在此?”

    司空堇宥只是淡淡瞥了伙夫一眼,沉声道,“偶然路过,见此处浓烟四起,便停住了步子。”

    “劳将军费心了,伙房中无甚大碍。”伙夫连忙又道,而后竟一把抓过辛子阑,将他带回伙房。

    “李大哥,你做什么”

    “小大夫,自己捅下的娄子,便要自己去清理”

    这二人便就此离开了,唯有黎夕妤仍旧直直地站着。

    司空堇宥就在前方不远处,她却愈发地无措,暗自垂首,轻咬下唇,不知该做些什么,更不知该说些什么。

    “本将军果然没有看错人,看来你与辛子阑,相处得很融洽!”突然,司空堇宥开了口,话语不咸不淡,听在黎夕妤耳中却觉分外刺耳。

    她立即抬眸,却见他的面容愈发地阴暗,一双眸子里凝了寒冰,似是万年不化。

    她仍旧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觉似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双颊火辣辣地疼。

    前方的男子赫然转身,再无半刻停留,大步离去了。

    望着他远走的影,黎夕妤只觉心头似有一块巨石,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黎夕妤最终失魂落魄地回了伙房,却见辛子阑已换了一个灶台,正向锅中添着鱼鳔。

    屋内烟气尚未散尽,辛子阑的面目仍是那般乌黑,可他却在这时回首冲她一笑,“小妤啊,这一次,我们绝不会再出错了!”

    黎夕妤淡淡点头,却再也没了先前的心境。

    好在此番熬制鱼鳔,二人皆是小心谨慎,倒也再未出现差错。

    其间,辛子阑甚至抽空替黎夕妤煎了药。

    待鱼鳔胶制成后,黎夕妤便自怀中摸出那枚锦盒,又自锦盒中取出断裂的兰花簪,开始小心翼翼地粘补。

    辛子阑便在她身旁驻足观望着,眨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难得安静了下来。

    黎夕妤很是心细,也极有耐心,她将鱼鳔胶涂抹在玉簪断裂处,而后再将两截玉簪对接粘合,双手便一个劲地用力怼着,直至良久后,确认两截玉簪不会再分开时,她方才松了气力。

    “小妤,这已经断了的东西,即便用心去补,也仍旧会留下断痕。”辛子阑突然在这时开了口,那意味深长的话语却令黎夕妤心头一震。

    她垂眸望着手中的玉簪,即便此刻已粘合在一处,可那裂缝,却仍旧一眼便能瞧见。

    她轻咬下唇,将玉簪放回锦盒,又将锦盒塞进怀中,望着辛子阑的面目一派认真,“辛子阑,今日多谢你了。”

    说罢,她便蓦然转身,离开了此处。

    她一路回了自己的营帐,将锦盒中的玉簪取出,放置在枕边。

    此时那鱼鳔胶尚未彻底风干,她需得等胶干了,再去送给司空堇宥。

    她心底积压着几分愁绪,便躺在榻上,沉沉睡去。

    再转醒,自然是因为有人闯入了幔帐。

    “阿夕,醒醒。”耳畔有人正在呼唤,一声又一声。

    黎夕妤本以为是辛子阑,便迷迷糊糊地回了句,“辛子阑,你给我出去!”

    “阿夕,是我,醒醒。”那人继续唤着,嗓音却有些深沉。

    黎夕妤终是在这呼唤声中渐渐清醒,待她听出来人的声音时,便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闻人兄,怎么是你?”她有些惊讶,却是如何也想不到闻人贞竟也会这般冒失地闯入她的幔帐!

    “阿夕,实在对不住啊。”却见闻人贞拱手,面目仍是一派淡然,“先前在帐外唤了你许久,你都不曾醒来,我便唯有硬闯了。”

    黎夕妤听着,一时间睡意全无,便问,“闻人兄,可是出了何事?”

    “少爷传唤你我二人,有要事相商。”闻人贞答。

    听了这话,黎夕妤立即便起身,简单收整了一番后,便跟随在闻人贞身后出了营帐。

    却见此刻已天光大暗,有冷风飕飕地吹着。

    二人很快便到得司空堇宥帐外,黎夕妤的心头却蓦然一紧。

    闻人贞掀开了帐子,请她先行步入。

    帐中有烛火摇曳,司空堇宥正背对着他们,负手而立,浑身上下皆散着阴寒之气。

    “少爷,出了何事?”二人走近后,闻人贞拱手问着。

    司空堇宥便在这时转了身,目光瞥过黎夕妤,却无半刻停留,沉声道,“甄剑暗中向敌军下了战书,敌方大军已于今日申时集结完毕。”

    此言一出,黎夕妤与闻人贞皆是一惊。

    想不到那甄剑为了逼司空堇宥出兵,竟会暗中向敌军下战书!

    “不知少爷有何打算?”闻人贞立即便问。

    司空堇宥却转而望向黎夕妤,道,“我倒是想听听,阿夕有何高见?”

    见他突然转眸看向自己,黎夕妤不由紧张了起来,思索片刻后,答,“就我近日对蛮州的了解来看,蛮州之地,因占着地形优势,易守难攻。然此番将士们长途跋涉,尚未能休养生息,更不曾多加操练,便要立即开战。这于我军而言多有不利。故而,此战,当以守城为主。”

    “那么,应派遣多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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